搶劫入室的愛情

我是個大色迷,饞反派身子。
大結局後他一心求死,我守着他不肯走。
反派:「不用勸,我心意已決。」
然後灌下安眠藥,直挺挺的躺在牀上。
不過三秒,他蹭的坐直身體,推開大嘬特嘬的我。
「你在幹什麼?」
我有些委屈。
「你都不活了,讓我用一用怎麼了。」

-1-
反派敗了,樹倒猢猻散,曾經捧着他跟着他的人都走了。
空蕩的別墅裏,他垂下頭,臉上的表情很淡。
「他們都走了,你怎麼不走。」
當然是還沒得到我想要的東西,而這個東西說出來我怕他當場氣撅。
於是我沉默的站着,不出聲。
陸淮野也沒想從我嘴裏聽到什麼,頹喪的站起身,語氣裏帶着濃濃的自厭。
「隨便你,反正從我這你什麼都拿不到了。」
說完,他忍不住咳了起來,連胸腔都在震動。
這次的打擊對於他來說幾乎是毀滅性的,心裏的那股氣沒了。
他像長在角落裏的蘑菇,整個人看上去陰冷又潮溼。
可這樣不僅沒讓他的美貌褪色,反而讓人覺得更好喫了。
手指不受控制的動了動,想摸。
和那些跟隨陸淮野的人不一樣,從始至終我想得到的就不是什麼錢。
而是他的人。

-2-
從小我就是個大色迷,看見好看的就走不動道。
長大了不僅沒改,還越來越嚴重,甚至眼光也越來越高。
一般好看的已經撼動不了我的心了。
就在我以爲要孤獨終老時,陸淮野出現了。
只一眼,我就知道,他就是和我度過餘生的人。
無他,陸淮野長得實在太好看了!
這世上很難找到比他更好看的了!
只要能得到他,讓我摸腹肌睡美男我都願意。
可惜天妒藍顏,他這樣有錢有顏的絕色竟然是不得好死的反派。
明明是天之驕子,卻如同劇情那樣輸給男主,一敗塗地。
最後身邊的人走的走,跑的跑。
除了我,畢竟我不圖他錢,我圖他人。
哪怕知道他是反派,結局不太好,我還是毅然的加入了他的陣營。
在我思緒亂飛時,陸淮野已經踩到了最後一層階梯。
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裏。
生怕他做傻事,我趕緊跟了上去。
他把門鎖了,打不開。
絲毫沒有不被待見的尷尬,我撅着屁股試圖從門縫裏看到點什麼。
「老闆,你咋鎖門了,我還沒進來啊。」
沒人理我,裏面安靜得可怕。
我摸了摸鼻尖,也不覺得尷尬,從包裏掏啊掏。
終於掏出來一把鑰匙。
插進去,啪嗒,門開了。
屋內,陸淮野靠在窗邊,手裏拿着什麼,見着我,和我手裏的鑰匙。
他麻木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變化,帶着濃濃的審視。
「你復刻了鑰匙?」
假話我張口就來。
「這是我從陳助那裏要來的,方便照顧您。」
當然不是,是我偷偷復刻饞得不行的時候悄咪咪進來解饞的。
陳助那把鑰匙早不知道丟哪去了。
但現在人跑了,死無對證,任我滿口胡言,他也找不到漏洞。

-3-
重要的是陸淮野現在也沒心情找我的麻煩,或者說他已經不在乎了。
「我不需要你照顧,你可以走了。」
明顯被我煩到,直白的下逐客令了。
可我還沒得到我想要的,直接當沒聽到,諂媚的走上前,笑嘻嘻的。
「老闆,你餓了嗎?想不想喫老壇酸菜牛肉麪,我給你做。」
走上前的同時不動聲色的將地上的水果刀一腳踢開。
笑死,我還沒得到人,他休想死。
被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按常理出牌煩到了,陸淮野精緻的眉眼染上一抹燥意,說的話也不再留情面,刻薄不已。
「他們都走了,就你不走,難道你還想等我東山再起嗎?」
「一個廢人,一個蠢貨,簡直癡心妄想。」
我:「……」
罵罵自己就行了,怎麼還罵我呢。
雖然我是走後門進的他的公司,但跟在他身邊的這段日子。
我也是做了不少貢獻的。
比如在他洗澡的時候故意不提醒他沒帶衣服,等着給他送。
送咖啡的時候不小心摸了下手。
系領帶的時候碰到了胸肌腹肌。
雖然都是些小事,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他這人怎麼這樣。
我小發雷霆的瞪了他一眼,踩他的影子。
等我睡到人,我就讓他知道誰纔是真正的蠢貨。
我忍。

-4-
陸淮野可能是沒見過我這麼厚臉皮的人,他想死,但死不掉。
他剛躲進一個房間,下一秒我就拿着鑰匙打開門走進去。
默默挨着他站着,沉默但犟種。
後來他不躲了,怒瞪我一眼,一臉猙獰的將一把安眠藥塞進嘴裏Ţů⁻。
我早就有所準備,捏着他的嘴就掏。
最後他一陣反胃,全吐出來了。
經此一遭,陸淮野沉默下來,再開口,有種平靜的瘋感。
「你到底想要什麼?」
「錢?保險櫃裏還有五千萬,都給你,行嗎?」
他已經快被逼瘋了。
「拿了錢現在可以走了嗎?」
「從我眼前消失好嗎?」
「你還要看我的笑話多久?」
我沉默的看着他,突然發現,之前的平靜不過是他給自己留的最後一絲體面。
現在因爲我的打擾,他維持不下去了。
在陸淮野瘋狂的目光中,我把鑰匙放在桌上,默默退了出去。
這棟別墅徹底安靜了下來。
陸淮野這跌宕起伏的一生,以自殺這樣潦草的結尾匆匆結束。
我走後,陸淮野一動不動的保持着那個動作好久,直到最後一抹太陽光落入地平線。
屋內最後一抹光也消失了。
像遲暮的老人那樣,陸淮野動作遲緩的起身,完成幾天前就該完成的事。
他拉開抽屜,裏面放着我找了幾天都沒找到的安眠藥。
找了幾天,原來在這。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又往暗處藏了藏,繼續隱藏自己。
「不用攔了,我心意已決。」
陸淮野沒看我,卻像知道我在哪一樣。
我心存僥倖,繼續在角落裏裝鵪鶉。
他沒說話了,倒糖丸一樣把藥倒進嘴裏。
幾乎同一時間我衝了出去,想要故技重施。
手腕卻被他捏住,他眉眼認真。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別阻止我,好嗎?」
被他盯着,我晃了下神,下意識鬆了手。
「去做你喜歡的事吧,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他留下遺言,直挺挺的倒在牀上。
我抹去嘴角的淚。
「好。」

-5-
陸淮野安靜的閉上眼,像童話裏的睡美人一樣。
盯着他的臉看了兩秒。
我彎下腰,再也忍不了了。
嘬嘬嘬。
還沒嘬兩下。
身下的人突然詐屍,一把將我推開,耳垂以肉眼可見的程度紅了起來。
「你在幹什麼?」
他力氣好大,我沒支撐住一下摔了個屁股蹲,有些委屈,明明是他讓我去做喜歡的事的。
「你都不活了,Ťŭ̀₍讓我用一用怎麼了?」
陸淮野氣得發抖。
「無恥。」
哪怕他是反派,也沒見過我這樣的好色之徒,他死死盯着我,恨不得掐死我。
他胸腔起伏得厲害,怕他一下氣撅過去。
我抹了抹嘴,試探道。
「那個,你還死嗎?」
陸淮野沒說話,用看死人的目光看我。
我焦急得不行,到底死不死啊,給個準話啊,再耽擱一會屍體硬了。
終究是色心戰勝了一切,我伸出手去扒拉陸淮野的褲子。
快要碰到的那刻,手被死死抓住,他強忍着怒氣。
「出去。」
我Ťū₂試圖掙扎一下,朝他擠眉弄眼。
「難道你不想在死前嚐嚐那是啥滋味嗎?」
他閉了閉眼,怒意更甚。
「滾出去。」
可能是迴光返照了,喫了一大瓶藥,陸淮野不僅沒有身體發虛,力氣還大得死人。
跟拎小雞仔似的就把我扔了出去,順便搜刮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鑰匙。
陸淮野看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啪的一聲關上門。
嘖,他把我當什麼人了。
真以爲我很稀罕他嗎?
我轉身就——

-6-
從窗戶翻了進去。
出了點意外。
這段時間陸淮野沒喫的飯都進我肚子裏了,好像伙食太好,我卡住了。
像被拍到岸上的魚,死勁撲騰,都前進不了一點。
我:……
這裏的動靜吸引了陸淮野的注意,他面無表情的盯着我,如死水一般的眼裏藏着一抹無語。
能看出他是真的沒招了。
我努力不看他,裝作悠閒的樣子。
「啊~天氣真好啊。」
「空氣好清新啊。」
陸淮野:「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拼命想着理由,最後靈機一動。
「鑰匙是我的私人財產,弄一把好貴的,你快還給我。」
他冷笑一聲。
「果然是你偷偷復刻的。」
我:「……」
真的無話可說。
陸淮野:「呵。」
然後他轉身就走,像下定了某種決心。
我臉皮厚得很,繼續騷擾他。
「老闆,真生氣啦。」
「其實我開玩笑呢,能不能看在我曾經爲你當牛做馬的份上救救我。」
「救救我。」
「救救我。」
「加油,特種兵。」
陸淮野頭也不回的在電腦面前坐下。
我很心痛,他怎麼能真的見死不救,我們這段日子的相處陪伴算什麼,悲傷心中來,我忍不住高歌一曲。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總是爲情所困,終於越陷越深……」
面對我的悲傷進行曲,陸淮野不爲所動,甚至還有心情看視頻。
我頓時噤聲,伸長脖子去看他在看什麼。
以我 5.0 的視力,我意識到他是在調監控。
不是,他是懷疑我復刻鑰匙偷偷進來對他做了什麼?
他也太瞧不起人了。
我能做什麼。
我這麼單純善良的一個小姑娘能做什麼。
無非就是摸摸手,摸摸腹肌,摸摸肌。
還能幹什麼。
我痛心疾首,泣不成聲。
「老闆,你竟然懷疑我!」
陸淮野滑動進度條,監控視頻調到我一臉猥瑣的站在他房間門口。
我試圖掙扎。
「人與人之間能不能多點信任,這樣吧,我給你五十,你把視頻刪了。」
視頻一點點快進。
陸淮野毫無防備的喝下我給他準備的牛奶,沉沉睡去。
我一邊關上門,一邊癡笑的站在他牀前。
我有點汗流浹背了。
「我真的沒幹什麼,這視頻真的沒什麼看的必要。」
「好吧,我承認我偷偷摸了你的手。」
「求你了,別看了好不好。」

-7-
陸淮野充耳不聞,甚至上調了音量。
於是我毫不遮掩的聲音就這麼在房間裏迴盪。
「你的手好大啊。」
「手這麼大,那裏大不大。」
「嚯,好大。」
「你的嘴看起來好好親啊,能不能給我親一下,如果你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嘬嘬嘬。」
「你的腹肌有ťṻₛ幾塊啊,讓我幫你數一數。」
「啪啪啪。」
「嘿嘿嘿嘿嘿。」
啊這。
也妹人說這監控還有聲啊。
我小心的去覷陸淮野的臉色,他臉色陰沉,聲音卻很平靜,可能是氣到沒脾氣了。
「這就是你說的什麼也沒做。」
我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一半身體望天,一半身體晃盪,攤開手。
「臣妾百口莫辯。」
陸淮野哽住,似乎沒想到我臉皮能厚成這樣。
兩兩相望,唯餘失望。
就這麼僵持了片刻,陸淮野終於動了,而且是朝我走來的,我警惕的看着他。
他朝我伸出手。
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亂動。
一個神龍擺尾,唰的一下,我退了出去。
「休想打我。」
陸淮野:「……」
他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我一會,啪的一下將窗戶關上了。
沒了鑰匙,又不能從窗戶進去。
我的路都被堵完了。
這只是表面上的,其實我還可以從狗洞進去。
我趴在地上就打算爬。
刨開草,卻發現從裏面被堵上了。
我不可置信的爬了起來,狗洞都堵上了,至於這麼防我嗎。
唉,既然這樣,那我只能回家了。

-8-
「好久沒見到小姐笑得……哭喪着臉了。」
瞧見我臉色,管家的話硬生生轉了個彎。
「小姐,那個男人還沒答應你嗎?」
一旁的阿姨附和道。
「他知不知道他拒絕的是誰,是全世界最好的沈二小姐。」
「我從來沒見過小姐如此緊張一個人,那個男人真是不知好歹!」
終於舒服了,我吐出一口濁氣,痛心疾首道。
「閉嘴。」
「自己的男人自己寵,我不允許你們這麼說他。」
然後從車庫挑了一輛跑車,werwer 的出門了。
失戀了,我決定去酒吧買醉,架勢十足,打了個響指。
「來你們這最烈的酒。」
「小姐,您的牧場吟釀好了。」
我一飲而盡,就是這個味,彷彿回到了最純真的時光。
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這麼黃。
唉,往事不可追。
現在不提也罷,繼續喝。
這時後面來了一羣人,嘰嘰喳喳的。
我皺了皺眉,打算換個位置,這些人太吵了。
「陸淮野以前多狂啊,從沒拿正眼看過我們,現在還不如我們呢。」
一句話留下雌鷹一般的女人。
我拿着酒坐了回去,順便不動聲色的靠得更近了一點。
「他心氣高得很,現在被顧廷遠搞得一敗塗地,怕是沒臉再活着了。」
「活該,誰叫他那麼傲,瞧不起咱們,這都是他應得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呢,我呸。」
「這麼久沒聽到陸淮野的消息,怕不是已經死了,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管他的呢,反正是個喪家之犬,提他那麼多幹嘛,晦氣,來,兄弟幾個繼續喝。」
我面無表情的端着酒杯起身,喝得上頭的男人歪歪扭扭的撞了過來。
啪的一聲,手鐲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地上的『屍體』,淡聲道。
「這手鐲一千萬,賠錢。」
男人的表情頓時就變了。
「臭娘們騙錢呢,明明是你自己撞上來的,你這手鐲值一千萬,我跟你姓。」
和他一起喝酒的男的通通站了起來,惡聲惡氣。
「不去打聽打聽我們是誰,張總也是你敢惹的。」
「看你年紀小,我們大人有大量,也不跟你計較,你陪哥幾個喝個酒,賠禮道個歉這事也就算了。」
我搖晃着酒杯裏的白色液體,女霸總姿勢十足。
「我覺得,你們應該先打聽一下我是誰。」
哦,忘了說,這家店,我家開的,養了一羣虎背熊腰的保鏢。
在他們一羣人還在叨叨叨不知所謂的時候,我家的保鏢就已經把他們圍起來了。
我側了側臉,立馬有人附了耳朵過來。
「小姐,您吩咐。」
「讓他們賠我一千萬,不還就報警。」
然後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深藏功與名的離開了現場。
唉,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
低頭小酌一口。
一對母子從旁邊經過,有個小孩瞪大了眼睛,充滿了對這個世界的好奇。
「媽媽,那個姐姐的牛奶看起來好高級,我也要那麼喝。」
女人趕緊捂住他的嘴,無情道。
「不,你不想。」
然後拖着小孩快步離開。
小孩,我欣賞你,和我一樣有品位,八二年的牛奶就該這麼品。

-9-
夜深了。
該回家睡覺了。
把鑰匙插進門鎖,我桀桀桀的笑着,陸淮野怎麼也想不到,像我心思如此縝密的一個人。
是不可能只復刻一把鑰匙的,是很多把。
扭動鑰匙,門沒開,從裏面反鎖了。
我扶額苦笑,該說點什麼好了,這男人該死的懂我。
把我當什麼人了,防我跟防賊一樣。
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陸淮野不知道的是,我除了沈家二小姐,他的祕書這兩個身份外,我還有個從未被外人知道的身份。
那就是——開鎖大師。
唰唰幾下,門開了,我如入無人之境。
大牀上,陸淮野睡着了,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如此死亡的角度,也該死的好看。
盯着他看了一會,我慢慢俯下身,貼在他的耳邊輕聲道。
「陸淮野,你能不能別死。」
難得睡個好覺且睡得正香的陸淮野嚇得一激靈,蹭的睜開眼。
我披頭散髮的朝他咧嘴笑。
他面無表情的揮拳,一拳打在了我臉上。
我捂着鼻子崩潰大哭。
「陸淮野,你幹什麼!」
聽着我的聲音,陸淮野眨了眨眼,終於反應了過來,不是女鬼,是我沈瑤。
「抱歉,我以爲是鬼。」
我一邊痛得跳腳,一邊罵他。
「你有見過我這麼美的鬼嗎?」
有什麼流了出來,一看,流鼻血了。
我翻着白眼向後倒去。
「我暈了。」
正正好暈在了陸淮野懷裏,嘿嘿,蹭蹭胸肌。
頭頂陸淮野忍無可忍。
「再蹭就滾出去。」
我當即閉上眼裝死。
裝着裝着就睡着了,再次醒來,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牀上只有我一個人,陸淮野不知道去哪了。
生怕他被我氣得去死了,我頂着一頭亂髮滿屋子找人。
「老闆,你在哪?還活着嗎?」
一片安靜,好像偌大的房子只剩我了。
頓時我急了,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
「陸淮野?」
「老公?」
啪——
客房的門被打開。
陸淮野面色蒼白的站在門口,眼下一片青黑,像陰溼男鬼一樣盯着我。
他看起來像是被折磨得不輕。
他咋了。
他開口了。
「能安靜點嗎?我就想睡個覺。」
當然可以。
我比了個拉拉鍊的動作,示意我不說話了。
想了想,又道。
「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我保證不打擾你。」
「不可以。」
他啪的關上門。

-10-
我撇撇嘴,真是個冷漠無情的男人。
幸ťű̂ₜ好他遇到的是我,一個一心只想嘬嘬嘬的大黃丫頭。
不然,誰願意搭理他。
除了沈家二小姐,陸淮野的祕書,神祕開鎖大師,其實我還有個身份。
那就是沈氏集團的總裁,別看我每天的日常都是在騷擾陸淮野。
其實背地裏我一直在認真工作。
我隱約記得今天下午好像有個會要開,悄悄回了房間,給我的助理打電話。
「李助理,打開線上會議的權限。」
李助理默了默,才委婉道。
「沈總,現在已經三點了,會是一點開的。」
我大驚。
「沒有我這個總裁在,這個會是怎麼開下去的。」
李助理:「有區別嗎?」
換句話說就是你有沒有用心裏沒點數嗎?
我憤怒的掛了電話,點開銀行卡里的餘額看了好久心情才平復下來。
嘿嘿,好多個零。
我原諒這個世界了。
扣扣——
門被敲響,我愣了好久才知道到有人在敲門。
不是,就陸淮野這人嫌狗憎的命運,還有人願意在他破產後來看他?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信,可能是幻聽了。
我穩如泰山,巋然不動。
敲門聲停了,陸淮野獨特的聲線異常冰冷。
「你來幹什麼?」
「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嗎?我是你媽。」
房子隔音效果太好了,開了一條縫都不能聽清他們說了什麼。
只知道對方是個女的。
嗯?
女的?
別不是情敵吧。
念頭一起,就怎麼也消不下去,頓時我如臨大敵,迅速擼了個淡妝,氣勢洶洶的衝了下去。
讓我看看這個情敵到底是誰。
看清那個女人的臉,我萎了。
如果你命運多舛,性格又人嫌狗憎,在你人生低谷時來看望你的女人,可能不是愛慕你的美女,而是問你要錢的媽。
對陸淮野憐愛了。
我不走,圖他身子,他媽來,圖他錢,陸淮野真是個小可憐。
見着我,白竹對陸淮野依然是那副囂張的態度。
「有錢養女人,不知道養你媽,我知道你還有錢,都拿給我。」
陸淮野面無表情道。
「沒有。」
白竹臉色鐵青,看起來又要說什麼難聽的話了,卻見她眼珠一轉,直直看向我。
應該說我脖子上的項鍊。
她毫無禮貌的指着我。
「你,把項鍊給我。」
我裝傻。
「大媽,你誰?」
陸淮野已經忍不了了,他指着門,強忍着怒氣。
「出去。」
白竹當場就不幹了,她本來就沒什麼素質,如今看起來人模人樣的也是陸淮野用錢養出來的。
當即拿出菜市場罵街的姿勢要大幹一場。

-11-
那我能允許她這樣嗎?肯定不能啊。
說時遲,那時快,我從兜裏掏出手機。
「大家快來看看啊,東街白姐,對,就是打麻將輸不起的那個,問自己破產兒子要錢無果,竟做出這種事。」
白竹猙獰着臉來打我的手機,陸淮野攔着她,我趁機一腳踹她屁股上,把她踹了出去。
她掙扎着還想進來,我晃了晃手裏的手機,威脅道。
「你再過來,我真的就把這個視頻發出去了,你也知道現在這個社會,想讓一個人身敗名裂,簡單得嘞。」
白竹不甘心的拿着包包走了。
我鬆了一口氣,幸好白竹沒素質,也沒文化。
根本不知道這個視頻根本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
白竹走後,陸淮野喉嚨滾動,輕聲道。
「沈瑤,謝謝。」
陸淮野這張狗嘴終於吐出點人話了,真是不容易。
我擺擺手。
「說謝謝太客氣了,不如我們親個嘴吧。」
陸淮野:「……」
爲了感謝我,陸淮野決定親自下廚。
他切着菜,我則揹着手,在廚房走過來,走過去。
白竹的出現讓我想到了一個很麻煩的問題,我不想要這麼麻煩的婆婆。
陸淮野和萬千反派沒什麼區別,都有一個破碎的家庭。
他爸破產受不了跳樓死了,他媽本來就是拜金才嫁給他爸的,沒錢了也不想要陸淮野了,在陸淮野八歲那年改嫁了。
直到陸淮野有錢,白竹又眼巴巴的貼上來,用米粒大小的養育之恩道德綁架他。
而從小就缺愛的反派本人,竟然真的被綁住了。
要是他繼續這麼糊塗,那我再饞他身子也不會跟他在一起。
我焦慮的走來走去,時不時嘆口氣。
陸淮野停下切菜的動作,眼眸深深,彷彿能洞察一切。
「沈瑤,你想說什麼?」
終於問我了,憋死我了。
我也不兜圈子,直白道。
「媽寶男狗都不談。」
「拎不清的媽寶男我可不要啊。」
陸淮野張了張口,想說什麼。
我警惕的瞥着他,強調。
「長得帥也不行。」
他很輕的嘆了口氣,像是妥協。
「我不是,也不會是,以後她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這還差不多。
擔心的事解決了,我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陸淮野竟然會做飯誒。
難以想象,他那張臉Ṫů₌就不像會做飯的。
我看似在觀摩他做飯,實際在評估到底能不能喫。
我對食物可是很挑的,我可不是那種對方把糖當成鹽放進去,還硬着頭皮喝完說好喝的。
如果不好喫,我頂多每樣嘗一口,然後說自己減肥,畢竟我是高情商。
陸淮野把菜一樣一樣端出來,看他進廚房了,我眼疾手快的夾了一塊小排骨。
先嚐嘗味,我怕待會我控制不住我的表情。
外焦裏嫩,味道剛剛好。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這味道該死的合我胃口。
男人,真是把我拿捏的死死的。
陸淮野出來了,我趕緊放下筷子,嚥下最後一塊肉。
又抽出一張紙把骨頭蓋住,裝作沒事人的樣子。

-12-
等他落座,若無其事的喫了兩口。
我開始點評。
「俗話說想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她的胃。」
「我承認我的心被你征服了。」
「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結婚。」
「男人,不說話是怎麼回事,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陸淮野垂着眼,嘆了口氣,給我夾了一筷子小排骨。
我咬着小排骨,嚼嚼嚼。
「別以爲用美食就能收買我,不回答我的問題。」
嚼嚼嚼。
「今天你必須給我個答覆,跟我在一起還是跟我結婚。」
嚼嚼嚼ţṻ⁵。
「選一個吧。」
陸淮野放下筷子,表情嚴肅。
「你喜歡我什麼?」
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你長得帥。」
「還有呢?」
我想了想。
「身材好,屁股翹,那裏……」
不好意思的看他一眼,羞澀道。
「也大。」
陸淮野的表情僵住,他不可置信道。
「沒了?就這些?」
我點點頭。
「對啊。」
「好了,回到正題上,到底是和我在一起,還是和我結婚。」
我期待的看着他。
他冷呵一聲,把小排骨端走,全倒他碗裏了。
他好像生氣了。
莫名其妙。
我不圖他臉,圖他身材,那還圖什麼。
圖他破產,圖他脾氣怪,人嫌狗憎嗎?
這人啊,最怕心裏沒點數。

-13-
沒了小排骨,我還可以喫可樂雞翅,都是我愛喫的。
我喫喫喫,不讓我喫我偏要喫。
喫飽後,我摸着圓滾滾的小肚子在沙發上躺屍。
順便刷一刷圈子裏的最新八卦。
最新最勁爆的一條,男主顧廷遠和女主阮靜要結婚了。
這不是最重要的,陸淮野雖然是反派,但並沒有愛上女主。
重要的是顧廷遠在阮靜的幫助下,事業更近一層樓,商業王國更大了。
我怕陸淮野看到,氣得兩腿一蹬就走了。
以前我只是得到陸淮野的身體,死的活的都行,現在我覺得還是活的好,熱和。
接下來一晚上我都安安靜靜沒有作妖,等到晚上夜深人靜。
陸淮野最有可能想不開的時候,我從牀底爬了出來。
真心實意道。
「如果你實在想死,能不能提前告訴我一聲。」
剛進入夢鄉的陸淮野面無表情的抹了一把臉,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會的,我不想死了。」
我:「不信。」
陸淮野:「想到死後會被煎師,就不敢死了。」
眼裏沒有對死亡的害怕,只有對活着的渴望。
這何嘗不是另類的阻止他自殺的方式呢。
還得是我啊。

-14-
陸淮野想開了,頹廢一段時間的他重新支棱了起來。
我說我可以借給他創業資金,他說不用了,他還有錢,不多但夠了。
我覺得他在裝逼,都破產了還有什麼錢。
直到我看到他銀行卡里的零。
意識到反派的破產好像和我以爲的破產不太一樣。
天殺的,恨死你們有錢人了。
我嫉妒的面目全非。
「這麼多錢,那你爲什麼還要自殺?」
竟敢耍我。
陸淮野很真誠。
「錢對我來說只是個數字,我只是覺得活着沒意思,不想活了而已。」
我:「……」
「那現在又有意思了?」
他目光掃過我的臉,很輕的嗯了一聲。
裝貨。
不想和他說話了。

-15-
陸淮野新的公司很快創立了起來,他是從底層一步步打拼上來的,比其他人更懂怎麼利用資源,逆風翻盤。
男女主都是好人,以前陸淮野受劇情影響,和他們作對,所以被男主反擊整垮。
現在陸淮野在我的影響下從良了,男主也沒繼Ţṻ²續針對陸淮野。
但創業之路也不是一帆風順的,比如他現在就遇到難題了。
他想和沈氏集團達成合作,人家卻不搭理他。
而這家公司剛好是我家的。
我在他面前走過來,走過去。
「瑤瑤,想說什麼?」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我揹着手,故作矜持。
「我知道你想拿下和沈氏的合作,我能幫你,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晚上睡覺不準鎖門。」
「哦。」
怎麼感覺他有點失望。
不確定,再看看。

-16-
我回家找我姐去了。
沈氏除了我這個總裁,其實還有一個總裁,也就是我姐。
雷厲風行風情萬種萬里挑一的大美人。
沈知清瞪着我,甩開我抱着她的手。
「就算你誇我,我也不會答應你的。」
我鼓着臉。
「你就我這一個妹妹。」
沈知清攤開手。
「養你不如養塊叉燒。」
我對着手指。
「我也是頭一次這麼喜歡一個男人。」
沈知清:「我真倒黴。」
軟的不行那就來更軟的,我貼着她撒嬌。
「姐,姐姐,我的好姐姐,我最愛的姐姐……」
「求你了。」
「求求你了。」
「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妹妹了。」
沈知清:「不,我不是你姐,你認錯人了。」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我怎麼記得我媽就生了我一個。」
話是這麼說,但我姐後來還是屈服了,不過有個條件。
她認爲我是沒見過好男人,纔會被陸淮野迷了眼。
於是決定讓我去見識更多的好男人,讓我不要在一顆樹上吊死。
「霍家的小少爺,年齡和你差不多大,剛接手公司,爲人正直有禮。」
我:「可是他沒陸淮野帥。」
「程家的獨子,心性單純,沒有太多彎彎繞繞,是個好相處的。」
我:「沒陸淮野帥,還沒陸淮野高。」
「蔣家的小兒子,上面有兩個哥哥頂着,沒太多壓力,自身實力強。」
我:「不喜歡比我小的,沒陸淮野帥。」
我姐閉了閉眼,強忍怒氣。
「沈瑤,別逼我在這麼快樂的日子扇你。」
我小聲叨叨。
「可是我說的是實話啊,難道你覺得見過陸淮野這樣的絕色,眼裏還能看見其他人嗎?」
她不說話了,可能是覺得我說的在理,但是又不肯承認,有點惱羞成怒了。
一腳把我踢去相親。
我有點難過,因爲我已經快一週沒有摸着陸淮野的腹肌睡覺了。
甚是想念。
和我相親的就是我姐口裏好相處的程家獨子,程星望。
是很好相處,但是跟誰都好相處,也就是中央空調。
一頓飯喫得食之無味,我好想逃,卻逃不掉。

-17-
「有朋友送了我兩張音樂會的門票,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能邀請你一起去?」
沒有,你沒有。
我正要拒絕。
一道很有壓迫感的身影強勢插了進來。
「不好意思,瑤瑤跟我有約了,音樂會還是你自己去看吧。」
陸淮野擋在我面前,我看不到他的臉色,只聽得到心跳砰砰砰的聲音。
程星望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糊弄的,他笑得文雅。
「我覺得去哪這件事還是得瑤瑤本人做決定,你說是吧,陸總。」
好濃的火藥味,我看呆了。
陸淮野轉過頭,一雙勾人攝魂的桃花眼彎着,語氣輕哄。
「瑤瑤,不是想數一數我的腹肌有幾塊嗎?今晚你想怎麼數就怎麼數。」
我心動了。
他總是知道怎麼拿捏我的心。
我歉意的看着程星望。
「抱歉,我不能跟你去看音樂會了。」
程星望也不是死纏爛打的,沒多做糾纏。
「沈小姐,祝你有個愉快的週末。」
我乾巴巴的跟人道謝。
等人走後,我纔有心情跟陸淮野算賬。
「你什麼意思,都不是我男朋友,也就是我在外人面前給你面子。」
陸淮野:「我們難道不算在一起了嗎?」
我:「當然不算,你都沒說要和我在一起,也沒和我表白。」
陸淮野眯了眯眼:「睡我的牀,摸我的腹肌,嘬我的……」
大庭廣衆之下,他臉皮怎麼這麼厚,那種事是能大白天說的嗎?
真是的,白天說了晚上做什麼。
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陸淮野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是理所當然的事。
天曉得我等這天等了多久了。
我迫不及待的拉着人回了家,關門,拉上窗簾,把人推倒在牀上。
陸淮野半撐着身體,肌肉線條蹦得很緊,他整個人看上去無端的欲, 男狐狸精終於不裝了, 勾人得緊。
「不是說白天不說皇色嗎?」
我滿腦子黃色廢料, 開始胡說八道。
「窗簾一關,不就是晚上了嗎?」
手在他腹肌上拍了拍。
「好了,別說了, 我要開始了, 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嘬嘬嘬,咬咬咬, 啃啃啃。
陸淮野由一開始的期待, 激動慢慢失去表情。
「除了弄我一身口水,你還會幹什麼?」
他這話無疑傷害了一個女人最強的自尊心,我跨坐在他的腰間, 不服氣道。
「有本事你來。」
陸淮野身體力行的讓我知道了他多有本事,讓我看到他腦袋裏就想不要了不要了。

-18-
男女主的美好故事依然在繼續,而在他們故事中已經結局的反派也有了自己的美好故事。
不頹廢的陸淮野很快得到了我姐的認可。
我姐能同意, 全靠他砸錢。
而我這個前二十幾年靠姐的小廢物終於找到了後半輩子的金大腿,粗得很。
每天都喫得飽飽的,各種意義上的。
結婚幾年了, 陸淮野還是不相信我看上他單純只是饞他身子。
第不知道多少次問我。
「可以再給我講一遍, 你喜歡上我的故事嗎?」
我白他一眼。
「見色起意,鬼迷心竅, 饞你身子。」
陸淮野忍無可忍的捂着我的嘴。
「算了, 別說了。」
饞他身子確實佔很大一部分,但我怎麼可能真的那麼膚淺呢。
其實小時候我曾見過他一次,那時他家還沒出事, 父母恩愛,生活幸福。
而我是跟着沈知清的小拖油瓶,爸媽離婚後, 都不願意管我們,是沈知清到處做兼職養活我。
陸淮野是那時唯一對我釋放善意的人,我姐去兼職。
我在門口等她,太無聊了, 就蹲下數螞蟻。
陸淮野正好從旁邊經過, 他停下腳步, 漂亮的臉蛋皺着。
「好可憐的小乞丐, 我把我的零花錢都給你。」
我頭都沒抬,根本沒意識到他在說我, 直到他遞給我一張卡,眼裏全是真誠。
「卡里有一千塊錢,密碼是我的生日。」
然後生怕我拒絕似的, 他唰的一下就跑了。
我感動得快要哭了。
真是個大好人, 可是他忘了告訴我他的生日。
心地善良, 智商不詳。
還有他真的好好看, 要是能給我當老公就好了。
長大後再次見到他, 我突然多了一段記憶,知道他是霸總文裏的反派,死得很慘的那種。
雖然知道自己可能改變不了什麼,但我還是想讓他給我當老公。
他想死?那不行, 我的人我來寵。
安眠藥什麼的,早就被我換成糖丸了,他喫再多也沒用。
頂多會牙痛。
(完)

精彩故事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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