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alpha,我喜歡我哥。
爲了試探他是不是喜歡我,我找了個小 o 假曖昧。
然後就被我哥狠狠扔在牀上。
「不錯啊讓讓,我養得弟弟,用我的親屬卡,在我的酒店,開房約會別的男人?」
「我告訴你,你死了。」
我害怕的推住他,「你答應過我永遠都不會揍我的。」
男人一笑,「我當然不揍你。」
說完撫摸我的後頸,張口咬了進去。
是 enigma,我欲哭無淚,
「哥,是 enigma,你 tm 不早說!」
-1-
作爲 alpha
我有一個難以啓齒的癖好,皮膚飢渴症。
這件事只有我異父異母的哥哥知道。
他人很好,幫我緩解,抱我睡覺,甚至對我釋放信息素。
不知怎麼,明明都是 alpha,他的信息素卻對我有安定作用。
紀斯明不在的時候,我就會睡不好。
所以,那天晚上我醒了。
陽臺處,男人指尖猩火明滅,似乎在打電話,「嗯,還在處理,小 o……差不多,到時候回家帶給您老看。」
我失落至極。
我不是 omega。
也不能跟紀斯明在一起。
我想,我的病症,該找別人緩解了。
看着紀斯明掛了電話,掐滅指尖那抹猩紅時。
我趕緊將眼睛閉了起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輕不可聞的腳步聲靠近,男人翻身牀上。
他身上還帶着外面的寒意,攔腰將我往懷裏摟了摟。
微涼指尖隔着布料觸碰到我的皮膚。
我眼睛發酸的動了下身體,催眠自己,是夢。
一定是夢。
不知道是不是催眠自己有了效果,我竟然真的又入睡了。
夢裏,我回到了小時候。
看到了我的玩偶,看到了我的口水巾……它們一起出現在垃圾桶裏。
「多大了還玩這些,整天抱着不撒手。」
「試卷寫了嗎,琴練了嗎,跟你爸一個樣,連個 bate 都不如。」
「別哭了!」
女人說完就離開了,出了門,我看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其實這些夢,我以前也會做,但從來沒有像今晚一樣,如此不安,讓人傷心。
我是被紀斯明叫起來的。
醒了後,有些茫然的看向面前男人。
紀斯明很好看。
輪廓清晰,眸色深沉,一對視上,彷彿就要將人吸進去。
我就忍不住發呆,被男人伸手過來,擦了擦眼下,
「怎麼了讓讓,是做噩夢了嗎?」
我這才發覺自己臉上癢癢的,是眼淚。
「沒,沒有。」
我下意識否認了。
紀斯明將我擁在懷裏,摸着我的頭髮,
「好,讓讓不想說就不說,不過要記得,哥哥一直在你身邊。」
我趴在他懷裏呆了會。
他是如此的好,讓我捨不得離開他半步,更不捨得推開他。
可是。
紀斯明已經足夠大了,他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他是個正常的 alpha,需要一個美好的 omega 相配。
而我。
我不能這麼自私的賴着他,將他留在身邊。
想着,我伸手將他推開,然後快速的跳下牀,「哥,我上學該遲到了。」
紀斯明怔了下,隨後答應,「好,我送你。」
我動作很快的洗漱完,到車庫坐車裏等他,紀斯明跟在後面,從車窗將蟹黃包跟豆漿放到我手裏,「喫早餐。」
紀斯明是有些潔癖的,他車裏向來乾淨,帶着些他信息素的冷杉香味。
不在車裏抽菸,不在車裏喫東西。
算是規矩吧。
我搖了搖頭,「算了一會弄得都是味。」
紀斯明抬眸,笑了,「之前不知道是誰,喝醉了非要在我車裏吐。」
他從後視鏡看我,嘆了口氣,「今天怎麼坐到後排了,跟哥哥那麼疏遠,難不成是我在夢裏揍你了?」
我喉嚨一哽,想要開車門,被紀斯明制止住,「坐着吧, 後排安全。」
說完,男人側身將手臂伸了過來,他手指修長,朝我勾了勾。
我像往常一樣把臉放到他手心,男人蹭了蹭我的下巴,「乖仔,剛剛哥哥瞎說的,不會打你的。」
我鼻尖有點發酸,點了點頭。
其實之前紀斯明總是把揍我掛在嘴邊,後來看到我身上的疤痕,就沒在說過了。
我是個不良少年,喝酒抽菸泡吧,不良嗜好一堆,還是紀斯明給我掰正的。
管我管得跟孫子一樣,一開始我很激烈的反抗,喝了酒故意吐他車上。
裝暈撓他頭髮,甚至還偷偷拍了他一些……照片。
哪天他把我惹急了,我就給他們公司的小 o 們送上一波福利。
看他還敢管我。
紀斯明算是個情緒比較穩定的人,不過終於還是被我激怒。
跟幾個小 o 混在一起還沒開始,就被人連着被子從牀上拽了下來,「都滾出去。」
隨後看我,問,「在幹嘛?」
我把煙吐到他臉上,「準備打撲克。」
男人冷臉將菸頭從我嘴裏拿下來,「打撲克?」
還沒回答,男人單手就卡住了我的下巴,推到牆上,深色眸子說不出的狠戾,
「讓讓,你是不是欠打。」
「不打不行,不打記不Ŧŭ̀⁵住對吧。」
他說的話戳動了我的神經,一頭撞過去撞到他的下巴上,「我看你才欠打,我爹媽都不管我,你算什麼,老子要你管。」
紀斯明偏頭吐出口中的血絲,沒等他做什麼反應,我就又撲過去,跟他扭打起來。
我打不過他,不知道爲什麼。
他的信息素好像更濃,等級更高,很像我那個 enigma 父親。
壓制起來讓我忍不住腿軟。
翻手間,我被他反手按在了地上,他卡着我的脖子,極具有壓迫感的聲音傳來,「蔣讓,你犯錯了,我該教訓你……」
他聲音突然停了下來 ,略帶薄繭的手指擦到我的腰上。
那個地方似乎是有一條疤。
溫溫熱熱的手指撫摸而過,問我怎麼回事。
「蔣讓,告訴我,誰弄的?」
他將我翻身過來。
「別動。」說着,不由得我掙扎,他抽下領帶將我雙手縛了起來。
而後掀起衣服檢查我的前面。
他眼睛很快紅了,喝了酒一樣,「讓讓,告訴我。」
「是誰?」
「是誰哥哥幫你弄死他。」
明明正打着架呢,我咬脣看他,看到男人額角繃出青筋,一跳一跳,緊張的看着我。
我心底的燥熱突然消散了點,側頭。
他好生氣啊。
他因爲我被人打過,留下疤痕而生氣。
他真的,在乎我的嗎?
世界上會有人在乎我的嗎?
鼻尖一酸,我努了努脣別過頭去。
突然不想反抗他了。
「不用你管。」
紀斯明張手把我箍進了懷裏。
他的肩膀很寬,那天晚上,我哭得累了,就在他身上睡着了。
奇怪的時候,我沒有驚醒。
那淡淡的信息素味道彷彿一直縈繞着我,一直沒有離我而去。
-2-
男人性格沉,車也開得也比較穩。
終於到了學校,看了眼時間,離上課還有不到十分鐘。
紀斯明下車幫我整理了圍巾,「幾點下課,我來接你。」
我搖頭,「今天我朋友生日,你忙就別來接我了吧。」
紀斯明眉頭微蹙,「讓讓,我沒說我忙,就算忙,接你也不耽誤。」
「我……」
還沒等我想好說辭,不遠處就傳來了一道聲音。
「小讓,好巧啊。」
秦遇和,一個活潑的小 o,高中還沒有分化的時候,我們兩個曾經同寢過。
我笑着跟他招了下手,他過了抱住我的胳膊,「你早八?」
我點了點頭,跟他介紹紀斯明。
秦遇和眼睛亮了亮,彎腰,「哥哥好。」
我哥今天也挺帥的,整套的定製西裝,他很白,不過這會兒鼻尖被凍得紅紅的,深色的眸子再三打量了秦遇和。
笑了,看我,「讓讓的朋友?」
「是的,我跟小讓從初中就認識了,我倆可好了。」
「是嗎?」紀斯明又看秦遇和,垂眸間,我有些不舒服的咬住脣。
他已經笑了好幾次了。
秦遇和又可愛,又聰明,就連聲音聽起來都甜甜的。
紀斯明一定也喜歡這樣的吧。
不然怎麼一直盯着看。
「不錯。」男人聲音沉沉的,他在認可,我心裏突然變得更難受了,抬起頭來。
紀斯明喉結動了動,「讓讓,今天就是這位過生日吧。」
我搖頭,「不是,是另一個。」
「omega?」
我沒心情想什麼,於是點了點頭。
對上紀斯明深色的眸子,「看來,我們讓讓的 omega 朋友還真是多啊。」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誇我,或者是暗示我?
於是說,「是挺多的,哥哥,需不需要我介紹一個給你。」
紀斯明兩腮緊了緊,「不用。」
「結束後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男人上了車,直接發動車子。
怎麼還生氣了?
哦,我腦子動了下,忘記了,紀斯明心上已經有小 o 了,還要帶去見家長。
-3-
「小讓,你哥長得跟你一樣帥。」
秦遇和抱着我的胳膊說,我沒什麼心思聊天,走到教室。
一天的課都沒怎麼上好。
晚上喫完蛋糕去唱 k,再三猶豫還是給紀斯明發了定位。
那邊很快打電話過來,我從包廂出去蹲到牆角,「哥。」
對面語言簡短,「出來。」
「你到了?」
「嗯。」
我跟朋友說了下就趕緊出去,果真在外面看到紀斯明的車。
「怎麼到那麼快。」我忍不住問,打開車門坐到裏面。
聽到男人說,「在附近送個朋友。」
朋友嗎?
我有些呆愣的想,一道清冷氣息撲過來,紀斯明修長手指握住安全帶。
緩慢仔細的,從我胸前繞下,到腰間,然後細小聲音,將卡扣卡了進去。
他並沒有立馬鬆開,而是湊近在我身上嗅了幾下,脖頸被溫熱呼吸弄得癢癢的。
聽到男人問,「又喝了不少?」
「乖乖,今天玩得開心嗎?」
我身體發緊,吞了口口水,點頭,「哥,你朋友是 omega 嗎?」
「不是,是 enigma。」
我長長出了口氣,我不知道自己在慶幸什麼,只是那一天還沒有到來,我哥還沒有給我攤牌。
我哥還沒有把我從牀上趕下去……
至於什麼 enigma,即使他能標記 omega 跟 alpha 又如何,想到自己父親,我忍不住皺了皺鼻尖,「最討厭 enigma 了。」
紀斯明看着前方路況,靜靜地沒有說話。
回到家,我就去洗澡,出來的時候,我哥已經靠在沙發上睡了。
灰色襯衫還沒有脫掉,扭扣半解,把他裸露的地方襯得很白,鎖骨手腕跟腳踝……
仰頭的姿態,男人喉結凸起,手背輕輕覆蓋在眼上,輕輕呼吸着。
我忍不住躡手躡腳地走過去。
我還想看他好久。
只不過很快被男人發覺,一把țű̂ₖ將我拉進懷裏。
摸了摸我的後背,感受到些許溼意,他掀起眼皮,「怎麼沒吹乾頭髮就出來了?」
我趴在他身上不願意動。
紀斯明拿了吹風幫我吹。
手指一根根插進發絲,他揉得好舒服,喉間隱隱發癢,我有些想含手指。
但剋制住了。
小時候我因爲這個被打過不止一次,拇指經常被吮吸的發紅,破皮。
一直都沒有改掉這個習慣,反而是跟紀斯明一起後,這種情況才少了點。
吹乾頭髮,我跟紀斯明一起躺到牀上。
關了燈,男人將我圈緊,我的臉埋在他的胸膛țũₛ。
他的力度讓我有種窒息的感覺。
不過,我喜歡。
今天紀斯明身上格外的熱。
幾乎是滾燙。
我翻動了一下,輕輕問,「哥,你是不是發燒了?」
紀斯明眼皮都沒抬一下,「沒有。」
「讓讓,睡覺。」
我沒有睡着,過了一會,紀斯明用下巴在我發頂上蹭了蹭。
「我易感期要到了。」
「之前打了很多次抑制劑,這次好像不怎麼有效果了,乖乖……」
紀斯明停頓了下,似乎在等我的回應。
終於要趕我走了嗎?
我知道。
易感期的 alpha 不能跟其他 alpha 處在同一空間,否則就會被視爲領地侵犯,會打起來。
相反跟 omega 在一起可就不一樣了。
那叫一個翻雲覆雨……
紀斯明還說抑制劑沒有用,我也是 alpha,從來沒有聽過抑制劑沒有用這一說。
我知道紀斯明是什麼意思,憋住眼淚,乖巧的應聲,「我知道了哥哥,我明天回自己房間睡。」
紀斯明久久都沒有說話。
我都快要傷心的睡着了,聽到男人沉沉的聲音。
「讓讓,我真拿你沒辦法。」
是我拿你沒辦法吧。
我眼睛一邊下雨,一邊想。
想起打架那天,我從紀斯明身上醒過來時,竟然已經五點了,是下午五點。
紀斯明看到我醒了,用手指勾了勾我的鼻尖。
「睡飽了?」
「要不是你在喫手指,我都以爲你是暈過去了。」
我從他身上爬起來揉揉眼睛。
看向窗外,那裏夕陽落幕,一股寂寥的感覺籠瞬間籠了上來。
不過很快,紀斯明站了起來,點燃了屋內所有的燈。
半開放式的廚房,他圍上圍裙站在島臺桌邊,笑得溫柔,「餓了吧讓讓,去洗洗臉準備喫東西。」
我聞到他的信息素,待得時間更久,整個房子都是他的味道。
看着衣架上掛着他的大衣,我忍不住埋頭過去。
味道更濃郁了,那一刻我在想。
我完了,我對我哥生理性喜歡。
可我是 alpha,同性戀中的同性戀,在變態這條路上走絕了。
我以爲紀斯明會疏遠我。
故意在睡前喝酒,裝作很難辦的樣子,「哥,真的,我不喝酒真睡不着。」
「那天在我懷裏不是睡得挺香?」
「你……你信息素好像有助眠效果吧。」
紀斯明把我手中的酒杯拿走,沒有放下。
仰頭喝完,目光深深的看我,「那我抱着你睡好了。」
越回憶,我的心就越痛,眼Ṫū́₆睛的雨下得更大了。
幸好我忍着沒有抽泣。
不過也快剋制不住了。
正當忍不住想要起身假裝去廁所,然後在衛生間哭個痛快的時候。
男人的手摸了過來。
他摸到我的臉上,我的心臟一縮。
聽到男人嘆了口氣,「又吮手指。」
「弄得都是口水,小寶寶一樣。」
……
我感覺到紀斯明在黑暗中動作着,似乎是在解開紐扣。
香香紙巾輕輕擦淨我的臉,下一秒,我的脣上就堵住了一個東西。
??
我下意識吸了兩下,意識到是紀斯明的胸。
哥哥你……
我震驚得睜大雙眼。
做到這種地步,別說有其他小 o 了,就算他直接開口跟我說不喜歡我,我都不敢信 。
我的心突然膨脹起來。
興奮到睡不着。
如果哥哥喜歡我,願意跟我在一起的話,aa 戀也沒什麼關係。
雖然可能會有點疼。
但是……
紀斯明喜歡我的話,爲什麼從來不跟我說呢?
我想了大半夜。
第二天頂着黑眼圈起來,在衛生間門口看到紀斯明對着鏡子在貼什麼。
我立馬噤聲,悄悄爬回牀上。
在手機上悄悄給秦遇和打字。
他可是萬人迷小 o,戀愛經驗豐富,談過的帥哥更是數不勝數。
於是詢問,【小遇,我想問一下,怎麼能看出一個人喜不喜歡自己啊。】
那邊很快就回了。
【你喜歡誰,誰喜歡你?】
我……
我遲疑着打字,想着到底要不要把這個事情告訴別人,然後對面就在輸入中。
秦遇和:【你喜歡你哥吧。】
我:【?】
秦遇和:【果然,那天我就看出來了,你哥還下來幫你整理衣服。】
秦遇和:【要是我哥,我光着屁股凍死他頂多罵我一句傻缺。】
那應該說明哥哥的類型不一樣,我想着繼續打字詢問:【真的假的,那有辦法確認嗎?】
秦遇和發來了語音:「確認什麼?」
「那不是很明顯,那天我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沒看到他眼神嗎?」
「笑死,你還說要給他介紹小 o,他的臉都黑了,我還以爲是你們兄弟倆之間的情趣呢。」
「你要是不信,今天下午來找我,我們試試。」
試試?
我關掉手機,試試就試試。
-4-
秦遇和沒讓我去他家裏,而是讓我訂了個酒店。
我照辦,這次可不敢讓我哥送了,準備自己打車過去。
應該是易感期快到了,今天紀斯明沒有上班,在家裏。
還穿得花枝招展的,「讓讓,要出去?」
我嗯了一聲。
快要走出房門,男人一把拉住我,「不帶你哥?」
我一臉疑惑:「哥,我跟我朋友約好了一塊玩的。」
紀斯明臉色一下冷了,「是嗎?」
「去吧。」
我穿上外套出了門。
過去的時候,秦遇和已經在酒店裏等着了。
還洗了澡,靠在沙發上把遊戲手柄扔給我,「等一會兒,然後你跟你哥打電話。」
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只是打遊戲,但我心裏還是產生了一種心虛的感覺。
要打電話的時候,我遲疑了。
秦遇和皺眉看我,「兄弟,成敗在此一舉,你不讓他來,不激他下,你們什麼時候能談上啊。」
「可是……我哥逮到我肯定會打我的。」
秦遇和:「我們又沒有真搞,誰說朋友不能開房打遊戲了,你行不行?」
說着男生一下將我手中的手機搶過去,「不行我幫你打。」
我緊張的手都有點抖,眼見着手機裏傳來嘟嘟聲,居然沒打通。
我哥的手機可是 24 小時常開。
聯想到剛剛在家裏看到的那一幕,紀斯明穿那麼正,不會……私會小 o 去了吧!
心臟突然墜入谷底,我立馬站起來開門要回去。
然後就在門口撞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我領子一下被揪住了,抬頭,男人目光如刀,「好巧啊讓讓。」
「哥?你怎麼在這兒?」
「小混蛋,你說我怎麼在這兒,我養得弟弟,用我的親屬卡,開了我酒店的房ƭũₐ,去私會別的男人。」
「我告訴你,你死了。」
說完,他直接把我扔進了房間。
濃郁的信息素瞬間將這片領地侵佔。
秦遇和結巴,轉身就跑,撞到了我哥的保鏢身上,「誤會啊哥,你們先睡,睡完我好好跟你們解釋。」
門砰地一下就被關上。
我腿軟的看向我哥。
明明我也是個 alpha,我怎麼那麼沒有骨氣,差點要哭出來了,「哥我錯了。」
紀斯明一把將我扔到牀上。
他的信息素一股地傾瀉出來,要知道易感期的 alpha,會變得煩躁,不安,攻擊力更是顯著提升。
這下我哥真生氣了,不得把我打成肉泥?
我縮起身體捂住我的胸,試圖喚起他一絲良知,
「哥,你說過的,永遠都不會打我,永遠都站在我這邊。」
紀斯明說:「我不打你。」
可他在捲袖子,腕錶也摘了下來,露出結實修長的手臂。
我心一橫,眼睛一閉,大叫,「你打吧,你打死我,你就沒有弟弟了。」
然後就感覺脖子被掐住,我整個人翻了個身,重量壓了過來。
男人低沉聲音響在耳邊,「是嗎蔣讓,我本來也沒有把你當弟弟。」
預想中的疼痛還是來了。
可是……是在脖子,我被狠狠咬住。
男人炙熱氣息與我冬雪的信息素混在一起,不是……
我全身軟了下來,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哥他……是 enigma
我怎麼說曾經那麼多次會對我的壓制有效,我又爲什麼會迷戀上他的味道。
他本來就是人上人,a 上 a。
高級的 enigma,曾經我把其稱爲超雄人種的……enigma
思維不再轉動,本來永遠用不到的地方開始……溼潤。
紀斯明卡住我的下巴眷戀的用鼻尖蹭我,「讓讓,放鬆一點。」
-5-
紀斯明的易感期出奇的長,整整持續了半個月。
中間清醒過半晌,我問他喜歡我爲什麼不早說?
男人垂眸,「開始我以爲你不喜歡男人,後來覺得你不喜歡 enigma,我試探你了。」
「那天你趴我胸肌上,不是也沒反抗嗎?」
我頭頂緩緩出現一個問號,「你怎麼知道我沒睡?」
紀斯明從上至下的蹂躪我,「那天我沒釋放信息素,不是你說過,沒有我,你根本睡不着覺。」
我躲也躲不了,趕緊解釋,「我說的是不喝酒!」
「哥,你好心機啊。」
我突然想到他打得那個電話,如實的詢問他,「上次你不是還說,要帶個小 o 回家嗎?」
紀斯明微皺眉,「你什麼時候聽到的?」
「就那天晚上。」我聲音變得有點小,「我聽到你打電話了。」
紀斯明神情突然嚴肅了點,捧住我的臉,「對我來說 omega 或者 alpha 都不重要,我喜歡的是你。」
我有些不適應,睜圓眼睛看他,男人又開口,「是不是因爲這個纔要疏遠我?」
「如果不戳破,又要鴕鳥一樣縮回去了?」
「讓讓,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裏應該很清楚啊。」
「我。」我瞥下眼睛,「我覺得沒人會喜歡我的,我爸媽都不喜歡……」
然後嘴巴就被堵住了。
「我的失責,竟然沒有讓你感受到愛。」
「所以現在,讓讓,好好感受一下吧。」
我ťú⁽啊了聲,然後,天昏地暗。
十二月的最後一天,我哥的易感期結束了。
但我們之間的事卻沒有結束。
爲了感謝秦遇和,我專門請他喫了飯。
他目光在我脖頸間來回掃視,笑容甜滋滋的,「看來小讓被哥哥打得不輕哦。」
我竟然羞恥了下,不過很快恢復正常,吊兒郎當地抬了抬下巴,「沒辦法,紀斯明體力太好,打不過,根本打不過。」
秦遇和喝了口茶水望向窗外,「好羨慕小讓,如果我哥哥也對我那麼好就好了。」
我ẗű₃看着他不高興了,「要不,我也幫幫你?」
秦遇和搖了搖頭,「不用試,我知道,他一點也不喜歡我。」
此刻任何的安慰都顯得有些蒼白,沒想到秦遇和卻又笑了起來。
「不過,我一點也不在乎啦。」
喫了飯,我哥給我發了信息,說是要帶我回家。
我就跟秦遇和說了拜拜,「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我司機來接我。」秦遇和說,他蹦蹦噠噠的跑到路邊。
我目光跟隨他的背影,然後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有人從車上下來給他開門。
我哥的保鏢?
不是?
我哥開得工資還不夠高,這人居然還搞兼職?
鳴笛聲將我從思考中叫了回來。
紀斯明穿着大衣靠在車邊,身型挺拔利落。
跟我對視後,他朝我張開手。
我快步地撲倒他懷裏,順着往上爬, 圈住脖頸, 「哥, 我們兩個這樣回去不會被打吧。」
「不會。」紀斯明的聲音很是篤定,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吻。
「決定跟讓讓表白之前, 我就已經打點好一切了。」
番外
-1-
我父親娶了個女人,還帶了個兒子。
我在想,什麼樣的女人,能把一向正經的老頭迷成這樣?
回家看了, 好像還可以,不過更吸引我的是他的兒子。
那個帶着小兔帽子站在後院垃圾桶旁邊哭泣的小 alpha
我蹲下來看他, 「怎麼哭了?」
小小的 alpha 指了指垃圾桶, 「我的……」
原來是玩偶, 跟一塊方巾。
我想要幫他, 那個女人走過來阻止我,「斯明別管他, 哭哭哭, 多大了,誰家 alpha 整天玩這些?」
「別喫手指!」
小 alpha 的手被拿出來打紅了, 竟然害怕的往我身後躲。
我不該多管閒事, 但還是開口制止了女人。
小 alpha 抬頭, 圓臉哭得皺皺巴巴地叫了我一聲哥哥。
-2-
春夏秋冬, 我只有暑假寒假纔會短暫的回家去。
每次,小 alpha 都很開心。
但我走了,他也不會挽留我,車子已經駛出好遠,我還能在後視鏡看到那個身影。
一個小黑點。
他估計又在哭吧。
我折返回來,問, 「要不要跟哥哥住一段時間呀。」
他的母親出來拉住他,「不能耽誤哥哥。」
我說不耽誤, 問他要不要跟我走。
小 alpŢû²ha 眼睛裏滿是渴望, 但還是對我搖了搖頭。
後來,我出國了, 在國外呆了五年, 再回來,蔣讓已經長成小夥子了。
不過……
喝酒抽菸廝混。
我看着他在手心滅煙,看着他喝醉了趴在桌上, 愧疚說不上, 但還是有點難受。
我跟他說, 我回來了, 他也不再叫我哥哥。
管他, 他讓我滾蛋。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3-
我開始關注他,對他好。
這人一點也不領情, 只是偶然發現, 他好像很喜歡我的信息素。
既然喜歡, 就多聞聞吧。
我看着他總是在睡夢中驚醒,總是神情懨懨,明明這些不是我造成的。
卻依舊不舒服。
我可憐他。
我心疼他。
竟然有點想要拯救他。
這不是個好想法, 直到那天,看着他的手下告訴我他跟一羣小 o 去開房了。
我氣炸了。
不是因爲他還小,也不是因爲他這個年紀不走正道。
我嫉妒。
我是……
愛上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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