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京圈太子爺包養了。
只要伺候好他,一個月兩百萬。
可他玩得有點花。
每次開場都要我用戒尺打他,結束喊我不要出去。
一個星期我得和他來個二三十次。
身體有些喫不消。
賺夠一千萬我打算跑路,卻被發現了。
他揪着我的頭髮說:「我都沒喫飽,你就敢跑,活膩了!」
我再跑。
他讓人把我綁在牀,手裏的鞭子死死抵在我臉上。
「今天你在下面,我在上面!」
「看我不玩死你!」
-1-
天黑在某軟件上【逛窯子】被標題:
【想要包養一個乾淨耐造的同性,一:個月一百萬,有意者私。】吸引。
點進去,評論區清一色都是虎狼之詞及馬賽克:
【老公老公,我身強力壯是你失散多年的老婆啊~】+JPG
【寶寶可甜可欲可當狗,你包養我吧 Daddy~】+JPG
【舉手舉手,老公老公我腰可軟可耐疼看我看我~】+JPG
……
我是個窮 b,看到這種帖子,直接甩了一張【全身照】過去。
下一秒,對方語音秒回:【敢來嗎?】
-2-
馬不停蹄到了地方,看到人我眼睛都閉不上了。
沒想到對方長得帶勁就算了,還是京圈太子爺李硯鱗。
早就聽聞他性冷淡,沒想到是個 gay。
一本正經坐在書桌前。
金絲眼鏡,白襯衫黑馬甲,黑色西裝褲……
這種【精英】最適合給他衣服弄髒,手弄髒。
讓他凌亂,讓他晚上不再【精英。】
心跳咚咚咚敲開了愛情的大門,一見鍾情大概就是這樣吧。
想把他弄髒。
李硯鱗上下掃視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要和我發的那張【全身照】對上。
在我以爲會被【退貨】時,他終於開口了。
「先做個檢查。」
「好。」
知道他怕染上病,我很乾脆地就答應了。
管家把我帶到了五樓。
第一眼,資本家就是壕無人性。
一整層各種醫療設備健全就算了,家庭醫生還都是頂尖的。
抽血化驗……
一小時不到,結果就出來了。
各項檢查都沒事,我的資料李硯鱗也看完了。
看他體檢報告時,他捏了一把我的腰問:
「是處嗎?」
「……」
我:「是。」
男人挑眉:「前後都是?」
這是什麼意思?
嫌棄我二十五歲了還沒開過葷?
他聲音好聽,人又帥又有錢,他問一下又不會掉塊肉。
我微笑:「是。」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跟他就直奔主題……
「老闆,我沒這種癖好。」
可看着李硯鱗拿在手裏的戒尺,我吞了吞口水。
他聲音再好聽,人再帥再有錢,我也有點接受不了這種。
但是我第一次一見鍾情,也不是不能接受。
「能不能……」慢慢來,讓我適應一下。
「拿着。」
李硯鱗打斷我的話,把戒尺放在我手上。
這是……要我自己打自己?
「打這裏。」
李硯鱗指了指他自己。
「啊!呃?這可使不得!」
我立馬把戒尺丟得遠遠的。
鬆了口氣的同時,腦子裏只有一句話。
有錢人可真會玩。
「老闆,我賣身不賣藝,這……這就算了吧。」
李硯鱗看着被丟在地上的戒尺,眯着眼睛看我。
「錢不想要了?」
要啊,有錢不賺是傻子!
我立馬撿起戒尺。
怕打疼他,還說:
「老闆,我會控制好力道的。」
「不用。」
「……」
我皺眉,李硯鱗不會是個受虐狂吧!
一戒尺下去。
李硯鱗眼眸直勾勾剜向我,剛剛還冷的臉現在有些紅。
「用點力,你沒喫飯嗎?」
好像是的。
我不再收着力,狠狠打了下去。
打完十下。
李硯鱗身上一片薄紅,看着我的眸子漆黑炙熱。
我心一抖。
戒尺被他拿回抵上我的衛衣襬,往上撩。
「把衣服脫了。」
-3-
「好了。」
我撅着屁股,撐在牀上的手腕有點抖。
身後的人卻遲遲沒動作。
我轉身。
李硯鱗手裏的戒尺已經換成了煙,他狠狠吸了口。
「你不想當一嗎?」
他看了我一眼。
「你要是零的話很浪費,我也會很辛苦。」
我以爲被包養肯定是撅屁股,不可能是耕地。
可李硯鱗這表情好像也想撅屁股。
「我可以是零點五。」
看他還挺好說話的。
我把屁股放下來,直直盯着他手裏的煙。
李硯鱗似乎鬆了口氣:「那你來還是我來?」
他把煙遞到我嘴裏,狠狠吸了一口。
有錢人的煙吸着就是香。
吐出一個菸圈,我看着他:「聽老闆的。」
李硯鱗就着我的手吸了一口,吐了一個比我還漂亮的菸圈。
「一人一次或者是一三五你,二四六我,選哪個?」
能睡這麼帥的有錢人,我一點都不挑。
「老闆你……」
李硯鱗捏了捏耳朵:「那你先來吧!」
我拿着煙的手一抖。
想問兩句再確定一下,老闆人已經背對着我跪下了。
我:「……」
我以爲李硯鱗是一個高冷的太子爺。
西裝革履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的,不笑還挺可怖的。
可他紅透了的耳尖出賣了他的僞裝。
很可愛的反差。
「快點。」他催促。
手腕不抖了,我嘴角微微上揚:「呃,好,來了。」
……
-4-
被李硯鱗包養的這一個月,我卡里的數字只增不減。
五個月過去,我快虛的見太奶了。
他還精神抖擻,跟喫了興奮劑一樣。
我沒想到李硯鱗表面清冷內斂。
背地裏玩得這麼花。
每次開場都要我用戒尺打他,結束喊我不要出去。
管家給我補的營養,晚上就全被他榨乾了。
一個星期我得和他來個二三十次。
我身體有些喫不消了。
這天完事。
男人窩在我懷裏,對我剛剛的表現很滿意。
「你今天怎麼跟喫了藥一樣?」
我心虛地撇開了頭。
沒敢說真是喫了藥。
還不止一顆。
以前說好一三五是我,二四六是他。
可他以我打得太疼每次都朝我撅屁股。
要是被他知道我虛了,肯定人財兩空。
得不償失的事我不幹。
而且李硯鱗在我面前越來越可愛了。
他會對我撒嬌。
彆扭地給我買漂亮衣服,把我打扮得跟個貴公子一樣。
貼身保鏢,貼身保姆,貼身牀伴全都是我。
捨不得,也不想被拋棄。țûₛ
我眼睛眨都不眨,張口就來:「沒喫。」
「哦。」他指了指牀頭櫃,問,「那那是什麼?」
白瓶子,沒字。
我記得丟牀底下了。
李硯鱗伸手去夠。
心咯噔一下,我快速把人拉回來親了一口。
「就單純的維生素,美白的。
「你不是說我皮膚太黃了嗎,我在努力變白。」
一黃一白,本來是很漂亮的一幅畫。
可李硯鱗嫌棄我。
可能是怕我黃黃的手把他白白的皮膚弄髒。
只見他舔了舔嘴脣,眉峯一挑。
「我也想白,給我也來一顆。」
「……」
我是虛了又不是瘋了。
「你已經很白了,不需要。
「哈哈哈,我的意思是剛剛你膝蓋不是傷了嗎,喫了有不良反應怎麼辦!」
「況且那東西幾十塊喫着還很苦。」
「等你傷好了,我去給你挑款貴的好的甜的。」
「李靳臣!」
「啊!?」
李硯鱗揉着我脖子上那塊脆弱的凸起:「難道那不是單純的維生素?」
那當然不是維生素,那 TM 是……
「嗯!」手下一按,我呼吸都在抖。
撇開他的手,我認輸了。
「好吧,要喫也可以,但是後面出事了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就算我和他睡了那麼多次,他還是容不得我反駁。
也就哭的時候乖一點。
沒辦法,我只能把藥倒出來遞給他。
「太小了還不夠塞牙縫。」
把玩着手裏的藥片,李硯鱗抬了抬下巴。
「再來一顆。」
-5-
我手抖了一下,把瓶子護得緊緊的。
看他的眼神跟看怪物一樣。
兩顆我腎不要了!
「就一顆吧,喫多了不好。」
李硯鱗凌厲如刃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
「不想我再纏着你來,就給我。」
給了也來不給也來……
給錢的是大爺吧,我哆哆嗦嗦又給他倒了一顆。
李硯鱗喫完藥,我後背都在冒冷汗。
他踢了我一腳:「你在緊張什麼?」
我在緊張什麼,我當然在緊張我的腎了。
「沒有,就是有些困了。」
把被子給他掖好,親了親他的眼睛,我抱着他閉上了眼睛。
「睡吧主人。」
這是每天晚上的必要流程。
李硯鱗要求的事後安撫。
「不說就憋着吧。」
李硯鱗悶哼了聲,一巴掌甩在我臉上。
幾分鐘過去,我都已經準備好了不要命的大戰三百回合。
李硯鱗——睡着了。
想象中的畫面沒有出現。
他的身體不燙。
我睜開眼睛,不確定地碰了碰他的額頭。
也不燙。
悄悄和他分開,我拿過牀頭櫃的瓶子看了一眼。
我記得晚上我喫了沒一會兒藥效就發作了。
眼睛往瓶底一瞥,我立馬給醫生打去電話。
「安眠藥。」醫生皺眉,「你和少爺都開始玩這種了?」
有些尷尬,我乖乖站在一邊。
「我不知道是安眠藥。
「我以爲是那種藥,不給少爺喫他還非要喫,沒辦法。」
醫生瞪大了眼睛:
「那種藥!少爺對那種事有癮,你還讓他喫那種藥,你是嫌自己腎和腰很好?
「還是覺得能睡到少爺你很有成就感?
「你知不知道少爺要是出事你一條命都不夠抵的!」
他鄙夷地上下打量我:
「哪哪哪都差勁得很,也不知道少爺看上你哪點,明明……」
跟在李硯鱗身邊有點久。
這個醫生已經不是第一次對我有意見了。
每次李硯鱗身上「有傷」,我就得挨他批。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纔是正宮,我就是個三兒呢。
上次在浴室待太久,李硯鱗感冒了,李硯鱗都沒說什麼,他突突突跟個機關槍一樣懟着我罵。
受不了,我讓李硯鱗幫我罵了回去。
知道他關心李硯鱗,可我也關心啊!
我打斷他說道:「別扯那些,你就告訴我少爺有事嗎?」
看我冷臉了也怕我告狀。
他立馬說這只是單純的能讓人暫時睡着的藥,沒有副作用。
非說安眠藥只是想要嚇我。
我:呵,真是謝謝你害我虛驚一場!
-6-
第二天,李硯鱗醒來沒有任何的不適。
一個月一次的兩百萬到賬。
我數了數,剛好一千萬。
上次他身份證放在桌上,我看到了。
他的生日就在這幾天。
我在想要給他準備什麼禮物。
沒想到高高興興去接他回家時,卻聽到了他和他好兄弟的對話:
「聽說你養的那條狗牀上功夫很厲害,能給我玩玩嗎?」
「聽誰說的?」
「你別管聽誰說的,你就說給不給吧!」
男人西裝革履,可只有我知道他西裝下全都是我弄下的痕跡。
早上出門給他穿衣服還很明顯。
他背靠沙發上,長腿收在桌子底下,神情冷漠。
得不到回答,旁邊的人笑了。
「我說你不會是玩着玩着喜歡上了吧?」
男人嘖了一聲:「怎麼可能,要技術沒技術,只知道埋頭苦幹的小乞丐,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
「也就他喜歡上我。」
「那給我玩玩唄。」
男人輕飄飄說道:「可以啊,反正也有點膩了。」
一瞬間,站在門外的我全身像是被人澆了一大盆冷水。
又冷又可笑。
小乞丐除了我還有誰。
李硯鱗電話打來時,我在路邊玩着手機。
「不是你來接我嗎,你人呢?」
他似乎很不高興。
我把煙掐滅丟進垃圾桶:「路上堵車,快到了,你在門口等我。」
「哦,還沒到。」
「嗯。」
李硯鱗笑了,那笑聲通過手機刺痛了我的耳朵。
「你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弟弟或者是哥哥?」
第一天見面我的資料他都已經調查得一清二楚了。
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樣問,也不想知道了。
「沒有,我是孤兒。」
他說:「哦,那你知道騙我的下場嗎?」
聲音從身後傳來,臉上被打了一拳,手機掉了。
李硯鱗和他好兄弟不知在那裏站了多久。
他看了眼旁邊一臉幸災樂禍的好兄弟。
當着我的面說道:
「這狗不聽話,你不是喜歡嗎?送你玩幾天。」
-7-
偷聽到和當面聽到,傷害程度是不一樣的。
心口泛着痠痛,呼吸都疼。
我欺騙不了自己。
我愛上了李硯鱗。
可我沒資格質問他,我們的關係一開始就不平等。
說出來也只會讓他羞辱我。
我看着他,嘴角艱難地勾起一抹苦笑。
「喂,出戏了!別玩得那麼過。」
男人手肘懟了一下李硯鱗,笑得肩膀都在抖。
「你再嘴硬,這小子可就要走了。」
他指着我掉在地上的手機。
手機頁面上購票成功四個大字很顯眼。
我去撿。
李硯鱗臉色黑得像墨水,手連帶手機被他踩在腳下。
聲音都在抖:「想跑!」
這是剛剛纔決定的,被他玩了幾個月,身體虛了,錢也賺夠了。
給他好兄弟玩還不如逃跑。
我狠狠瞪了一眼那個罪魁禍首。
「別這麼看我,是你老公讓我幫忙演戲的。
「我純屬湊熱鬧,就是想看看你聽到我們說的話,會不會氣沖沖跑上來質問。」
所以我是被他們倆耍了?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旁邊不高興的李硯鱗。
ţũ₃「沒想到你那麼慫,不敢上前質問,還想着跑。
「嘖,你老公生氣了,今天你屁股要開花了。」
他給了我一個保重的眼神,走了。
手被李硯鱗踩在地上,有一點點疼的。
沒回答他那句話。
回去的路上,李硯鱗一言不發。
我多次嘗試開口無果,也就擺爛了。
跟在他後面進了電梯。
一到家,李硯鱗身上的戾氣更重了。
他轉身把我扣在門上,揪着我的頭髮,發狠說道:
「我都沒喫飽,你就敢跑,活膩了!」
後背的門把手抵在我屁股上,很奇怪。
我一動。
以爲我要跑,他更生氣了。
讓人把我綁在牀上,手裏的鞭子死死抵在我臉上。
「爲什麼不生氣?
「爲什麼要跑?」
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生氣,也是跟我一樣有那種心思嗎?
可他和他好兄弟的話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即使他們是在演戲。
我越發的清楚了。
我跟他一開始的關係,包養和被包養的關係。
我們之間的階級問題,他是太子爺我是小乞丐。
他爲欲,我爲錢。
我不說話,李硯鱗眼底一片猩紅。
他粗魯地撕開我的襯衫,惡狠狠盯着我。
「今天你在下面,我在上面!
「看我不玩死你!」
-8-
不管李硯鱗怎麼撩ṱũ̂₄撥,我都沒反應。
李硯鱗一巴掌甩在我臉上。
「膩了?
「你說你是不是膩了?」
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說。
和他在一起的前三個月還好好的,不管弄到多晚,我都很精神。
可後面就有些不對勁,我也不知道爲什麼。
可能是我真的不行了吧。
他對那方面需求很大。
現在的我根本滿足不了他。
他頭髮有些亂,眼淚在眼眶裏轉,看得我心口有些疼。
可我還是說了。
「就你看到的這樣,對你不感興趣了。
「膩了。」
臉上又被甩了一巴掌。
滾燙的眼淚掉在我的肩膀上,燙傷了我有些醜的皮膚。
原來他哭的時候,也不是很乖。
「呵呵呵……李靳臣算你狠!
「算你狠!」
解開綁着我的繩子。
李硯鱗一腳把我踢下牀。
「滾吧,我又不是非你不可,男人我多的是,不是你也會是其他人。」
「滾!」
心臟像是被人捏起來又掐又摔,然後被狠狠踩上一腳。
喉嚨都在悶疼。
我撿起衣服套上。
「嗯,謝謝你這幾個月的照顧。」
「以後。」想提醒他少喝酒,想想還是什麼都不說了。
沒想到走到門口,後腦勺被人一敲。
李硯鱗扶着倒下的我,一臉陰鷙說道:「老公,你真以爲我會放你走,想什麼呢。」
眼睛紅潤的人,溫柔地揉着我疼痛的後腦勺。
更疼了。
失去意識時我聽到他說:「沒反應沒關係,不還有我嘛。
「想離開我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9-
再次醒來,是在四樓,李硯鱗的「專屬醫院」。
手腳都被綁着,朱儁在跟李硯鱗說我壞話:
「少爺,李靳臣有什麼好的,他除了喫就只會讓你受傷。
「他是爲了你的錢來到你身邊的,他自己要走,你爲什麼不讓他走?
「你爲什麼對他那麼特別?」
朱儁就是那個愛罵我的醫生,每次我都喊成豬圈。
怕笑場我都喊他醫生。
說實話我也想聽一聽李硯鱗爲什麼要把我敲暈,還給我手腳都銬上鎖鏈。
「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教了?」
男人一如既往地不接受別人的反駁。
他說:「我爸媽都不管我,你一個家庭醫生,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我沒有管你,我只是,我只是嫉妒。
「他可以,我也可以的。」
怪不得每次看到我和李硯鱗親嘴,他都瞪我。
朱儁突然跪下,一臉愛慕地看着李硯鱗。
「少爺,李靳臣廢了,我還在,我不要你的錢,我免費給你睡。
「少爺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來你身邊工作的第一天,我就對你一見鍾情了。
「我不表白是因爲我自卑,我怕我配不上你。」
「哦,那你爲什麼不一直自卑?
「突然告白是覺得配得上我了?誰給你的自信!」
李硯鱗看了眼牀上的人。
「他廢了,我會給他找最好的醫生,你水平不夠不代表別人跟你一樣。」
朱儁有些癲狂:
「李靳臣就是個小乞丐,在少爺這裏騙喫騙喝騙睡,我比他優秀,少爺爲什麼就是看不到我呢?
「我家世學歷身材樣貌,哪裏比不上他了?」
李硯鱗一語驚人:「他比你大。」
我:哈哈哈,我鞋碼確實比他大。
朱儁揪着李硯鱗的褲腳,不知羞恥爲何物。
「是少爺睡我,我秀氣一點沒事兒的,反正也用不到。
「少爺要我就行。」
說着他的臉紅了。
「我來之前已經洗乾淨了,少爺什麼時候方便都行。」
「對不起,用不到我要求也挺高的,滾吧!」
李硯鱗皺眉把人踹開。
「我們的合同到此結束,以後你不用來這裏工作了。」
「不要,少爺,我不走。」
聽到這句話。
朱儁像是發了瘋一樣纏着李硯鱗。
「我要當少爺的狗,少爺你別趕我走,滾開,唔唔唔……」
李硯鱗手一抬,後面上來幾個保鏢硬生生把嘶吼着的朱儁捂着嘴拖了出去。
不一會兒,腳步聲響起,整個房間瞬間變得很安靜。
人都走了。
我偷偷睜開眼。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10-
李硯鱗坐在凳子上歪着頭看我。
「……」
早知道他沒走我就不會睜開眼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用眼神示意他手腳上的鎖鏈。
「給你治病,當然最重要的是怕你跑了。
「抱歉,讓你受委屈了。」
他倒是承認得很快。
道歉卻沒有一點歉意。
還湊近用手按了按我後腦勺上鼓起的大包。
「疼嗎?」
疼死了。
我冷笑:「少爺把我放開讓我滾,我就不疼了。」
李硯鱗手下不留情。
大包被他揉去揉來。
「那怎麼行,我得讓你疼,讓你記住教訓。」
我咬着牙不哼疼,李硯鱗頓時覺得沒趣了。
轉捏着我後頸那塊皮,揉搓。
我一縮。
他低下頭,額頭抵着我的額頭。
按住。
不讓我逃。
情人般跟我呢喃:
「不然下次你又要揹着我偷偷地跑了。
「你是我老公,不能睡夠了拿了錢就不要我了。」
老公。
心臟可恥地又活了過來。
這人可從來沒這樣喊過我。
好高興,是怎麼回事!
「就算是分開,也得是我提出來,你算什麼東西!」
說着說着他突然掐住我脖子補充道:
「就算是膩了,沒有反應了,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你就喫藥。」
哈哈哈哈,大可不必這樣。
「總而言之,你就算是廢了,沒有我的允許,你也得在我身邊待夠一輩子。」
生平從來沒見過這麼霸道的人。
但是我原諒他偷襲我了。
穿着白大褂的醫生進來。
看到我,眼裏都是同情。
看我快喘不過氣,李硯鱗這才拍了拍我的臉把手放開。
一本正經朝人吩咐:「給他做個全身檢查,看看最近是不是喫了什麼壞東西。」
變臉術也是被他拿捏了。
所有的儀器在我身上過了一遍。
血也被抽去好幾管。
醫生面露難色。
我心裏一揪。
不會真不行了吧!
李硯鱗拿過檢測報告,白大褂解釋:「李先生不行了。」
-11-
我:心死了。
李硯鱗抬頭看了他一眼。
白大褂接着說道:「他長期服用讓人腎虛的藥,至少得調理半年才能恢復。」
mad,最煩大喘氣說話的人了。
還有到底是誰要害朕?
李硯鱗看到我鬆了口氣。
摸了摸我毛茸茸的頭髮,剛好又摸到我的大包。
他聲音很沉:「跟我在一起就讓你這麼難受,竟然服用腎虛的藥?」
有點疼,我邊躲邊炸毛。
「這是男人的自尊好不好,我會用這種自尊跟你開玩笑。」
「所以不是膩了,是真的沒有反應了,被人下藥了?」
「這不廢話嗎,還有誰那麼缺德居然要……害我。」
呃,怎麼把真心話說出來了。
抬眼,李硯鱗笑得如遇春風。
也不知道在高興個什麼勁。
白大褂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嘴角微微上揚,也不知道在樂呵什麼?
可能是在笑我,沒了自尊。
監控一查,都是朱儁那瘋子在害我。
每天早上給我喝一杯牛奶,藥就下在那裏面。
他怎麼哄着我喝下去的。
哦。
他說這是李硯鱗親自給我熱的。
mad!
我就跟古代世家子弟的通房丫鬟一樣,每次跟主子圓房了,都會被賜一碗避子湯。
避Ṱũ₊子湯,讓人腎虛的藥。
喝多了人也就沒用了,被主子拋棄遲早的事。
朱儁那個又爭又搶的死小三!
「我也要讓他喝牛奶,讓他十倍償還我的自尊!」
手腳上的鎖鏈早解開了。
就是麻藥還沒過。
我一激動直接滾下牀,軟綿綿跪在了李硯鱗面前。
「……」
他一腳踩在我肩膀上:「仇我幫你報,我的病你還得治。」
我哂笑:「謝謝,但是我現在廢了。」
李硯鱗不走尋常路,他提起我的領子說道:「沒事醫生說喫藥也是可以的。」
-12-
逃跑一事,剛有苗頭就被李硯鱗抓回來。
口口聲聲說放我走,又在背後搞偷襲敲暈我。
又是鎖鏈又是麻藥。
已經往病嬌那裏走了。
唯一好的一點是,他嘴上說讓我喫藥,逼迫我跟他上牀。
最後並沒有實行。
反正是用其他辦法解決的。
至於朱儁,反正是壞了。
前面沒反應,後面兜不住東西。
「想什麼呢?」
頭上的大包已經被李硯鱗揉得差不多癟了。
我靠在他腿上問: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他裝傻。
「我真的是你養的狗?
「玩玩而已?
「要技術沒技術,只知道埋頭苦幹的小乞丐,不可能會喜歡上我。
「膩了?
「這些……都是真心話嗎?」
知道可能是假的,但是我心裏還是難受,想起來就難受。
得讓他親口把我心裏的顧慮給消除掉。
李硯鱗按在我後腦勺的手一頓。
「不是嗎?
「在牀上你不是說你是我的小狗?
「一開始本來就是玩玩而已?可後來我對你上癮,除了你對誰都沒感覺,這不是最好的證明?
「一開始你本來就是要技術沒技術,只會埋頭苦幹,而且我喜歡上你嗎?
「不都是你?」
呃,仔細回憶,仔細聽,他說得好像沒毛病。
我很沒有面子地反駁,「反正我聽到的那一刻心都碎了。」
李硯鱗:「你轉身的時候我還不是一樣,還以爲你喜歡我呢,沒想到是錯付ƭū⁻了。」
「喜歡的。」我說,「我很喜歡你的,只是覺得配不上你。」
李硯鱗說,「沒事,Ţũ̂₊我配得上你就行了。」
心花怒放說的大概就是現在。
李硯鱗的回答跟朱儁說得不一樣。
他接住了我,沒讓我把自卑放大。
我抱着他的腰隔着衣服像小狗一樣拱着他的肚子。
「李硯鱗我好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
他說:「我也很喜歡你。」
互相坦白解除誤會後,我們就正式在一起了。
我以爲相愛可以抵萬難,只要我們意志堅定。
可鈔票來時,我還是選擇了鈔票。
拋棄了他。
-13-
李硯鱗的爸爸來找我時,我在喝中藥。
他是愛怡集團的董事長。
我在電視上看見過幾次。
聽說集團的名字是以他愛人的名命名的。
可見兩人關係非常好。
電視上本人氣場很強大,冷着臉,挺可怕的。
面對面更甚。
他一坐下就開門見山問:
「你就是我兒子養着的男朋友,那個軟飯男?」
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和李硯鱗的家人見面。
就像是古代平民百姓看到皇帝,弄得人很緊張。
「啊,是的,爸爸好!
「不是叔叔好!」
「叫誰爸呢,別跟我套近乎!」他看了眼我的杯子,「聽說你廢了,現在還沒好?」
我尷尬地回答:「快好了。」
「快好了就好。」
不知道他是來找李硯霖的,還是專門來找我的。
特別忐忑。
雙手放在膝蓋上,從小到大沒這麼乖巧過。
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看了眼對面的人。
還是忍不住點開了。
李硯鱗給我發信息:【等我回來。】
看到這 4 個字,慌亂的心一下就安定了。
李硯鱗的爸爸皺眉:「你媽媽沒教過你跟長輩說話不能玩手機嗎?」
我快速把手擺好跟他道歉:「對不起叔叔,我是個孤兒,沒人教過我這些。」
氣氛尷尬了一下。
他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
「這是我所有的私房錢,你收下,離開我兒子。
「你什麼都沒有,不能幫助他還會成爲他的弱點,這是我不允許的。」
他把卡推過來。
沒Ţű̂₎說裏面是多少錢,只說這是他的私房錢。
李硯鱗是京圈太子爺,存款就有好幾百億。
他爸。
自己開公司,還是那麼大的公司。
出手應該沒那麼小氣。
桌上的手機再次震動。
我不客氣地把卡收好,笑得一臉欠揍。
「謝謝叔叔,見面禮我就收下了,等有時間我和硯鱗一起去拜訪您和阿姨。」
「這個不是見面禮,是讓你離開的。」他敲着桌子重複了一遍。
「啊,哦,這次聽明白了,謝謝叔叔。」
李硯鱗爸爸看到我把卡揣進褲兜裏。
臉色變得很難看。
「果真是個膚淺的軟飯男。」
他把手機掏出來搗鼓了一會,說道:「我們剛剛說的話,我已經錄下來把它發給我兒子了。」
他說:「他最討厭背叛他的人了,你就算再糾纏着他也沒戲了。
「以後請好自爲之,不要再來打擾我兒子。」
我點頭如蒜:「好的叔叔。」
-14-
「撲哧。」李硯鱗的笑聲從我手機裏傳出來。
他爸爸看我的眼睛都瞪大了。
「爸,趁我不在家欺負我老婆,我已經打電話告訴你老婆了。
「她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想着怎麼把我老婆趕走還不如想想等會怎麼解釋吧。」
說完冷哼了一聲:「李斯臣,要錢不要老公是吧,等着,我們回來好好說道說道。」
李硯鱗掛了電話,他爸爸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走來走去。
和剛剛威脅我的「惡毒後爸」截然不同。
我也是。
他爸讓我離開,我還說好的謝謝叔叔。
肯定是這一句讓他不高興了。
自從我喝中藥後,我就成了他的玩具。
李硯鱗有的是辦法收拾我。
我在想該怎麼哄他。
「你和那臭小子什麼時候開始打電話的?」
我摸了摸Ţũ⁷鼻子:「您進來的時候我們就通着視頻了。」
「你怎麼不早說?」他爸狠狠瞪着我。
「哈哈哈,我第一次見您太緊張,所以忘記了。」
似乎是想到什麼,他朝我走過來。
捏着我的肩膀說道:「等會你阿姨來了,記得幫我說好話,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媳了。」
「好……好的,爸爸。」
我眼睛亮得發光,他爸承認我了。
沒想到他爸和我一樣。
都是妻管嚴。
-15-
李硯鱗的媽媽是一個漂亮的大美人。
一來就把李硯鱗他爸教訓了一通。
我根本插不進去一句話。
答應了他爸要幫他說話,最後我坐在一邊尷尬的不知所措。
他爸被訓的頭都不敢抬起來。
一遍一遍跟他媽媽道歉,呃,跟我道歉。
我嚥了咽口水:「阿姨,我跟叔叔只是在玩遊戲, 是我想要見您,叔叔只是幫我。
「對不起,是我的錯,給您添麻煩了。」
「玩遊戲。」她媽媽不再說教他爸了,她拉着我的手笑得一臉慈祥, 「玩遊戲好啊, 那我們也玩一個?」
他爸給我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
我看着他媽媽點點頭:「可以啊, 阿姨您說。」
「你跟硯鱗不是在一起很久了嗎?喊一句媽媽來聽聽。」
幸福有點來得太快。
我的嘴巴像是被膠帶封住了。
他媽媽不自然的眨了眨眼睛,問:「是不喜歡這個遊戲嗎?」
「喜歡。
「很喜歡。
「媽媽。」
「哎~」她媽媽把手裏的玉鐲套進我手裏,說:「這是媽媽給你的見面禮。」
電視裏這一般都是給兒媳婦的傳家寶,我喜歡, 但是不敢拿。
「這太貴重了, 我不能要。」
他爸咳了一聲:「收下吧。」
李硯鱗進門看到這一幕,他說:「這是咱媽的心意, 你就收下吧。
「當然你要是不想當他的兒媳就不用收。」
那怎麼可以。
我立馬把鐲子護住, :「當我就想當媽媽的兒媳,你的媳婦兒。」
三人看到我這樣一下子笑了出來。
-16-
剛好今天是他的生日, 李硯鱗沒有像前幾年那樣大過。
就他家人和我。
我認認真真喊了爸媽,徹底得到了他們的認可。
還小酌了幾杯。
我沒想到他們家人這麼開明。
我也沒想到他們的家人能接受我。
她媽媽走的時候我問她:「爲什麼?」
她揉了揉我的頭髮:「因爲他是我兒子, 他喜歡的我們都會支持。
「因爲我們愛他, 愛屋及烏, 我們也愛你。」
說着她突然尷尬起來:
「而且我剛剛進了你們的屋子,哈哈哈他在牀上玩得還挺花的,恐怕除了你, 沒人能接受得了他。」
社死!
李硯鱗確實玩得花。
-17-
晚上,李硯鱗手裏甩着皮帶。
我想跑,被他拽了回來。
明明我纔是上面那個,可他比我更像。
「要錢不要我,你膽子挺大的哈!」
我跑,他一把把我拽回來。
「李靳臣你不聽話,今晚不用睡了!」
他說到做到,我確實睡不着。
因爲我被他折磨得快瘋了。
……
「沒事了。」李硯鱗給我擦去眼淚。
我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聽到他喊痛,拉過他的手給他戴上我準備了好久的戒指。
他看着笑了。
「你哪裏來的錢?」
我實話實說:「我用你給我的錢投資的。」
沒虧賺了好幾百萬。
買了戒指,剩餘的我都打在他卡上了。
至於李爸給的私房錢,裏面只有 250 塊。
我也把他還回去了。
李硯鱗說:「愛你, 老公。」
能得到這麼一句已經夠我高興好久了。
我摟過他的腰把他按在懷裏親了親:
「我也愛你。」
番外·安眠藥事件
「過來。」
李硯鱗手裏拿着一個白瓶子。
第一眼很熟悉。
第二眼這 TM 不是我丟進牀底的助興藥嗎?!
他一臉戲謔地看着我:「知道這東西嗎?」
我想搖頭的, 可我早被他調教的根本不敢說謊。
「知道,我喫過。」
「解釋一下。」
我把事情來龍去脈全說了個仔細。
另外一瓶安眠藥,後來我想想肯定是朱儁乾的。
因爲李硯鱗要是睡着了,怎麼可能還會纏着我做。
他巴不得李硯鱗離我遠一點。
「怪不得那天你很厲害。」
說着他眼睛眯了起來:「你還對我撒謊,說沒喫。
「李靳臣,你膽子挺大的。」
我立馬跪下了。
「那不是怕被你拋棄,本來就是軟飯男,還廢了,你不得一腳把我踢了,重新找一個比我年輕比我有活力的。」
「還陰陽怪氣上了。」李硯鱗拉起我,親了親我的眼睛。
他說:「不會的,我會給你喫藥。」
以前他都只是說說而已, 不會真給我喫。
可半年早過去了,李硯鱗纔不會節制。
那架勢好像他的腰都不要了。
禁慾太久的老婆,本來就對那件事有癮的老婆。
真的好可怕。
但是我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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