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村沒有男人。
可是,村裏的女人不懷孕,就會死!
我姐癱瘓多年,勾引不到男人,也無法受孕。
她多次哀求我,叫我把男朋友借給她用用。
我把我姐的照片發給我男友看,試探性地詢問:「老公,你想不想有兩朵姊妹花一起伺候你?」
男友兩眼放着垂涎的光:「真的可以嗎?我真的可以享齊人之福?!」
我笑着親了他幾口,轉頭卻面無表情地給姐姐發了條消息:【姐,我馬上就要帶男人回家了,你趕緊把菜刀磨鋒利點。】
-1-
我和男朋友顧晨在牀上打撲克的時候,突然來了電話。
是我姐打來的。
她痛苦地哀求着:「阿妹,我求你把你男朋友借給我用用吧!我再不懷孕,就要死了!」
我們村沒有男人。
村裏女人在 23 歲前沒有懷孕,就會逆生長,回到嬰兒形態,直至死亡。
按照村裏規矩,女人們成年後,會到城裏勾搭男人回村,再砍下男人的根,塞進村裏的神樹軀幹裏,就能懷孕,從而避免死亡。
姐姐癱瘓了,只能哀求我,叫我把我的男朋友給她。
可是……
我摟着顧晨寬碩的背脊,心中湧起濃濃的不捨。
顧晨是我談的第一個男友。
他強勢、霸道、有勁,給了我許多不一樣的體驗。
我真的不捨得把顧晨送給我姐用。
我姐似是知道我的猶豫,她急促道:「阿妹,難道你要爲了男人,放棄你親姐姐的命嗎?」
姐姐已經滿 23 歲了,她逆生長得厲害,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八九歲的孩童。
這也意味着,再有八九天,姐姐將會幼化,變成胎嬰致死!
此刻,顧晨肆意地捏着我的腰上軟肉,他輕聲說着:「在這種時候,怎麼還有心思打電話,嗯?」
我親着他的背脊,卻哭着對話筒那頭道:「姐姐,你們一個是我最親的人,一Ťů₋個是我最愛的人,你……你叫我怎麼選擇啊!」
其實,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我揹着顧晨,勾搭一個男人,將那男人騙到我村裏,送給我姐姐。
可我不想這樣。
顧晨是個眼睛裏容不得沙子的人。
他如果知道我的身子勾搭了別的男人,肯定會不要我的。
我姐生氣了。
她撕心裂肺地大吼着:「你愛上你男朋友了?男人都是精蟲上腦的玩意兒,他們無情無義,你怎麼能要男人而不要你姐?!」
她吼的聲音很大,顧晨聽到了。
顧晨不太高興,用了一下蠻力。
等我再次回神的時候,電話已經被掛斷。
-2-
完事後,顧晨去了浴室洗澡。
我痛苦了一整夜,怎麼也睡不着。
第二天,我睜開眼時,發現顧晨的手機屏幕正亮着。
上面的聊天對象,竟然是我姐!
我忍不住點開去看。
是顧晨主動添加我姐的。
他發的第一條消息是:【你說什麼?你說男人精蟲上腦,無情無義?】
我姐發了一條小視頻給顧晨。
視頻裏,她穿着性感睡衣,杏眼迷離,嘴脣微咬,瞧着無限誘惑。
這是我姐慣用的伎倆。
她癱瘓後,一直在網上廣撒網,發好看的照片,好勾搭男人回村。
但網上男人也不蠢,一聽到是去深山裏的小村落,都覺得要被騙嘎腰子,竟沒一個來的。
顧晨給我姐發了幾個色色的表情,還回復着:【對對對,姐姐說得對,我就是上腦了,姐姐,你長得好漂亮,我好想……好想……】
屏幕上的字逐漸變得扭曲,像是針一樣,扎得我心臟抽疼。
我沒有想到,我深愛着的顧晨,他竟然有這麼不堪、淫穢的一面!
這時,顧晨的手機又閃爍了一下。
一個備註【老婆 1 號】的女人,發來一條消息:【老公,還有三天我就預產期了,你過來看看我,好不好?】
還有三天就預產期了?
我感到不可置信。
顧晨有老婆,並且他的老婆懷孕了,即將分娩!
所以他在我面前的單身形象,都是假裝的!
我忍不住向上翻了翻兩人的聊天記錄。
上面大多是女人祈求顧晨來看看她。
顧晨回覆的消息,都是罵女人的。
他說:【我說不戴套,你就不戴套?這下好了吧,懷孕了,你就是賤得慌!】
他又說:【我沒錢,反正這孩子我是不會要的,你趕緊把它打掉!】
顧晨回覆的最後一條消息是:【我希望你死在產房,我警告你,我現在新談了個女朋友,你要敢出來搗亂,我弄死你!】
我僵硬轉了轉脖子,直勾勾盯着一旁熟睡的顧晨。
我萬萬沒有想到,我愛到骨子裏的男人,竟然是個垃圾。
我真是愚蠢!竟然還會在這坨垃圾和我親姐的選擇中,猶豫不決!
-3-
不多時,顧晨醒了。
他大手又攬住了我的腰。
對那方面,他總是有使不完的牛勁。
以往我愛他,願意爲了他,痛苦承受。
但現在,他的每一寸觸碰,我都倍感噁心!
我不動神色地推開顧晨,去了衛生間,打開花灑。
淅淅瀝瀝的水花聲落下。
我撥通了我姐的電話,道:「姐,你昨天勾搭了顧晨對吧?」
我姐笑了:「是啊,我給他發了一張我的照片,他就上頭了,和我說了一晚上的騷話。
「你不知道,你那男朋友,還發了他那裏的照片給我,嘖嘖……」
我正要說話,顧晨忽然闖進了衛生間,不由分說地想開始。
我的身體一寸比一寸冷。
我沒讓他繼續,而是點開手機,把我姐的照片拿給顧晨看,道:「這是我姐,她長得漂亮吧?」
顧晨裝作沒和我姐聊過天的樣子,意味深長地說:「你姐長得怎麼比你還年輕啊?」
我姐逆生長,幼態化已經十分嚴重了。
照片中,她看起來非常小。
顧晨卻不管不顧,照樣和她熱聊一整晚!
他是真噁心!
我強忍着想扇他巴掌的衝動,笑道:「老公,你想不想我和我姐這兩朵姊妹花一起伺候你?」
顧晨十分興奮,雙眼泛着垂涎的光:「真的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坐享齊人之福?!」
我視線向下移,移到他的下半身。
顧晨確實有猖狂的資本的。
只是不知,這資本見到姐姐手中的大刀,會是怎樣的反應?
顧晨見我一直不說話,大概意識到他說錯話了,趕忙道:「小萍,剛纔我和你開玩笑呢。
「你是我女朋友,我怎麼會和你姐發生關係!」
我冷笑不止。
如果不是我看到他給我姐發的騷話,可能我就真相信他了。
……
這天喫中午飯的時候,顧晨忽然提道:「小萍,我和你在一起,是想和你結婚的。
「所以,你帶我回家,見見你父母好不好?」
看吧,他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我與顧晨在一起三個月,他一直都很嫌棄我家是鄉下村裏的,從來都沒提過要去我家。Ṭŭ⁴
但是,昨夜他見了我姐穿睡衣的性感視頻,就憋不住了,急吼吼要去我家。
我咀嚼完嘴裏的肉,緩緩道:「今天你就可以回家見我爸媽。」
「太好了!我現在就收拾東西準備準備!」
顧晨更加興奮,他站起身,朝臥室走。
透過門縫,我看到他從牀頭抽屜裏拿了一整瓶偉哥。
看來,他是想大展身手了。
我面無表情地給姐姐發了條消息:【姐,我帶回的這根有點粗,記得把菜刀要磨鋒利點。】
-4-
顧晨還帶了一個朋友,一起去我家。
這人叫王鵬,長得像是一個圓桶,又肥又壯,滿臉都是肉褶子。
王鵬是開車來的。
他坐在駕駛室上,開着一輛破舊的麪包車。
見到我的一瞬,他豆子一般大小的眼睛,使勁地瞪大着,直勾勾往我胸口落。
我皺了皺眉,道:「阿晨,就我們倆一起去我家好不好?」
我的村子裏沒有男人。
村裏的女人們,但凡看到男人一眼,都會急不可耐地爭搶。
我怕……怕這個王鵬會被女人們誘騙,被砍根,塞神樹裏。
「怎麼?爲什麼不讓我跟着一起去?」
王鵬聽到了我說的話,他粗着嗓子道:「我是個攝影師,最喜歡Ṭű̂ₙ拍山裏的人文風景,你不讓我去,是不是看不起我?」
他說話就像放炮似的,一連串:「你一個窮旮旯角里出來的村姑,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
我沉默不語。
行吧,到時候你經受不住村裏女人的誘惑,被砍了根,可別怪我!
我們上了麪包車後,顧晨又開始對我動手動腳。
他貼在我耳邊,小聲說:「這樣更刺激。」
顧晨這人,他菜,但是癮大。
藉着車內鏡,我看到駕駛室上王鵬的綠豆眼,不住地來回掃視着我裙襬裏露出的雙腿。
我十分反感,推了一下顧晨:「昨天晚上我沒睡好,我很累了。」
顧晨很惱,手掌用力地掐在我後頸脖上。
但沒一會,他又笑了,從揹包裏遞給我一瓶水,道:「我就不勉強你了,喝點水休息休息。」
喝完水不久,我開始犯困。
王鵬發動了引擎。
車開了約莫十多分鐘,王鵬突然扭過頭,他興奮道:「她睡着了沒?我等不及了!」
我渾身一緊,想睜開眼,卻疲乏到無力睜開。
顧晨輕輕拍了拍我的臉頰:「小萍,小萍?」
見我沒回應他,顧晨冷哼出聲:「她睡着了,你趕緊把車開到沒人的地方弄她去吧。」
「就在這!我早就等不及了!」
一陣尖銳的剎車聲傳來,緊接着後座的門被打開。
王鵬搓着手,嘿嘿道:「顧晨,我玩了你那麼多老婆,但說句心裏話,我最喜歡你現在的這個。
「上次你把她灌醉,我玩了一晚上,嘖嘖,真是爽到不行!」
王鵬的話,讓我的心,如墜冰窟。
他……他玩我玩了一晚上?
-5-
我恍然想到,前天晚上顧晨生日,他灌我灌了很多酒。
我醉了,躺在牀上休息,迷迷糊糊之中,感到有一個男人壓在我的身上。
他很重,壓得我喘不過氣。
我拼了命地掙扎,卻偏偏耳邊浮現顧晨的聲音,他說:「小萍,是我,你別躲。」
他的聲音讓我鬆了一口氣,我嘀嘀咕咕着:「阿晨,你怎麼變重了這麼多?」
顧晨沒回答我,只是叫我放軟點身子。
那天晚上,我被來回反覆地折騰。
但第二天醒來時,顧晨就睡在我的身旁,我還覺得自己是做了個噩夢。
可現在仔細想來,分明是顧晨把我送給了王鵬!
他竟能做到安撫自己女朋友,被其他男人糟踐!
他真是個畜生!
……
王鵬進了後座。
他肆無忌憚地摸着我,說道:「顧晨,你老婆身子真軟。我要是她老公,可真捨不得把她送人。」
顧晨笑了:「咱們是兄弟,兄弟情同手足,女人嘛,就是一件衣服。」
他又說:「再說了,等會兒咱們不是要到她家嗎?
「她家裏還有一個姐姐,那長得真是嫩,嫩得能掐出水來,到時候我有了她姐,還能看得上她?」
「哈哈,行,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啪嗒一聲,後座門被關上。
我在痛苦之中迷離,腦海裏不住地想到我姐。
我姐以前也像我一樣,對一個男人深情不移。
那男人控制慾很強,不允許我姐穿裙子,不允許我姐做美甲,更不允許我姐與其他男人說話。
我姐乖乖的,心甘情願做他籠子裏的金絲雀。
直到那天,我姐在看電視的時候,無意說了一句,電視裏的男演員長得還挺帥的。
那男人怒了,拿啞鈴,砸斷了我姐的腿。
我姐斷腿癱瘓後,做不了新花樣。
男人就找了一個和姐姐長相相似的女人日日恩愛。
至此,我姐對男人深惡痛絕。
她說男人沒有一個深情的,都是下頭玩意。
我不信,我總覺得自己是例外的。
但現在,我被打臉了。
我被顧晨下藥,被他的朋友肆意玩弄。
我……
我好恨啊!
-6-
當我醒來時,我身上佈滿紅痕,車廂裏瀰漫着不可言喻的味道。
顧晨捏着我的臉頰,笑道:「你睡着的樣子真美,我……我一時沒控制住。」
我假裝害羞的樣子,低着頭,壓下了滿眼的恨意。
隨後,我給我媽發了一條消息:【媽,你不是還想再生一個嗎?等會兒,我給你送一個男人。】
車開了兩天一夜後,終於到了通往我村子的小路。
小路很窄,沒辦法開車過去。
王鵬從駕駛室出來,在地上吐了口唾沫:「你們村真他媽窮!」
我們一路走了五個小時,進入深山林子裏。
王鵬大喘着氣:「咋還有這麼偏僻的地方?你們村的人真蠢,不知道搬出來,到城裏住嗎?」
我一路沉默。
但心裏卻想着,住深山老林裏,你們倆,就逃不走呀。
約莫又走了兩小時後,終於到了村口。
村口有一棵樹,樹很高大,約莫有四五十米,周身粗碩,五六個成年人都環抱不住。
這是村子裏的神樹,又叫子孫樹。
子孫樹身上佈滿着密密麻麻的小洞,洞裏塞的是男人的根。
「這什麼味啊,腥臭腥臭的。」
王鵬使勁扇了扇鼻尖,不耐煩地衝我道:「你家在哪兒?我累死了,趕緊叫你姐姐準備好喫好喝的,伺候我!」
我嘴角勾起冷冷笑意,帶着兩人往我家方向走。
一路上,村裏的女人們眼睛都望眼欲穿的,癡癡盯着王鵬。
王鵬挺了挺肥碩凸起的肚子,得意地對顧晨說:「看到沒,這窮山溝裏的女人沒一個正眼看你的,反倒都盯着我看,還是我男性魅力大啊。」
我嘴角笑意更深。
村裏女人沒打顧晨主意,是因爲我與顧晨手牽着手。
這寓意着,顧晨,是我的獵物。
他的根,只能我來砍。
但王鵬不一樣。
王鵬雖是我帶來的,卻名花無主,自然會受到村裏女人們的覬覦。
「嘖嘖,瞧你們村裏的女人,一個個如狼似虎,像是沒被男人滋潤過似的。」
王鵬顯然非常享受這種目光。
他咧着嘴,齜着牙道:「我真想把她們按在牀上,全都給收服帖了!」
顧晨卻皺了眉,他忽然抓住我的手,道:「小萍,怎麼我進村這麼久,沒見過一個男人?」
我們村裏,確實是沒有男人的。
那些被村裏女人拐來的男人,他們被割根後,身體扛得住的,就成了太監。
扛不住的,就死了,埋在子孫樹下,成了肥料。
「還真是,進村這麼久,我怎麼沒看見一個男的?」
王鵬也反應了過來。
他四處張望,嘴裏發出淫穢地咕囔:「顧晨,難道這村裏就咱兩個男人了?那咱倆不得爽死啊?」
爽死?
好像還真是這麼個說法。
按照村裏規矩,女人們會在男人最舒服的時候,猛地舉起刀,一把砍下根。
顧晨的眉頭卻越皺越深,他掐着我的手腕,幾乎都快掐出印來了。
好半晌,他側過臉,看向王鵬說道:「這村子裏,連一個男人都沒有,你不覺得很恐怖嗎?」
-7-
王鵬臉上的淫穢笑容收斂了幾分。
恰巧,不遠處傳來我爸求饒的聲音:「老婆,別……別打我……」
聽到男人的聲音,顧晨鬆了一口氣,面色緩和了許多。
王鵬咧着嘴,似笑非笑地盯着我:「這青天白日的,你爸和你媽一對老夫老妻,玩得還挺花啊。」
我面無表情道:「我爸和我媽天天都這樣的。」
在村子裏還活着的男人,是太監,也是牛馬。
可以任由女人們發泄,打罵,羞辱!
到達我家大門的時候,需要經過臥室的窗戶。
透過窗戶,隱約可以看到,我媽揚起皮鞭,在抽我爸。
我爸跪在地上,恐懼求饒。
王鵬由衷地感嘆着:「嘖嘖,還是村裏人會玩啊。」
他又說:「我就喜歡女人跪着,我拿小皮鞭抽着。」
我淡淡道:「我爸的腿斷了,他抽不了人。」
我爸被砍了根後,一直想逃走。
我媽煩了,拿着錘子,將我爸的膝蓋骨砸碎。
我爸就變成了一個兩腳蛙,只能用兩隻胳膊撐着身體,在家裏爬走。
說實話,我覺得我爸挺蠢的。
我媽很早就和他說過的,到了女人村,就再也不能出去。
可他非不相信。
我進了屋,喊着:「媽,我回來了,還帶了兩個朋友來!」
「終於來了!」
我姐歡喜叫着。
她轉動輪椅,從房間衝了出來。
一段時間不見,姐姐變得更小了一些,六七歲的樣子,卻偏偏她一頭柔順長髮及腰,身材白皙而柔軟,像是一個不理暗事的人間精靈。
「哥哥,我好想你!」
我姐白而細嫩的胳膊,一把抱住顧晨。
姐姐個子矮小,雙手也僅是摟着了顧晨的雙腿。
他到底還算是要點臉面,趕忙蹲下身,伸手攬着我姐的肩膀:「你就是小萍的姐姐?」
我姐仰着頭,用黑色清澈的眼眸看向他:「是啊,我是不是看起來很小?」
顧晨吞了吞口水,艱難道:「是……是,很小。」
王鵬有些震驚:「臥槽,你真是劉萍的姐姐?怎麼你看起來像她妹妹似的?」
我姐奶聲奶氣道:「我患了侏儒症,雖然我看起來小,但其實,我已經是成年人了哦。」
「是嗎?你成年了?」
王鵬不懷好意地蹲下身,肥厚的手就要往我姐身上探。
顧晨眼疾手快,一把抱起我姐,冷着臉道:「別動她!」
王鵬不太高興。
他肥厚的臉龐,因爲牙齒的咬合而開始抽搐起來。
「喲,小萍,你們回來啦!」
我媽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她身材豐滿,腰肢婀娜,穿着緊身的旗袍笑着對王鵬,顧晨兩人招手:「別乾站着啊,快坐會,我現在就做飯去!」
王鵬眼睛一下就呆了。
他直愣愣盯着我媽的屁股,雙腳則不受控制地朝我媽走了過去:「媽,我跟你一起做……做飯。」
我媽黑眸含情,嬌笑道:「你胡亂喊什麼呢,顧晨纔是我女婿啊!」
王鵬嘿嘿一笑,不管不顧地,就要和我媽去廚房。
-8-
客廳裏,我姐摟着顧晨的脖子,在他耳邊嬌聲道:「哥哥,你到我房間裏,陪我玩捉迷藏的遊戲好不好?」
顧晨猶豫地看了我一眼:「小萍,我可以陪陪你姐嗎?」
來村裏的路上,我和顧晨簡單提過我姐的事情。
我說,我姐得了侏儒病,她又被男人傷過心,導致精神有點問題。
姐姐精神好的時候,會像正常人一樣。
精神不好的時候,就是一個愛玩的小女孩。
Ṱũ̂⁶可實際上,我姐除了樣貌像小孩,她的心智十分正常。
現在我姐迫不及待邀顧晨到她房間單獨相處,只不過是爲了早點砍男人的根罷了。
我嘆了口氣:「阿晨,我是你女朋友,你卻陪着我姐,你覺得合適嗎?」
顧晨蹙眉:「你姐現在犯病了,我照顧照顧她,有什麼問題?」
他不由分說地抱着我姐,進了房間。
望着他離去的背影,我有些憐憫。
阿晨,這將是你最後一次快活了。
很快,姐姐銀鈴一般的笑聲從房間裏傳了出來:「哥哥,你弄得我好癢啊。」
我閉上眼,堵住了耳朵。
好半晌,我爸從主臥裏爬了出來。
他看起來很可憐,骨瘦如柴,小腿萎縮,下半身髒兮兮的,臉上沒有鬍子,卻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刀疤。
這疤痕是我媽割的。
我媽這幾年總想再生一個孩子。
可按照村裏規矩,女人懷孕生子後,就不能再出村了。
我媽憋悶得厲害,心情一煩躁,就會拿剪刀在我爸臉上划着玩。
我蹲下身,淡淡看向我爸:「爸,你說,男人爲什麼要出軌呢?」
村裏女人們在砍根之前,是會給男人做忠誠測試的。
我媽帶我爸回村的當晚,被鄰居王大姨測試了。
那天王大姨穿着性感,像一條水蛇似的纏在我爸的身上。
我爸當場拒絕。
我媽又是歡喜,又是愁。
歡喜的是,我爸經受住了測試,就得把他送出村,不能被砍他根了。
愁的是,我媽又得去城裏,再勾搭男人。
可萬萬沒想到,當天晚上,我爸翻牆進了王大姨家,好一陣折騰。
在我爸顛倒不知天地爲何物的時候,我媽舉起刀子,一把砍了下去……
「我……我後悔……啊!」
我爸被砍根後,鎖豬圈裏鎖了五年,因爲長期沒和人說話,導致說話很不利索。
他流着眼淚,斷斷續續地說:「如果……如果能夠……重來,我……我絕對不會……不會和其他……女人……上牀的……」
我爸在村裏已經待了二十多年,早已熟悉村裏的女人們砍根的規則。
他雙手用力捶打在地上,濺起了陣陣灰塵,他哭着拽着我的褲腳:「我……求你,求你……帶我走……」
我蹲下身,厭惡地看着他:「男人是不是都這麼賤?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一旦得到了,就會想着再去找更鮮嫩的?」
我爸不肯回答,只是不斷哀求我,求着我帶他走。
我煩了,一腳將他踹到廚房門邊上。
「臥槽!」
廚房裏傳來王鵬的問候,他指着我爸,對我媽說道:「你老公來了!」
我媽杏眼迷離,一個勁兒親着王鵬肥厚的頸脖:「來就來了唄,他就是一個沒用的玩意。」
-9-
我媽不以爲然的態度,使王鵬注意到我爸就是個軟柿子。
他很喜歡這種刺激,雙手扶着我媽的纖細腰肢:「你長得這麼漂亮,怎麼你老公又醜又殘的?」
我媽嘻嘻笑着:「他不醜不殘,那我找你做什麼?」
我爸蜷縮在地,瑟瑟發抖。
衣服摩擦,脫落,以及不堪入耳的聲音逐漸傳來。
我早習以爲常。
村裏女人們視男人爲珍寶,都想趕緊舉刀砍根。
就在這時,我爸突然支撐起身子,吼叫起來:「兒……兒子!」
他面目猙獰,血紅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王鵬剛脫掉衣服後裸露胸膛上的一尊佛頭。
佛頭是玉做的,水頭很綠,瞧着價值不菲。
「你喊誰兒子呢?」
王鵬親了我媽一口,挑釁地看着我爸:「你再敢亂喊,老子一腳把你踩出屎來!」
我媽嬌笑着:「他就是這樣,渾身上下,哪哪都不行,就一張嘴硬。」
ťũ²說完,她使勁衝我使了個眼色。
我恍然想到,我爸剛被鎖豬圈裏的時候,以各種理由哀求過我媽放過他。
他說,他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一歲幼兒。
我媽聽了更生氣,有兒子,卻還找女人偷喫!
「爸,你給不了媽媽幸福,就別打攪她了。」
我彎下腰,拽着我爸的領子,將他往主臥拖去。
主臥的牀下面,有一個地下室。
下面有各種各樣的刑具。
每次我媽煩躁的時候,就會拿用這些刑具,懲罰爸爸。
我爸一反常態,拼了命地掙扎:「兒……兒子……快……跑……」
可惜『跑』這個字眼,還沒說出來的時Ţü₉候,我已經給了他一嘴巴子。
我把我爸扔進了地下室。
他死死摟着我腳,通紅的眼睛流出了渾濁的淚水,恐懼又結巴地哀求着:「他……他是我……唯一……的兒,求……求你……」
我不耐煩地打斷:「求我把他放走是嗎?
「你真可笑,我爲什麼要放他走?
「你是個賤的,你兒子也是個賤的,以後你們倆都鎖死,一起伺候我媽,這不是很好嗎?!」
話說到最後,我已經是咬牙切齒。
我永遠忘不了,那種絕望的窒息感。
王鵬,我,一定要給你送一份大禮!
-10-
三十分鐘後。
姐姐的臥室裏,傳來一陣慘叫。
是顧晨發出來的。
我推開門,看到顧晨赤裸裸地躺在牀上。
鮮血從他身上瘋狂地湧出。
他極爲痛苦,眼睛幾乎要擠出眼眶,嘴巴不受控制地扭曲痛叫:「啊啊啊!」
我姐一手拿着鋒利的菜刀,一手拿着鮮血淋漓的物件,十分興奮地看着我:「小萍,我現在能懷孕了,我不會死了,我真的不會死了!」
姐姐太高興了,在牀上快速地挪動着身子,朝輪椅方向移去。
「救……救命!」
顧晨幾次嘗試起身,可他每動彈一次,下半身的血就流得更加洶湧。
我靜靜凝望着他。
我姐實在太想活下去了,所以她砍得有點狠,把顧晨的男性特徵幾乎全部砍掉了。
而村子裏的山路崎嶇,顧晨逃不走。
他也活不了。
「救救我!」
顧晨痛得滿頭大汗,他朝我伸出手,滿臉痛苦與哀求:「小萍……救我……」
房間裏散發着淡淡的腥氣,以及濃郁的血腥味。
這兩種交織的味道,使我幾乎作嘔。
我伸手扇了扇鼻尖,故作什麼都不知情一般,詢問着:「阿晨,你不是和我姐在玩遊戲嗎?怎麼玩遊戲,還把衣服給脫光了?」
顧晨痛到身體微顫,又青筋直冒,他喘息着:「她……精神病發作,砍了我……」
直到現在,他還嘴硬。
真是愚蠢又可笑!
我站在距離顧晨約莫一米的地方,撇着他流血的身體,淡淡道:「哦?是我姐精神病發作了嗎?可她看起來那麼小,怎麼會把你衣服脫光呢?」
殷紅的血就像是泉水一樣,洶湧流淌。
顧晨臉上的血色,則肉眼可見的消退,聲音虛弱許多:「我不想死……救我……」
「好,我救你。」
我向來心善,終歸是不能見死不救的。
於是我去了一趟廚房。
廚房裏有一張破舊的沙發。
沙發上是一片香豔旖旎。
我媽倚靠在王鵬的懷裏,在他胸口畫着圈圈。
王鵬握着她的小手:「剛纔你聽到慘叫聲沒?」
-11-
我媽嬌笑搖頭:「哪裏是什麼慘叫聲,分明是快活到極致發出的聲音。」
我對兩人視若無睹,拿了桌臺上的鹽罐。
王鵬歪着頭,斜着眼看了我一眼,笑道:「以後我就當你爸了。」
他又說:「來,喊一聲爸爸聽聽。」
我瞪了他一眼,看向我媽說道:「媽,你不是想懷孕嗎?怎麼還不動手?」
想懷孕,就得舉刀砍根。
但是,我媽竟然沒砍王鵬。
我很驚訝。
但王鵬顯然不知道這層意思,他得意揚揚道:「你媽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懷孕是遲早的事!」
我媽跟着點了點頭:「是啊,懷孕,是遲早的事。」
我明白了,我媽是想玩玩王鵬,等玩夠了,再砍根呢。
……
我拿着鹽罐子,回到了顧晨的身邊。
他因爲失血過多,面色慘白如紙,眼睛也是無力地半閉着。
在看到我後,他頗爲激動:「快……快給我上藥。」
「好,我給你上藥。」
我嘆着氣,打開鹽罐子,將雪白的鹽灑在他的傷口上。
「啊啊啊!」
顧晨就像是脫水了的魚,發出慘絕人寰的痛叫。
他的身軀顫動得更加厲害,從牀上翻倒,摔在地上。
我蹲下身,疑惑看着他:「阿晨,你怎麼了?是很痛嗎?你忍一忍好不好?鹽能消毒的。」
直到這一刻,顧晨才終於知道,我是在報復他。
他蜷縮着,撕心裂肺地痛叫着:「小萍,我……我最愛的人是你,真的,我……我和你姐姐只是……只是玩遊戲而已。」
他當我是傻子,瞎子嗎?
我都有點無語了。
但沒辦法,我心善,便道:「阿晨,你愛的人真的是我嗎?」
顧晨用力地點頭。
我笑道:「好,如果你愛我的話,那你就乖乖躺着別動,讓我把這罐子鹽都倒在你身上,給你消消毒好不好?」
他與很多女人都糾纏不清,實在是太髒,太需要殺菌消毒了。
我是真心爲他好。
但顧晨卻不領情。
鹽與血水的浸染,讓他露出最真實的醜陋面具。
他聲嘶力竭地吼叫:「滾,你個賤貨,給我滾啊!」
「你到了我家,該滾的人,是你吧?」
我笑着,一腳踩在他的小腹上,又將罐子裏的鹽,悉數倒在血窟窿上面。
顧晨的雙眼紅如血水,身軀也不住地扭曲掙扎。
可他逃不脫。
他,也無法逃脫。
約莫三十分鐘後,顧晨死了。
他的屍體還是軟的,還有餘溫。
我趁他還沒有屍僵,趕忙拿着鏟子去了村口的子孫樹,挖了坑。
顧晨,將長眠在這坑裏。
-12-
當晚,我姐懷孕了。
她停止幼態化,以一日抵一年的時間,向成年人模樣變化。
王鵬與我媽在廚房裏玩了一下午。
他沉迷其中,玩得樂不思蜀。
天快擦黑的時候,王鵬肚子餓得咕咕叫,使喚我給他做飯。
我去了廚房做飯。
我姐在次臥牀上躺着養胎。
我媽挽着王鵬肥碩的胳膊,在村口散步。
村裏以生子多,爲榮耀。
生的孩子越多,就代表女人越有魅力,越得男人喜歡。
我媽生了兩個,也寓意着我媽砍了兩個男人。
她砍的第一個男人,就因爲下手猛,直接失血過多死了。
第二個,也就是我爸,我媽很愛惜,留着他的命,一直留了二十多年。
現在,我爸……也該死了。
我做了飯,給姐姐端了過去。
姐姐揉着日漸鼓大的肚子,不斷向我表達感謝:「阿妹,真的謝謝你,你救了我的命,如果沒有你男朋友,我真的就要死了。」
我笑笑:「姐姐,我們是血濃於水的親緣關係,男人算什麼,只不過是些個下頭玩意罷了。」
我姐點了點頭,又問:「咱媽呢?咱媽怎麼還不下手砍根?」
我聳了聳肩膀:「你又不是不知道媽媽的性格,她這會找了新男人,肯定得領着新男人在村子裏炫耀。」
也正如我所說,村裏的女人們都圍繞着王鵬,不住地誇讚着我媽:「你真是個有福氣的,又找了個男人,我真羨慕!」
王鵬也頗爲得意,他的豆子眼來回在周圍女人身上瞟來瞟去。
他真想把這羣女人全部都拿下。
只可惜,他沒有十條腿。
但沒關係,來日……方長嘛。
這麼一想,王鵬心裏美滋滋的,窮山村裏的女人真是飢渴難耐的,他還沒怎麼表示呢,就有女人貼上來。
哼哼,他要是但凡展露一點男性魅力,這羣女人們不得跪地匍匐乞求他?
王鵬想越是得意,不覺一陣尿意上頭。
他趕忙朝着旁邊,最大的一棵樹走去。
正要尿的時候,他忽然聞到一股子血腥味。
他忍不住定眼細看。
樹上有很多窟窿眼。
眼洞裏塞着一個熟悉的東西。
這……這是……男人的玩意!
王鵬的臉嚇得雪白。
他才注意到,這偌大的樹幹上,竟密密麻麻全是洞,洞裏全是那玩意!
「啊!」
王鵬打了個趔趄,他想跑!
可是,現在天已經擦黑了,周圍到處都是密集茂盛的樹木,他竟不知道從哪裏跑!
一時間,顧晨的話如同咒語一般,反覆在他腦海裏出現。
他說:「一個村子裏,連一個男人都沒有,你不覺得這很恐怖嗎?」
不不不,這個村裏,還是有男人的。
小萍他爸不就是男人嗎?
可是……
王鵬越想,越是感到心驚肉跳。
那個男人,他斷了腿腳,只能在地上爬行。
而且,那男人並沒有男性的鬍子特徵,就連喉結好像都不是很明顯!
「老公,你還在那愣着幹什麼呢?」
我媽衝王鵬招了招手。
他抬頭,才注意到,不遠處的女人們,眼睛都直勾勾盯着他。
王鵬打了個顫抖。
之前,他一直覺得,這羣女人看他的眼神是如飢似渴的。
可現在,他開始害怕了。
他覺得,這羣女人盯着他,彷彿把他當成了獵物。
不行,得離這裏!
王鵬下定了決心。
今晚再狠狠折騰幾個女人,爽完最後一把,第二天就走!
-13-
這一夜,王鵬感覺自己精疲力竭了。
但他還是強撐着,在天亮前,去了顧晨的房間。
他記得,顧晨摟着那小女孩,一整天都沒從房間出來。
王鵬推開門,藉着朦朧月光,看到牀上躺着一個人形。
他趕忙湊近,小聲道:「顧晨,我感覺這裏不對勁,咱們得走!」
這人形沒有任何動彈。
王鵬忍不住上手推了一把。
這手感細膩,溫熱,是個女孩。
「臥槽!」
王鵬忍不住罵了一句:「顧晨呢?」
我翻身起來:「你不是見過他嗎,還找他幹什麼?」
下午,在子孫樹前。
王鵬確實是見過顧晨的。
只不過,他不認識顧晨的玩意罷了。
王鵬白了我一眼:「打到這破村之後, 我就沒見過他了, 你告訴我, 他在哪裏,我找他有事。」
我聳了聳肩膀:「行吧,我帶你去找他。」
我帶着他, 一路往村口走。
王鵬不耐煩, 吼了一句:「你帶我來這幹嘛?」
我指着一處凸起,淡淡道:「挖開。」
王鵬瞪着雙眼:「你敢指揮老子做事?」
我笑着拍了拍雙手。
周圍緩緩走出好幾個女孩。
她們眼饞王鵬, 哪怕不砍根,也想嚐嚐男人的滋味。
王鵬再次感到恐懼,他自認爲他一個能打十個女人。
但現在,他不行了。
他的精力都被抽乾了。
他只能乖乖挖開土鼓包。
然後, 他挖到了一具屍體。
是他好兄弟,顧Ťù⁹晨的!
「啊!」
如此近距離接觸死人, 他只感覺大腦一陣缺氧,仰頭暈倒。
……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有女人坐在他的身上。
女人的身後,排着很多女人。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他數不清。
……
-14-
王鵬終於明白,他落入一個恐怖女人村。
他逃不出。
他變成了一個玩具, 被排隊的女人們不斷羞辱。
我媽過來的時候, 王鵬被抽得乾乾的。
我媽很生氣。
我趕忙討好她:「媽, 下次我會再多帶幾個男人來的。」
周圍的姐妹們, 也紛紛誇獎我媽:「謝謝大姨,如果不是大姨的慷慨分享,我們肯定嘗不到好滋味。」
王鵬被我媽帶回家,單獨鎖了起來。
我媽養王鵬養了好幾天,但他依舊沒恢復過來。
不久,我收拾房間的時候,收拾到顧晨留下的偉哥。
我趕忙把這玩意給王鵬一股腦都餵了下去。
王鵬渾身充血。
我媽極度興奮。
不多時,我媽亮起菜刀。
房間裏多了一攤鮮血,子孫樹上, 多了根, 子孫樹邊上,多了一具屍體。
屍體不是王鵬的, 是我爸的。
我媽說, 我爸老了, 不中用了,該由他兒子接替他了。
於是, 每天主臥的房間裏, 都能傳來王鵬的求饒聲:「求你,求你別打我了!」
後來,我姐生了一個粉嫩嫩的女娃娃。
而我也快到不懷孕,就要死ẗūⁿ的年齡了。
我深吸一口氣, 背上揹包,朝着出村的方向走去。
所有遇到我的渣男們,一個都跑不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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