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清冷狐王后,我被迫以身飼狐

爲逼美強慘男主黑化。
我囚禁了清冷的狐王男主當坐騎。
我薅他的狐耳,扯他的狐尾。
踩着他的腹肌,逼他舔我的腳趾。
冰清玉潔的狐王臉色緋紅,屈辱地啓脣。
我卻一腳踹開他,惡毒地道:
「你這條賤狗,也配碰我?」
他攥緊了我的腳踝,看着我的目光幽深,晦暗不明。
我洋洋得意,系統卻發出尖銳爆鳴:
【宿主!那根本不是黑化值,是忍耐值!】
【他快忍不住了!宿主再不逃,白天你騎他,晚上他騎你啊啊啊!】

-1-
【忍不住?】
【忍不住什麼?】
【什麼騎不騎的,他不就是我的坐騎嗎?】
我在腦海裏詢問系統。
系統好像很着急,但它的回答卻是:
【那根本不是黑化值!他嗶——快到了!快要忍不住嗶——!】
【宿主再不跑,就要被他嗶——了啊啊啊!】
關鍵部分全被消音了。
我根本聽不懂。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爲什麼全被消音了?」
大概是喊累了,系統沉默了好久,纔回答:
「因爲相關法律不允許。」
我不理解:
「有什麼是我這個尊貴的宿主不能聽的嗎?」
系統又沉默了,最後留下一句:
「宿主自求多福吧。」
就跑了。
我不以爲然,習慣了。
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系統就告訴過我,它們現在系統不足。
它身兼數職,同時綁定了好幾個人,忙不過來。
果然,哪個職場的社畜,都是牛馬。
而我是它綁定的最不重要的反派女配,劇情中格外無關緊要的小卡拉米。
理所當然地就被它放養了。
我的任務也很簡單,只要把男主洛雲清折磨到黑化就行了。
在這個修真世界的劇情裏,洛雲清本是高高在上的九尾狐王。
他是修真界不出世的天才,修爲高深,清心寡慾,清冷絕塵,一派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模樣。
是修真界公認的萬人迷高嶺之花。
卻遭人嫉恨暗算,身受重傷後,被邪惡的馴妖世家捕獲。
而我就是這馴妖世家的大小姐,也是劇情中的惡毒女配。
我妄圖馴化洛雲清,對他百般折磨,逼得他徹底黑化。
將他這朵冰清玉潔的高嶺之花,扯下神壇。
厚辱他,將他玩壞、弄髒,折辱成「再也不會愛了」的破布娃娃。
黑化成殺人不眨眼的美強慘大魔頭。
然後人美心善的女主角上線,與他相愛相殺,最終將一個支離破碎的他,從黑暗中徹底救贖。
現在,我的任務,就快完成了。
嘿嘿。
我真了不起。

-2-
感覺到腳踝上的手越握越緊,我喫痛地踢開洛雲清的手。
刁蠻罵道:
「你幹什麼啊?誰讓你隨便碰我了?!」
洛雲清盯着我的目光幽暗,彷彿要喫了我。
他一定是恨透了我。
嘻嘻,我演得真棒!
我掐住他的下頜,逼迫他抬起那張顛倒衆生的臉。
洛雲清不愧是美強慘完美男主,白髮金瞳,五官精緻完美,氣質清冷高潔,絕代風華。
仙品!
這絕色的容顏,真是怎麼看都看不膩。
但壞壞地欺負男主是我的每日任務。
「哼!看什麼看?」
我惡毒地威脅:
「再看,本小姐就把你的眼珠子給挖了!」
洛雲清的金瞳依舊灼灼地盯着我。
這可是男主,我又不能真挖了他的眼睛。
他要是殘疾了,還怎麼和女主 HE?
不過身爲惡毒女配,我還治不了你嗎?
我勾住了他的下顎,手指順着他白皙光潔的臉頰摩挲到耳後。
這份厚辱油膩感十足。
他被我這樣羞辱,白皙的臉頓時就漲紅了,一路燒到了耳根。
屈辱,妥妥的屈辱!
洛雲清身爲冰清玉潔的高嶺之花,哪能受得了這個?
果不其然,他重重推開我的手,惡狠狠地瞪着我,聲音喑啞地撂狠話:
「沈嬌嬌!你會後悔的!」
我昂起頭,不以爲然:
「呵,笑話!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他不讓我碰,我偏要碰!
於是,我又玩起了他毛茸茸的大尾巴。
這些狐尾堆在腰間、背後,毛茸茸、軟乎乎的,手感真好。
一想到以後可能就玩不到了,我只想埋在裏面,把洛雲清徹底薅禿!
玩着玩着,我奇怪道:
「咦,你怎麼還有根禿尾巴,這麼硬?」
洛雲清猛地捏住我的手腕,重重推開。
他臉紅得更加厲害了。
估摸着今日份的厚辱也差不多了。
我哼聲道:
「你今天太不乖了,罰你不許上牀睡覺!」

-3-
洛雲清剛被抓時,被關在一個巨大的籠子裏。
他一身皎潔的白衣滿是血污,昔日淵清玉絜的高貴冷豔,化作了狼狽不堪的支離破碎。
哧溜,美人戰損,別有一番風味。
但我卻有些消受不起。
我暈血,實在見不得這些馴妖師把屋裏搞得一地血。
紅得我眼暈,腥得我快吐了。
按照劇情把洛雲清搶過來後,我先把他扔到凝華池裏泡了三天三夜。
系統在腦海中不斷地提醒:
【宿主,你必須嘗試馴服倔強的男主。】
【將他的肉體千刀萬剮,折磨得破碎不堪,再百般羞辱,毀掉他的道心,才能讓他徹底黑化。】
系統說着,拿來了皮鞭、彎刀、釘牀等各種刑具。
我連忙擺手:
【不行、不行,這到底是折磨他,還是折磨我啊?!】
系統喋喋不休,我怒道:
【不就是讓他黑化?我自有辦法,你別管!】
我果真想到了個好辦法。
洛雲清作爲修真界的高嶺之花,素來目下無塵。
好像靠誰近點,就會髒了自己,也向來不近女色。
嗯,多少有點潔癖。
對待這種潔癖患者,最好的折磨就是強行靠近他、弄髒他!
從精神上徹底擊潰他的防線,讓他破大防!
將這朵高嶺之花采擷後,扔在地上,狠狠踩入泥裏。
將他凌辱成支離破碎的破布娃娃,發爛、發臭!
於是,我打造了一個精緻的水晶項圈,拴住了他修長的頸項。
讓他從高高在上的仙君,徹底淪爲了我手中的囚寵。
他重傷未愈,又受限於項圈的禁制。
我一拽手中的鎖鏈,他就不得不被我拖倒在地。
他衣衫不整,屈辱地跪倒在地,臉色漲紅,羞憤欲死,就連雙脣都在微微發抖。
原劇情中,他被酷刑折磨了三個月,都面無表情,不肯屈膝跪拜。
現在,我只用了短短幾天,就做到了。
看到他屈辱的神情,系統折服於我高超的技巧,啞口無言。
【祝宿主任務順利,靜候佳音。】
說完,它就下線了。
哈哈,我可真是個小天才!

-4-
爲了從精神上徹底折磨男主、擊潰他,我將他牢牢拴在身邊,時刻凌辱他。
洛雲清原本白衣翩翩,衣着整潔保守,氣質出塵。
我就讓他穿紅戴綠,妖嬈暴露,淪落塵泥。
什麼鵝黃、嫩粉的紗衣、豔紅的高開衩舞衣、足上的勾人的金鈴……應有盡有。
不得不說,洛雲清確實真絕色,就算是公妖,也穿什麼都風情萬種。
我看得口水直流。
高嶺之花墮落風塵。
嘿嘿,真絕啊!
我還逼迫他與我同喫同住,逼他只能喫我的剩菜,用尾巴給我做墊腳,晚上還要變回狐形給我暖牀。
他最恨別人觸碰,定是噁心透了,不肯理我。
我就扯住他的狐狸耳朵罵他只是我養的狗,清高什麼?
別說,還真挺爽的。
他從最初的羞憤屈辱,到逐漸麻木。
漂亮的眼睛裏都沒有了光。
到現在,徹底聽之任之,逆來順受。
我非常滿意。
這不就是劇情中,男主支離破碎,徹底黑化後,表面服從,實際卻瘋狂想要報復的蟄伏嗎?

-5-
我喜怒無常。
隨便找了個由頭,就罰他今晚不能睡牀。
所以他只能像條狗一樣,趴在我的牀邊。
睡前,我伸腳下去逗他,故意踩在他暖融融的下腹上,腳趾緩緩遊走。
他悶哼一聲,攥住了我的腳,冰冷地警告:
「沈嬌嬌,你別後悔!」
他最近怎麼越抓越用力了?
還總是撂狠話,沒規沒矩的。
我一腳踹開他的手:
「啊喲~口氣這麼大。」
「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你能怎麼讓我後悔?」
我瑩白的玉足踏着他結實的腹肌和胸膛,一路滑到他的頸側,用腳背拍了拍他的臉。
「本小姐踩你,可是看得起你!」
洛雲清臉色緋紅,蹙眉偏過頭去。
一副痛苦難耐的模樣。
我十分滿意。
卻不料,他抓住我作亂的腳腕,竟探出豔紅的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我的腳背。
滑膩的感觸,讓我的頭皮一下子就炸開了!
我大驚失色地抽回腳,氣急敗壞地質問:
「你幹什麼啊?!」
洛雲清臉色微紅,卻難得勾出了ťù₃一抹冷笑:
「你不是說,我是你的狗。」
「狗本就是會舔的。」
素來清冷的高嶺之花笑起來,明豔不可方物。
我被他笑得心頭髮慌,胡亂大罵:
「不許、不許隨便碰我,你這條壞狗!這個月都只能睡地板!」

-6-
我睡得不好。
半夜被噩夢魘住了。
夢中,好大一隻怪物壓在我身上,讓我動彈不得。
那怪獸伸出舌頭把我全身都舔了個遍,還張口咬我。
它要喫了我!
在快被喫掉前,我終於醒了過來。
洗漱時,我看到鏡子裏,我的脖子上不知爲何多了些星星點點的紅痕。
這才知道,原來昨天是被蟲子咬了一晚上。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狠狠扯了一下拴着洛雲清的項圈:
「你不是有心法護體,蛇蟲不侵嗎?」
「昨晚爲什麼不幫我防蚊?害我被咬了這麼多包!」
洛雲Ţŭₘ清默然不語,盯着我的頸上的痕跡,目光灼灼。
一定是恨死我了。
恨吧、恨吧。
我就是這麼不講道理,這麼無理取鬧!
我變本加厲。
把今天送來的仙果、藥膳,統統都嚐了一口,然後推給洛雲清。
身爲馴妖世家的大小姐,我每天的喫穿用度,無一不奢華豐盛。
平日裏,我根本喫不了這麼多,就把不愛喫和喫不下的都直接給洛雲清了。
很多都壓根沒動。
但今天,爲了懲罰他、噁心他,我特意都喫了一口才給他。
這樣,他就不得不忍着噁心,喫我的口水了。
洛雲清已經被我折辱得沒了脾氣。
拿起仙果就要張口。
「慢着!」
我故意指着自己咬過的地方,命令他:
「從這裏開始喫。」
洛雲清只能默默轉過仙果,咬上我咬過的地方。
我笑嘻嘻地問:
「洛小狗,我的口水好喫嗎?」
洛雲清眸光晦暗地盯着我,聲音喑啞:
「……很甜。」
聽到這回答,我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卻說不上來。

-7-
洛雲清黑化得差不多了。
也該掙脫項圈,逃出去了。
按照劇情,他蟄伏許久,現在已經恢復了大半法力。
他會在悄悄摸清地形後,掙脫束縛重傷我,逃出去。
眼看着劇情時間已經到了,可洛雲清卻遲遲沒有動靜。
我心中疑惑。
難道他的法力還沒恢復嗎?
不應該啊。
爲了確保劇情正常進行。
我每天喂他的仙果、藥膳,一頓不落。
還經常把他扔到被譽爲療傷聖地的凝華池裏泡着。
比起原劇情裏,他天天被折磨得鮮血淋漓、重傷難醫,還喫不上飯,可好太多了吧?
可原劇情裏那樣,他都能恢復,爲什麼現在恢復不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去煉藥房裏抓了一大把仙丹、補藥回來逼他喫。
洛雲清一聞到這些藥的味道,臉色就變了:
「沈嬌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一定覺得我是要給他投毒。
嗯嗯,沒錯。
就這麼以爲吧。
我直接拽着項圈,把他扯得跪倒在面前。
伸手抓起一把補藥,就往他嘴裏塞。
ṭůₔ「知道啊。」
「你一天天地在我面前假清高,看得我就煩,喫點藥清醒清醒吧!」
我故意威脅他:
「這藥只有我能解,敢逃跑你就完蛋了!」
洛雲清神情古怪:
「你知道,這藥只有你能解?」
他一張嘴,頓時被我塞了一把藥下去:
「不然呢?廢話真多,喫去吧你!」
洛雲清連吞了好幾顆下肚,直勾勾盯着我的眸中滿是獸慾。
一定是巴不得將我撕碎。
估計是補藥太補,很快他就臉色潮紅,渾身發熱。
我拍拍屁股,準備離開,讓他自行調息。
卻被他的尾巴纏住了腿,猛地摔在了牀上。
我大怒:
「洛小狗,你想幹什麼?!真是反了天了!」
洛雲清充耳不聞,熱燙的身軀貼上了我的後背,修長的ẗŭ₉五指插入了我的指縫間,十指交扣。
熾熱的氣息呼在我的耳邊,聲音磁性喑啞:
「剛剛明明說好,要做我的解藥……」
「現在還想逃到哪裏去?」
——付費點

-8-
我懵了。
什麼解藥?
這根本就沒毒啊,我怎麼會是解藥呢?
我拼命掙扎:
「別胡說了!關我什麼事?」
「洛小狗!我命令你立刻放開我!」
洛雲清緊貼着我,咬牙切齒:
「不、放!」
我怕了,萬一他真的咬死我怎麼辦?
系統說過,劇情之外的傷痛,不能減免啊!
情急之下,我掐了個訣,洛雲清脖子上的項圈立刻禁錮住了他。
洛雲清悶哼一聲,跌倒在牀上。
我手忙腳亂地推開他,心虛地說:
「都怪你沒規矩亂來!我才這麼做的!」
洛雲清躺在牀上,白髮披散,本就單薄的衣衫更加不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
他面色潮紅,金眸溼潤,死死地盯着我,恨聲道:
「沈嬌嬌,你是想用這種手段害死我嗎?」
不是。
喫點補藥,怎麼就要死要活了?
我一把薅住他的狐狸耳朵罵道:
「你裝什麼裝啊?」
「喫這點藥,怎麼可能死?」
洛雲清不理我,自顧自閉上了眼睛。
他趴在牀上,渾身發燙,卻又冷汗淋漓。
隱忍地蹙着眉,脣咬得殷紅,一副嬌豔欲滴,卻也難受極了的模樣。
我見狀也有點慌了。
這可是男主。
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我的任務也就完了。
他不會真的要死了吧?
「喂!」
我拽了下他的尾巴。
不理我。
我有點緊張了:
「喂,你不會真要死了吧?」
「洛小狗,你不能死啊!」
「你的人生都還沒開始呢!」
「你死了,我怎麼辦啊?!」
聽我的聲音越發急切,他才緩緩睜開眼,艱難地說:
「這藥,與我的功法相沖。」
「我本就重傷未愈,若不紓解藥性,只怕……」
我沒想到竟會捅出這麼大的簍子。
男主居然要死在我手上了?
都要急哭了:
「那要怎麼紓解?」
「你說我是解藥,是要喝我的血,喫我的肉纔行嗎?」
我閉了閉眼,心一橫,伸出手臂:
「那你自己來吧,我暈血!」
洛雲清看着我被嬌養得白嫩的手臂,毫不留情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張開嘴。
我閉上眼根本不敢看。
手指上傳來了溼熱柔軟的感觸,他在舔我的手指。
他本來就恨我,現在要從手開始喫我了,嗚嗚……
正當我覺得自己快被喫掉時,卻被他一把扯入了懷中。
他的心跳很快,湊在我耳邊低聲耳語:
「不要那些,只要……」
呃、呃……
我聽得睜大了眼,滿臉通紅,磕磕巴巴地說:
「這、這……這樣不太好吧……不這樣,你真的會死嗎?」
洛雲清沉默。
我掙扎了一會兒,痛定思痛地展臂摟住他:
「好吧,來吧!只要你能活着!」

-9-
爲了救男主的命,我拼了。
爲了活命,男主也拼了。
我被他按在牀上、摟在懷裏,翻來覆去地狠狠折騰。
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爲何物。
他受藥性影響,身上熱燙,燥熱急切。
根本就不像原本冰清玉潔的高嶺之花男主。
狐狸不愧是狗的親戚,一整晚,他都又咬又舔地,將我啃了個遍。
還用九條大尾巴纏着我、絆住我,根本不讓我ṱū́ₗ逃。
我哭啞了嗓子,卻也被他的美顏晃暈了眼。
只能安慰自己:採擷洛雲清這樣的高嶺之花,我不僅不虧,還佔到了大便宜呢!
……大概?
最後實在累得不行,才昏睡過去。
真是洛壞狗!

-10-
我是被系統的尖銳爆鳴喚醒的。
【宿主!快醒醒!您都做了什麼?!】
我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己還被圈在洛雲清的懷中。
他毛茸茸的尾巴圍着我,暖融融的。
【怎麼了啊?】
【宿主!您怎麼能、怎麼能和男主嗶——、嗶——!】
我有點懵:
【可如果不這麼做,他就要死了啊?】
系統氣急敗壞:
【他只是因爲嗶——快到了,又被宿主餵了嗶——,所以纔會嗶——!】
系統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
【宿主,我早就說過,他快忍不住了,宿主再不跑就會他嗶——!】
我納悶:
【你到底都在說什麼啊?】
系統再次沉默,良久,纔有氣無力地說:
【宿主自求多福吧。】
我茫然道:
【我知道啊,他馬上就要逃出去、重傷我,然後瘋狂地報復我。】
系統說:
【不,他現在只會瘋狂地嗶——嗶——您。】
我心驚。
這是多殘忍的手段,居然還要消音?
我連忙邀功:
【你看我的任務完成得多好?】
【他可是高嶺之花,但我現在,已經將他的身心都玷污了!】
【他現在一定對我更加恨之入骨了吧,嘿嘿!】
系統再度沉默。
下線前,幽幽道:
【這該死的違禁詞系統,我一定要卸載它!】

-11-
洛雲清說,因爲功法和體質原因,所以那些補藥對他來說都是劇毒。
這些毒會潛伏在體內定期發作。
如果我不想讓他死,就要幫他「解毒」。
我明明是想走劇情,才餵了他這麼多補藥,卻差點把他藥死。
頓時十分心虛。
只好負責到底。
洛雲清要得很頻繁,氣血精力旺盛得嚇人。
我有點欺負不動他了。
我拽一下他的項圈,他就順勢摟住我的腰。
我揪着他的耳朵罵,他就故意把臉壓在我手心裏。
我讓他喫剩飯,他甚至先堵住我的嘴,用舌頭搶我喫的。
我踩他的腹肌和胸膛,他就拽着我的腳踝,把我拖倒在他身上,逼我哭着摸了個夠。
我玩他的尾巴,他用尾巴纏住我說:
「沈嬌嬌,你知道嗎,尾巴是不能隨便摸的。」
我哪裏知道啊?
然後就被他的尾巴纏住了四肢。
至於羞辱他,現在他早就駕輕就熟。
簡直好像在獎勵他!
我扶着痠軟的腰肢,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說好的冰清玉潔高嶺之花呢?
怎麼如狼似虎的?
一定是覺得沒人看到,所以也不用維持形象了。
既然單獨相處,我拿他沒辦法,那就讓他在所有人面前丟人、出醜!
當衆狠狠地羞辱他!
我命令他變回原形,給我當坐騎。
洛雲清到底還是受制於我,乖乖變成了一隻雪白的大狐狸。
小樣,我還治不了你?
我得意洋洋地騎在他身上,耀武揚威地在家裏溜了一大圈。
所有人都稱讚我天賦異稟,手段高超,竟然馴服了狐王。
卻沒人知道。
白天我是騎他騎爽了,夜裏卻被他騎得腰酥腿軟。
嗚嗚,他到底什麼時候走啊?

-12-
洛雲清好不思進取。
被我栓了這麼久還不逃。
他不是狐王嗎?不要面子的嗎?
爲了解毒,居然甘心被我當坐騎?
修真大會就要開始了,按照劇情,這會兒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而我被他重傷後,勃然大怒。
身爲惡毒女配,我本想在修真大會騎着洛雲清閃亮登場。
尊貴的狐王,被馴作我的坐騎,令整個修真界都一片譁然。
他逃走後,我氣急敗壞,只能臨時馴服剛捕獲的狼族小王子當坐騎。
這狼族小王子是劇情裏對女主死心塌地的癡情男二。
他被我折磨凌辱,同樣對我恨之入骨。
現在,狼族小王子已經被抓來了。
男主沒走,可劇情要走。
沒辦法,我也只能硬着頭皮,把男二蕭行風帶了回來。
蕭行風桀驁不馴,眉眼英挺銳利,小麥色的肌膚上傷痕累累,是與洛雲清不一樣的狂野風情。
哧溜,也算是別有一番風味。
女主喫得可真好啊。
他不像洛雲清那樣高冷寡言。
即使被關在籠子裏,滿身血污,一見我,還是氣焰十足地叫囂:
「妖女!別以爲你抓了我,就能讓我屈服!」
還是老流程,我把他扔進了凝華池。
三天後,我把拴着鐵項圈的蕭行風牽了回來。
一路上,他還在吵嚷:
「哼,別以爲這樣我就會感激你!」
「我蕭行風,就是餓死,死外邊!也不會喫你一口東西!」
「嗯嗯。」
我覺得聒噪,應得心不在焉。
突然感覺到了洛雲清的好。
起țŭ₁碼他是個安靜的美男子。
我將蕭行風牽進來,洛雲清正好走出我的寢宮。
撞個正着。
他的金瞳彷彿收縮了一下,目光銳利,一下子就死死盯住了我。
渾身的氣勢都變得強悍嚇人,聲音冰冷地咬着字眼質問:
「嬌嬌,他是誰?」
他看起來像要喫了我。
好像不太妙?
我不知爲何一陣心虛,聲音也有些發飄:
「你、你管不着!」
蕭行風卻笑了,譏諷道:
「我就說呢,妖女,你怎麼一身狐騷味,這狐狸精都對你做了什麼啊?」
我臉紅到了耳朵根,伸手就要捂他的嘴:
「我、我命令你!不許再說了!」

-13-
我的手在空中就被猛然攥住。
洛雲清重重地將我拖入寢殿。
蕭行風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想跟進來。
被洛雲清一尾巴抽飛,躺在地上吐血。
洛雲清一關上門,就質問我:
「沈嬌嬌,是我不能滿足你嗎?你竟然當着我的面找別人?」
「那頭臭狼是怎麼回事?!」
洛雲清不愧是狐王。
他本就是清冷寡言的性子,這副色厲詞嚴的模樣好生威嚴。
明明他纔是被我馴服的妖寵,我卻被他嚇得不輕。
我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眼淚汪汪地罵:
「你、你兇什麼兇啦?!」
洛雲清應該是第一次被人打臉,愣住了。
我驚慌失措地就想跑,卻被他按住,抱坐在了懷裏。
他環着我的腰,拉住我的手,舔了舔手心:
「打疼了嗎?」
我搖頭,小小聲地說:
「不疼,但你……你以後不許這麼兇我!」
洛雲清竟然親了親我的手心說:
「對不起。」
我瞪大了眼,他臉上還頂着個沒消的掌印。
高高在上的清冷男主,居然給我道歉?
洛雲清沒翻篇,又問:
「你爲什麼要帶他回來?」
「都有我了,還不夠嗎?」
「我是狐王,你不是總說帶我出去纔有面子嗎?」
我被他追問得汗流浹背。
救命,好怪啊。
怎麼彷彿,某種奇怪的修羅場?
只能嚥了咽口水說:
「可是、可是他是狼族王子哎。」
「整個沈家,也只有我配馴服他。」
「他要進我們沈家,就只能是我的!」
洛雲清無奈道:
「你就是好面子,寧可晚上被我騎,也要白天騎着我耀武揚威。」
我大窘,臉色通紅地捂住他的嘴:
「啊!你、你不準胡說!」
「好的妖獸不該說這種話,你可是清冷高潔的九尾白狐,玉靈仙君,怎麼能說這種虎狼之詞?!」
可我的手心卻又被他的舌尖舔了一下,頓時觸電般地抽回。
洛雲清說:
「嬌嬌,我知道你想在修真大會上出風頭。」
「不用他,我也會讓你成爲修真大會上最風光的人。」

-14-
我不知道洛雲清要做什麼。
只能猜到,他估計要在修真大會憋個大的。
我呼叫系統詢問,系統卻一直都不出來。
收了蕭行風后,洛雲清成了大狗,他成了二狗。
我本來也想按照劇情馴服蕭行風。
可洛雲清卻百般阻撓,阻止我的訓練。
蕭行風也一點也不聽話,總是「妖女」、「妖女」地叫我。
我照着鏡子,有點難過。
我相貌和原本無異,明媚妖豔,瞧着盛氣凌人。
是十足反派女配的長相,看着就像個壞女人。
再加上我確實霸道刁蠻,遠不如女主清純善良。
和洛雲清這樣皎潔出塵的清冷美人,就更不是一路人了。
現在,即使和洛雲清發展出了不該有的親密。
我也知道,他不過是爲了解毒,在和我虛與委蛇。
就像他黑化後的蟄伏一樣。
心裏一定早就恨透我了。
我抱着膝蓋坐在池塘邊,蕭行風從旁邊的樹上跳下來:
「妖女,你在做什麼?」
我瞪了他一眼:
「蕭二狗,不關你事!」
他來勁了:
「嗬喲,是你的洛大狗不乖了?」
「你纔不乖,你最不乖了!連坐騎都當不了!」
「坐騎?」
他神情古怪,目光卻落在了我頸側的痕跡上,顯出幾分熱切。
他喉結微動,低聲道:
「也不是不可以。」
「你不會真以爲你狐狸精會乖乖給你當坐騎吧?」
「他可是萬衆敬仰的狐王,你如此折辱他,他肯定恨死你了。」
「死二狗,要你多嘴!」
「沈嬌嬌,如果他不肯跟你去修真大會,我可以當你的坐騎。」
「不過,我有個條件。」
他衝我勾了勾手指。
我沒想到還有這等好事,湊了過去。
他勾脣壞笑,氣息吹拂在我的耳畔:
「你不能偏心,他有的獎勵,我也要有。」
我剛想問他說的是什麼。
就聽他悶哼一聲,被擊倒的同時,也被打回了原形。
變成了一頭黑色巨狼。
洛雲清狐尾無風自動,目光冷厲地盯着黑狼。
黑狼喉頭髮出低低的咆哮,朝他飛撲過去!

-15-
他們在我的院子裏大打出手。
我看着被毀壞的奇花異草,心疼得連連跳腳:
「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我都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打起來。
最後,我只能掐訣,催動他們脖子上的項圈。
黑狼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又多捱了洛雲清好幾下。
氣得吱哇亂叫:
「沈嬌嬌!你偏心!」
我纔沒有。
我也不知道洛雲清在項圈的壓制下,還能動彈。
我剛要解釋,洛雲清卻從背後摟住了我,居高臨下道:
「沒錯,她偏心。」
蕭行風的狼瞳瞪着他,看起來巴不得將他咬碎。
我雲裏霧裏被洛雲清帶回了屋。
他把我扣進懷裏,尾巴將我完全環繞。
眉眼冷厲,卻臉色緋紅地啃咬我的脣:
「沈嬌嬌,你不許騎他,只能騎我,不論白天還是晚上,聽到沒有?」
好奇怪地要求。
我臉色通紅,稀裏糊塗地應:
「唔唔……」

-16-
他說得好好的。
可修真大會當天,卻不見了蹤影。
我心下黯然。
果然,一切還是會按照劇情來。
我只能帶着蕭行風去了修真大會。
修真大會上,身爲男主的洛雲清出逃後,已經恢復了原本尊貴的身份。
但他卻再也不是那個清冷高潔的狐王了。
他表面依舊冰清玉潔,背地裏卻嗜血如命,徹底黑化。
內心完全被複仇的黑暗填滿。
而救贖他的,就是修真大會上初露頭角的善良女主。
她還會從我手中救下被我百般折辱的男二蕭行風。
在這場修真大會上,我的種種惡行都被揭露。
短暫的風光後,就徹底身敗名裂。
我這個惡毒女配也是時候該退場了。
「沈嬌嬌,你的洛大狗呢?」
蕭行風譏諷:
「天天把他那身狐騷味都染你身上,我還以爲他多上心呢!」
「還不是要扔下你?」
「現在,也只有我跟着你吧?」
我吸了吸鼻子罵他:
「就你廢話多!」
馬上就到我亮相的時候了,蕭行風還在跟我拿喬:
「沈嬌嬌,想要我當你的坐騎,就求我。」
我絕不可能給蕭二狗低頭!
「求個屁!不當就不當!」
「蕭行風,我不要你了!」
我說完,就獨自踏上了修真大會的高臺。
其他的馴妖師,再不濟,都有個兔妖做坐騎。
只有我這個沈家大小姐,什麼都沒有。
正當臺下傳來對我的嘲笑和竊竊私語時,我眼前一白。
竟是一隻巨大的白狐立在了我的身前,身後足足生了九條大尾巴。
當世的九尾白狐,唯有狐王洛雲清一人!
現在,他竟在我面前臣服地俯下身,甘當我的坐騎?

-17-
整個修真大會都一片譁然。
這大庭廣衆的,我哪敢騎啊?
我拼命地薅他耳朵:
「洛雲清!你幹什麼啊?」
「你走都走了,還過來幹什麼?」
「我纔不要你可憐我!」
洛雲清見我不肯,只得化作了人形。
他換回了一身素淨白衣,沒再穿我給的那些妖里妖氣的衣服。
又變回了那個清冷高潔的高嶺之花。
但脖子上卻戴着我給他的那個水晶項圈。
「你還戴着這個做什麼?」
我生怕他因此受辱,比他這個男主還緊張。
畢竟,被我厚辱可以,被別人ṭū₋可不行!
洛雲清湊近我,竟聞了聞:
「不錯,沒沾上那頭狼的臭味。」
我臉色通紅地推他:
「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來給你出風頭。」
洛雲清竟陡然朗聲道:
「青丘狐族玉靈仙君,求娶沈家長女沈嬌嬌。」
求親的聲音響徹整個修真大會。

-18-
我傻了。
臺下一衆修士也都傻了。
整個修真大會頓時炸開了鍋。
沈家這樣的馴妖世家,向來覺得妖獸低人一等,絕不能容忍子女與妖獸結合。
紛紛站起來,吹鬍子瞪眼地厲聲反對。
我不知所措,瘋狂地搖系統。
這回,系統終於上線了:
【宿主您好,違禁詞系統已卸載完畢,請宿主暢所欲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現在該怎麼辦?】
【劇情發生偏移,按照劇情,宿主應該厲聲拒絕,並當衆狠狠羞辱男主,保證男主黑化值。】
【可……】
洛雲清打扮得光鮮亮麗,好似天仙下凡,看着我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我看着他,好像並不想這麼做。
【女主呢?爲什麼一直沒有出現?】
系統又沉默了。
我沒再搭理它。
沈家的長老們紛紛相逼:
「沈嬌嬌,你若今日與這狐妖一道,以後就再不是我們沈家兒女!」
洛雲清看着我,目光復雜而又小心翼翼。
我心一橫,咬牙冷冷地罵他:
「看什麼看!」
他的眸光一暗,透出幾分破碎與失落。
「這副沒出息的樣子,看着就煩!」
我哼聲,直接拽過了他的手,對沈家人說:
「走就走!馴個妖而已,每次都弄得那麼噁心,看得人想吐,早就不想待了!」
「洛小狗,我們走!」
洛雲清一愣,立刻反手握緊了我的手。
一貫冷然的臉上,竟露出了一抹淺笑。
如冰消雪融,春風化雨。

-19-
待我和洛雲清離開後,才聽說了女主在修真大會上橫空出世的消息。
完美錯過。
後來,我才從支支吾吾的系統口中得知了真相:
【女主說她不是菩薩,不渡瘋批,讓男主有病自己想辦法治。】
【她非要走獨美大女主路線,我百般勸說,她也只順手撿走了男配,還打包送回了狼族。】
女主撿走蕭行風后,與他一同揭發了沈家對妖獸犯下的種種惡行。
沈家就此衰亡。
系統滿是怨念:
【她還在你們訂婚的時候,拍着大腿喝彩,磕了一地的瓜子……】
我抱着洛雲清的大尾巴,問系統:
【對了,你之前一直說不出來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啊?】
【哦。】
系統慢吞吞地答:
【我想說……】
【那根本不是黑化值!他發情期快到了!快要忍不住發情了!】
【宿主再不跑,就要被他狠狠地做恨了啊啊啊!】
【他只是因爲發情期快到了,又被宿主餵了偉哥,所以纔會獸性大發!】
終於卸載了違禁詞系統,系統一口氣說了個爽。
只留下我風中凌亂,磕磕巴巴地問:
【所以,所以他根本就沒中毒,也不會死?】
【纏着我做恨這麼多次,說是解毒,把我折騰成那樣,都是、都是……】
【ƭúⁿ是騙您的呢,宿主。】
我惱羞成怒,一把丟開手中的尾巴,薅着洛雲清的耳朵大罵:
「洛小狗!你這隻壞狐狸!」
【完】

-20-
洛雲清番外
洛雲清遭暗算重傷後,被關進了一個巨大的籠子裏。
身爲高高在上的狐王,洛雲清從沒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這是對妖族來說臭名昭著的馴妖世家,無論多尊貴的妖族,淪落至此,都只會被當作下等的禽獸。
洛雲清剛進入沈家,就因不肯開口,被狠狠鞭笞了一番,上了一次規矩。
他衣衫破敗,鮮血淋漓地坐在籠子裏。
一貫光風霽月的他, 前所未有的狼狽。
然後他就聽到了沈家大小姐飛揚跋扈的聲音。
那女人的聲音很刺耳,名字也很俗。
沈嬌嬌。
她趾高氣揚,又嫌棄地把他自己要走了。
洛雲清垂眸不語, 不過是換個人折磨自己罷了。
卻沒想到,那女人竟直接不聞不問地將他扔進凝華池泡了三天三夜。
凝華池本就是療傷聖地, 那些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妖獸們,泡一下就能吊住命。
更別說他泡了三天三夜。
出來時, 洛雲清的傷就好了大半, 只有些暗傷需要慢慢調理。
那女人給他套上了一個水晶項圈, 將他牽了回去。
她豔麗張揚, 霸道刁蠻。
逼迫他只能穿那些有傷風化的衣物, 不然就不給衣服穿。
隨意地輕薄、玩弄他,還逼他變作原型暖牀。
簡直就是孌寵。
洛雲清從未與人如此親近過, 還是被迫。
起初十分屈辱噁心, 對她厭惡至極。
可很快, 他就發現, 她雖是在輕薄自己,可若自己順着她心意,向前一步。
她反倒面紅耳赤地落荒而逃,末了還要色厲內荏的嘴硬教訓自己。
原來是隻只會張牙舞爪的紙老虎。
洛雲清突然覺得有趣了。
她會命令自己喫她喫不下的東西, 大部分都一口未動,根本就不是他這麼個階下囚可以享用的佳餚。
她也從未像別人一樣,對他用刑。
最過分的折磨, 也就是貓爪撓心般的撩撥,令人焦躁難耐。
沈嬌嬌嗎?
人如其名。
果真是嬌氣又霸道。
看起來任性刁蠻,高傲惡毒。
實際上卻是外強中乾,又笨又好騙,還心軟得一塌糊塗。
她最大的罪過,就是每每將自己撩撥得慾火中燒,卻又輕飄飄地抽身而去,跑得比兔子還快。
嗯。
把人撩成這樣, 卻死活不給碰, 確實是莫大的折磨。
洛雲清的發情期都被撩了出來。
狐族只有遇到心上人,纔會如此。
要不是他自制力極佳,只怕早就將她拆喫入腹了。
她好像並不多想拘着自己,總是在悄悄試探自己恢復了沒有。
言行舉止處處暗示自己可以離開。
但洛雲清反而對此感到不滿。
他的傷早就好了,要掙脫脖子上的項圈也只是勾勾手指的事。
可他不想走。
她就這麼想把自己趕走嗎?
爲什麼?之前不是很喜歡嗎?
天天都抱着自己的原型睡覺, 可最近卻都不給睡牀了。
是逐漸覺得自己很危險,開始害怕了嗎?
洛雲清感受到陌生的焦躁。
他不受控制地想要喫掉她,夜裏爬上她的牀, 舔舐吻咬。
可她卻還是傻乎乎的, 一無所覺。
好笨啊,也好可愛。
要是遇到別的壞男人, 可怎麼辦?
直到沈嬌嬌終於忍不住了,抓了一把仙藥喂他。
洛雲清生平第一次,耍了個心眼。
他以自己的性命要挾, 騙得她着急忙慌地同意自己的親近。
他就知道,沈嬌嬌果然在乎他。
然後便是食髓知味地反覆「解毒」了。
洛雲清覺得:
做她的「洛小狗」,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精彩故事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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