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患口渴症後,親死我了

潔癖 Boss 賀淮梟患上了口渴症後,求我,借他水喝。
我答應了,誰知道下一秒,他居然吻上我的脣,喝我嘴裏的水。
不是!
我借的不是這種水啊!
……
後來,老闆讓我幫他治病。爲了錢,我答應了。
只是親着親着,他怎麼換地方了啊!
我的胸口都腫了!
這裏又沒水啊!

-1-
上週,我們公司職員們一起去聚會,大家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
誰知道玩了幾局後,我被迫按照指令去親吻高冷老闆賀淮梟。
誰這麼損啊!
居然想出這種花招,讓我去親老闆。
而且,我和他還都是男人啊!
最重要的是,這還是我的初吻啊。
但這是遊戲規矩,我不得不妥協。
我心裏默默祝那個人下次上廁所沒帶紙。
我頂着巨大壓力,去親吻賀淮梟的脣。
是甜甜的桃子味。
看來,賀淮梟喜歡用桃子味的漱口水。
我眼眸餘光捕捉到,一向沉穩高冷的老闆耳朵都紅得滴血,清冷眼眸也閃爍着灼熱目光。
周圍人都在起鬨,我也不敢再多看幾眼了。
喝了幾杯酒後,我就隨便找了一個藉口,匆忙離開了。
接下來幾天,我依舊和以前一樣上班,也差不多把上次聚會的事情忘了。
這天,在總裁辦公室裏,我身爲老闆的助理,來向他彙報
我彙報完工作後,有些口渴,就從黑色揹包裏拿出了一瓶酸梅湯,擰開蓋子,大口喝了起來。
我餘光瞥到老闆賀淮梟那雙茶褐色眼眸正盯着我,翻滾着我看不懂的目光。
難道……
老闆也想喝酸梅湯了?
應該不可能吧!

-2-
不一會兒,公司開會。
我坐在賀淮梟旁邊,看到他短短一個小時內就喝完了三瓶進口礦泉水。
賀淮梟最近好像變得很渴,經常一口氣喝完好幾瓶進口礦泉水。
我看了一眼落地窗外的炙熱陽光,難道是因爲最近天氣越來越熱了?
不過,我又佩服地看了一眼賀淮梟的褲子。
賀淮梟不愧是啊!
這憋尿的能力都很強啊!
要是換做我,早就跑去上廁所了。
賀淮梟好像是捕捉到我的目光,抬眼深深看了座椅我一眼,耳朵尖泛紅,像是熟透的櫻桃。
他微側過身,翹起了二郎腿,又轉動了一下,正好遮擋了我的目光。
我眨了眨眼,滿是不解。
這是啥意思啊?
難道賀淮梟覺得我看他很唐突?
那我別看了。
快下班時,我突然接到出差通知,陪老闆賀淮梟去一趟蘇州。
我有些詫異,平時陪老闆出差的都是李助理啊。
第二天,我坐在高鐵商務座,有些口渴了,從揹包裏拿出了酸梅湯喝幾口。
賀淮梟喉結動了動,眼眸像是在瘋狂壓制着什麼。
我耳邊冷不丁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陸念,能不能給我喝點?Ṱŭ⁻」

-3-
啊?
我記得,賀淮梟不是有潔癖嗎?
不過,賀淮梟都開口了,我當然要給啊。
畢竟是我的「衣食父母」。
我也沒多想,自然而然地將酸梅湯瓶子遞給他。
不過是一瓶酸梅湯罷了。
給完酸梅湯後,我就低下頭玩手機,以至於我錯過了,賀淮梟拿着酸梅湯瓶子,修長手指調轉瓶口方向後才喝,而他碰的位置恰好就是我剛喝的!
見完客戶後,已是晚上九點了。
我和賀淮梟一起回酒店。
這家位於郊外的度假酒店卻只剩下一間房間了。
附近又沒有很好的賓館,我和賀淮梟就只能將就一晚上了。
我倒是不介意,都是大男人的,睡一個房間怎麼了。
只要賀淮梟不介意就行。
洗完澡後,我穿了一條沙灘褲就走了出來。
只是這沙灘褲是紅色花紋圖案,襯得我皮膚更黑了。
我瞥了一眼穿着浴袍,正坐在筆記本電腦前的賀淮梟。
我不禁感慨,賀淮梟這皮膚是多少女人想擁有的冷白皮啊。
都白得發光了。
不像是我,從小到大,都被人叫黑皮崽。
我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
賀淮梟抬眼看向我,喉嚨動了動。
他茶褐色眼眸翻滾着洶湧波瀾,眼尾像是鉤子似的,彷彿要攝人心魄,也讓我脊樑發涼。
不知爲何,總有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

-4-
賀淮梟抬眼看向我,喉嚨動了動。
他茶褐色眼眸翻滾着洶湧波瀾,眼尾像是鉤子似的,彷彿要攝人心魄,也讓我脊樑發涼。
不知爲何,總有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
很快,我搖了搖頭,暗想是感覺錯了吧。
我也閒得沒事,準備看部恐怖電影,清涼一下。
不一會兒,那股沉香味撲鼻而來。
賀淮梟搬了桌椅,坐在我旁邊,「介意我和你一起看嗎?」
我樂呵呵道:「當然不介意啊,一起吧。」
此時的我沒有注意到,賀淮梟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脣。
十幾分鍾後,我被筆記電腦上的恐怖畫面嚇到了,連忙閉上了眼睛,手也下意識去抓住賀淮梟手臂。
賀淮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陸念,我有點口渴,你能借給我點水嗎?」
我下意識回答道:「好啊。」
我正準備睜開眼,去給他拿酸梅湯時,下一秒柔軟蓋在了我的脣上。
等我意識到這是什麼時,已經來不及了。
賀淮梟居然在吻我!
不是,我借的不是我嘴裏的……水啊!

-5-
我的心臟狂跳,下意識推開賀淮梟。
但他像是在沙漠裏渴了太久似的,瘋狂又貪婪地汲取水。
我好歹也是一米七八的漢子,力氣卻抵不過一米九的他,推也推不開。
就在我快要喘不過氣時,他才ţų³放開我,眼眸裏泛着饜足的神色。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胸膛劇烈起伏:「你,你……」
賀淮梟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脣,我趕緊咬緊脣,更加警惕地盯着他。
「果然還是你最解渴了。」
解渴?
聽後,我認真道:「賀總,你瘋了?」
賀淮梟:……
「還是瘋了?」
賀淮梟嘴裏沒有酒精的氣味,所以排除喝醉了的原因。
所以,就只剩下瘋了這個選項了。
賀淮梟:「你還真是……算了,事到如今,你也別裝了,我們開誠佈公,談談吧。」
我腦海裏冒出了那歌詞,「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而賀淮梟像和客戶談判那般,自信又果決道:「我早就知道你暗戀我了,但我是直男。我們不可能發展成爲戀愛關係,但是我們可以成爲單純親吻關係。」
我懵了,「賀總,你在說什麼啊?我暗戀你?開什麼國際大玩笑啊!我也是直男啊!」
賀淮梟神色一滯,但很快就恢復了。
「白色情人節那天,不是你給我送了一塊巧克力嗎?」
我也想起了三個月前那件事情,臉上寫着「天大的誤會」表情。
「賀總,那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巧克力。我當時不知道那天是白色情人節,我給咱部門的每個人都送了一盒啊!」
送完後,我也是被一位女同事笑着調侃,才知道白色情人節送巧克力有代表告白的意思!
但已經來不及。
賀淮梟臉色泛青:「每個人都送了?那你有一次給我咖啡,上面是愛心拉花,是什麼意思?」
我苦澀道:「賀總,那杯咖啡是我的,我給我自己拉的花,剛學的,被李助理誤端進去的。」
賀淮梟臉色轉黑了,「真心話大冒險,不是你故意寫紙條,試了手段,讓你有了機會故意親我?」
我毫不猶豫做出發誓的手勢,「天地良心啊!我都在心裏詛咒那個寫這個命令的人,祝他下次上廁所沒帶紙!真不是我寫的紙條命令啊!我哪裏知道,最後在那麼多紙條裏,我偏偏手那麼臭,就抽中了這個命令紙條啊!」
賀淮梟臉色黑得都能滴出墨似的。
他沉默了,空氣中也流轉着一股尷尬氛圍。
賀淮梟似要做最後無力的掙扎,語氣都變得不那麼自信了:「昨天開會的時候,你色眯眯盯着我的……也是誤會?」
我無辜道:「賀總,我第一次見到一個小時裏喝了三瓶水,都不去廁所的牛人!我只是非常佩服您的……憋尿能力!」

-6-
賀淮梟嘴角微微抽搐,但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怎麼辦?
氛圍更加尷尬了。
我非常識趣,沒有說話,默默摳手指。
就這樣僵持了十幾分鍾後,賀淮梟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轉。
那股炙熱的目光彷彿要將我燒穿。
我害怕地開口道:「賀總,你剛纔說,你是直男,是真的吧?」
賀淮梟毫不猶豫道:「當然是真的。」
我:「沒騙我?」
賀淮梟:「……嗯。」
我鬆了一口氣,拍拍胸口,「那就好,剛纔我都嚇死了。賀總你是直男,我也是直男,那今晚我就不怕了。」
賀淮梟深呼吸了一口氣後,才冷靜地說道:「陸助理,你就放一百個心,我不會碰你……除了嘴以外的地方。」
我本能地點頭:「嗯嗯,我相信賀總。」
等等——
我這才反應了過來。
「賀總,您是什麼意思?」我瞪大眼睛,連忙捂住我的嘴,「你還要親我的嘴?你不是直男嗎?」
雖然我和賀淮梟已經兩次接吻了,但我接下來要誓死捍衛我嘴的「純潔」,不能再來第三次了!
賀淮梟似笑非笑道:「嗯,我還想親。」
我大腦瞬間宕機。
過了十幾分鍾後,我終於聽完了賀淮梟的解釋。
原來賀淮梟童年時期,曾經被綁架過,綁匪好幾天都不給他水喝,從那以後就留下了心理陰影,後來發展成爲了特殊心理疾病,對水特別渴望。當他緊張或者焦慮時,就會通過喝大量的水來緩解。
經過好多年的治療後,賀淮梟的病情得到了控制。
但自從我那天做冒險活動親吻他時,他的病情意外失控了,他越來越口渴。
而且病情還朝着其他詭異方向發展,讓他更加渴望另外一種「水」。
所以,他想要我幫他治病,治療方式就是接吻。
沉默了一會後,我小心翼翼道:「賀總,不如你去請別人……幫你這個忙?」
賀淮梟搖了搖頭:「非你不可。我對其他口水噁心。」

-7-
我默默地嚥了一下口水。
原來我的口水更香些,他不噁心。
但我滿臉糾結,想着我還是辭職了吧。
雖然這份工作薪水真不錯,我有不少同學都想進這家公司,奈何通不過面試。
我心裏多少有些可惜。
賀淮梟不知是不是看透了我心思,還沒等我開口辭職,就淡淡道:「一個月,我給你五十萬的費用。」
五十萬!!
一個月就五十萬!
發財致富就靠我這張嘴了!
死嘴,你爲了富貴,就忍忍吧。
我嘴角止不住上揚:「賀總,其實我從小就有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夢想。雖然我當不成醫生,但是我現在一想到能夠幫助人治病,我就特別開心。我太願意了。」
賀淮梟微笑:「那就好。」
賀淮梟不愧是老闆,早有準備,拿出了早就擬好的合約讓我簽了。
一個月五十萬,治好後合約就結束了。
我毫不猶豫簽了。
怕什麼?
大家都是直男,親親怎麼了?
又不會彎。
賀淮梟也簽完字後,瀟灑放下筆,似笑非笑看向我,手指勾了勾,像是召喚小狗,「過來。」
我聽話地走到他面前。
賀淮梟坐在沙發上,拉起我的手腕,就將我扯到了他的腿上坐着。
我和賀淮梟的視線終於平齊了。
他像是高傲的國王,漂亮的眼眸閃爍着興味,燈光落在他英俊的臉上,襯得他更加白皙。
「吻我。」
親就親!
又不是第一次親了。
我按照第一次在包廂裏親吻的經驗,打算「蜻蜓點水」一下。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剛碰到他的脣,他的手就緊緊扣住我的脖子,像貪婪的狼終於將小白兔誘騙到嘴邊了,又怎麼可能會松嘴。
這一吻……就吻了幾個小時,中間我只斷斷續續地歇了一會兒,就又來繼續工作了。
在我累得要睡着的時候,我就只有一個念頭:
賀淮梟怎麼渴成這樣啊,都快吸乾我了。

-8-
出差回來後,賀淮梟說爲了能方便隨時隨地喝水,讓我搬到他家裏去。
我本來是有些抗拒的,但當賀淮梟帶我去了一次他的大別墅後,看完後,我默默仇富了,又默默收拾了一些衣服和日用品,當晚就搬了過來。
在哪裏不是工作?能享受就享受吧,我又不傻。
還有,按照合同約定,我們不在公司接吻,我不能暴露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不能主動去觸碰他的身體。
這些正合我心意。
於是,白天上班,我依舊和平時一樣,和賀淮梟保持距離。
賀淮梟和我見面時,冷傲又沉穩,除了我喝水的時候。
一旦我喝水,他冷冽的眼眸會瞬間化作岩漿,恨不得要將我融化。
所以,在公司裏,只要我和賀淮梟見面,我就打死都不喝水。
回到大別墅後,賀淮梟說每天要親吻十次,尤其是睡前的那一次親吻,不限制時間。
我也同意了。
只是我的嘴脣經常被親得禿了皮。
去了公司後,還被同事們看到了。我還不得不解釋是太乾燥了,嘴脣脫皮了。
……
一週後。
這天,天氣太熱了,空調卻壞了。
汗水溼透了我的白色襯衫,我不得不解開幾顆釦子,露出偏黑色的胸膛肌肉。
偶然有風吹過我的髮間,撩起我的頭髮。
我閉眼小憩,以至於沒發現男人停駐在不遠處,瞳孔裏泛起一層又一層波瀾,嘴脣也緊緊抿着。
突然,一件黑色西裝蓋在了我的身上,我被驚醒了,但意識還是迷迷糊糊的。
我好像聽到了男人低沉的聲音:「裹好,不許給別人看。」
怎麼聽起來,有點像賀淮梟的聲音啊。
等我緩過來後,辦公室除了我和路過的同事們以外,沒有其他人了。
我低頭看了一眼,蓋在身上的是一件黑色定製暗紋西裝。
有點眼熟,像賀淮梟的衣服。
過了半個小時後,整個公司開始涼快了,因爲賀淮梟讓人送來了臨時的空調電扇,每個工位都有。
我手機還收到了一條來自賀淮梟的微信:【合約加一條,以後不能露出胸膛和腰給別人看。】
我???
我忍不住發微信:【爲什麼啊,賀總。】
賀淮梟:【你現在是我的人,我不喜歡別人看我的人。】
我……
好強的佔有慾啊!

-9-
算了,看在五十萬的份上,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反正等我成爲千萬富豪以後,咱就不用再看別人眼神了。
我不知道的是,與此同時,賀淮梟在辦公室裏,坐在轉動黑皮辦公椅上,拿着手機,看着手機上的照片,眼睛眨也不眨。
照片上正是我剛纔小憩時,敞開衣服,露出鎖骨和胸膛的畫面。
是他剛纔鬼使神差一般,偷拍下的。
風吹過我的頭髮,露出我立體深邃的五官。
周圍不少職員們經過,都會多看幾眼。
他的心裏不知爲何,冒出了幾縷酸氣。
賀淮梟眼眸裏露出疑惑又掙扎神色。
他這是怎麼了?
爲什麼會偷拍陸言?
還不想別人看到陸言露出來的胸膛和鎖骨,還會……喫醋?
……
他手指放在照片刪除按鍵,遲疑了許久,直到李助理進來後,這才放下手機。
還是沒有刪除。
李助理一臉疑惑,老闆剛纔的模樣有點癡漢啊。
是看什麼東西看入迷了?
回到賀淮梟的別墅後,我和往常一樣,洗澡完後穿着沙灘褲,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不知道的是,賀淮梟下班後,盯着我的喉結,再到鎖骨,胸膛,再到我的沙灘褲……
目光越來越炙熱。
他盯着我許久後,直到我抬眼看到他了。
他這才走過來,將我按在沙發上,吻住我的脣。
一個小時後。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怎麼感覺賀淮梟今天吻得比平時更兇,更黏人了啊?
次日。
我加班到晚上八點時,李助理給我打電話,他身體不舒服,拜託我去接老闆回去,說老闆在酒吧和客人應酬,喝多了。
提到酒吧,我不禁想起了一年前發生的事。
一年前,當時我還沒有入職賀淮梟的公司,在酒吧裏和朋友過生日。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賀淮梟,「她」正在陪客人聊天。
整個酒吧裏,「她」是最亮眼的存在,因爲「她」長得漂亮又不妖,扎着小揪揪頭髮,渾身還散發清冷氣場。
「她」穿着簡單的白色 t 袖,下身簡單牛仔褲。
當時,我一看到「她」,第一次心臟狂跳。
我從來都沒有主動想去認識一個女生,但這一刻,我的腳不聽使喚地走向「她」。
直到隔着不遠,我聽到了「她」開口說話,我懵了。
原來,「她」是個男人啊!
一盆冷水潑在我的頭上,我的心涼透了。
我是直男,只喜歡女生,居然把一個男人錯認成女生,還想去認識認識。
離譜!
更加離譜的是,一週後我入職新的公司,這才發現老闆居然就是酒吧裏的「她」,不過「她」已經剪短了頭髮。
後來我才知道,賀淮梟那時留長髮完全是因爲打賭輸了,得留兩年的頭髮,不能剪短。
我也只當那件事是個插曲,時間久了,也幾乎快忘記了。
……
來到包廂後,賀淮梟神色依舊沉穩,說話語氣不疾不徐,除了白皙的臉龐泛着一抹紅暈,看不出來喝過酒。
我心裏暗自嘀咕,這哪裏是喝醉了啊。
我開車送賀淮梟回家,要他先去洗澡。
他居然抱着我的腰,炙熱的呼吸都快要燙到我的耳朵了:「你幫我洗澡。」

-10-
我這才意識到了,賀淮梟是真喝醉了。
畢竟,平時他可是從來都不會觸碰除了我嘴以外,其他位置的。
可現在,他居然像個失控的狼,對我的胸膛和腰,摸個不停。
我全身像是過電一般,又癢又麻,只能不停躲閃:「賀總,那你今晚別洗澡吧。」
然而,賀淮梟卻不依不饒,一定要洗澡。
無奈之下,我只能帶他去洗澡,順便幫他搓一搓。
「反正你是直男,我也是直男,幫你洗一洗,應該沒什麼。」
洗澡過程中,我「不小心」看到了他的八塊腹肌,心裏酸酸的。
他鍛鍊得不錯,肌肉線條漂亮,又不誇張,再配上他的牛奶肌膚,就更加惹眼了。
我看了看自己黝黑皮膚,安慰自己,算了,還是我更男人。
洗完澡後,我把他帶回他的臥室後,以爲這件事就此爲止。
我習慣性脫光了衣服,躺在被窩裏睡着。
我正睡得正香時,感覺一塊重石頭壓在我身上。
我快喘不過氣來,睜開了眼。
我摸索着開燈後,賀淮梟那張漂亮的臉頰正埋在我的胸膛。
賀淮梟怎麼會在我的臥室啊?
按照合約規定,我們是分開住的。
還沒等我開口,我痛得叫出聲來,耳朵也紅透了。
不是,這也太尷尬了吧!
我……我這裏又沒 water 啊!
他怎麼咬這裏啊!
看來,賀淮梟真是喝多了,都弄錯地方了。

-11-
我連忙推開賀淮梟,無奈道:「賀總,你又口渴……親這裏吧。」
我主動將脣湊過去,但這一次賀淮梟他居然偏過頭,拒絕了。
還沒等我反應,他就埋頭,繼續剛纔的行爲……
雖然我是直男,但是這也太羞恥了吧。
我只能再試着阻止,結果賀淮梟就是不聽,還用皮帶捆綁住了我的手腳……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睡着了。
我已經擺爛了,由着他去了。
……
我不知道的是,凌晨三點,賀淮梟終於酒醒了。
他盯着我熟睡的臉看了許久,又盯着我的胸膛,耳朵紅得滴血。
他不禁捂住自己的脣,似是呢喃,又是詫異,「我居然對他做出這種事情!難道我真的……」
「瘋了?」
他的目光又重落到我的脣上。
明明他現在不口渴了,但他胸膛裏卻湧出更猛烈的慾望。
想親!
就是單純想親。
幾分鐘後,他的脣落在我的脣上,輕輕的,像是貪戀蜜糖的蜜蝶,不敢吵醒我。
……
一夜後,我醒來了。
賀淮梟已經不見了。
想來,他已經酒醒了。
我生無可戀地看着天花板。
我的胸膛都腫了。
賀淮梟是真的「狗」啊。
我從臥室起牀後,不見賀淮梟的蹤影。
看來,他去上班了。
喫完了保姆做的早餐後,賀淮梟的司機開車送我上班。
我剛出電梯,正好看見了賀淮梟要進電梯。
我和他的視線對視上時,他耳朵瞬間紅了,目光也不自然移開。
我懷疑,他莫不是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麼?
Ṱű̂₊現在在害羞吧!
想到這裏,我就十分幽怨,忍不住控訴;「賀總,你昨晚喝醉酒了,對我做了很過分的事!」
賀淮梟眼眸閃爍,手掌緊握,道:「嗯,那你……想怎麼樣?」
此時的我沒有聽到賀淮梟狂跳的心臟。
他已經想到最壞的可能,生怕昨晚他失控做出那種事後,我會撂挑子不幹了,想跑了。
我毫不猶豫道:「賀總,我受了工傷,我要求點醫藥費。」
賀淮梟眼眸裏泛起無奈目光:「就這?」
我忐忑不安:「賀總,你要是不想賠,也沒事……」
賀淮梟微笑道:「我賠。」
說完,他就離開了。
幾分鐘後,我收到了十萬到賬的信息,樂得我都跳起來了。
老闆大氣!!
要是老闆以後還想親這裏,我願意再次犧牲一下,只要老闆開心。

-12-
次日,午休。
坐在我前排的同事搭着我的肩膀,笑眯眯問道:「陸念,你有女朋友嗎?」
我搖搖頭:「哪有啊!忙着工作呢。」
小吳說道:「那我幫你介紹一個,怎麼樣?是我表妹,長得特漂亮。週末,你們去喫頓飯,見見面。」
他拿出手機,給我看了一張照片。
的確很漂亮,一看就是陽光明媚的女生。
但我想到了賀淮梟的合約早就規定好了,在我「工作」期間,不能談戀愛。
我禮貌拒絕道:「算了,最近都不想談戀愛,謝謝你的好意。」
小吳滿臉難以置信::「不是吧?這你都看不上。你和哥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啊?」
我只想着敷衍糊弄過去,隨口一說:「我喜歡長髮的。」
小吳介紹的那個女生是短髮的。
說完,我就趕緊去茶水間泡杯咖啡,避開這個話題。
我沒走幾步,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那個背影怎麼那麼像老闆啊?
我也沒怎麼在意,泡完咖啡後就去忙工作了。
我去賀淮梟辦公室遞文件。
我看着賀淮梟穿的西裝,正在發呆。
老闆平時都是休閒裝,但最近這幾天他有點奇怪,每天都穿正裝,打領帶,袖釦和胸針一個都不少,皮鞋都擦得噌亮。
短髮也用髮蠟打理得格外風流俊朗。
全身散發着一種「花孔雀」的氣質。
賀淮梟目光直勾勾盯着我。
我這才醒過神。
我本能感覺到,賀淮梟的心情有點不太好,
當我心慌慌將文件遞給他時,他卻是用力握我的手腕。
我懵了,下意識看了一眼辦公室門口後,皺着臉,苦口婆心說道:「賀總,你不會要辦公室 play 吧?」

-13-
賀淮梟嘴角微微抽搐,瞳孔深色更深邃,眼尾勾起,反問道:「不行嗎?」
我心裏嘆息。
老闆啊,你還記得你之前合同寫的那些規定嗎?
不能觸碰除了嘴以外的位置。
不能睡在同一房間裏。
不能ţṻ⁸再公司裏親吻。
每天親吻十次。
……
現在這些規定全都被破除掉了。
沒辦法了,我只能——
他話剛落音,我就捧起他的臉頰,吧唧一下親吻他的脣。
賀淮梟眼神一滯,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但瞬間像煙花綻放,爆出亮光。
我嘆息道:「你是老闆,當然你說的算。」
賀淮梟嘴角處上揚,「……陸念,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聰明。」
我自信道:「我肯定聰明啊。」
哄老闆開心等於我能拿到獎金。
我又不傻,這點我當然懂啊。
賀淮梟的手穿插我的頭髮,一下又一下,像摸小狗。
「對,你很聰明。」
賀淮梟心裏念着,聰明得一再而三地開始勾起他的心,卻又毫不自知!
……
一個小時後,我才被放出他的辦公室。
我捂住脣。
因爲我的脣又破皮了。
我合理懷疑,賀淮梟已經從狗變成狼了。
我不知道的是,我剛剛從賀淮梟辦公室出去。
賀淮梟的手指就摩挲着自己的脣,眼眸裏不在疑惑和掙扎,反而是更深的慾望。
「原來,我不是瘋了啊……」
「我這是……戀愛了。」
想通了這點後的他,笑出了聲,越笑越張揚。
……
那天起,我發現賀淮梟變得越來越奇怪,病情也沒有減輕,反而更急嚴重了!
每天親吻次數增加到了 20 次。
爲了方便他親,他居然還提出了晚上同牀同枕,我和他住同一間房。
我本來有的遲疑,都被他一句加工資,給徹底衝散了。
我暗想,反正我們都是直男,只是親嘴關係,睡在同一張牀上,怕什麼啊!
幾天後,週末不上班。
賀淮梟對我更加肆無忌憚了,從早晨六點,我還迷迷糊糊時,一直親到了十點,他才暫時罷休。
我不禁暗叫苦啊,我這打工人真是苦啊,就連週末都要努力「加班」,討好老闆。
好在賀淮梟平時對我不錯,好喫好喝的,好玩的,都緊着我,還有錢拿,我心裏這才舒服多了。
等我又睡到中午時,我才起牀了。
剛走到衣帽間,只是無意間往裏面一撇,我就像被雷擊中一般,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衣帽間的人。
他穿着簡單的白色襯衫,下面穿着藏青色西藏褲,長髮齊肩,幾縷髮絲自然垂落在他的臉頰上。
他的手指間拿着一隻煙,頂端點綴着花火。
煙霧繚繞中,他的臉本就美得雌雄莫辨,雖然是長髮,卻並不顯得女氣,反而多了一絲妖冶氣息。
當他回頭看我的那瞬間,我的心臟再次被擊中。
那種悸動的感覺像是湧上心頭。
我的大腦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去傳遞「他是男人」的信息,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他嘴角處微微勾勒出弧度,眼眸快速閃爍一抹狡猾神色,但很快就消失了。
我懵了。
他走到我面前時,沉香味和菸草味混合的氣味,濃郁得我昏昏欲醉。
他吐了一口煙霧,煙霧好像鉤子深深勾起我的心,他輕聲問道:「怎麼?沒見過我這樣?」

-14-
我這才清醒過來了,但臉已經燒得發燙。
「老,老闆,你的頭髮怎麼變長了啊?」
賀淮梟理直氣壯道:「我戴了假髮,以前我就留過這麼長的頭髮。」
我:「那老闆你怎麼有戴假髮了?」
賀淮梟似笑非笑,「突然想戴就戴了,你不喜歡?」
喜歡……
我好像聞到了一股基味啊。
難道是我多想了?
我尷尬道:「老闆,你喜歡就好。」
說完後,我快速逃了。
我沒看到的是,賀淮梟盯着我的背影,眼眸裏露出勢在必得的捕獵目光。
……
我能逃到哪裏去?
整個大別墅都是賀淮梟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像往常一樣,躺在沙發上看超大屏電視,怎麼會演變成如此詭異的情景——
賀淮梟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和他一起看電視。
他說,他心理疾病加重了,除了口渴以外,最近還患上了……啥皮膚飢渴症!
我半信半疑。
我給賀淮梟治療,越治越糟糕了?
但賀淮梟說加錢,我一時沒來得及拒絕,他就已經將我抱在他的腿上坐着。
想我身高一米七八,居然有天也體驗到了被人抱在腿上的感覺。
我尷尬到腳趾扣地,腦海裏就只有兩個念頭:
要麼老闆變態了!
要麼老闆瘋了。
只能二選一了。
但我還是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賀淮梟。
他雖然是長髮,但穿着男裝,清清楚楚地表明他就是個男人。
但他留長髮的時候,就是漂亮,漂亮到讓人挪不開眼。
我心臟砰砰亂跳,只能用力去掐自己的腿。
不行!
他直男,我也是直男!
直男!
殊不知,我的一舉一動,全被賀淮梟捕捉到了。

-15-
從那天以後,賀淮梟就戴上了假髮,只是會在上班時紮成小揪揪,但不在公司就會垂落下來。
公司的職員們見怪不怪了,因爲以前賀淮梟就因爲打賭,留了兩年的長髮。
除了我!
雖然我多次心裏暗示,賀淮梟是男人,但奈何每次見到賀淮梟,我都會心神盪漾,臉紅髮熱。
最後,我也只能歸咎於,沒辦法,誰讓當初我對留長髮的賀淮梟一見鍾情了。
這種感覺像是烙印在骨子裏。
只需要一點點契機,哪怕平時掩蓋得再深,還是會被激發出來。
偏偏賀淮梟還經常親我,抱我。
在辦公室裏,在別墅的各個角落裏,我都被他親過。
更要命的是,晚上他摟着我睡。
好歹我也是血氣方剛,有幾次都做起了春夢。
夢裏,都是長髮的賀淮梟。
只是詭異的,怎麼他是上面,我在下面啊!
起初,我也懷疑,是不是我對長頭髮的男人有特殊癖好,
但是我親自去 gay 吧,看了好多個長頭髮的男人,不僅沒感覺,反而怪怪的。
我還懷疑,是不是我單身太久了,我找了男女電影看了。
結果,看了幾十部電影,我什麼感覺都沒有。
我只能去找男男電影看,但我都把上面那個男人的臉想象成是賀淮梟,不然我看不下去……
事情發展這種地步,即使我再貪財,也不得不中斷這段關係了。
不然,我就真彎了啊!
這天,在游泳池的沙灘椅上,賀淮梟將我抱在他的腿上,再次要親吻我的脣時,我用手擋住了他的脣。
我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眸,心慌道:「賀總,有件事我想和你說。」
他的熱氣燙着我的手掌心,悶聲道:「什麼事?」
我:「我想辭職。」
賀淮梟圈着我腰肢的手瞬間用力。
沉默了許久後,他才說道:「你不用辭職,如果你不想繼續親吻關係,就回到以前的公司員工關係可以了。」
他沒有挽留我。
這本應該是我慶幸的事,但不知道爲何,我的心反而更堵得慌。
那天后,賀淮梟沒有戴假長髮了,更沒有親我。
我搬了賀淮梟別墅裏。
在公司裏,我和他是上下級關係,他和我疏離又客套。
我的生活恢復了以前的平靜。
但那不知道爲何,我的心臟像是被無數螞蟻啃食着。
酥酥麻麻的。
尤其當我看到賀淮梟時,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在會議室裏,賀淮梟聽着下屬們彙報工作。
我藉着文件的遮擋,目光不聽使喚,像是做賊一樣,偷偷地瞥向賀淮梟,落在了他鮮豔的脣上。
不知道爲何,這次Ťüₚ換我有些口渴了。

-16-
我鬼使神差地拿出一瓶水,當着賀淮梟的面喝水。
實際,我在偷偷觀察賀淮梟一舉一動。
他眼神平靜,眼眸沒有以往如岩漿那般炙熱的目光。
絲絲縷縷的失望情緒纏繞着我的心臟,快要我喘不過氣來。
我放下了礦泉水,低着頭,掩蓋着眼眸裏的低落。
以至於我錯過了,正在我斜前方的賀淮梟眼眸裏迸發出兇獸般吞噬目光,但不得不拼命壓制住。
他輕輕咬住脣,在心裏默唸:
再耐心一點。
魚已經按捺不住了,咬鉤了。
……
幾天後。
李助理讓我一起陪賀淮梟去出差。
在飯局裏,我坐在賀淮梟身邊,看着他自信又沉穩地和客人方總聊天。
李助理低聲對我說,讓我去外面拿瓶果汁。
我離開包廂,拿了一瓶果汁,正準備返回到包廂時,看到了一個長頭髮,穿粉色短裙的女生和一個光頭男人鬼鬼祟祟嘀咕着。
他們正是剛纔包廂裏其他兩位作陪客人。
「情藥已經放到賀淮梟的酒水裏。他藥效已經發作了,現在回酒店房間了。你現在就去他房間裏,他百分之百不會拒絕你的……」
光頭男人遞給她一張房卡。
女人接過房卡,輕笑:「好,我辦事,你放心。」
聽完後,我拔腿就跑,衝到了賀淮梟的酒店房間。
一定要在那個女人偷溜進房間之前,趕到。
我氣喘吁吁敲門,不一會兒,賀淮梟紅着臉,眼眸迷離,開了門。
他身體搖搖晃晃,看上去精神不佳。
我心裏暗叫糟。
賀淮梟果然中了暗算。
我連忙對賀淮梟說出剛纔聽到的。
情急之下,我拉住賀淮梟的手,「賀總,這個房間不安全了,他們有房卡。你先跟我走,我到你去醫院。」
賀淮梟輕笑,眼眸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狡猾,「我已經中藥了,還去什麼醫院?」
我呆住了,心臟好像一隻手緊緊揪住,疼痛蔓延至全身。
「賀總,你的意思是……」
賀淮梟嘴角弧度更深,目光像沾滿蜜糖的糖絲,緊緊纏繞着我。
他向我走近一步,呼吸吹拂我的臉頰,「我已經是成年男性了,當然是用成年人的手段來解決了。你說呢?」

-17-
我的舌尖嚐到了苦澀和酸澀,「我懂了。我這就走,我……我不打擾你們了。」
但我只走了一步,我的手臂就被男人的緊緊掐住Ťù₆了。
「你想走?把我讓給其他人?」
我的腳如紮根一樣,走不動路了。
我的心臟狂跳。
賀淮梟的聲音像是引誘的邪魅,聲音溫柔又脆弱道:「你想不想我被別人碰?」
我心裏的念頭大聲回應:
不想!
賀淮梟繼續說道:「如果你不想的話,那就換你親自來。不然,我就被別人……佔有了。」
我的手掌緊緊握住。
一想到他會和別人……
我的心裏就發苦發酸,更是湧出強烈的不甘心和慾望。
我憑什麼要將他給分走了!
他是我的!
我眼眸餘光看到了穿着短裙的女人身影,越來越近。
這一刻,我大腦裏那根理智弦像着火了。
我一直迴避的心意也從心臟深處被剖了出來,徹底攤開在面前。
我早就愛上了賀淮梟,哪怕他是男人。
我不再猶豫ẗų₇,抓住賀淮梟的手腕,將他帶出了他房間。
我們一直跑,直到來到我的房間。
我的手在發抖,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裏拿出我的房卡。
但因爲我太緊張了,反而讓房卡落在地上。
好在賀淮梟是幫我撿起來,順便摟着我的腰,帶着我進了我的房間。
賀淮梟將我壓制在牆壁上,目光直視我,讓我再也無法躲避。
「陸念,爲什麼要帶我來你的房間?」
他的語氣充滿了誘哄。
我雖然害羞,但還是坦言道:「我……不想你被其他人碰。」
賀淮梟:「爲什麼不想別人碰我?」
我的心臟狂跳,他眼眸裏的炙熱目光都快要將我融化了。
「因爲我……」
賀淮梟和我異口同聲道:「我愛你。」
我瞪大眼眸,腿都軟了,如果不是他摟着我的腰,我會徹底癱軟在地。
我:「你……你……以前不是說,你是直男嗎?」
賀淮梟捧着我的臉,寵溺道:「愛上你後,我就不是直男了。」

-18-
我臉皮薄,「那你從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賀淮梟輕笑:「寶貝,這個問題,還是留着……明天說,好不好?」
我傻傻點頭。
哪裏,想到他就像是一頭飢餓了太久的狼,迫不及待地吻住了我,直到清晨才放過我。
我睡到下午才醒了。
賀淮梟摟着我的腰,一邊餵我喫海鮮粥,一邊和我說話。
我這才知道,賀淮梟之前對我是愛而不自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那時我還是個直男,卻做出了一些在他看來是「勾引」的事情,比如白色情人節送巧克力,送愛心咖啡,有時候看他……
他以爲我暗戀他,下意識選擇當不知道,隨我去了。
直到他的口渴症越來越嚴重了,想要親我來解渴。
他還以爲,是因爲他病情加重,殊不知是他早就被我掰彎了,不知不自覺中愛上了我,卻不自知,反倒是刺激了他的口渴症變得嚴重。
其實,他最想要做的,就只是想吻我。
後來,我和他成爲了親吻關係後,他親Ṭūₒ着親着,就發現他對我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那天我解開釦子涼快,被其他人多看了幾眼我的胸膛和鎖骨,他喫醋;
別人想讓我去相親,他更喫醋了;
後來他喝醉了,更是失控親腫了我的胸膛。
等他清醒後,發現他做的事後,這才後知後覺, 他不僅想親我的脣來解渴, 更想親吻我身體其他位置。
直到他聽到我說喜歡長頭髮的,他下意識想要留長髮時,他才真正意識到了, 愛上我了。
賀淮梟解釋完後,拉着我的手, 眼眸裏翻滾着我熟悉的炙熱目光,喉嚨動了動。
我的心臟狂跳。
我哪裏不知道, 他想要做什麼。
因爲他這種眼神,我是在太熟悉了。
賀淮梟渴望道:「陸念,寶貝, 我口渴了, 能吻你嗎?」
我毫不猶豫地吻住他的脣。
當然啊。
因爲,我也渴了。
賀淮梟番外
被下藥那天, 我早就知道方氏集團總裁方明集想用卑鄙手段,給我下套, 事後拿着視頻來勒索我。
但被我識破了。
我還弄清楚了,他給我下的是什麼藥, 他組局的幫手有哪些。
我不但不阻止方明集, 我還買通了他的幫手, 決定配合演出這一齣戲。
李助理起初也不懂, 經過我的點撥後,他明白了。
飯局那天,我當着衆人的面,主動喝下了那杯有料的酒。
李助理支開陸念, 讓他到外面去, 就是爲了讓他聽到那兩個「幫手」的陰謀。
不然, 這兩個幫手傻啊!
站在包廂門口,光明正大討論下藥這事?!
接下來, 一切都按照我的計劃發展。
陸念果然忍不住來找我了,想來救我。
他不知道的是,他就像是一頭懵懂又可愛的兔子, 主動蹦躂到我面前, 要來救我。
其實, 他纔是我一直覬覦, 瘋狂想要的寶貝。
最後,他主動帶着我去他的巢穴, 不僅僅向我告白, 還被我喫掉了。
清晨七點,我摸了一下自己的短髮, 以後留長吧。
陸念每次看我的長髮時,眼眸裏露出的癡迷和害羞神色, 我就算想忽視都難。
以後我就用長髮, 一直吊着他。
我又看向依偎在我懷抱裏的陸念,手指摩挲他的脣。
他睡着了,所以他看不到我眼眸裏瘋狂的佔有慾和愛戀,也不知道一旦我愛上他, 就是一輩子,以後再也不可能會放他走了。
我愛你,寶貝。

精彩故事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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