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後,我被陰暗病嬌囚禁在孤島上。
作他的人形安撫劑。
他就是條瘋狗,夜夜不眠,勁全使我身上。
某天,我看見了彈幕:
【惡毒炮灰怎麼天天淚失禁啊。】
【他不會以爲男主天天求愛,是自己美貌有作用吧?】
【不過是榨乾罷了,因爲他以前欺負過男主,男主作弄他。】
【等受寶溫暖了男主,炮灰就像布娃娃一樣被扔進海里喂鯊魚。】
我心口一堵,立馬準備逃離。
病嬌卻抓住我的腳踝,舔掉我的眼淚。
「寶寶,這麼害怕,爲什麼還不安分?」
-1-
精裝小洋房內,我一巴掌拍在江池的臉上。
「誰讓你把腺體咬的那麼疼?」
少年面容邪戾,咬緊我的手掌心。
「對不起啊,寶寶。」
江池勾起笑,眼眶發紅,頂了頂上顎:
「我……我忍不住。」
「寶寶,你打的好爽,再打一次!」
江池把我抱的很緊,我耳尖發紅,他埋在我的胸前。
「寶寶,別哭了。」
他咬緊牙關,我頓時感覺身體一窒。
江池就是瘋狗,天天欺負我,我打他他反而更來勁。
就在這時,我突然看見了彈幕。
【惡毒炮灰怎麼天天淚失禁啊。】
【他不會以爲男主天天求愛,是自己美貌有作用吧?】
【不過是榨乾罷了,因爲他欺負過男主,男主作弄他。】
【等受寶溫暖了男主,炮灰就被被布娃娃一樣被扔進死海。】
我震驚的張着脣,瞳孔微縮。
「寶寶,怎麼不專心?」
江池垂眸,手掌撫摸住我的臉頰。
當初我和江池在一起,江池是大家族的私生子,我經常欺負他。
江池是我的狗,我常常坐在他的腰腹上。
「乖狗,誰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
我踩着他的腰腹,把沒喫完的蛋糕放在手上,讓他來舔;惡意施捨他。
他自然是恨極了我。
沒想到現在江池對我的身體越來越迷戀。
後來他發展自己的勢力,掌握了江家的權利;而我家,卻被江池故意報復破產。
家裏人把我送給他,作爲他的人形安撫劑。
我就被陰暗瘋批病嬌的江池囚禁在孤島上。
我爲了自保扇江池一巴掌,他反而笑,然後強行標記我。
強壓下,我只能求饒:
「對不起……我不該欺負你,你能不能放過我?」
江池卻把我逼到牆角,手掌撐在我的腿上。
「我怎麼捨得呢?我只是讓你長長記性。」
「當初你只把我當狗,那麼惡劣;對別人的目光卻那麼好,憑什麼?」
他叮咚一下往我手上戴上手銬,吻住我的脣,強行標記我。
這時,江池再次哼笑,鼻尖蹭過我的臉龐。
「小昀,親親我。」
江池就是一個變態!變着花樣扒開我的衣服,他伸入我的腹肌,眼神冰冷。
「寶寶,你身體好白。」
就在這時,彈幕又出現了。
【啊啊啊,受不了,這個惡毒炮灰怎麼還沒被玩爛!】
【欺負過男主的還住在這裏,就應該讓我們受寶來住大別墅!】
我瞬間慌了,我居然是炮灰,江池這種人是男主。
我最後還會被厭棄,因爲我傷害過他,江池果然睚眥必報!
「江池,你以後會對我不好嗎?」
-2-
江池吻了吻我的脣,聲音旖旎:
「那就要看寶寶表現了。」
【惡毒炮灰還想安穩活着?】
【這種賤人玩完之後男主就會把他的皮扒了,畢竟,不久受寶就要登陸荒島了。】
【還想要男主死心塌地,這種待遇只有我們受寶纔有!】
我捏着被子,眼淚瞬間還是往下掉,我從小嬌生慣養,眼眶發紅。
「寧昀,我想弄壞你。」
江池眼睛眯了眯,又啃住我的腺體。
【炮灰一個被抹布的花瓶,只配被髮泄!】
【滿足男主的施虐心態罷了。】
江池情緒不好,我瞬間骨節又痠疼。
【叮咚——】
隨着大擺鍾揚起,江池忽而抬眸。
【啊啊啊啊,受寶要來了!】
【受寶可是頂級 omega,和嬌弱花瓶一點也不一樣,長的秀氣堅韌。】
「這裏來了不速之客。」
江池親吻我的腿部,開口:
「我去看看。」
我被江池關在房間裏,不知道外面的動靜。
通過彈幕這才知道原來外面世界變化很大。
到處信息素傳播發病,我們這裏算是一片淨土,由江池是主導人。
末日來臨前,江池囤了很多物資還有警衛。
我害怕我的下場,拉着江池的手。
「我也去!」
巨大古堡裏,我被江池抱在懷裏。
我看見彈幕說的那個少年,這一行人準備和江池交易。
新聯邦的發展邀請江池一起,主角受說要一起抵禦危險。
主角受忽然想要一塊鹿肉,江池當着我的面切給他。
並且放置在他的餐盤裏。
【啊啊啊啊,第一面就對主角受這麼照顧!】
【好磕好磕,表面上正經關照,實際上覬覦的不行對吧?】
【你們看!男主眼神全黏在主角受身上。】
我臉色越來越慘白,江池真的和彈幕發展對主角受感興趣。
他眯着眼,舔脣,我能感受到江池愉悅的情緒。
我手中的叉子落在桌面,江池溫柔捏着我的腰。
「怎麼了?」
我心口一緊,真的得逃了。
-3-
江池從來沒有對別人這麼在意。
主角受在荒島開始建立秩序,他手下不少人都聽他的。
而且江池對他也很照顧,我發現我的飯,主角受能享受到一樣的待遇!
我夜裏睡不着覺,江池舔着我的耳垂。
「寶寶,喫醋了?」
他明明知道!
【哈哈哈,男主心猿意馬!】
【炮灰馬上就要被拋棄了。】
【炮灰有什麼臉敢喫醋啊?我請問呢?】
江池拉着我的手,臉龐靠近剛要吻過來。
「少爺。」此時江池的下屬敲門。
「什麼事情?」
「新來的那些人,其中叫祁玉的那位身體突然出了狀況,他們要請少爺去議事。」
江池垂眸,似乎在ƭû⁴思索,最後他吻了吻我的額頭。
「乖寶,我去處理下。」
【啊啊啊啊,笑飛了,男主現在着急的不行吧!】
【聽到受寶出事,恨不得飛奔。】
看着江池的背影,我心口更是一緊。
我偷偷跟過去,透過房間空隙。
江池先是問了幾句,主角受捧着杯子喝藥,淚光閃閃。
接着桌下白淨的主角受的腳正往江池的腿上蹭。
而江池沒有拒絕,單手撐着下頜,神色懶倦。
【受寶好撩!小白兔散發魅力 upup!】
【是啊,不是受寶長的讓男主心悅,男主怎麼會給機會讓他們上島?】
【我好期待後面,男主對主角受強取豪奪!】
我立刻背過去,忍不住跑到隔間,胃一陣反酸。
江池和主角受都不是好東西!主角受裝病還要和江池暗送秋波!
到時候他們兩個肯定在一起!
-4-
回到房間,我泄憤砸東西,卻發現江池的衣服裏露出一個吊墜。
這個羽毛寶石吊墜當初祁玉上島時,我親眼看見他脖頸上戴着的。
【怪不得一開始男主一見鍾情!當初幼時乖巧的主角受救贖過男主!就帶着吊墜呢。】
【這還偷偷帶來藏起來了。】
【對比起來,這個炮灰又惡毒又蠢!】
【沒關係,反正他屍骨無存。】
我捏在手裏,心口瞬間又開始害怕。
江池這種陰冷的人,對於不在乎的人,可是下手很狠。
我記得當初江池把我抱着,讓我看着曾經欺辱過他的人。
先是指甲一片片剝開,接着放蛇,最開始是輕度的蛇,折磨一個小時,最後讓烈性最Ṱŭ̀ₐ毒的蛇斃命。
那時江池笑的輕狂,然後脣碰碰我的臉頰開口。
「你看他好慘啊,可是我小時候,他就是往我被窩放蛇,拿石頭砸我的手掌,我好開心看到他現在這樣的慘狀。」
想到這裏,我一陣發抖。
就在此時,整個島嶼忽然停電。
我記得江池明明有備用電源,這是怎麼回事?
彈幕又開始了:
【啊啊啊啊,男主故意按的!這樣我們害羞的小白兔受寶就可以主動吻他了!】
【是啊,好刺激,不愧是男主,病嬌就是會玩!】
【終於親上了!好感動,不愧是命中註定的緣分,發展就是迅速。】
我的渾身發冷,轉身離開房間。
-5-
我隨便來到一棟離主棟偏遠的樓,撿了一件沒人要的衣服。
由於當初江池是花巨資建立平方很大的別墅。
荒島有部分是主角受帶領的倖存者被江池安置的區域。
在停電期間,我誤打誤撞到了這裏。
電源恢復後,有人遞給我一瓶水。
「怎麼你臉上還是髒髒的?」
我不敢擦,怕被江池發現了。
到了午飯時間,我看着明顯沒有當初好的伙食不太想喫。
身邊的人開口:「當初餓了八天,你居然不喫?」
「是啊,要不是祁玉領隊去交涉,我們不一定能留在這裏。」
「祁玉簡直是我心裏最聖潔的 omega。」
我心裏一陣煩躁,都在說主角受多麼高尚。
有人開始反駁:
「我看祁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主樓裏面天天喫香喝辣,待遇比咱們好,我看就是這裏的有錢人看上他了。」
剛剛給我遞水的少年蹙眉:「我不准你這麼污衊他,沒有他,你們能活?」
他穿着襯衫,裸露的蜜色胳膊有力,看起來很有戰鬥力。
我才知原來身邊這位叫陳修,是主角受的朋友,特地留在這裏維持秩序的。
我心下想,跟着他偷偷溜走說不定有戲,避開江池,和主角團在一起說不定能活。
通過彈幕我又知道了一些信息。
最近聯邦舊政府新研發了一種特效藥,空運幾瓶來這裏。
【啊啊啊啊,聯邦送來給男主,他準備給受寶注射!】
【這一支價值千金啊!後來男主注射後,身體 alpha 潛能被激發 sss 級,能很好控制喪屍,能力逆天。】
【這麼珍貴,受寶一個小感冒就給受寶!讓受寶身體優化。】
我的勺子落在地上,江池,我恨死你了。
-5-
我開始和陳修套近乎,編纂自己可憐的經歷。
陳修像是把我當成弟弟,十分關照我。
就連飯菜都是他給我端過來。
這幾日,巡邏排除的人越來越多,我生怕被抓到。
聽着彈幕播報江池和主角受情意綿綿,我簡直想吐。
主角受最近去陸地基地,路過城市打喪屍回來,還帶回來些戰利品。
他的威望越來越高,我急了,這東西這麼好!江池都捨不得給我ƭûₑ!
我對陳修問起注射劑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
我扯謊假裝委屈:
「我曾經在江池身邊聽到的。」
「江池對我不好,仗着自己厲害強迫我,發現我偷聽甚至要殺我!」
陳修一愣,接着拿起手帕給我擦眼淚,陡然,他耳尖一紅。
「怪不得你用黑灰擦臉,這麼好看。」
「我就知道江池不是個東西,祁玉還和他走的那麼近!」
我開始好奇:
「那你能有這個注射藥劑嗎?」
陳修開口:「只有能力最出色的人才能有資格申請,使用後保護大家。」
「我剛好今天晚上去領。」
「最近江池開始警戒後搜索,不會是找你吧?」
……
我抓着陳修的衣服,垂頭嘆氣。
「要是我也可以注射就好了。」
「我真沒用,只能躲在這裏,以後還給你拖後腿。」
「要是以後遇到喪屍,我肯定就會死。」
陳修沉默後,想了想:「我的那份給你吧,反正我有能力自保。」
彈幕開始瘋狂辱罵。
【炮灰太賤了!這意思不就是想要?!】
【想要注射劑,你也配?!】
我安慰自己,是爲了自保!
江池不給我,我可以讓別人給我呀!
-6-
夜晚,陳修回來後。
在小房間裏,他不僅帶來了藍色特效藥,還有一個小蛋糕。
「你怎麼會有這個?」
我眼神亮晶晶的,直接接着。
陳修笑笑:「我都不愛喫這些,但是你不愛喫飯。」
「我以前有個弟弟,也喜歡喫這個。」
我想了想,生出一股愧疚感。
「陳修哥,謝謝你。」
「沒事,也是祁玉今天生日,分給我,我就給你留一塊。」
我垂眸,感覺蛋糕都不香了。
「江池還給祁玉過生日?兩個人真的是怪好的呢。」
「我看江池是個變態,這幾天聽說好反常,裝都裝不住了;祁玉還器重他!」
陳修看我的神色,誤以爲我還惦念江池。
「沒關係,江池對你不好,我對你好。」
我想到江池那張臉,頓時有點不安寧。
整個島嶼很大,江池應該不會找到這裏吧?
喫完小蛋糕後,我伸出胳膊,輕聲對陳修說。
「陳修哥,我以後會報答你的。」
「幫我注射吧。」
就在此時,門忽然被踹開,一聲讓我膽戰心驚的聲音出來了。
「報答他?」
「寧昀,你再說一遍!」
我看見燈光下,江池的臉格外陰鬱,嘴角勾起。
「寧昀,原來這麼多天,你在這裏啊?」
我一陣心虛,好在陳修蹙眉站在我面前。
「江池,你想幹嘛?」
我看江池要攪亂我的好事,立刻拿起注射器準備紮下去。
然而,下一刻江池直接奪過摔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男主幹的漂亮,寧願浪費也不給炮灰!】
【就憑炮灰還想崛起?做夢呢?】
我心臟涼了半截。
陳修直接抵住江池,控制不住捏着他的肩膀。
「你幹什麼?這可是很稀有的!」
江池冷笑了兩下,一腳踹中陳修心窩,將他陷入牆壁裏面。
「我做什麼,輪到你過問?」
【原來這時候男主就注射了!雙強好好好!】
【雖然陳修是主角團,但是誰讓他給炮灰藥劑呢,活該!】
江池自己偷偷用了,也給主角受用了,就是不給我!
他不想讓我變好,拿捏我,把我當玩意!
「江池,你怎麼這麼噁心?」
我走上前,狠狠甩了江池一巴掌。
-7-
江池眸光閃爍未定,胸口起伏。
「寧昀,你打我?」
我眼睛淚花閃爍,踩着他的腳開口:
「你小氣,你不給,還不許別人不給嗎?」
「他比你好得多!」
江池陰沉走過來,把我摁在牀邊,他環視了一下四周。
「這裏這麼精心打扮,陳修對你怪好的呢。」
江池看着牀邊的零食袋,還有玩偶。
「像是果醬這種物資,他都是從外面打喪屍掃才能拿。」
他眼眸微眯,忽然伸手摁住我的舌根。
我一下忍不住反酸,吐了一地。
「我給你的蛋糕你不喫,把別人的視作珍寶?」
我眼裏閃過淚花,江池反而咬肌更爲緊繃。
他靠在我耳邊說話:
「寧昀,你真是好樣的。」
「你還是不喜歡我是吧?」
「一有別人就跑掉了,跑這裏來。」
江池捏着我的耳垂,像是毒蛇舔舐。
「這藥他自己都不用,給你用。」
「你許諾他什麼了?嗯?」
江池另一雙手捏着我的手腕,越來越發緊,讓我有點疼。
「你準你對他示好的?」
我推開江池,想爬到牀邊角落縮起來。
江池卻捏着我的腳踝一扯,他直接往我的屁股是打了一巴掌,冷冷說:
「知錯了嗎?」
他的手不停,我倒吸一口冷氣,疼死了。
「知錯了!知錯了!」我顫抖着立馬認錯。
「和我回去。」
江池朝我我伸出手。
我蹙眉,陳修此時緩過神來開口。
「寧昀,你反抗啊!不要再被江池管制!」
「我……」我想了想,縮着腦袋不願意。
「江池,我不要和你回去,我要待在這裏!」
江池捏着我的下頜,沉默很久。
「好樣的。」
他轉頭看陳修,眼裏的神色像是在看死人。
我在江池身邊,看見過好幾次這種眼神!
江池的保鏢立刻會意把陳修壓着,一拳一拳往他肚子上打。
陳修面容難忍,甚至吐出一口血。
「江池!你想幹什麼?他可是Ṱų₅和祁玉一夥的!」
我開始害怕。
「那又如何?」
江池垂眸,指腹捧着我的臉觀摩。
「寶寶這麼喜歡他?」
「我讓他死在你面前好不好?」
-8-
江池把我圈在懷裏,病態又偏執。
他發起瘋來什麼都幹得出來,不計後果!
我連忙解釋:
「我根本不喜歡他,他對我都是自願的,和我沒關係。」
江池卻冷冷看着我。
隨着陳修的一聲悶哼,他的手腕直接被折了。
我慌了。
「陳修只是我認的哥,別打了……別打了呀!聽不懂嗎?」
我哭着求情,揪着他的衣服下襬。
「我和你回家,咱們走吧,我不逃啦,我錯了!!」
江池收回手,染着血液的指腹摁着我的脣。
我發現他有些顫抖,輕聲喚我。
「你一向不是隻管自己嗎?」
「你爲了他這麼有骨氣……」
語氣像是男鬼,嫉妒不甘充斥,恨意。
【男主快打炮灰,忍不了了!】
【唉,男主不過是不得勁,畢竟一個不聽話的玩具叛變還是有波動的的。】
【沒關係,受寶在慢慢治癒,以後炮灰就該下線了!】
「寶寶,親我,我就饒了你。」
江池美貌絕倫的臉在我面前,單手掐住我的脖頸。
可是我聽着彈幕的尖銳。
【快把炮灰皮扒開,狠狠骨肉分離!】
【男主會不會把炮灰弄的更慘啊,四肢擰斷怎麼樣?】
我心下應激拿起剛剛地上的針頭,神情恍惚就往江池脖頸上扎。
「江池,你滾開!」
江池一聲不吭,脖頸殷殷流血。
彈幕開始尖叫。
【這個炮灰什麼時候死啊!】
【再忍忍,男主服用藥劑,已經激發潛力不會有事的,炮灰可是身首異處呢。】
我開始恍惚,手不自覺用力。
江池抬眸和我對視,聲音聽起來居然有絲酸澀:
「寧昀,爲他可以做到這樣?」
-8-
我一邊哭,後知後覺發着抖鬆開針頭說:
「我不是故意的……」
「你快點放了他,我不想弄出人命!」
「江池,我和你回去。」
「是我錯了……」
江池咬緊牙,似乎是不甘,又舔了一下我的脣冷漠道:
「他必須死。」
此時主角受趕了過來,看着被教訓欺壓的陳修。
他指責開口。
「江池,你怎麼可以對陳修動手?」
我靈機一動,立刻抓着江池的腰帶,吻了吻他腰腹邊的紋身。
「江池,我只有你了,你不要讓我害怕。」
江池眼皮發閃這才停下,讓人放了陳修,陳修被人攙扶到醫務室。
【不愧是受寶,兩句話放人,炮灰除了激怒還有什麼用?】
【主角受就是小天使啊~】
江池直接抱住我,臉色沉沉往我曾經住的地方走。
我剛臥室,他就往我的腳踝啪嗒一聲扣住。
江池這是,限制我的出行?
哪怕是以前,我也是能自由活動屋子的啊!
「江池,你要幹嘛?」
「寧昀,以後你不準見別人。」
江池摸摸我乾淨的腺體,眼神纔好轉一些。
……
「恨死你了。」
我看着身上的鎖鏈,聲音嗔怒。
「你在和我撒嬌嗎?」
江池眯着眼睛看我,親親我的脣。
我生氣直接嫌棄用手擦。
江池臉色不好看,有人此時送來小蛋糕。
江池蹲在我面前,給我餵奶油。
「寶寶,喫。」
我撇過腦袋,順手打翻了。
「他餵你一次就把你餵飽了是嗎?」
江池手掌扣着我的後腦勺。
他碰住我的脣,又重重標記了我。
我感覺頭皮發麻,疼的不行!
江池的尖牙深入我的腺體,我的手掌無力。
他捏着我的腰腹:「你說好的只有我。」
-9-
江池像是小狗一樣埋在我的頸窩,語氣卻戾氣極其重。
「陳修他媽算什麼東西?」
「你們認識幾天?」
「他不過是隨意施捨給你,你就這麼護着他。」
江池表情扭曲,沉沉看着我:
「你果然不要我。」
「你喜歡那種人是不是?」
江池抱緊我的後背,咬緊牙關,字字泣血。
「我好恨他們,你看不起我本性陰暗,他們輕飄飄就讓你有好感是嗎?」
「你要跑!!一旦你有機會接觸到別人,你就不願意對我笑了。」
江池喃喃自語,怪不得他一開始把我控制在孤島。
「從前,你看不起我,我一遍遍標記你,你還是不喜歡我。」
「是不是一開始我在你面前太卑微了,你對我的第一印象不好?」
【男主有自毀型人格,所以能被意識到被愛,就會擰斷炮灰的頭顱。】
「要不要……我把你記憶毀了?」
江池伸手放在我的脖頸邊,神情認真。
【病嬌男主最喜歡摧毀了!】
【好期待炮灰的解剖過程啊啊啊。】
江池太可怕了,我恨不得馬上走。
對他恨之入骨,我給了他一巴掌。
江池居高臨下看着我,我忽然怕了,我抱着他的腿。
「對……對不起。」
「江池,求你了,疼疼我。」
江池眼眸顫了顫,又迎過來舔了舔我的手指。
-10-
這幾日,江池每天都標記我。
【還不是受寶生氣了,要不然那裏輪得到炮灰。】
【男主這幾天都在哄受寶,怪不得牀上這麼用勁兒。】
【也就炮灰這麼廉價,江池都不捨得碰受寶。】
【雖然兩個人冷戰,但是江池還是給受寶最好的ťű⁻待遇,怕他身體不好。】
【是耶,江池恨不得把身爲玩具的炮灰殺了,還是受寶勸下來的。】
果然,沒過幾天,江池開始給我抽血。
【我說怎麼推遲這麼久還沒殺炮灰呢。】
【原來是要用他的血啊!】
【受寶被喪屍咬傷了!最近在醫療室靜養!危在旦夕!】
【之前都沒有被咬!炮灰就是掃把星!】
「你幹什麼?」
我反應強烈,江池卻不讓我動。
「別亂動!」
【炮灰和受寶血型一致,過幾天可以換血!】
我精疲力盡,恐懼的不行。
江池卻給我熬了一鍋粥,親自餵我。
「喝點補身體。」
「不要!」我打翻了碗,只想逃離江池。
「江池,我恨你!我怎麼會遇到你!」
「你這種人就應該離我遠點!」
我開始發瘋,砸東西,卻還是被江池綁住手臂,注射不知名液體。
【男主在淨化炮灰的血液,更純纔有利於受寶。】
江池把我抵在牆角,我開始不理他了。
「寧昀,跟別人一趟就叛逆了?」
他吻我的鎖骨,我都無動於衷。
江池每天晚上在我牀邊守着。
我開始頻繁做到我被拋棄的噩夢,驚醒就看見江池像是緊盯獵物的眼神。
-11-
就在快絕望的時候。
荒島重新調來進來一批聯邦的人。
我隔着窗戶幾乎是一眼,我就認出了領頭的人,是曾經我家裏準備聯姻的未婚夫。
我故意敲打窗戶讓他注意我,跌跌撞撞,必須見他!
於是當霍銘隔着門口問我。
「寧昀,你這麼會在這兒?」
我立刻求救:「霍銘,求你快救救我。」
霍銘強制打開門後,看我被鐵鏈鎖着,我滿眼淚水。
「我終於見到你了。」
他眸子閃過一絲震驚。
我開始瘋狂賣慘,說江池對我不好云云。
他沉靜開口:
「寧昀,別跟江池了。」
「我能帶你走,不止有這一片淨土,我們去別的樂園。」
「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未婚妻,跟我吧。」
我內心喜滋滋點點頭,被有責任感的霍銘抱走。
太好了,我不用被換血了。
只要不是江池就好,擺脫他就可以了。
然而,江池推門而入的時候,霍銘正側耳和我說話。
「寧昀,你在幹什麼?」
「誰允許你私自離開房間?」
-10-
我看着江池,霍銘還正在給我白皙腳踝的傷口抹藥。
「霍銘是我未婚夫,當初我就和他玩的好。」
我小心翼翼繼續開口:「你不會不記得吧?」
好不容易活到現在,我是不可能送死的。
江池面上表情越來越陰鷙,抬眸卻眼神凌厲。
「寧昀,回來。」
「我要是不呢?」
我低着腦袋,霍銘把我護着。
江池眸子裏是冷冽,冷聲:
「寶貝,我會把你往死裏標記。」
江池還生怕我和霍銘好了,因爲霍銘有潔癖。
怕霍銘保護我不讓我被換血,所以說話曖昧。
「江池,別噁心我了,你能和霍銘比嗎?」
我故意口出惡言。
江池眼裏閃過一絲痛楚和悲傷。
霍銘和江池對視,站在我面前。
「江池,我當初不在 S 城,小昀當時年少,你沒必要這樣對他。」
他拉住我的手腕,一時間,江池眸子裏狠戾的光越來越重。
「寧昀……你不要逼我。」
我主動站在霍銘身後。
「江池,我們結束了。」
我對江池四目相對,這次我終於有底氣:
「不要妄想接觸我啦。」
江池沉吟許久,臉色陰暗,挑眉舔脣。
「你敢不要我?」
我故意說:「除了你,誰都行。」
「江池,我看不起你,你就是我的狗。」
我看見江池胸口劇烈的起伏了一下。
和江池這麼久,我是第一次看見他情緒波動這麼大。
他臉上是難以言喻的不悅,不甘和不被掌控感,居然還出現一絲自卑的憂傷。
我心裏難得出現一股快意。
讓江池知道我有人撐腰,就可以不用換血了吧。
「江池,如果不是你使絆子,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你對寧昀不好,我總歸要管的。」
霍銘義正言辭。
「是,江池,我喜歡霍銘。」
Ŧů⁹「你聽清楚了嗎?」
「你這種人,囚禁標記我,我只覺得噁心。」
反正我離開,他就要和主角受在一起了。
我故意開口,報復江池對我的管控欲。
江池一拳砸在牆上,爆發出砸東西的聲音。
-11-
我聽說江池經常去生病的主角受房間裏。
霍銘答應我把我到安置區。
我多待一天就怕江池拉着我給主角受當血包!
就在準備乘船遠航的時候,江池卻和站在岸邊。
「寧昀,下來。」
「我不準的話,你不可能離開一步!」
他身邊站着不少人,都圍着。
風裏,江池眸光緊緊鎖着我,我感覺江池真是無處不在。
霍銘給我一把槍,放在我手心。
「小昀,不要怕,這是特製的槍。」
輪船已經開了一段距離,江池卻還是追了過來,他跳到船艙內一步步走向我。
「別過來,別過來!」
我發抖,江池眼裏只有我。
我直接發出一槍,江池的左肩中彈,然而他還是直接把我撲倒。
「我都說了,要乖乖的,別逃。」
霍銘過來幫忙,江池居然反手往他額頭注射一劑。
霍銘轟然倒地。
「他能不能意識清醒,就看你了。」
江池滿身是血的看着我,問我。
「寶寶,還要掙扎嗎?」
我身體開始無力,放棄抵抗。
「他是好人,江池,別真的殺他。」
「壞蛋,我根本逃不出你的手心。」
我眼淚往下掉,爲什麼總是不行?
他把我抱起來,聲音喃喃。
「我都說了別跟着別人,爲什麼不聽啊。」
「你怎麼總想和別人跑呢?」
「是個人都要跟着跑,我這麼留不住你?」
他撫摸着我的臉頰,眼裏居然一絲深情。
「寧昀,我不會讓你離開,誰都帶不走你。」
-12-
我心下一驚。
江池佔有慾這麼強,會不會還是有點喜歡我。
而且,這些天我好像沒再聽到彈幕了。
「我怕你不要我了……」
感覺一切無望之後,我小心翼翼說出實話。
希望江池還對我有一點點憐憫。
我抱着江池的脖頸,主動蹭蹭他。
「你知道的,我喜歡爲自己打算。」
「我怕你,江池你可以保證不傷害我嗎?」
江池看着我,沒有說話,我心裏沒有底。
他卻說:「寧昀,你這麼擔心嗎?」
我點點頭,江池卻突然一個項鍊戴着我的脖頸上。
「這是?」
「注射藥劑激發精神體之後,這個是我的物理心臟。」
「我的命在你手裏了。」
我瞳孔顫了顫,江池怎麼會,他這麼冒險?
江池錄入我的指紋,我看着數據,隨便點了一下,江池的手臂就開始流出鮮血。
我說:「要是我以後跑了,你不怕你追我我就弄死你?」
「你如果喜歡我,就不會跑。」
江池聲音呢喃:「你不是說怕我不要你,那我展示我的真心。」
「畢竟,你一直不喜歡我, 這是我唯一打動你的機會了。」
「你在我這裏, 只會跟別人跑,跟別人,不會想到Ťú₆我。」
嘶……江池說這句話。
難道是他的心臟握在我手裏, 我居然有點酸澀。
他是男主, 我也不敢賭。
萬一我殺了他, 他又以什麼奇怪的方式活下來。
我就這麼被江池帶到了別墅。
我不再害怕,甚至和以前一樣大膽起來。
甚至現在江池還格外順從,打他一巴掌他都說。
「寶寶手疼不,打的真厲害。」
我說我不跟霍銘可以, 但是把他活着送走, 陳修也是。
江池忍了忍, 但是我親他一口, 他就同意了。
好想,真的……看起來被我調教。
-13-
江池再次爬上我的牀上時, 吻着我的臉頰問:
「寶寶, 你爲什麼說我不要你。」
江池現在把我養的很好, 我膽子大起來。
給他說了彈幕的事情, 接着我說。
「你不給我注射新型藥劑, 給祁玉。」
「他一開始登島,桌下蹭你你都同意,你後來還對他特別, 我找霍銘那會, 你老是去他的房間。」
「我感覺彈幕說的對, 你在乎他, 我就擔心我真的被你虐殺。」
江池忽然, 琉璃色的瞳孔微顫。
「你也聽到彈幕了?」
江池吻着我的後腦勺。
「但凡你多看一秒,你就知道我將他腿弄骨折。」
「至於藥劑, 是因爲聯邦送來的不成熟,我試驗過會燃燒生命基因, 試驗品別人願意要又如何。」
「我對他多關注,也是聽到我會愛上他的彈幕。」
「他現在死了啊, 我經常去他的房間, 是我故意將Ŧū⁼讓喪屍把他咬傷, 先是實驗,接着讓他腦死亡,然後解剖。」
江池慢慢解釋,抱着我的身體坐在他的腿上哄我。
「我只有你。」
「系統說什麼男配, 不必理會,我不需要假裝拯救。」
「你雖然惡劣驕橫,但你沒有對我的身體有過傷害, 反而你一句話, 我就能避免別人真正的惡性。」
「我們生日成人禮那天, 你知道了給我訂個蛋糕, 那時我對你有了悸動。」
「你知道你戲弄我的樣子多麼可愛嗎……」
「我當時就想標記你。」
他再次標記我, 往我手中放了一朵花。
「教教我,寧昀。」
「愛我好嗎?」
我想了想,同意了, 也不是不行。
「那你一輩子聽我的。」
江池乖順的低着頭,吻着我的手背。
「好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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