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金主在作死

我哥破產後,我被扔給了京圈大佬抵債。
我跟了他三年,卻發現自己意外懷孕了。
晚上我小心翼翼試探,「你喜歡孩子嗎?」
他平靜的眸子似乎能看透我,「不喜歡,麻煩,而且非婚生子更麻煩。」
我心裏一頓,我想我是該離開了。
可一個月時間還不到我就被付承安連人帶被扛在了肩上,他語氣沉的嚇人,「債還沒還完呢,想跑沒那麼容易!」

-1-
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就感覺到臥室的門被打開。
隨後一股視線落在我身上停留了好久,過了一會一股帶着淡淡的溼氣的懷抱將我扣進懷裏。
男人身上淡淡的酒精的味道燻得我一陣皺眉,我迷迷糊糊抬起頭看向付承安。
「怎麼喝酒了?」
付承安暗啞着嗓子淡淡開口,「今天有點事少喝了點。」
我迷迷糊糊地點着頭,可男人卻不老實。
男人帶着薄繭的大手輕車熟路的伸進我的睡衣,他熟知我的敏感部位。
我困得只想睡覺,轉身鑽進男人的懷抱裏,摟着他勁țŭ⁰瘦的腰身,我將臉貼在了他寬闊的胸肌上。
我小聲呢喃道,「睡覺吧,今天好累的。」
付承安摸索着我的臉頰,下一秒一雙乾澀的脣就印了下來,我聽見他沙啞的聲音,「也不用你動,累什麼?」
而後男人的大手緊緊將我握住我的腰身,他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男人滾燙的吻落在我的脖頸,胸前。
我推搡他的手臂被他抓住按壓在我頭頂上,此刻我就是他眼前的待宰的羔羊。
我身上的睡衣很快被他褪下,他的睡袍也不知何時扔在了一邊。
我被迫承受着他強勢的動作,一次又一次……
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十一點了。
付承安早已不見了人影,我身上已經被清洗過了,昨晚汗津津的感覺早已消失不見。
我拿起一邊的睡袍披在身上,下牀的一瞬間我差點趴在地上。
我看着身上到處都是的紅痕,心裏忍不住一陣暗罵。
真是在外面人摸狗樣,到牀上就真成了狗,然後我就是骨頭。
又咬又啃的……
我坐在牀邊緩了一會才起身下了樓,陳媽在打掃衛生。
見我下來連忙開口,「蘇小姐,你醒了,我燉了雞湯還放了中藥,我給你盛一碗。」
我聞着廚房傳來的陣陣雞湯的味道,胃裏突然翻湧起來。
我捂着鼻子連忙開口,「不了,剛醒喫不下。」
陳媽愣了愣神,可能見我喫不下的時候太少了,畢竟之前付承安折騰的我厲害的時候,我一頓飯一隻雞的戰績也讓陳媽震驚了好久。
後來陳媽給我做了點粥喝小菜,我喫的正歡的時候就接到了同爲金絲雀的時小念的消息。
【醒了?】
【嗯,怎麼了?想去逛街?】
【啊哈,還是你懂我,我昨晚從蔣之那裏要了一張五百萬的卡,今天全場消費我買單。】
我揶揄着回覆她,【這五百萬不好拿吧,這幾天都沒見你出來,是不是都在牀上度過的!】
隨後只見她回覆了一堆省略號。

-2-
中午的時候我和時小念在商場碰面,兩個人先去買了杯奶茶。
可我卻在不遠處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是付承安。
只不過他身邊還有個女人,不是他媽也不是他妹。
是一個我沒見過的女人,時小念順着我的視線看了過去。
隨後我就看見她的目光有些躲閃的想拉着我一起走,以對她的瞭解必有貓膩。
最後我的威逼利誘下,時小念猶豫着開口,「我也是從蔣之那個狗比那聽到的,他說付承安的白月光回來了。」
「白月光?」
「對啊,聽說比付承安大了六歲呢,之前嫁到國外去了,好像是離婚了所以回來了。」
不知爲什麼,我的心裏竟然泛起淡淡的酸澀。
很快我反應過來晃了晃頭,我應該高興,付承安喜歡的人回來了,說不定他能提前放我走。
時小念有些緊張的看着我,「你,你是不是難過了。」
我扯出一抹笑意開口,「我向來走腎不走心。」
時小念眼裏帶着一抹落寞,「對,只能走腎。」
逛了很久,時小念找了一家餐廳喫飯。
可還沒喫上,早上那股噁心的感覺又泛起。
我連忙跑到衛生間,想吐卻吐不上來。
時小念擔心的跟着我跑了過來,我用清水洗了一把臉對着她扯出一抹牽強的笑意。
時小念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湊近我神神祕祕開口,「星辰,你這個月大姨媽來沒來啊?」
被時小念這麼問,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個月大姨媽好像已經晚了半個多月了。
見我愣神的看着她,時小念又開口道,「星辰,你不會懷孕了吧!」
我震驚的張大了嘴巴,緩緩開口,「不,不能吧,我倆一直有……」
這時我卻突然想起,一個月前的一次,付承安被下藥了。
那天他拉着我在車裏做了一次又一次,因爲當時他太着急了,根本沒帶…….
想到這我緩緩地看向自己的肚子,不會吧,就那一次沒那啥就有了。
很快想法就在醫院得到了證實,醫生將妊娠五週的單子給我的時候我只覺得天都塌了。
可我天還沒塌完的時候,我卻被站在醫院門口被院長親自迎接的付承安和他的白月光顧清落吸引了視線。
我眼睜睜看到他倆一起走進婦產科,不知爲何我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我躲在不遠處的拐角,過了許久才見付承安和顧清落一起出來。
顧清落眼睛亮亮的看着付承安,晃了晃手裏的檢查報告。
付承安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因爲身邊不停有人經過。
付承安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可我卻依舊捕捉到了關鍵詞。
「這個孩子來的真是時候,是……愛情的結晶。」
顧清落激動地抱住了付承安的手臂,付承安微微一怔,隨後眉眼帶着笑意看向顧清落。
男俊女美,好一對壁人。
一瞬間我只感覺天旋地轉,時小念緊急扶住了我。
我坐在醫院的椅子上,不知過了多久。
我摸摸自己的肚子,是我不該妄想的,。
我苦笑一聲,可又控制不住眼睛溼潤了起來。
時小念心疼的抱住了我,她忍不住大罵渣男,玩的這麼花也不怕得病。
我壓下心底的噸痛看着她搖了搖頭。
晚上直到很晚付承安纔回來,我坐在沙發上等了他許久。
他看見我還沒睡後,有些驚訝的看着我。
「怎麼還沒睡?」
我笑着開口,「想等你回來一起睡。」
說着我站起身走近他抱住了他的腰身,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女士香水的味道我只覺得心如墜谷底。
我貪心了,我看上自己的金主還企圖完全佔有他。
他洗完澡正擦着頭髮,我裝作不經意的開口,「付承安,你喜歡小孩嗎?」
付承安擦着頭髮的手微微一頓,而後我聽見他淡淡的聲音,「不喜歡,麻煩,而且非婚生子更麻煩。」

-3-
雖然已經知道答案,可聽到他親口說我的心裏還是一澀。
他沉沉的眸子盯着我彷彿看透我一般,我笑着開口,「就是有些好奇你這樣的人有孩子是什麼樣子!先睡了。」
說完我就將自己包裹在被子裏,心裏再難受我也控制住了自己的眼淚。
不能哭,被金主發現金絲雀懷孕了可了不得!
所以在過後的幾天裏我格外關注付承安的行程,直到聽到他下週要去澳洲出差,我便給一個號碼發去了消息。
接下來的幾天付承安很忙,每天都忙到深夜纔回來。
晚上我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他,抱着腿發呆。
付承安從門口進來看到我後眉頭一皺,他有些急躁的扯了扯領帶。
而後他淡淡的開口,「以後不用等我。」
我低下頭苦笑了一聲,接過他脫下來的西裝。
西裝上帶着一抹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這不是我的味道也不是付承安的味道。
那麼是誰的不言而喻了。
付承安都睡在了書房,以往幾乎每晚都要和我纏綿的人卻冷淡了起來。
他這是在跟我劃清界限嗎?
第二天晚上,我等着等着他,不知什麼時候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我還躺在沙發上。
身上蓋着毛毯,我抬手看了眼手錶,已經早上七點了。
我左顧右盼看了周圍一眼,這個時間點付承安應該再喫早餐。
想着我便下了沙發跑向餐桌,可我只看見阿姨正在擺弄早餐。
我開口詢問,「付承安呢?」
阿姨笑着開口,「付總昨晚沒回來,蘇小姐喫早餐吧!」
我木木的點了點頭,剛坐在餐桌前我的手機就推送了一條新聞。
新聞標題大字的名字讓我鬼使神差的點了進去,【昨晚十一點付氏總裁和一女子共同進去酒店,好事將近!!】
還帶有配圖,照片上的付承安還穿着我親手給他配的西裝。
他身邊的女人我也不陌生,是顧清落!
雖然兩人沒什麼肢體接觸,可一同進入酒店能幹什麼!
可能是情緒影響,阿姨放在我面前的小菜我聞着都反胃。
我在衛生間乾嘔了許久,阿姨有些擔心的詢問我是不是要請家庭醫生。
我擺了擺手開口,「不用,我就是昨晚沒睡好。」
我窩在牀上一天,沒有胃口也沒有力氣。
不知什麼時候,付承安回來了。
他似乎很疲憊,回來後就去浴室洗了澡。
我窩在牀上一動不動,過了許久他才發現我的存在。
只是他沒有發現我的不對勁,只是淡淡的開口,「愛馬仕最新款,給你放衣帽間了。」
我扯着脣露出牽強的笑意,「謝謝你啊,付總。」
付承安正在擦頭髮的動作微微一怔,而後他淡淡的看向我,「叫我什麼?」
「付總啊!」
付承安突然笑了一下,而後幾步走進我,他低頭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着我,「怎麼不叫付承安了?」
我笑了笑,「畢竟你是我老闆,還是得放尊重點!」
付承安似乎有些不耐的皺了皺眉,他盯着我看了許久,而後只聽見他冷冷的開口,「隨你!」
這晚付承安終於在臥室睡覺了,可我們兩個人之間彷彿隔了條楚河漢界。
一連幾天,我和付承安都是如此。
很快就到了付承安出差的那一天,早上我倆面對面喫着早餐,直到他離開的前一刻。
我聽見他淡淡的開口,「想要什麼禮物列個清單發我。」
我淡淡的嗯了一聲,付承安漆黑的眸子沉沉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轉身離開了。
在他走的第二天,我銷燬了自己所有的聯繫方式,將一部分錢換成了現金,剩下的錢放在了時小念的卡里離開了。
我早已提前買好了機票,在異國他鄉的機場我見到了三年沒見的哥哥。
哥哥比之前更加成熟硬朗了。
很快我哥就把我帶到他現在住的地方,一個風景優美的莊園。

-4-
三年前我哥破產是真的,但是把我扔給付承安抵債卻是我求我哥的。
我哥本想帶着我一起出國的,可我不想走。
我想拼一把,爲自己這麼多年的暗戀拼一把,就算得不到他的人也要得到他的身。
所以當年我獨自一人淋着雨出現在付承安門口的時候,他整個人似乎都懵了。
我解釋自己的來意,隨後只看見他面色一沉,而後他有些暴躁的說了一句髒話。
他暴躁的給我哥打電話,可我哥早就按照我交代的將手機關機。
所以付承安根本找不到他,當晚我因爲淋雨發燒暈倒在付承安面前。
他不得已只能將我留下來,因爲我哥確實欠了他不少錢,此後我便以還債待在了他身邊,後來一次醉酒我把他拐上了牀。
從那以後付承安似乎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不知疲倦的索取。
他身邊的人都知道我的存在,剛開始還會調侃我一朝從千金大小姐成爲別人的情婦什麼感覺。
ţū́⁽可話剛出口就被付承安的一記眼神閉上了嘴巴,剛開始我以爲他對我多多少少有點意思。
直到一次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問他對我對我是不是玩玩而已,付承安沒有說話,我就知道我賭輸了。
可即便如此,付承安身邊也沒有別的女人,更何況他長得帥活還好,我漸漸安撫自己只走腎也挺好。
可我沒想到原來他有喜歡的人,而且現在人回到了他身邊。
這一刻我知道我該離開了。
此刻我哥有些擔心的看着我,隨後他又故作大大咧咧的開口,「星辰,天涯何處無芳草,以後哥給你找更帥的,你不知道這國外的帥哥更多。」
我看着我哥淡淡的笑了,隨後便開口,「不用了,哥,我懷孕了,以後我有你和孩子就行了!」
我哥頓時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樣,立馬坐直瞪大了眼睛看向我,「付承安的?」
「嗯。」
「艹,老子不去被他的狗腿打斷我都不姓蘇。」
我連忙拉住我哥開口,「哥,他不知道,我不喜歡他了,現在只想和哥在一起。」
我哥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我的頭,他嘆了口氣開口,「都怪哥,要是當年我沒破產,怎麼能讓你受這窩囊氣。不過,星辰,你相信哥,哥已經把債還的差不多了,我們以後會越過越好的。」
「嗯,我相信你,哥。」
我哥現在很忙,大部分時間都是我自己在家。
一天我突然聽見門口有人敲門,我還以爲是我哥沒拿鑰匙。
我開門後剛想說話就看見一個無比熟悉的人,付承安。
我嚇得連忙要把門關上,就被他一隻大手攔住。
他大跨一步走進來,撈起一牀被子裹在我身上,我就被他打包的像個蠶蛹一樣扛在了肩上。
我不服氣的掙扎,「付承安,你放開我!」
卻被他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
隨後我就聽見他沉沉的開口,「債還沒還完呢,想跑沒那麼容易!」
很快他就將我放在車裏。
隨後一陣巨大的關門聲將我和他隔絕在兩個空間。
付承安似乎很煩躁,他將我鎖在車裏。
他則站在車前皺着眉拿出一根菸放在了嘴裏,他抽着煙,青白色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臉。
過了許久他才上車,見我惱怒的瞪着他。
付承安嘴角勾出一抹了冷冷的弧度,他的聲音帶着淡淡的沙啞。
「爲什麼跑?」
我哼了一聲,嘴硬的開口,「因爲夠了,我玩夠了。」
隨後我又繼續開口道,「你當初不是也不接受我給你當情人嗎?現在我玩夠了。」
付承安似乎被氣笑了一樣,他的大手緊緊地抓着我的下巴開口,「可我還沒有夠!」
我現在真要佩服他了,家裏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他也不嫌累,也不怕那啥而亡。

-5-
可能是司機聽到了我和付承安的動靜,很識趣的升起了隔板。
密閉的空間裏只剩下我和付承安,。
隨着男人的一陣大力,我被他撈到了腿上。
我穿着睡衣,雖然可外穿,但是衣料卻很薄。
他還穿着西裝,定製的衣料有些滑。
我想抬起屁股遠離他,卻因爲衣料重重砸向他。
我似乎砸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付承安皺着眉悶哼了一聲。
他抬眼淡淡的看着我,放在我腰間的大手微微用力。
我就被他緊緊的抱在了懷裏,我的臉和他的臉離得極近。
男人沉沉的聲音傳來,「想給我廢了?」
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我的臉又控制不住紅起來。
「誰讓你抱我的!」
男人粗糲的大手捏起我的下巴,隨後我只聽見他開口,「我就要抱!」
我掙扎不過索性將頭扭向一邊,付承安似乎輕輕嘆了口氣,而後我便感覺他將頭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只感覺他溫熱的呼吸噴薄在我的耳旁,搞得我脖子癢癢的。
我實在受不了了回過頭就想問他到底想幹什麼,卻發現他閉着眼睛,呼吸沉沉的,好像睡着了。
我這才發現的鬍渣已經長了出來,看着像好多天沒有打理過。
他好像很累。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想要摸摸他的臉,可很快我便回過神來。
他現在哪還需要我心疼,想着我便收回手。
很快就到機場了,付承安將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拉着我下了車。
可剛下車我就看到了不遠處站着的我哥,我控制不住喊了一聲,「哥!」
付承安一把將我拉到了身後,我哥走上前幾步緩緩開口,「付承安,把我妹還給我!」
付承安卻突然冷笑了一聲,而後我便聽見他淡淡的開口,「蘇佳年,拿妹妹抵債的人也配有妹妹?」
我哥顯然被這句話懟的有些急躁,「付承安,你裝什麼?要不是當年星辰……」
「哥!」
我立馬打斷了我哥的話,付承安則是有些奇怪的看向我。
我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付承安則是又看向我哥,「什麼?蘇星辰怎麼了?」
我哥嘲諷的笑了一聲開口,「星辰怎麼樣,跟你也沒關係!」
隨後我哥看向我,「走,星辰,跟哥回家。」
我的手在付承安的大手裏掙扎了一下,付承安的手不知爲何越來越緊。
看着他炙熱的視線,我掙扎的手慢了下來。
可這時他的手機來了電話,他拿起的瞬間我看到了顧清落的名字。
一瞬間我回過神來,最後我抬眸緩緩看向他。
「付承安,放開我!欠你的錢我會讓我和我哥會慢慢還你,別讓我厭惡你。」
在聽到我的最後一句話,付承安緊緊捏着我的大手不受控制的鬆了鬆。
付承安目光定在我的臉上,黑眸裏光點稀疏破碎,我緩緩抽出自己的手。
我徑直走向我哥,付承安在我身後似乎輕輕地苦笑了一聲。

-6-
我居然聽出了傷心難過,肯定是我聽錯了。
回去的一路上我都沒有說話,過了許久我聽見我哥試探的詢問。
「那麼喜歡他?」
我緩緩看向窗外,啞着嗓子開口,「現在不想喜歡了。」
隨後的幾天我哥跟我說他從朋友那打聽到付承安沒有回國。
我哥有些不放心的要給我請了幾個保鏢保護我的安全,我笑着說不需要。
我太瞭解付承安了,那麼出格的事他不可能再做第二次了,尤其是在我明確的拒絕他的情況下。
沒過幾天我接到了時小念的電話,「星辰,你在哪啊?我才從蔣之那個狗那知道你這段時間的事。」
「我現在在我哥這,我很好,你不用擔心。」
時小念語氣裏帶着一抹羨慕,「星辰,你以後可以好好過自己的生活了。」
我聽出了時小念的落寞,三年的時間我倆早已成爲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過了許久我緩緩開口,「小念,如果你想離開蔣之,我可以幫你。」
時小念聽到我的話後沉默許久,「星辰,蔣之要聯姻了。」
「小念,我記得你和蔣之在一起的時候大學還沒讀完,想不想去國外讀書?」
時小念停頓了一下,而後我聽見她肯定的開口,「想。」
「好,剩下的交給我。」
沒過幾天我就聯繫好了學校,因爲半年前時小念母親的離世。
她在這座城市裏已經沒有親人了,所以很快她就踏上了求學的旅途。
結果第二天蔣之就氣勢洶洶的來到了我家,他的身後還跟着付承安。
相比於蔣之的暴躁,付承安身上的落寞更甚。
因爲我哥不在家,蔣之帶着人很輕易就進來了。
平時吊兒郎當的蔣之此刻很暴躁,但似乎礙於付承安在現場他拼命的壓制着。
「蘇星辰,時小念呢?」
我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眼神淡淡的看向兩人。
「她走了。」
蔣之想上前一步卻被他身後的付承安拉住,付承安沙啞着嗓子開口,「蔣之,控制自己的情緒。」
蔣之一把扯開付承安開口,「那你當時找不到蘇星辰大半夜把我拉出來也沒見你控制情緒!」
付承安心虛的看了我一眼而後開口,「蔣之!」

-7-
我疑惑的Ţũ̂₅看了眼付承安,他的視線觸及到了立馬躲開。
蔣之大有不問明白不走的架勢,我抬眸看着他輕笑了一聲。
「小念說你要聯姻了?」
蔣之突然愣了一下,「我,她是因爲這個走的?」
我淡淡的掃過眼前的兩個男人,「還是你想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蔣之有ţű²些着急開口,「我從來沒想過聯姻,那都是家裏搞的,我從沒答應過!」
「那你當小念是你的什麼人?」
蔣之突然有些侷促的開口,「我,我想當面和她說。」
「我問問小念她願不願意吧!」
蔣之還想說話卻被付承安拉住了,這時廚房傳來阿姨做飯的味道。
其實味道根本不大,可自從懷孕後我的嗅覺極爲靈敏。
我聞到後胃裏一陣翻滾,我連忙跑到衛生間,卻什麼也吐不上來。
本身早上喫的也不多,此刻胃裏早已空空如也。
我剛到衛生間,付承安疾步就走了進來。
見我一直在乾嘔,付承安面色焦急的開口,「蘇星辰,你怎麼了?」
我剛想跟他擺手讓他出去,可又不受控制的乾嘔了一下。
下一秒付承安就將我攔腰抱起,我ţü⁶驚呼一聲摟住了付承安的脖子。
我連忙開口,「付承安,你放我下來。」
付承安臉色陰沉的嚇人,「蘇佳年就是這麼照顧你的,去醫院!」
「跟我哥有什麼關係?」
「才從我那回來幾天,本來就沒幾兩肉,現在又瘦又吐的!」
「那跟我哥也沒關係啊!」
「怎麼沒關係!」
我掙扎着想讓他放我下來,可這人力氣大的很。
見我倆這麼從衛生間出來,站在外面的阿姨和蔣之都愣住了。
蔣之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發出讚歎,「承哥還是你有點東西,就這麼把蘇星辰抱家裏去唄!」
付承安語氣不善的開口,「別廢話,開車去醫院!」
嘉蔣之有些疑惑地啊了一聲,可很快就反應過來開口,「好好好!」
阿姨上前阻攔也被付承安一記眼神嚇得退後,只能開口,「快給蘇先生打電話!」
我強制被付承安放在了車上,他直接坐在了我身邊。
緊隨其後的蔣之立馬坐在了駕駛位上,我掙扎着想要從另一邊下車,卻被付承安按住了肩膀。
「付承安,你這是綁架!」
隨後我就聽見付承安冷笑一聲開口,「再不老實我就親你了!」
我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你,你要不要臉啊!」
「不要了!」
我還沒說話就聽見蔣之笑了一聲,我條件反射和付承安異口同聲開口,「你笑什麼!」
得,兩個人一起說一句話又惹得蔣之笑了一聲。
我密謀着到了醫院怎麼跑,我暫時還不想跟付承安說孩子的事情。
可我的思路總被蔣之打斷,他鍥而不捨的打聽着時小念的下落。
都被我一一敷衍了過去,很快就到了醫院。
我剛下車就被付承安抱了起來,路過的人頻頻回頭看我倆。
我的臉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付承安卻像是知道什麼一樣,他看着我淡淡開口,「蘇星辰,你知道你心虛的時候喜歡摳手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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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才發現此時我正扣着手指。
我連忙鬆開,「我,我纔沒有!」
付承安卻沒有多言語,而是大步向前走着,空氣中只飄蕩着他輕飄飄的一句話。
「你要是不老老實實讓我抱着,我不介意扛着!」
「你!」
很快我就被付承安帶到了醫院內,這家醫院是私立的醫院,有付承安的股份。
所以不出十分鐘我就已經坐在了醫生面前,醫生詢問我哪裏不舒服。
我將頭扭向一邊不說話,醫生有些爲難的看向付承安。
付承安直接開口道,「她犯惡心,而且很嚴重!」
醫生詢問了一堆,我都沒有說話,倒是付承安對答如流。
只是醫生詢問近期飲食他答不上來了,因爲我倆已經分開快半個月了。
醫生開了需要檢查的明細,我不想去卻也由不得我。
很快檢查單子放在了付承安面前,醫生看到後便開口,「蘇小姐懷孕快兩個月了。」
付承安的視線緩緩落在我身上。
蔣之炸站在門口一臉喫瓜的表情,還不忘給付承安比了一個大拇指的手勢。
直到走出診室,付承安站在我一邊才緩緩開口,「爲什麼不和我說?是不是我不帶你來醫院你都不準備告訴我!」
我看着他平靜的開口,「付承安,告訴你,你會怎樣?」
「我!」
還沒等他說完我便又開口道,「你和我說過,不喜歡孩子,尤其非婚生子,麻煩!」
付承安聽到我的話微微一愣神,我不想再說別的轉身就想離開。
付承安卻想拉我,這時走廊的那邊傳來我哥的聲音。
「星辰!」
「哥,我在這裏!」
很快我哥上前擋在了我的身前,我哥身邊還跟着一個長相清秀的男人Ṱų¹。
後來我纔想起這是我哥高中的死黨,他輕碰了碰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害怕。
我哥看着付承安直接開口,「付承安,你有什麼資格帶走我妹妹!」
付承安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我身上,他似乎沒聽到我哥的話一樣,隨後他的視線落在我身邊的男人身上。
一瞬間付承安身上的氣壓極低,過了許久我聽見他沉着聲音開口,「蘇星辰,我現在回答你的問題。」
「第一,我會娶你。」
「第二,我是不喜歡孩子,因爲我媽就是生我妹妹難產沒的,我永遠忘不了那天,我媽來醫院的時候還笑着跟我說等她回來給我做湯圓,可等我再見到她時,她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而我爸,我媽走了還不到一個月,他居然帶回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帶着一個男孩,不過比我小一兩歲的模樣。甚至他居然想把我媽陪他這些年喫盡苦頭掙來的家業給那個私生子!」
他說的這兩件事我都聽我哥提起過,可我從不知道這兩件事是他的心結。
我只看到他成年後以雷霆手段將他爸和他的繼母一家趕去了國外,可能是最終沒有下得了狠心,還是ṱū²將國外的一家小公司給了他父親打理。

-9-
我聽到他的解釋不知爲什麼心裏一顫,手不受控制的捏緊拉我哥的衣角。
過了一會我自嘲的笑了一聲開口,「付承安,顧清落還在家等你呢!」
付承安有些疑惑地開口,「跟顧清落有什麼關係?」
「付承安,我什麼都知道了。」
隨後我拉着我我哥就離開了,只是背後一直有股強烈的視線盯着我。
晚上我躺在牀上就在想後來我哥和我說的一句話,「就這麼喜歡付承安嗎?」
是的,很喜歡。
這種喜歡可以追溯到我剛上大學時,一次和室友去酒吧。
兩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很快就成了別人的獵物。
付承安就是這樣出現在我面前的,他一腳將我面前的男人踹到在地。
可就是如此俗套的劇情,就讓我對他念念不忘。
後來在幾次商業活動上我又再次見到了他,我跟我哥打聽他。
我哥卻告訴我離他遠點,說他這個人心機深沉,殺人不見血!
可卻不這樣覺得,一個會救人的人會壞到哪裏去呢?
我幾次三番在他面前的出現,成功讓他記住了我的名字。
再後來我就主動成爲了他的金絲雀,我想近水樓臺先得月,可好像失敗了……
我的腦子還沉浸在傷感裏,卻被窗戶上的一陣敲擊聲強行打斷。
我疑惑地拉開窗Ŧŭ₇簾,就看見以一個奇怪的姿勢攀在窗前的付承安。
他小聲開口,「蘇星辰,你把窗戶打開,我有話和你說。」
我不想搭理他,剛想拉上窗簾。
卻看見他似乎不穩的晃了晃身體,嚇得我立馬打開窗戶開口,「你幹什麼?這是三樓,你不要命了?」
付承安卻抓緊時機從窗戶跳了進來,哪有點不穩的樣子。
我剛要開口就聽見他開口,「你先別說話,聽我說完。」
「嗯?」
付承安急切地靠近我,「第一,我覺得你應該是誤會我了,我和顧清落沒有你想的那樣的關係。我前一段時間照顧她是因爲她前夫拜託的,她的前夫是我的表哥。因爲他最近有些棘手的問題,不能回來陪顧清落,所以才讓我幫忙。我承認青春期的時候我對她動過心思還險些跟她告白,可後來隨着年齡的增長,我知道那不是喜歡而是一種依賴。」
「第二,我喜歡的是你,蘇星辰。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開始特別想和你待在一起,你可愛單純也不失溫暖活潑,你身上的這些我從很小就丟掉的東西無時無刻都在吸引我,我可恥的動心了。」
「第三,我承認我沒有第一時間跟你解釋顧清落的身份是我的錯,我想看看你在不在意我身邊多一個女人,我希望我在你心中是伴侶而不是金主。可我現在後悔了,就算你把我當金主我也認了,我有很多錢,比你哥的錢多很多,星辰,我都給你,你別走,好不好?」
男人在我面前垂下頭,眼角泛着紅暈。
他的手隱忍的攥成拳頭垂在身側,我看着他突然笑了,笑着笑着我又哭起來。
付承安慌亂的給我擦着眼淚,「你別哭,你要是真不想見到我,我走,你,你別哭!」

-10-
我一拳錘在了他的肩頭,「付承安,我討厭你!」
結果卻被一旁的椅子腿絆倒了,我一下就摔進了付承安的懷裏。
他身上獨屬於他的味道將我包圍,他看着我的視線緩緩停留在了我的脣上。
慢慢的他低頭靠近我。
可他只是輕輕地給我擦了擦眼淚,隨後他將我摟進懷裏。
「都怪我,別哭了,好不好!」
我哭了好久才緩緩平靜下來情緒,付承安小心翼翼的開口,「所以, 星辰你也是喜歡我的, 對嗎?」
說完他看向我, 眼裏帶着一抹不安。
「不喜歡你纔不會和你睡在一起, 你以爲我誰都可以嗎?」
付承安輕笑了一聲,隨後大力將我扣在懷裏。
我只聽見他呢喃着開口, 「太好了,太好了!」
可我卻打斷他, 「好什麼好,我可沒說原諒你!」
隨後我就把付承安推到了窗口,「你該走了!」
「星辰。」
「快點!」
命令人真爽, 就像此時我看着眼前這個手長腿長的男人矜貴男人像個小偷一樣順着窗戶下了樓, 心裏不要太爽。
一晚上我睡的格外好, 比平時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我出了門就看見我哥坐在沙發上和一個男人交談着什麼, 那個男人看着格外眼熟。
是付承安, 我哥看見我後向我招手。
付承安今天難得穿的格外的老實,整個人彷彿被請家長的小學生一樣,桌子上面放着一份協議。
我哥不耐煩地看了一眼付承安, 隨後看向我,「星辰, 有些事你最終得自己做決定, 付承安說他願意將手裏所有的資產給你,作爲他娶你的彩禮,這是協議, 你看看!」
我懵懵的拿起協議, 只見上面將付承安的每一處資產都條理清晰的羅列了出來。
這是當時他拼了半條命從他爸和繼母那裏奪出來的,現在他都要拱手給我。
我緊緊地攥了攥手心,而後開口, 「你認真的?」
付承安鄭重的點了點頭,他有些緊張不安的將放在雙腿上的大手微微握成了拳頭, 「這些遠不及你重要!」
我壓着的嘴角快要憋不住了,下一秒我轉頭看向我哥。
我哥看到我滑稽的表情有些無語, 過了許久我纔開口, 「付承安, 我答應了的話,那你以後可就是給我打工的了。」
男人看着我的眼神無比認真, 隨後我就聽他開口, 「嗯,我願意。」
我哥聽不下去了, 忍不住開口, 「你願意我願意, 留着去婚禮上說吧!付承安你一把年級的人了, 談戀愛也這麼酸。」
很快我和付承安舉辦了婚禮,我邀請了時小念,當然我也告訴她如果因爲不想見到蔣之不來我也理解。
可婚禮那天我還是看到了時小念,見到我和付承安交換戒指她激動了流下了眼淚。
可很快她就離開了,我不經意看見她身後好像跟着蔣之。
我再想看就被付承安拉回了視線,隨後我只聽見他沉沉的開口,「你老公在這呢!」
而後他捧起了我的臉, 他薄薄的脣精準的印在了我的脣上。
我使壞輕輕咬了咬他的脣,只聽見他喫痛的悶哼了一聲。
跟我兇,今晚準備跪搓衣板吧……

精彩故事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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