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條黑王蛇,被死對頭撿回了家後,她一心要分辨公母。
拽着我的尾巴擠出了兩個寶貝……
我生無可戀,她還拍照和我分享。
直到後來,她撞見我拖着一條黑色的蛇尾從浴室出來。
她轉身就跑。
我急了,把她摁在門上:「玩了,就要負責!」
-1-
我是條黑王蛇,從小在人類社會生活。
我蛇獸人的身份一直隱藏得很好。
直到這天,我突發頭暈,在小區樓下暈了過去。
再睜眼,我已經變回了原形。
我焦急地吐着蛇信子。
不知爲何,無論如何也化不了人形。
抬眸,我和死對頭季語冰對個正着。
她正滿臉興奮地看着我:「是小蛇蛇啊,還是條黑王蛇。」
我忘了,她玩蛇的。
我家住二十三樓,爲了回家,我只能裝乖,就主動滑上她的掌心。
她當即托住我的肚子,把我塞進了包裏。
我和她就住對門,只要找機會溜回去就行。
所以一出電梯,我趁她掏鑰匙的工夫,從帆布包裏溜了出來,直奔大門。
等她發現的時候,我的尾巴尖已經敲在自家的智能鎖上了。
只差一點,我就要解鎖成功了!
她一把把我薅了回去,還拍着我的腦袋教訓:「你知道里面住着誰嗎,你就敢亂闖?你要是被他逮住了,就等着直接被扒了皮燉成蛇湯吧!」
她當着蛇的面就這麼抹黑我嗎?
我當即伸長脖子去夠那密碼鎖。
長度不夠,舌頭來湊。
我的蛇信子嘶嘶地點在密碼鎖上。
她把我盤在手上,聲音該死的甜美:「你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看姐姐等會兒怎麼教訓你!」
我的頭皮躥過一陣麻意。
臉不由得發燒。
她竟然用夾子音攻擊我,可惡!
-2-
她把我拐進了她家,一臉興奮地把我盤在手腕上,擼來擼去。
被死對頭盤,我不要面子的嗎?
我寧死不從,探着脖子往外爬。
但她鍥而不捨,我累了,只好順從地盤在她的手腕上,腦袋搭在她的虎口上,一臉幽怨地對着她一直吐蛇信子。
她竟然誇我好乖?!
她對蛇都這麼好脾氣嗎?
她擼我的尾巴就算了,竟然還拍視頻感嘆:「黑蛇果然是最澀的!」
哼!
什麼最澀,我明明是高貴!
我抬起下巴,露出三分譏諷和七分冷傲。
她把我放進一個透明的儲物箱裏。
等她走遠了,我找着機會就溜。
我逃了三次,就被她逮了三次。
最後,她直接抱着箱子把我搬進了浴室。
一邊脫衣服,那一雙眼睛還不忘一直盯在我身上。
我臉上發燙。
不是女人你要幹什麼?
就算我現在是條蛇,那也是條雄蛇啊!
你給我把衣服穿回去啊!
不能看,不能看!
我把自己團成了球,腦袋直接埋了進去。
但我還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了。
該死好熱。
等她洗完澡,她又開始逗我了。
我看着她,就想到了剛剛一閃而過的春光,紅着臉就要躲。
結果她抓着我的肚子把我託回來,又開始用夾子音攻擊我。
「怎麼還害羞了?
「一定是我盤得還不夠!」
我:「……」
心情複雜。
她的手指不經意摸過我的尾巴,我被刺激得直接一個哆嗦。
渾身都躥上了一股麻意。
我直接心跳失衡。
尾巴尖不受控制地就勾住了她的手指。
她不是玩蛇的嗎?
難道還不知道蛇的泄殖腔在尾巴附近?
不知道這裏對蛇來說最爲敏感嗎?
結果下一刻,我就聽到她笑着道:「小寶貝是公蛇還是母蛇啊,來讓姐姐擠擠看。」
什麼!?
她還要擠出來看?!
我不要清白的嗎?
我一愣神就被她抓住了。
她不愧是玩蛇的老手,抓着我的尾巴尖就開始往外推。
我直接一個大崩潰,差點把自己擰成了麻花,也沒逃脫她的摧殘。
我作爲一條處男蛇,眼淚直接飆了出來。
清白……它沒有了。
她拿起手機咔咔就是一頓拍,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原來是條小公蛇啊。
「小小的也很可愛呢。」
說誰小呢!
嗚嗚嗚嗚……被看光了……
我髒了。
再也回不去了。
-3-
好不容易等她睡了。
我拖着殘破的心靈再次溜走。
結果我打不開反鎖的大門,只好溜去了客臥。
我縮進被子裏,團住了可憐的自己,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外面的動靜鬧醒了。
我剛坐起來,季語冰推門而入。
我猩紅着眼睛看着她。
「我靠!」
她嚇了一跳。
「你怎麼在這?」
我一臉陰鬱地盯着她,還沒能從昨晚百般蹂躪的陰影裏走出來。
結果她舉着手機裏,拍攝我泄殖腔的照片,直接懟在我面前。
我本就破碎的心靈,直接碎成了沫沫。
這個什麼意思,當着我本人的面反覆鞭屍嗎?
我怒紅了眼。
她一臉焦急地問:「你有看到這條小黑蛇嗎?」
見我不吱聲,她眯着眼睛打量我,「你臉紅個球啊?」
她低頭看了一眼照片,說了句,「不好意思。」
面不改色地立馬滑下一張。
再次舉到我的面前。
不好意思?
一句不好意思就能撫平我所受到的心靈暴擊嗎?
我黑着臉,直接抽走她的手機。
刪了!全給我刪了!
她跳起來要把手機搶回去。
我直接踮起了腳,仗着身高優勢,把昨晚屈辱的照片全部銷燬!
連垃圾桶都不放過!
「你憑什麼刪除我的素材!我還要發視頻教科普怎麼分辨蛇的公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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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都要裂開了,不可置信道:「你……還要發出去?
「想都別想!」
我咬牙切齒,加快了刪除的速度。
她急了,直接攥着我的衣領,踮起腳尖去夠我的手。
搶不到,她委屈巴巴地吼我:「憑什麼!我親自擠出來的!」
一股燥熱直衝了大腦。
昨晚的那一幕幕,就好像發生在眼前。
我紅着臉看着她,她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不知羞恥!
我揉了揉耳朵尖。
她看着我,突然聲音小了下去:「一條小公蛇的性別照而已,你不至於吧。
「我知道你現在很害羞,但你先別害羞。」
「季語冰!」
我的聲音甚至羞怒到發抖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嚇到了,呆呆愣愣地看着我。
我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一字一句道:「它是我的蛇。」
結果,她爲了搶回手機,直接撲到我身上。
我心猛地一跳,臉更紅了。
除此之外,我還有些莫名的心慌意亂。
她板着臉質問我:「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證據呢?」
要證據是吧,那我可太多了。
她看着我手機裏的照片,瞪大了眼睛。
「看清楚了嗎?」我冷冷地笑了一聲,抬腿要走。
結果她一個滑坐,抱緊我的大腿:「你就讓我去擼擼它行不行?」
讓她來擼我?
我想也不想地拒絕了她:「不合適。」
看着她失望的表情,我竟然有點不忍心。
我知道她一直都很想養蛇。
但乾爸乾媽不讓她養,所以她只能去爬行寵物店打工。
她只不過想擁有一條自己的蛇罷了。
可惜擁有的對象是我。
-4-
季語冰兼職結束,我騎着小電驢在門外等她。
結果她看見我,扭頭就走。
分明還在生我的氣。
我開着小電驢一路追,剛要開口,身後突然有人喊了她一聲。
「語冰!」
語冰什麼語冰,語冰的小名是你能喊的嗎?
兄弟,你多少有點自來熟啊!
我轉身看去,只見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周堯?」她看上很意外。
「你怎麼在這?」
周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他的寸頭:「我家就在附近,你記得你發過朋友圈,在這附近兼職,我想着沒準能碰上,沒想到還真讓我給碰上了。」
「好巧啊。」
我忍不住腹誹:巧什麼巧,這明顯就是奔你來的。
你還在這阿巴阿巴。
長點心眼吧!
哼!
「可不是嘛,這位是?」
他看向我。
同爲男人,我還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嗎?
想拱我家白菜,做夢吧你!
我對着他笑了笑。
季語冰似乎要說什麼。
我搶先一步,開始挑事,正好報了上次的仇。
「姐,你男朋友啊,可我記得他上星期不長這樣啊。」
上學期,她來我宿舍樓下送老家寄過來的大桃子,結果撞見女生向我告白被拒。
她看熱鬧不嫌事大,衝上去直接挽住了我的胳膊,開口就是一句:「兒子你女同學啊?你不說只喜歡小媽我的嗎?」
女同學立馬不哭了。
瞪着我罵了一句變態。
從此,江湖上又多了一條我的謠言。
該死!
-5-
我哪知周堯是個傻白甜,爽朗地笑了一聲:「原來是弟弟啊,弟弟好。」
不等季語冰解釋,他直接幫她解釋了,「沒事的,我都懂,小孩子嘛都這樣。」
說誰小孩子呢!
我臉上的笑容轉移到了季語冰的臉上。
褲兜裏的手機震了震。
我掏出來一看。
是季語冰發過來的嘲笑:【弟弟你怎麼不笑了?是生性就不愛笑嗎?】
他奔你來的,你還在這笑!
我停好小電驢,走到她身後,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習慣性地幫她捏起了肩膀。
看着周堯,皮笑肉不笑道:「姐姐兼職養我辛苦了,我給姐姐捏捏肩。」
我當着她同學的面給她立扶弟魔人設。
看我不把這個周堯嚇跑。
-6-
周堯竟然一臉羨慕地看着我和季語冰,感嘆道:「你和你弟的關係真好。」
我:「……」
不是這大哥腦子沒事吧?
笑死我了。
季語冰怎麼盡招一些腦子不好的桃花?
他湊到季語冰身邊,開始找存在感:「語冰我記得你不是喜歡黑王蛇嗎。我朋友店裏新到了一批,要不要去看看?」
一聽到蛇蛇季語冰就邁不動腿了,滿臉興奮道:「真的嗎?好啊好啊。」
哼,昨天玩了我大半晚,今天也不見給我個好臉。
現在他說帶你去看蛇,你就呲齜個大牙在那笑!
氣死我了!
「我給你看看照片,還有剛出生的雙頭蛇。」說着,周堯熱絡地掏出手機,翻出照片給她展示。
店兩邊的人行道比較窄,周堯過來和她並排走。
直接把我擠到了後面。
我一路上一直盯着季語冰,看到她和周堯談笑,我就莫名地煩躁,憋悶。
季語冰這個沒良心的,連回頭看都沒看我一眼!
早知道,不來接她回家了!
周堯朋友的這家店和她兼職的地方隔了一條街,新開的,空間比那邊大,蛇的種類也比那邊多。
季語冰抓着一條黑王蛇在手上盤得不亦樂乎。
我幽幽地看着她。
莫名有些委屈。
哼,見異思遷的壞女人,昨晚只喜歡我的,現在就看上別的蛇了。
我扭頭剛要出去就聽見,周堯開口問道:「你喜歡哪條,我送你?」
「啊?」
什麼喜歡哪條,她最喜歡我這條。
聞言,我一個迅速自殘。
抬起腳腕對着一旁的凳子就撞了上去。
「嘭」的一聲,我立馬摔倒在地,悶悶地哼了幾聲。
季語冰總算肯放下手裏的蛇看我一眼了。
她扶着我坐好,看着我腫得老高的腳脖子,連碰都不敢。
我以爲她會柔聲細語地安慰我。
結果她開口就損我:「不是,你沒事吧,平地也能摔啊,大哥?」
我心口驀地一酸,忍不住陰陽怪氣道:「沒事,我只是腳腫了,走不了路罷了,耽誤一下沒事的,大不了截肢。姐姐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姐姐最愛的蛇蛇,耽誤不得。」
她被我無語到了。
頂着周堯尷尬的目光,她硬生生擠出一抹笑說了拜拜。
便腳踩風火輪一般,攙着一瘸一拐的我回去取小電驢,載我回家。
哼,這不還是挺擔心我的嘛。
-7-
由於我身份特殊,從來不去醫院看病。
家裏是給我請了家庭醫生的。
他是一條有自愈能力的人魚大叔。
他給我看過後。
坐在一旁的季語冰捧着手機笑得花枝亂顫,顴骨昇天。
我餘光不小心瞄到了聊天界面,是周堯發給她的視頻。
「看什麼呢?」
我悶聲悶氣擠了過去,下巴憤憤地抵在她肩膀上。
「看蛇啊。」
說到這她氣鼓鼓地看着我,「你養的小黑連摸都不讓我摸,我就不能看看別的蛇解解饞嗎?」
別的蛇有我好嗎?
有我霸氣?有我善解人意?
心口又開始莫名其妙酸澀起來。
片刻後,我紅着臉結結巴巴道:「給……給你養幾天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
她直接秒變星星眼。
果然,她在意的只有蛇蛇罷了。
但我一想到,她攥着我的尾巴推我的那什麼的時候,我立馬漲紅着一張臉,瞪着一雙眼睛警告她:「但你不準再弄我的……咳我蛇的泄殖腔。」
她想也不想,直接發誓:「保證不碰,我又不是流氓。」
我一臉幽怨地看着她:「你最好不是。」
你個臭流氓!
-8-
我和季語冰約定好了,每晚給她兩個小時的摸蛇時間。
她高興得都要直接在我家住下來了。
尤其是這幾天她爸媽出差回來,她只能在我這玩蛇。
她抱着我還問我:「蛇蛇你爸爸去哪了。」
老子還能去哪!
老子爲了讓她開心,都變成原形讓她擼了。
不過爲了避免她起疑心,我對外只說是接了個家教。
每晚兩個小時。
我剛盤在她手上,就聽見她說:「他不在纔好,這樣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對小黑上下其手了。
「泄殖腔不能弄,勾勾尾巴尖總是可以的。」
我:「!!!」
所以還是逃不過嗎?
她看着我的尾巴尖一顫一顫的,興奮得像個女 BT。
「好澀好澀!
「我的小寶貝怎麼可以這麼澀!!!
「誰的小寶貝這麼好看啊,原來是我的小寶貝啊!」
嚶~
季語冰你讓我感到陌生!
別這樣,我好怕。
Ṭú⁾
她把我盤在手,單手不過癮,直接上雙手。
看着我在我的手腕上不斷纏繞,絞緊。
然後尖叫。
「啊啊啊!!!蛇蛇銬我!
「貼貼貼貼!瘋狂貼貼!!!」
該死!
臉好紅,心跳好快……
這個女人,對我真是該死的瘋狂!
短短半個月,季語冰的視頻號上全是盤我的視頻。
每次周堯約她去看蛇,我就主動纏着她的手腕。
有了我,還想去看別的小蛇,做夢!
她對着我色令智昏,直接把周堯拋之腦後。
哼,算你這個死對頭還算識相。
-9-
直到這天,她沒按照約定好的時間,提前衝進了我的家門。
我洗完澡,拖着未乾的蛇尾出來時,就聽見身後一聲感嘆。
「好大……
「……的一條蛇。」
是季語冰。
她看着我半人半蛇的樣子,扭頭就要跑。
我 一下子就急了。
這些天盤我盤得那麼開心,現在看見是我就怕了?
還是她嫌棄我了?
壞女人!
我溼漉漉的蛇尾瞬間纏上了她的腰。
把她摁在門上。
她通過尾巴尖上透着那一點眼熟的紅斑認出了我。
「小黑?」
我哼了一聲:「跑什麼?不是喜歡摸嗎?」
聲音控制不住變得異常喑啞。
赤裸的胸膛貼在她的背上。
呼吸開始粗重,灼熱。
頭皮發麻,脊背躥上一陣酥熱。
好奇怪哦。
好想貼貼她。
我的蛇尾一圈一圈地纏緊,甚至挑開了她的衣襬,冰涼的蛇尾直接貼上了她的後腰。
-10-
她輕輕顫了一下。
我直接血液翻湧。
好喜歡她的氣味。
「那個……」她緊張得直咽口水,輕輕抓着我的尾巴尖想把蛇尾扯開。
我臉色一冷,直接纏緊。
「玩了,就要負責。」我的聲音又沉又悶,莫名還有點委屈。
她都不急着和我貼貼了。
她立馬保證:「負責!我肯定負責!
「就是那個……你能不能先鬆開我。」
我也想啊,可我好像做不到。
我悶悶道:「可能不行,這幾天被你刺激過頭了,導致我進入了發情期。」
說到這我也有點懊惱。
這是我成年後,第一次經歷發情期。
她玩了我這些天,非但不安撫我,還一心想着要推開我。
委屈。
「什、什麼?」
她驚呆了。
我的蛇尾纏着她的衣服,突然,我從她的口袋裏摸出了個小鋁箔。
她帶着這個來找我是什麼意思?
她難道想……撲倒我?
我舉起來看了看,笑了一聲。
「原來你今晚這麼早來找我,是玩蛇玩膩了,想玩我了?」
她愣了一瞬,看上去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結果她一把搶了過去道:「呸!瞎說什麼大實話!」
哼,我就知道。
她喜歡我。
她紅着臉還想狡辯,「不是,你聽我解釋!」
我直接把她捲到牀上。
這下可以貼貼了吧。
-11-
以前是她盤我,現在變成了我盤她。
有一說一。
這確實是一件令人身心愉悅的事。
她近距離地觀察我的胸肌腹肌以及腰腹上的那圈玄黑色鱗片。
還不停地摸摸戳戳。
我就知道,她愛慘了我。
移不開眼了吧!
哼,女人。
我抓住她亂摸的手,帶着水汽的眼睫顫了顫。
控制不住蛇的本能,央求道:「姐姐,我想爬背。」
結果她瞬間就變臉了:「你敢!信不信我噶了你!」
她惡狠狠地一個剪刀手。
我瞬間蔫了。
我很鬱悶,心口酸澀道:「這是我成年後第一次經歷發情期,我只是一條什麼都不懂的小蛇。」
她一副軟硬不喫的樣子,眼神卻閃動着:「我告訴你,撒嬌不好使。」
我見狀,立馬提出了一個在她接受範圍內的要求:「那親親,親親總可以吧。」
我眨着溼漉漉可憐兮兮的眸子,看着她。
她不僅臉紅了,眼裏還有點興奮。
她好像很喜歡我哭的樣子。
她果然是 BT!
-12-
我和季語冰從小相識,但一見面就結了仇。
因爲第一眼她把我認成了漂亮妹妹。
衝上來捧着我的臉就是吧唧一口。
「這麼好看的妹妹,是媽媽偷偷給我生的嗎?」
我一臉嫌棄推開她,爲表嫌棄,用力地「呸呸」兩聲。
但她袖子一擼,把我摁倒在地。
救命,她要親死我了!
後來就算她知道我是弟弟,她仗着力氣比我大,長得比我高,逼我穿小裙子,當她的真人版洋娃娃,開啓她的換裝小遊戲。
我張嘴要叫她就咬我嘴,我伸手要扯爛小裙子,她就咬我手,我要跑,她更過分了,就抱着腿就開始咬。
一咬一個牙印。
我直接被她嚇哭了。
結果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嗚嗚嗚……
我誓死不當她的人形娃娃。
再長大一點,我暑假出國度了一個假,回來後整個人面目全非。
黑了壯了也高了。
連臉上的嘟嘟肉都沒有了。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此刻是個高冷的少年了!
她哭着要我把漂亮妹妹還給我!
我高冷地留給她一個背影。
她氣得一個月沒理我。
直到我紅着臉穿小裙子來給她道歉,她才肯原諒我。
上初中之後,我們對這段黑歷史閉口不談。
一直鬥到現在。
我打死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想和她親親。
-13-
被死對頭親了是種什麼感覺。
心跳加速,大腦眩暈。
激動得好像要寄了。
她沒忍住還吸了我一口。
騰地,我的臉直接燒了起來。
尾巴尖纏得她更緊了。
我扛不住了,喘着氣,紅着臉,一聲一聲難耐地喊着:「姐姐。」
我想要她給我點時間緩緩。
結果她直接翻身坐在我的蛇尾巴上。
可我不小心咬破了她的嘴巴。
她直接中毒暈了過去。
呃……其實我沒什麼毒性的,就是能讓人昏迷的程度罷了。
……
-14-
我被妖管局拉去隔離了。
嗚嗚嗚。
無助的發情期,要我獨自一個人度過。
我差點就自閉了。
被關的第一天,我看到了季語冰發的朋友圈。
【失去小黑的第一天,想它。】
配圖一顆破碎的心。
我:糟糕,腦子好癢,戀愛腦好像要長出來了。
【失去小黑的第二天,左擁右抱是我應得的報應。】
視頻裏她左右手各盤着一隻玉米蛇,滿屏都是她的夾子音。
我的笑容消失了。
【失去小黑的第三天,啊!牛蛇!大蛇!它好凶我好愛!掛脖子掛脖子!】
【失去小黑的第四天,但我直接擁有了一片森林~(得意得意)】
我:什麼,那玩意,難道有我的蛇尾粗壯嗎?
……
【失去小黑蛇的第七天,擼蛇結束……】
老子的心已經快被戳爛了,我還沒恢復人形,視頻已經給她打過去了。
我對着鏡頭「嘶嘶嘶」吐蛇信子。
試圖裝可憐博同情。
結果下一刻,周堯的半個腦袋入鏡了。
我愣了。
我就好像個 joker。
周堯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嚐嚐這個烤牛油,這裏一絕,入口即化奶香味很足。」
看到周堯拿了一串牛油放在她面前後,我殺紅了眼一般,進入備了戰狀態。
兇惡得恨不得直接從屏幕裏竄出來!
周堯看着視頻裏的我眉頭一皺,一臉擔憂道:「這就是你養的那條小黑王嗎?它攻擊性好像有點強?你要不要考慮換一條溫順的豬鼻蛇養養?粉粉的很可愛。」
聞言我更暴躁了,尾巴「啪啪」地拍在屏幕上,還不停地朝入鏡的周堯吐口水。
呸!心機綠茶男!
周堯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它平時也這樣嗎?要不要找個獸醫給它看看?」
季語冰這個沒心沒肺的,竟然還笑了。
「可兇了,還咬人。」她說。
我蛇尾巴一甩,直接掛斷了視頻。
我快要被氣炸了!
-15-
我沒忍住,盤着手機,拿尾巴敲着鍵盤,微信轟炸她。
【女人!你想我甚至都沒有超過一天!
【你對得起ẗűₔ你這半個月來的癡情嗎?
【呵,還大蛇?它難道有我大嗎?
【我告訴你季語冰,你下次再求着要摸我,想都不要想!
【你怎麼不說話,燒烤就那麼好喫?
【哼,還豬鼻蛇,那個動不動只知道裝死的玩意哪裏好了?
【你見哪條蛇能像我一樣,半人半蛇不僅有腹肌還有帥氣的臉蛋!
【季語冰,我告訴你你損失大了!
【拉黑!
【還不理我是吧,我可真的拉黑了!
【行!季語冰喫你的燒烤去吧!】
尾巴都快敲出火星子了,結果她愣是沒回我一句。
我點在拉黑的界面,打算截圖過去嚇唬她。
結果尾巴一抖,真給拉黑了。
嗚嗚嗚……
半小時後,她開始在 QQẗũ̂ₘ 上轟炸我。
【顧予安你牛逼大發了!敢拉黑我!你給我等着!】
我就知道,她還是在意我的。
我沒忍住傲嬌了一把:【後悔了吧,也不是不可以加回來。】
三分鐘後。
我慌了:【人呢?
【我點了添加好友,同意一下!】
季語冰:【滾!】
我可憐兮兮:【我的尾巴都快敲冒煙了,就不能給個機會嗎?】
我後悔莫及:【嚶~】
-16-
當晚我火速求助了我的母親大人。
冷戰的第二天,她把我從隔離室接出來,扭頭就把我塞給了季語冰。
感謝媽媽!
她抽着紙巾開始抹眼淚:「醫生說以安他現在這個狀況不太好,已經有了自閉的傾向。」
我在飼養盒裏拼命點頭。
季語冰明顯不信,小聲唸叨着:
「自閉?顧以安?
「這是什麼新型詐騙嗎?」
我媽老演技派了,直接一把拉住她的手:「他現在最需要你的安撫,你知道的我這兒子膽子小,從小就黏你。」
咳。
小臉一紅。
我有嗎?
季語冰看着盒子裏的我,不可置信地伸手戳了戳。
我立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纏在了她的手腕上。
我媽立馬停止了擦眼淚,提着行李箱,臉上笑出了花:「語冰啊,就麻煩你了哈,你有時間就過來看看一眼他,能活着就行……」
「……」
媽媽啊,你哪怕多演一秒也行啊。
嘭的一聲,房間裏留下了一人一蛇。
我偷偷用尾巴尖勾着她的手指,蛇信子討好地舔着她的手腕。
「嘶嘶——」
結果她盯着我的尾巴,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我猜到她可能是想到那天,抓着我的尾巴非要看看我是公是母……
想到這,我害羞地纏緊了她的手腕。
-17-
她瞞着她媽,把我藏在帆布袋裏偷偷帶回了房間。
晚上,她洗完澡穿着睡衣出來。
我早早盤在被單上翹首以盼,哪有半點我媽口中自閉的樣子。
我看着她穿着清涼的小睡衣,莫名臉紅。
一不小心把自己團成了球,腦袋藏進了肚子下面。
那天她洗澡還把我帶進了浴室來着……
臉頰不受控制開始發燙。
我又探出半個腦袋偷偷看着她。
她好愛我啊,知道我是蛇也不嫌棄我。
還讓我睡她牀上。
不過她吹頭髮的動作爲什麼有點僵硬?
-18-
吹好頭髮,她縮進被窩就準備睡覺。
嗯?
是不是忘了什麼呢?
你還沒盤我呢!還沒和我貼貼呢!
我的尾巴尖「啪啪啪」敲着手機鍵盤。
爲了溝通,我把我的手機捲過來了。
【你怎麼不盤我了?
【難道你真的看上豬鼻蛇了嗎?
【他到底哪點比我好!】
「……
「睡覺。」她閉着眼說。
我真的要 EMO 了。
我趴在窗戶上看月亮。
梗着脖子,眼眶溼潤。
沒一會,她託着我的肚子把我拽了回來:「別作妖。」
我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看着月亮繼續 EMO。
我的愛情,終究還是死了。
這個女人只是短暫地愛了我一下罷了。
我就是她生命中匆匆一瞥的過客。
連名分也沒能留下。
她翻轉着手腕把我盤了回來,眼睫顫動着,飛快說了一句:「親親,親親總可以了吧。ṱúₜ」
她輕輕用脣瓣碰了碰我的腦袋。
我害羞得又開始用自己的肚子掩埋腦袋。
啊!!!!
她心裏果然還是有我的。
開心。
她把我放在枕頭旁邊,然後關燈睡覺。
我見她睡着了,偷偷摸摸地恢復半人形態,探過身去拿她的手機。
我抓着她的手指解鎖,打開微信,試圖把自己的微信加回來。
等我做完這一切,身邊的人突然醒了。
低聲問了一句:「不裝了?」
糟糕,被逮住了。
我僵硬了一瞬,便飛快把我漂亮的蛇尾塞她手裏:「給你玩。」
我知道,她最喜歡我的蛇尾了。
紅着臉補充了一句,「不僅粗還很長,牛蛇根本沒法比!」
她說她不信。
撩開被子看了一眼,小臉也紅了。
嘀咕了一句:「確實。」
我臉紅且自豪。
怎麼回事啊,我怎麼一待在她身邊,心臟就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樣,癢癢的。
哎,我慘了,我可能是墜入愛河了。
-19-
開學前半個月時,我就已經把返校的車票給買好了。
季語冰忙着兼職,讓我幫她一起買了。
其間她還問了一嘴,買了幾號的票。
我剛要告訴她。
就聽到她說周堯想和我們一起返校。
好傢伙,這兄弟還沒死心呢!
我直接就拒絕了。
理由是,我內向,社交不了一點。
返校當天,季語冰撞上生理期,疼得恨不得蜷縮成一團。
前幾天我就開始提醒她記得提前喫止疼藥了,可她非不信邪。
這下要遭罪了。
看着她趴在那奄奄一息的樣子,心疼死老子了。
我只好跑去給她接熱水。
可我剛打了水回來,老婆差點讓人給撬了。
周堯推着行李箱站在她面前,不知道在說什麼。
一屁股就要坐她旁邊。
他放下書包正打算坐下來時,我一個猛衝,一屁股擠了過去,把位置給搶了回來。
順便把剛接的熱水塞給她捂肚子。
我把周堯拉到一旁坐下,確保他們沒有任何可以交流的可能。
「沒事,我姐有我就行了。」
「哦,好。」
周堯訕訕地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
「你姐她沒事吧?」他的腦袋湊了過來。
呵,有你什麼事嗎?問這麼多?
我禮貌性地開始社交:「沒事,生理期有點難受。」
周堯「哦哦」了兩聲不敢多問。
他和我閒聊幾句,掏出手機問我:「那個弟弟,要不我加你一個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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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圖很明顯。
攻略不下季語冰,就從我這個「弟弟」身上下手。
想讓我給他當助攻?
做夢!
我皮笑肉不笑道:「好啊。
「那我掃你吧。」
-20-
上了車之後,季語冰戴上帽子,直接變成自閉小蘑菇。
臉色慘白慘白的,心疼死我了。
但好在剛剛喫過了止痛藥,過一會兒應該能好一點。
我正偷看我老婆呢,手機震了又震。
周堯開始向我打探起季語冰的喜好。
還給我發了兩百的紅包。
不收白不收。
好小子,遇上我,你可算是遇到愛情殺手了!
他問:【你姐平常喜歡什麼?】
我:【一八五大帥哥外加八塊腹肌。】
我:【最好不是人。】
他:【哦哦,懂了,二次元啊。】
「……」
我敲鍵盤敲出了殺氣。
一旁的季語冰醒了,迷迷糊糊地看着我問:「怎麼了?」
我飛快地把手機摁滅,但還是被她看到了。
她問,「你和周堯在聊什麼?」
「沒什麼。」
我岔開話題,「要不要再喝一點熱水?」
車到站後,她滿血復活,健步如飛。
推着行李箱飛快,坐上校園巴士,朝我揮了揮手,去往女生宿舍。
嗚嗚嗚。
她對我沒有一點點的留戀。
我抱着手機,卑微發問:【你會想我的對吧。】
-21-
開學後不久,很快就到了迎新周。
她和周堯都是學生會的,作爲志願者負責幫助新生入學辦理入學流程。
我得了閒,騎着小電車就去經管的大本營找她。
我來到她面前,țú₀欠欠地捧着杯冰鎮檸檬茶開炫:「學姐,辛苦了。」
喝完,我開着小電車風馳電掣地跑了,「學姐,繼續加油哦!」
氣死她!
因爲前幾天我和她在微信上吵了一架。
我想貼貼,她冷漠地拒絕了。
騎着小電車去了趟校外,等我帶着冰鎮西瓜和冰綠豆再來找她時,無意間又喫了一口瓜。
她的朋友正八卦她:「可是他喊你學姐欸~我記得他和我們同屆吧~哦~
「喫這麼好,都不告訴我們?」
這話我愛聽,會說多說點。
我提了一大盒冰鎮西瓜和大袋冰綠豆放在桌子上。
迎着驕陽笑了起來:「學姐,你的專屬夏日消暑外賣已到達。」
一時間,大棚裏的姐妹八卦的目光全部彙集在我身上。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分完冰綠豆,我湊到她耳邊小聲地問:「可以給個好評嗎?一個親親就行。」
結果這個女人,敷衍地用微信給我發了個飛吻表情包。
我心拔涼拔涼:「……
「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我可是付出了金錢和美貌!」
我還沒來得及傷心,恰逢喫完午飯的周堯和其他志願者過來換班。
走之前,周堯定好了晚上聚餐的地點,順便提了一句。
我從背後攬着季語冰,看着周堯笑吟吟地問:「哥,介意多我這個家屬嗎?」
「哦~家屬哦~」
女生們喫瓜的眼神在我們三個人之間來回躥。
像是瓜田裏的猹。
周堯上週向季語冰表白了,不過被拒絕了。
這事不知道被誰傳了出去,都傳到我耳朵裏了。
還不少人嗑他們的 CP。
當我是死的嗎?
下一刻,周堯笑得不要太大方:「當然了,歡迎啊。」
不是吧,周堯不會真的以爲我是季語冰的親弟弟吧?
-22-
聚餐時,我當仁不讓地挨着季語冰坐。
而周堯被他的好兄弟安排着坐在她的另一邊。
八卦的探照燈在我們三之間來回掃射。
季語冰明顯察覺到了什麼,低頭猛喫。
周堯依舊是那個氣氛活躍組:「弟弟能喝酒嗎?」
這能慫。
三杯啤酒下肚,我醉了。
季語冰扯着我要把我送回去時,我突然一把把她抱住了,委屈巴巴道:「姐姐,親親還沒有給我。」
我再次成爲八卦中心。
那興奮的眼神都要把我燒穿了。
挪着塑料凳的周堯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他看着我,整個人都快碎了:「你不是語冰的弟弟嗎?」
我哼了一聲, 一把牽起她的手,義正詞嚴道:「對, 沒錯, 我是她異父異母的情弟弟。」
對上大家眼裏的熊熊烈火和周堯道心破碎一般的眼神, 我滿意。
季語冰拽着我小聲催促我快閉嘴。
我委屈得不行, 帶着哭腔嚎開了。
「我就這麼見不光嗎?
「我喜歡你怪我啊?可愛你就像呼吸一樣簡單啊!你要我怎麼辦!
「看也看了,抱也抱了,結果你一個親親都不給!
「我不管,你要負責!要不然我就要死掉了,嗚嗚嗚~」
我抱着她,哭得像個燒水壺!
對豬鼻蛇還耿耿於懷。
「豬鼻蛇真的比我好嗎?
「我也很好的。
「唔……」
她一把捂住我胡言亂語的嘴,生怕我說出些什麼不該說的。
立馬打車把我拖離現場。
-23-
出租車上,我趴在她耳邊小聲地問:「晚上可以貼貼嗎?你知道的, 我一刻也離不開你的。」
我看着她耳廓泛紅。
纏着她一陣軟磨硬泡,「就變成小蛇,纏在你手上,求求你了。
「我比豬鼻蛇都要乖的。」
她手動把我的腦袋轉回去。
頂着一張通紅的臉, 把我婉拒了。
「不行,你要是不回宿舍, 明天我們倆的流言就該滿天飛了。」
我這才說出了我的真實目的:「好吧, 那你要答應我, 做我女朋友,不然我真的會死掉的!」
她紅着臉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她早就對我情根深種。
只差我捅破這層窗戶紙。
好恨,自己沒有早一點表白。
-24-
回了宿舍我倒頭就睡。
大半夜笑醒了。
我和季語冰表白了!
她同意了!
我有女朋友了!
啊啊啊啊!!!
我開始在朋友圈發瘋。
第二天一大早,我捧着向日葵, 就去接我的女朋友上早八。
早上起來, 她看不到我肯定是會傷心的。
並沒有很久, 我就看見季語冰抱着幾本書從女生宿舍走了出來。
她的室友笑嘻嘻地起鬨。
「哦哦哦是誰啊這麼幸福, 連早八都有男朋友來接。」
「那我們就先走了哦~」
她皺着眉走過來。
難道是想反悔?
我急了,衝過來,又兇又不安道:「不準反悔!
「我……」
我捧着心口, 搖搖欲墜, 「實在不行, 好歹給個一個月的試用期。否則這個世界上會多一條心碎的小蛇的。」
「我……我也沒說後悔啊。」她小聲道。
我立馬就傲嬌上了:「哼, 這還差不多。
「花給你, 手給我。」
我看着她緊緊抱着那束向日葵。
眉眼肆意。
這該死的甜蜜,讓我嚐到了。
(番外)
週末她約我去開房。
我心潮澎湃。
她那邊結束完兼職提前到了酒店,發信息催促我:【快快快!】
哎呀,女朋友太熱情了怎麼辦?
不會吧,不會還有人沒有女朋友吧!
我一進門她就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來吧, 我已經等不及了。」
結果我衣服都要脫了, 她告Ṫü⁺訴我她想盤蛇。
我抓着她的手,表情認真地求證:「你是真的喜歡我的對吧,不是因爲我是條蛇吧?」
她捧着我的臉猛親了一口:「寶貝那是當然啦。」
我漫不經心地撩起 T 恤露出腹肌問:「那你想不想一邊盤蛇, 一邊摸腹肌,還一邊欣賞我呢?」
我知道,她肯定好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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