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

我老婆悄悄跟別的男人上牀的時候,我正好躲在他們的牀下偷聽!
我聽到他們在上面的動靜,還聽到了他們的綿綿情話。
我正用手機錄着證據,突然,一隻手伸到了牀下!

-1-
平常我都不住家裏住餐館的。
我是一家小餐館的廚師兼老闆。
今天因餐館沒什麼生意,我早早地回到了家裏。
一進門我就聞到了一股煙味。
可我已經戒菸好幾年了。
我肯定家裏一定來過男人。
正當我感覺有些奇怪的時候。
門外忽然傳來了老婆跟一個男人的嬉笑聲。
「美人兒,我想死你了!」
「別心急嘛,先進屋!」

-2-
我老婆李梅外面有人了。我如受五雷轟頂。
李梅正在用鑰匙開門。
我的第一反應居然是:躲起來!
明明出軌的又不是我。
我想我是沒有勇氣來面對這一事實。
電光石火之間,我迅速躲到了牀下。
牀下比較黑,而且還有一口大箱子作爲掩護。
我躲在箱子的左後方他們不容易發現我。
李梅跟男人剛一進屋就抱到了一起。
孤男寡女,乾柴烈火。
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是李梅的同事張海。
我曾在李梅朋友圈分享的同事聚餐照片裏見過他。
張海是李梅的上級領導。
年輕有爲,而且還長得帥。
我記得張海也是有家室的人。
看來是一對偷情的狗男女。
我趕緊掏出手機調成了靜音。
然後打開了相機進行偷拍。
我要留下李梅出軌的證據。
他們的「戰場」從沙發上蔓延到了地板上。
又從地板上蔓延到了牀上。
而我,就在他們的「主戰場」下面。

-3-
忽然張海的一隻手伸到了牀底。
然後從那口大箱子的上面摸到了一盒套套。
他熟練地拿出一個又將盒子放回原位。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足見是一個慣犯!
我沒țũₑ有生育能力,我和李梅之間從沒用過這東西。
我悄悄查看了一眼盒子的包裝。
20 只裝,裏面還剩 4 只。
上面的動靜很大,我是真怕牀會塌下來。
只等半個小時後,一切才歸於平靜。
「介意我抽支菸嗎?」
張海靠在牀頭點燃了一支菸。
「不介意,我就喜歡你身上的這股煙味兒!」
李梅在一旁溫柔地附和。
我聽了只想笑。
想當初就因爲我在家裏抽菸李梅三天兩頭鬧着要跟我離婚。
她說她最討厭我身上的這股煙味兒。
後來爲了討好李梅我索性把煙戒了!
可如今她怎麼又喜歡上煙味兒了呢?
看來她討厭的從來都不是煙,而是抽菸的人。
「你什麼時候跟你老婆離婚?我不想再做你的靈魂伴侶,我要做你老婆,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孩子嗎,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你也知道,我家那個廚子根本沒這個功能,正好你老婆也沒這個功能,咱倆纔是天作之合!」
李梅的一席話如一根尖刺狠狠地插在我的心裏。
靈魂伴侶!生孩子!
他們居然已經發展到了要生孩子的階段。
而生不了孩子恰恰是我在李梅面前一直抬不起頭的痛處。
「再等等吧,等我把我名下的財產都轉移完了之後就跟我老婆正式離婚,我跟她已經分居快半年了。」
「還要我等啊,我是真的一刻也不想跟那個廚子住一屋了,我最討厭他身上的那股魚腥味兒了!」
我聽後將鼻子湊到衣袖上聞了聞,沒有味道啊!
我每次回家前都會特意在餐館裏洗好了澡換好了衣服纔會回來的。
我就是怕李梅嫌我身上有味兒所以才經常住在餐館裏。
「我寧願整天抱着你送我的這些動物器官標本Ŧüₔ,也不願再見到那個滿臉油光的廚子!」
李梅和張海都在一家動物標本研究所工作。
家裏被李梅擺滿了各種用藥水浸泡的動物器官標本的瓶瓶罐罐,原來都是這個張海送她的。
我算是明白什麼叫做愛屋及烏了。
在李梅的眼裏,只要是張海送她的東西,無論什麼她都會視如珍寶。
而我竟還不如那些泡着腐肉的瓶瓶罐罐,我可能連張海的一坨屎都不如!
「我送你的這款手錶你喜歡嗎?好幾萬呢,要是讓那個廚子知道我用他的錢送你這麼貴重的禮物,他非宰了我不可!」
「喜歡,只要是你送的,什麼我都喜歡!」
我聽後肺都快氣炸了。
我每天起早貪黑地賺錢,衣服破了鞋子爛了都捨不得買新的。
你居然拿我的血汗錢給這個小白臉買幾萬塊的表?
我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我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捅死這對狗男女。
但我不能這麼做,我不能把自己也搭進去!
我強忍着怒火繼續躲在牀下。
經過短暫的中場休息,他們開始了第二場。
可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牀上的兩個人趕緊停下了動作。
張海壓低了聲音問:「不會是你老公回來了吧?」
「不可能,他平常都住餐館裏,這個點兒餐館還沒關門呢。」
敲門聲還沒停,李梅趕緊穿好了衣服。
李梅讓張海先藏起來,然後她纔去開的門。

-4-
張海,也藏到了牀下!
張海藏到了牀底那口大箱子的右側。
我藏在左側。
我們以箱子爲界,誰也瞧不見誰。
李梅剛將房門打開了一條縫。
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就擠開門溜了進來。
男人快速將門合上,然後就撲到了李梅的身上。
我看清了男人的臉,居然是住在我們隔壁小區的老王。
我幾乎每天都要跟老王見面。
老王每天在接他女兒放學路過我的餐館兒的時候,都要點名喫我做的菜的。
我們一直都很熟,他也是李梅和張海的同事。
我記得當初李梅的工作還是老王給介紹的。
老王把李梅撲到了地上,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李梅立刻反抗,並呵斥老王出去。
老王將李梅死死壓在身下。
「從前不都是這樣嗎?」
「我知道你老公今天不在家,正是咱倆親熱的好時候!」
我聽後氣得牙癢癢。
李梅居然早就跟老王也勾搭上了!
枉我還經常給老王免單讓他白喫白喝。
現在我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可能是礙於張海也在,李梅反抗得異常激烈。
不過老王並沒有停,在他看來這或許是李梅的欲擒故縱。
李梅開始呼救,躲在我旁邊的張海卻無動於衷。
張海作爲一個跟別人老婆偷情的人,又同是李梅和老王的同事。
他自然是不敢現身的。
所謂靈魂伴侶也不過如此。
而我,就更不會了。
我反正是被綠了,不如做一隻徹頭徹尾的縮頭烏龜。

-5-
我繼續躲在牀下看着一切。
聽着李梅的呼救,也不知道一旁的張海作何感想。
不過李梅始終都是一種反抗的姿態。
她不停地辱罵甚至開始撕咬老王。
老王氣急敗壞地打了李梅一巴掌。
「臭婊子,裝什麼裝!」
李梅當即也回了一句:
「快給我滾,你只不過是老孃曾經的一個備胎,老孃現在另有新歡!」
老王聽後更加用力地壓住李梅。
忽然我聽到老王發出了一聲慘叫。
好像是李梅踢中了老王的痛處。
緊接着老王被李梅從牀上踹了下來。
老王摔了個四腳朝天,後腦勺磕到了桌角上。
一攤血跡當即湧出,老王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
見情況不對,李梅趕緊走過去試圖叫醒老王。
可老王已經沒有了任何動靜。
李梅一下子就怕了,一個人蜷縮到牆角哭了起來。
這時候張海也從牀底爬了出去。
他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老王,然後看向了李梅。
「想不到你居然跟老王也有一腿,這麼看來我也只不過是你的一個備胎罷了?」
李梅在一旁哭着說:「你個沒良心的,剛纔我就是爲了你,纔不肯讓這個人碰我的!」
張海似乎並不領情,轉身就要走。
「老王傷得不輕,怕是活不了了,我得趕緊離開!」
李梅一聽趕緊拉住了張海:「你走了我怎麼辦,你要幫我!」
「我怎麼幫你?如果老王死在你家,我也會受牽連的!」
李梅聽後哭得更大聲了。
張海不耐煩地說:「別哭了,要是招來了左鄰右舍我就走不了了!」
李梅一邊哭一邊抱着張海的大腿。
而張海則拼了命地要離開。
看着李梅對張海搖尾乞憐的樣子。
我心裏真是舒坦極了。
李梅啊李梅,這就是你背叛我找的所謂的靈魂伴侶?
還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你不能走,其實我肚子裏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你不能丟下我們母子不管。」
一聽到李梅有了身孕,我和張海都是一驚。
張海立即問:「我們每次都做了保險措施,你怎麼可能懷了我的孩子?」
李梅告訴張海,牀下的那盒套套全被她用針紮成了馬蜂窩!
爲的就是能讓自己懷上張海的孩子,以此來催促張海跟他老婆離婚。
得知了這一消息,張海的態度立馬就變了,畢竟他確實一直想要個孩子。
爲了孩子,張海選擇了留下。

-6-
就在這時,全身是血的老王忽然站了起來。
他一把掐住了張海的脖子,又惡狠狠地看向了李梅。
「原來張海就是你找的新歡?你居然跟我的死對頭搞到了一起,老子今天非弄死他!」
老王本就身強力壯,加上張海沒有任何防備。
張海被老王撲倒在地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李梅趕緊在一旁試圖將老王從張海身上拉開。
可李梅哪裏拉得動老王。
我躲在牀下默默地用手機偷拍着。
不由得感嘆這真是一出好戲。
就在張海被老王掐得快背過氣去的時候。
張海忽然從身旁摸到了一個凳子。
他抓起凳子就朝老王的頭一頓猛砸。
很快老王再次倒在了地上。
這回,是真的死了。
見老王沒有了呼吸,張海也慌了神。
「現在你別想扔下我不管了,老王是被咱倆合夥弄死的!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張海看着一旁哭哭啼啼的李梅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要不報警吧,我們這也算是正當防衛。」
李梅一聽立馬就急了。
「報警?那咱倆偷情的事不就曝光了?如果我們都以婚內出軌的情況離婚,到時候分割財產的時候恐怕都討不着便宜!
「還有我們的孩子,我不想他一出生就被人說成是殺人犯的孩子。」
我聽了心裏一陣暗罵,都這個時候李梅居然還惦記着我的財產。
不過張海顯然被李梅說服了。
兩個人一商量,決定把老王的屍體拖到後山的樹林裏給埋了。
可老王畢竟是個一百八十多斤的壯漢。
僅憑李梅和張海兩人是怎麼也搬不動的。
於是他們決定將老王分屍。

-7-
分屍的過程是在衛生間裏進行的。
是誰主的刀我不清楚。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
我看到他們一人提了兩袋東西就出了門。
我從牀下爬了出來,走到衛生間看了一眼。
地上的血跡已經大致清理乾淨。
角落裏還堆放着好幾個裝得鼓鼓囊囊的袋子。
他們差不多還要兩趟才能將袋子運完。
李梅和張海出門後沿着樓梯下樓。
爲了躲避監控他們沒有坐電梯。
我輕手輕腳地跟在他們後面。
我得弄清楚他們的拋屍地點。
張海的車就停在樓下的地下停車場。
他們將袋子裝進了車子的後備廂裏。
接着他們又返回樓上繼續運屍。
我躲在不遠處的陰暗角落裏靜靜觀望着。
又過了四十多分鐘,他們最後一次從樓上下來。
張海發動了車子。
待他們駛出地下室之後,我也駕駛着我的三輪車追了出去。
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今晚的月亮很圓。
爲了不被他們發現,我沒有開車燈。
去後山的路只有一條,每次進山去訂購農家土養的家禽我都要走這條路,我輕車熟路。
到了後山,他們將車子停在一處密林小路上。
兩個人開始搬屍體、挖坑、埋屍。
我將車開進了一條岔道里停下,然後徒步來到了他們埋屍地的附近。
我繼續用手機拍下了一切。
他們埋掉了老王的一切,包括老王的衣物還有手機。
如果我將我用手機拍到的所有畫面都交給警方。
一定能作爲他們殺人拋屍的鐵證。
可法院最終會如何判決他們我不得而知。
最高也不過就是死刑。
可這遠遠無法解除我的心頭之恨。
所以,我暫時沒有報警的打算。
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送他們上路。
他們是一個小時後離開的。
等他們離開之後,我駕駛着我的三輪車再次來到了埋屍地。

-8-
我將老王的屍體挖了出來!
我打開所有袋子一個一個地查看。
以我多年做廚師的經驗來看,這刀法簡直稀爛。
我選了幾袋看相還算不錯的搬到了我的三輪車上。
然後將其餘的重新埋進了土裏。
接着我駕駛着三輪車回到了我的餐館。
我將袋子裏的肉拿出來一樣一樣地改刀。
本來我打算把這些肉都做成菜給李梅享ṱųⁿ用的。
瘦肉可以炒菜,肥肉可以煉油,五花肉可以剁餡兒。
肥腸可以火鍋,排骨可以紅燒,大骨可以熬湯。
以我的刀功和廚藝,李梅喫了一定會讚不絕口。
畢竟當年李梅就是因爲我做得一手好菜,才選擇嫁給了我。
只可惜我抓住了她的胃,Ŧũ̂ⁱ卻一直沒能抓住她的心。
既然抓不住她的心,那我也絕不會再給她做任何一道菜!
她不是很喜歡動物器官標本嗎。
她不是寧願整天抱着那些泡着腐肉的瓶瓶罐罐,也不願再見我這個廚子嗎!
那我就把老王的肉改刀成動物器官標本的樣子。
以我的刀功要想以假亂真簡直易如反掌。
我讓老王給你做一輩子的伴兒,讓你們來個人鬼情未了!
我將改刀好的碎肉都分類放進了冰櫃裏。
今晚我不打算回家了,我得給李梅多留些時間清理現場。

-9-
我洗了個澡,然後拿出了從土裏挖出來的老王的手機。
手機還沒壞,很快就開了機。
我還用事先從老王手上切下來的大拇指給手機解了鎖。
然後點開了老王的微信。
我想知道老王和李梅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很快我就找到了老王和李梅的聊天記錄。
老王給李梅的備註叫做「梅梅」。
原來他們早在半年前就搞到了一起。
老王的老婆出差的時候,我不在家的時候。
都是他們幽會的好時機。
幽會地點基本都在我家和酒店。
最近三個月李梅因爲有了張海才減少了跟老王的聯繫。
老王給李梅的最新一條信息是今天上午發出的:
「我老婆出差了,你老公不在家,今晚我來找你!」
不過李梅一直都沒有回覆。
我想嚇唬嚇唬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10-
我用老王的手機給李梅發了一條微信:「爲什麼不回覆我信息?」
李梅那邊兒一直沒有回覆,我大概能想象到她看到這條消息後的反應。
或許她已經被嚇傻了。
又或許她正在給張海打電話說這件事。
半個小時後李梅回了一條信息:「你是誰?」
我回復:「你相信這個世界有鬼嗎!」
李梅追問:「你到底是誰?」
我回復:「我是老王!」
李梅繼續問:「你在哪?」
我想了一下回復:「我在你家門外!」
李梅那邊沒有回應了,我真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
兩分鐘後李梅又發來了信息:「剛纔的敲門聲是你弄的?」
我愣了一下,然後回覆:「你開門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李梅回覆:「我剛透過貓眼看了,門外沒人!你……你真的是鬼?」
這回換我不知該怎麼回應了。
莫非就在剛剛真的有人敲響了我家的房門?這也太應景了!
又或者是李梅耍的小手段在故意試探我的話?
我索性不回覆了。
接着我又查看了老王跟張海的微信聊天記錄。
我發現他們最近因爲一筆項目資金產生了糾紛。
涉及金額達 20 萬,這筆錢本來應該是老王負責的一個項目的利潤回扣。
只因張海從中使絆搶走了老王的項目,這筆錢最終也到了張海的名下。
老王因此跟張海勢不兩立,難怪昨天老王掐着張海脖子的時候說他是自己的死對頭,還說非弄死他不可。
看着他們的聊天記錄,我忽然對那 20 萬產生了興趣。
既然我能以老王的名義給李梅發微信。
我同樣也可以給張海發微信。
不如就以鬼之名來個扮豬喫老虎。
無論成功與否,這筆賬都會算在老王的名下!
第二天一大早,我洗了個澡,又換了一件乾淨的衣裳。
我還特意往身上噴了點花露水。
這樣應該就能蓋過身上的魚腥味兒了吧!

-11-
我提着我爲李梅準備的「標本」回家了。
今天是上班日,李梅不在家。
我來到了那些被李梅視如珍寶的瓶瓶罐罐跟前。
它們被李梅整齊地擺在牀頭櫃上。
我從廚房裏找來了鑷子,將瓶瓶罐罐裏的臭東西都夾了出來。
然後再將我照着這些臭東西的形狀改刀好的碎肉依次放了進去。
受李梅長期潛移默化的影響,我早就學會了浸泡標本的方法。
我用注射器向碎肉內部依次注入浸泡液,直至肉體飽和定型。
等我依次蓋上蓋子後再看,簡直跟之前的標本一模一樣!

-12-
在我離開之前,我悄悄在屋子裏安裝了監控。
我知道張海一定還會再來。
等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我就回餐館裏去了。
回到餐館後我便守在電腦前看起了監控。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李梅下班回家了。
回家後的第一件事,李梅依次親吻了牀頭櫃上的那些瓶瓶罐罐。
並把它們抱在懷裏依次把玩。
顯然她並沒有發現瓶子裏的東西已經被我掉了包。
我也確實沒有想到李梅能對這些東西如此癡迷。
可能這就是愛屋及烏的魅力吧。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張海果然又來了。
兩個人一碰面便如膠似漆地抱在了一起。
又是一場乾柴烈火,他們絲毫不在意這間屋子一天前才死過人。
一番雲雨之後,兩個人還愜意地一起宵夜。
「你喜歡喫餃子嗎?冰箱裏有速凍餃子。」
「當然,好喫不過餃子嘛!」
十分鐘後兩人端着一盤餃子放到了牀頭櫃上。
他們一邊喫着餃子一邊欣賞着瓶子裏的「標本」。
果真是臭味相投!

-13-
知道我這幾天不會回來,張海決定留下過夜。
兩個人一起依偎在牀上,開始籌劃着他們的未來。
李梅打算等我下次回去就正式跟我提出離婚。
張海也已經將他名下的資產轉移到了其他的戶頭。
接着他們還開始商量着給李梅肚子裏的孩子取名。
這麼愜意的時刻,我準備給他倆來點刺激。
我用老王的手機給張海發了一條微信:
「你倆這麼情意綿綿,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張海看了微信嚇得立即從牀上坐了起來。
他猶豫再三,然後回了一條信息:
「你是人是Ṭü₎鬼?」
我趕緊回覆:「我當然是鬼,孤魂野鬼!」
張海故作鎮定地回覆:「有種你就出來見我,我纔不怕你!」
看着張海和李梅一臉驚慌的表情,我笑出了殺豬聲。
「我已經來了,就在這間屋子裏!」
張海緊張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問:「你在哪?」
我țùₛ想了想,本來我打算回覆我在你們身旁的瓶子裏。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這樣豈不是把自己用老王的肉做成標本的事給暴露了。
於是我隨便編了個地兒。
「我在你們牀下!」
張海看後還真就埋下頭戰戰兢兢地朝牀底下看去。
電腦屏幕前的我笑得越發大聲了。
可接下來的畫面,卻讓我的表情僵住了!
張海不知是真的被牀下的什麼東西給嚇着了,還是因爲身子沒撐穩,直接從牀上摔到了地上。
他趕緊撿起手機繼續給老王發信息:「你到底是誰?」
我回復:「孤魂野鬼!你的死對頭!」
「你到底想怎樣?不管你要什麼儘管衝我來,不要爲難李梅!」
我看後心裏一陣暗笑,好一對癡男怨女!
我抓住契機趕緊回覆:「把那 20 萬還給我,現金,否則我讓你家破人亡!」
「讓我家破人亡?我不信你有這麼大能耐!」
我隨手將一張我昨天躲在牀底拍的照片用老王的手機發了過去。
張海見後臉色鐵青,立馬就妥協了:「你既然已經是孤魂野鬼,那還要錢幹什麼?」
我想起老王有一個上小學的女兒,於是趕緊回覆:「這 20 萬我要留給我女兒!」
張海稍作猶豫就給了答覆:「好,20 萬現金我兩個小時內就能湊齊,我怎麼給你?」
「今夜凌晨一點,你把錢帶到埋我的地方來!」

-14-
跟張海達成約定之後,我連夜來到了後山的那片樹林。
我早早地埋伏到了老王被埋屍地點的附近。
月黑風高,隱約聽見遠處傳來了幾聲烏鴉的鳴叫。
快凌晨一點的時候,張海駕車來了。
他提着一個袋子下了車,車燈並沒有熄滅,我看到李梅也在車上。
張海一個人提着袋子來到了埋屍的荒地。
他開始給老王發信息:「我已經到了,錢給你放哪?」
我趕緊回覆:「就放我的墳頭。」
他繼續發信息問:「要不要我燒給你?」
我回復:「不用,你放下錢就可以離開了。」
張海似乎並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顯然他從頭到尾都不相信真的是老王的鬼魂在作怪。
張海又發來一條信息:「你在哪?我要把錢當面給你!」
正當我猶豫該如何回覆他的時候。
忽然一條信息回了過去:「我在土裏。」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這條信息不是我發的。
可這四個字就這麼憑空出現在聊天記錄裏!
幾乎同時,我看到張海打着手電照向了面前的泥土。
突然,我看到某個地方的泥土似乎動了一下!
緊接着,一顆爬滿蛆蟲的人頭從土裏慢慢地冒了出來。
那是老王的頭!
張海被徹底嚇傻了,他扔下手中的袋子,連滾帶爬地跑回了車裏。
他迅速踩下油門兒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此時的我也早已三魂不見了七魄。
滿腦子只有四個字:真的有鬼!
我已經沒有心思再打那筆錢的主意。
我只想着趕緊離開這裏!
…………
我已經不記得我是如何回到家的了。
我只知道我回來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多了。
李梅並沒有回家,應該還跟張海在一起。

-15-
回到家後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牀底。
我要弄清楚張海當時到底看到了什麼。
來到牀前,撩起牀單,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我看到了一隻血手。
一隻少了一根大拇指的血手!
那是老王的手。
缺失的那根大拇指一直被我藏在衣服口袋裏,那是給老王手機解鎖的鑰匙。
可問題是老王的手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當初我切掉手指後明明又將手和其他的身體組織全部埋回了土裏!
這時我腦子裏同時閃現出來了三個畫面。
第一個畫面是,我用老王的手機給李梅發微信的時候,李梅問我在哪,我說我在門外,結果李梅真的聽到了敲門聲。
第二個畫面是,我用老王的手機給張海發微信的時候,張海問我在哪,我說我在牀下,結果牀下出現了老王的血手。
第三個畫面是,張海帶着錢到達老王被埋屍的地點的時候,張海問我在哪,一條自動回覆的信息「我在土裏」憑空出現,結果土裏冒出了老王的人頭。
回想整個事情的經過,若不是真的有鬼,就必然隱藏了一個更大的陰謀。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我忽然聽到了敲門聲。
我打開門一看,是警察。
警察說接到羣衆舉報,懷疑我家發生了一起命案。
警察對我家進行了全面搜查,很快就發現了牀底的血手。
不僅如此,警察還在衣櫃裏、鞋櫃裏、沙發下分別發現了另一隻手和兩隻腳。

-16-
一起被抓的還有李梅和張海。
警察對我們三人分別進行了審訊。
我將我那天躲在牀下拍到的照片以及跟蹤張海李梅埋屍所拍的照片都交給了警方。
在鐵證面前,張海和李梅也只能對自己所犯下的罪供認不諱。
我也交代了我做過的所有事,包括我用老王的手機勒索張海,以及挖出屍體做成標本的事實。
當李梅聽說了這一切之後當場就吐了,一直吐到暈了過去。
…………
張海的老婆得知了張海婚內出軌的事情之後,向法院起訴了離婚。
不久後法院的判決書就下來了。
因爲張海還存在婚內隱藏、轉移以及變賣夫妻共同財產的行爲,而且所涉金額巨大。
法院最終判決張海淨身出戶。
…………
李梅真的懷上了張海的孩子,因爲有了身孕需要做孕檢。
而在一次血檢中,李梅被查出感染了艾滋病。
爲了避免病毒傳染給肚子裏的孩子,李梅做了流產手術。
得知了這一消息的張海心如死灰。
更不幸的是,張海也被查出感染了艾滋病毒。
兩個人在監獄裏一起抱頭痛哭。
而我,卻笑了。

-17-
半個月前我被查出患有艾滋病,而且是晚期。
我知道艾滋病有很長的潛伏期。
我跟李梅結婚三年,所以在我得知這一噩耗的同時,我就確定李梅一定早就被我傳染了。
我辭退了餐館裏打雜的員工,打算關門不幹了。
那天我早早地回到家中,本來是打算告訴李梅這一事實的。
卻讓我撞見了她和張海偷情的事。
本來我對李梅還心存愧疚。
那一刻,只剩下了仇恨。
我躲在牀下拍下了李梅出軌的證據。
接着又拍下了他們殺老王分屍的證據。
我還得知李梅懷了張海的孩子。
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們的報應已經來了。
我拍的照片可以把他們送進大牢。
艾滋病毒最終也會要了他們的命。
但,反正我自己已經時日無多。
我要用我所剩無幾的時間對這對狗男女多做一些報復。
我挖出了老王的部分屍體,做成標本來噁心他們。
我用老王的手機分別跟他們發微信。
我要以鬼之名,向周海勒索那 20 萬。

-18-
整件事情其實還有兩個疑點。
第一,老王的四肢最後爲什麼又會出現在我的家裏,張海和李梅都堅持此事與他們無關。
第二,那筆在樹林裏不翼而飛的 20 萬,張海一口咬定一定是被我拿了去,可事實上,那筆錢我碰都沒碰過一下。
不過對於我這個將死之人來說,這些都不重要了。
李梅、張海、老王都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正所謂善惡終有報,蒼天饒過誰。
我反正是沒什麼遺憾了。
我索性將這兩件事都認在了自己的名下。
一來是爲了讓整個案件儘快結案,讓法院早日對李梅和張海判刑。
二來,如果讓張海知道我大費周章向他勒索來的 20 萬,最終卻沒能落入我的口袋,那豈不是讓他笑掉大牙反贏我一籌!
正所謂殺人誅心,我認下這 20 萬才能讓他覺得自己輸得徹徹底底。
不久後我的病情惡化,我被批准保外就醫。
醫生說我最多還能活兩個月,我知道自己大限將至,索性放棄了一切藥物治療。
這天下Ṫũ̂ₘ午,我一個人坐在醫院的草坪上曬着太陽。
一對母女走到了我的面前。
女人三十多歲,一旁的小女孩兒八九歲的樣子。
小女孩大大的眼睛,瘦高的個子,頭上扎着兩個小辮子,還戴了兩朵小紅花,看上去甚是可愛。
我一眼就認出了她們,是老王的妻子和女兒。
女人叫周靜,她管她女兒叫小芳。
周靜說她們孃兒倆是來看望我的。
我笑了笑,我孤家寡人一個,生平沒一個朋友,這是我入院以來第一次有人來看望我。
小芳給了我一根棒棒糖,就像她每次放學回家路過我的餐館兒時一樣。
周靜說有事要跟我談,我點了點頭,招呼她進病房裏再談。
周靜讓小芳一個人在病房外的草地上玩會兒。
小芳則騎在媽媽的電動三輪車上有模有樣地把玩着。
小芳很乖,點頭會意,目送我和周靜遠去。
剛進病房,我就看到牀頭櫃上放着一個果籃。
周靜說是她的一點心意,剛剛她們娘倆在病房裏沒看到我,是護士告訴她我在外面曬太陽的。
我和周靜進行了半個多小時的談話。
終於讓我知道了她纔是那個真正隱藏在幕後的人。

-19-
周靜早就知道老王出軌了。
她也知道老王出軌的對象就是我的老婆李梅。
只是她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周靜和小芳是一對可憐的母女。
母女倆常年忍受着老王的家暴。
自從半年前老王跟李梅好上之後,老王對周靜母女的態度越來越差。
老王經常酗酒,每次喝醉了酒又聯繫不上李梅的時候,他就拿周靜和小芳出氣。
母女倆新傷舊痕幾乎遍佈全身。
周靜一直想跟老王離婚,老王卻始終不肯。
老王甚至還每天都把女兒小芳帶在身邊以爭奪撫養權來威脅周靜。
周靜別無他法,她決定向法院起訴離婚。
於是周靜開始收集老王家暴和出軌的證據。
這樣才能讓她在財產分配時獲得有利的局面,同時也有助於幫她拿到女兒的撫養權。
周靜在家裏安裝了攝像頭,她已經拍下了老王對她們母女倆家暴的證據。
周靜還需要拿到老王出軌的證據,雙管齊下,才能讓她在離婚的官司裏有更大的勝算!
周靜一直悄悄用筆記本電腦登錄着老王的微信。
這樣老王跟任何人的聊天記錄都能即時同步到電腦端上。
 那天老王給李梅發了一條微信:「我老婆出差了,你老公不在家,今晚我來找你!」
周靜在看到聊天記錄後下午就趕了回來。
她悄悄潛入了我家,她打算在我家裏安裝一個攝像頭。
可她剛進屋沒多久,我就回來了。
情急之下週靜躲進了衣櫃裏。
也就在這時,我聽到了門外李梅和張海的嬉笑聲。
爲了拍下李梅出軌的證據,我躲到了牀下。
就這樣,周靜躲在衣櫃裏偷聽,我躲在牀下偷聽。
那晚屋子裏發生的所有事都被我倆全程目睹。
老王死於張海和李梅之手,正好誤打誤撞替周靜解決了心頭大患。
張海和李梅在給老王拋屍的時候,我全程跟在後面偷拍。
而周靜更是躲在遠處靜靜地看着一切。
張海和李梅離開之後,我挖出了老王的部分肉體和手機帶回了餐館。
在我離開之後,周靜挖出了老王的四肢。
她用她的電動三輪車載着老王的四肢抄小路當夜帶回到了我家。
這其中就包括被我切掉了大拇指的那隻手。
周靜趕在李梅回家之前再次潛入了我家。
她將被我切掉大拇指的那隻手放到了牀下。
另一隻手放到了衣櫃裏。
一隻腳放到了鞋櫃裏。
另一隻腳放到了沙發下面。
這些都是周靜給李梅這隻狐狸精準備的「驚喜」!
等李梅回家之後,周靜並沒有離開。
那晚周靜一直抱着她的筆記本電腦躲在我家門外的樓梯轉角里。
她想親耳聽見李梅被她的傑作嚇出的尖叫聲。
不久後我用老王的手機給李梅發了微信。
我聲稱自己是死去的老王。
當李梅問我在哪的時候。
我隨意回了一句:我在你家門外!
躲在樓梯轉角里的周靜看到聊天記錄後,當即配合我演了一出「鬼敲門」的把戲。
不僅嚇到了李梅,也讓當時的我多少懵了一下。
第二天晚上張海再次來到了我家。
當我在監控裏看到張海跟李梅在牀上卿卿我我的時候。
我用老王的手機給張海發了微信。
我聲稱自己是孤魂野鬼。
當張海問我在哪的時候。
我回復的是:我在你們牀下。
結果張海在牀下看到了老王的那隻血手!
周靜爲李梅準備的「驚喜」不僅嚇到了張海,同時也爲我能夠成功勒索張海創造了條件。
我繼續用老王的手機向張海勒索那 20 萬的項目款。
我發過去的偷拍照片,再加上牀底的那隻血手。
讓張海沒有拒絕的餘地。
我們約定的交錢地點正是後山老王被埋屍的地方。
所有的聊天記錄都被電腦前的周靜盡收眼底。
在我抵達後山之前,周靜已經先我一步到達了那裏。
她將老王的頭從土裏挖了出來。
然後用一根透明的魚絲線勾住了老王的頭。
接着她將頭重新埋進土裏。
然後將魚絲線的另一頭繞過正上方的一根樹枝,牽引到了不遠處的一片叢林裏。
周靜用手握着魚絲線,躲在叢林裏等待我和張海的到來。
不久之後,我和張海先後抵達目的地。
我躲在一旁的草叢裏繼續用老王的手機給張海發微信。
我指引張海將錢放在老王的墳頭。
張海問我在哪的時候,周靜用電腦回復了那條信息:「我在土裏!」
緊接着周靜拉動手裏的透明魚絲線。
老王的人頭被魚絲線從土裏扯了出來!
這一幕不僅嚇跑了張海和李梅,同時也嚇跑了我。
而那筆本該屬於老王的錢,自然也到了周靜的手中。
緊接着周靜用匿名電話報了警。
當我回到家發現牀底那隻血手的同時,警察也找上了門。
…………
這就是整件事情的經過。
周靜說她之所以要告訴我真相,是因爲她覺得她和我都是婚姻裏的受害者。
在整件事情中,我們擁有共同的「敵人」。
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我聽後感到很是欣慰。
想不到在我生命的最後時刻,居然以這種方式有了朋友。
周靜離開的時候,我把她送到了門口。
當我再次回到病房裏時,忽然看到小芳從我的病牀下爬了出來!

-20-
小芳居然一直躲在牀下偷聽我和她媽媽的談話。
「小芳,你都聽到了些什麼?」
小芳嘟囔着嘴說:「該聽到的我都聽到了。」
「你爲什麼要躲在牀下?」
「因爲,從小到大媽媽一直都在保護我,我也要保護我媽媽!」
我不懂小芳話的意思,只見她將手裏的一個黑色東西遞給了我。
那是一個竊聽器!
「這是我在叔叔的牀板下找到的,應該不是叔叔安裝的吧,等我走了,叔叔幫我安回去吧!」
我恍然大悟,雖然當初我把案件的兩個疑點全都認在了自己的名下。
可畢竟警方始終沒能找到那筆失蹤的 20 萬現金。
所以警方悄悄在我的病牀下面安裝了竊聽器。
目的就是要通過監聽我的一言一行從而查到那筆錢的下落。
小芳又從果籃裏拿了一個蘋果遞給了我。
「叔叔是我的朋友,我請叔叔喫蘋果,祝叔叔平平安安!」
我接過蘋果喫了一口,對小芳說了句謝謝。
窗外的草坪上傳來ŧų⁵了周靜呼喚小芳的聲音。
小芳應了一聲,然後蹦蹦跳跳地離開了病房。
我站在窗邊。
任由夕陽照在我的臉上。
我感覺全身都暖意洋洋。
這時小芳忽然又出現在了窗外。
她眨着一雙大眼睛對我說:「既然叔叔是我的朋友,那我再告訴你一個祕密,不過叔叔要替我保密喲!」
我笑了笑問她:「什麼祕密啊?」
小芳把嘴湊到我耳旁輕輕地說:「用電腦登錄爸爸微信的不是媽媽,其實一直都是我!」
小芳說完迎着夕陽奔向了她的媽媽。
留下我傻傻地站在窗邊。
我任由着夕陽照在我的臉上。
卻感覺全身陣陣發涼!

精彩故事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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