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穿成了一條蛇

我穿成了一條蛇，剛一睜眼。
便被好幾條雄蛇圍住，要跟我做多蛇運動！
我嚇得小腦都萎縮了，轉身便跑。
奮力扭動着不過 3 米的身軀。
再看後面殺紅了眼的雄蛇，最短也超過 10 米了！
救命！
我不想變成蛇串啊！

-1-
前方是一座山谷。
無數條巨蟒的身體扭纏在一起。
它們正在慢慢地蠕動、摩擦，形成一個個巨大的蛇球。
空氣中瀰漫着躁動的荷爾蒙味道。
就在山谷的最中央，有一條體形最大的雌蛇。
長度大概有 30 米，成了所有雄蛇都想要交配的對象。
它被十幾條雄蛇牢牢圍住，不斷獻着殷勤。
並且大方地露出下腹部的泄殖腔。
我看得小腦都萎縮了，並不是因爲害怕。
而是眼前如此香豔的場面。
因爲此時我也變成了一條雌蛇，獨自蜷縮在外圍的石縫中。
從一開始的震驚、尷尬到全身僵硬。
我只用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
家人們，你們能懂這種感覺嗎？
這完全就是戶外大型多人運動現場！
不……是多蛇運動現場。
就在這些緊緊纏繞的蛇球上方。
我能隱約看到一些稀薄的霧氣。
它們並不是往上升騰，而是慢慢包裹在這些糾纏的蛇身上。
蛇的世界也分等級的，從多蛇運動現場就可以看出。
體形最大的蛇佔據了最重要的位置，越往外圍，體長越短。
而我……
我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大概只有 3 米。
要是現在我也被捲入其中。
我感覺自己會被體長巨大的雄蛇變成一根烤串。
蛇片暫且不看了。
還是先保命要緊。
就在我心裏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
前方不遠處，一條雄蛇發現了我。
雖然他沒有擠進內場，但我估摸着這個傢伙體長也有 8 米。
我要是被他纏上，不死也得重傷！
而這傢伙因爲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交配對象。
現在兩隻眼睛都發綠了。
看到我落單，也不管巨大的體形差距。
直接衝了過來……

-2-
我嚇得一溜煙，鑽進了旁邊的草叢。
誰家好人這樣穿越的？
纔剛一重生就要被蛇……
不管如何，僅存的一點人類尊嚴。
讓我還無法接受跟蛇交配。
我一邊在心裏罵娘，一邊往草叢深處鑽去。
好在前面出現了一個洞口，以我的體形剛好能夠鑽進去。
後面那傢伙只能插進一個腦袋。
他有些不甘心地向我吐着信子。
但我蜷縮在洞中，沒有理會。
長達半天時間過去，外面的雄蛇終於失去了耐心。
離開洞口，重新回到山谷。
我用蛇類特有的雅各布森氏器官感受着周圍。
直到確定對方已經走遠，才繼續不顧一切地往外奔逃。
現在應該是蟒蛇的繁殖季。
幾乎所有的蛇都跑到山谷中去交配了。
所以我這一番逆向逃生非常順利。
直到跑到山谷外圍，都沒有再發現其他同類的蹤影。
再穿過前面那條河，就徹底離開這座山谷了。
我心裏微微地鬆了一口氣。河的對面是一片沼澤地。
如果潛伏其中，應該很難被發現。
還是先保住小命要緊。
等我再長長一些，至少不會變成蛇串了。
我似乎天生就會游泳，來到溪邊。
我毫不猶豫地一頭扎進水裏。
清涼的溫度讓我覺得非常舒服。
我順便喝了幾口水，緩解有些乾咳的喉嚨。
可就在這個時候，潛伏在水底的兩條雄蛇突然浮了上來。
其中一條用粗壯的尾巴纏住了我的身子，質問道：
「這裏是黃楓谷的邊界，你要到哪裏去？」

-3-
我並不奇怪自己能聽懂它們的話。
因爲現在我跟它們是同類了。
我奇怪的是，這個破地方居然叫作黃楓谷。
怎麼聽着這麼耳熟？
這兩條雄蛇體長都超過 10 米，我被對方強有力的身體糾纏住。
根本絲毫動彈不得，只好吞吞吐吐地回答：
「我……我就是想到河對岸看看。」
纏住我的雄蛇冷笑：「千年一次的霓裳花馬上就要開了，
你莫不是黑沼澤地蛇後派來的奸細吧？」
我聽得一陣目瞪口呆。
所以這幫蛇不僅僅是在交配，還在進行某種修行？
見我遲遲地沒有開口。
纏着我的雄蛇還想逼問，另外一條蛇卻吐出了它的信子。
「兄弟，別這麼粗魯。
「咱們哥倆一起上，折騰她個半天一夜的。
「還怕她不招？」
說完這句話，我感覺我的泄殖腔被什麼東Ţűⁿ西舔了一下。
回頭一看，我的腹部下正是那條雄蛇的腦袋！
這一瞬間，我的身體像觸電一樣。
直接就僵硬了。
家人們，能懂這種感覺嗎？
這就像是光天化日之下，你走在街上。
突然被一個男的脫了褲子。
然後就……

-4-
我想起了一個有關蛇類的冷知識。
有些巨蟒交配可能長達 10 個小時。
因此，他們說的半天一整夜，並不是一個形容詞。
而是一個量詞。
我條件反射地將尾巴在水裏甩開。
可下一秒鐘，我的下半身又被後面雄蛇纏住了。
它很執着於我的泄殖腔。
而前面的雄蛇也在動情地用身體摩擦我的脖子……
我全身發麻，奮力抵抗。
因爲我已經預感到自己的小命，非得被這兩條雄蛇玩死不可。
但我越是用力，換來的卻是兩條雄蛇越緊地纏繞。
它們的體形本來就比我大，完全可以從頭到尾，把我纏繞得密不透風。
當然，後面的雄蛇還是小心翼翼地露出了泄殖腔的位置。
我萬念俱灰，在水裏被兩條蛇「幹」死。
這是什麼體驗？
就在我兩眼一抹黑的時候，「轟隆」一聲巨響。
好像是一個龐然大物掉進了溪水中。
我定睛一看。
乖乖，一條巨蛇出現了！
這條蛇比我在山谷中見到的所有蛇都更加巨大。
體長恐怕有 40 米，掉落在這條河流裏，翻起了巨大的波浪。
它全身的鱗片都呈黃金色，身上最細的地方比水桶還粗。
一雙黃金色的瞳孔反射着森冷的光澤。
這條巨蛇出現的一瞬間。
我被纏繞到快要窒息的感覺一下子消失。
兩道顫抖的聲音在我身旁響起：
「蛇、蛇王大人，你怎麼來了？」
我下意識地嚥了一下口水。
剛剛纔死裏逃生，現在又碰上了一條蛇王。
我的小腦的確還沒反應過來。
蛇王並沒有回答這兩個小嘍囉。
黃金色的瞳孔，先是看了看我，然後又瞥了一眼旁邊的兩條雄蛇。
在毫無徵兆之下，突然「砰」的一聲巨響。
蛇王的尾巴幾乎是從天而降，重重地拍打在了兩條雄蛇的七寸。
就這麼一秒鐘的時間，那兩條十幾米長的雄蛇便翻了肚皮。
然後在我目瞪口呆之中，通體金色的蛇王像嗦辣條一樣。
把兩條死了的雄蛇吞進了肚子裏……
我再次不經意地嚥下了口水。
短短半天時間，蛇類的世界一次又一次地挑戰我的三觀。
原來這幫傢伙不僅會在大庭廣衆之下進行多蛇運動。
還會一口一個喫掉自己的同類？
兩條雄蛇下肚，蛇王似乎已經喫飽了。
並沒有繼續把我吞掉的打算。
而且我短短 3 米的體長，都不夠他塞牙縫的。
我似乎因爲弱小，反而逃過了一次危機。
「不想死的話，跟我來。」
蛇王也不等我回答，掉轉身子游向岸邊。
事到如今，我已經別無選擇。
只能像一條小蚯蚓一樣，默默地跟了上去。
同時暗暗欣賞他遍佈全身堅固又漂亮的鱗片。
在蛇類的眼中，這無疑是一具非常有吸引力的身體。
就像是一名 1 米 85 的大帥哥在我面前脫光了衣服。
露出他線條流暢的完美身材……
顯然我的逃跑計劃失敗了。
我被蛇王重新帶回了山谷，而且直接回到了他所居的石洞中。
蛇王的洞穴自然是整片山谷當中最好的。
它是這裏唯一一座手指形的山峯，洞穴就在山峯的最高處。
這裏常年白色霧氣繚繞，有種似真似幻的美感。
我趴在洞口往外看，山谷裏的香豔場景還在繼續。
最中央那條巨大的雌蛇，現在又被其他雄蛇纏住了。
估計沒個一兩天下不了牀。
蛇王似乎對如此刺激的場景不感興趣。
冷冷地問我：「很好看嗎？」
我猜想他既然住在這洞穴裏，自然對底下的場景見怪不怪了。
我有些好奇地問：「底下那條雌蛇很漂亮，你怎麼不跟她交配？」
蛇王嘴裏似乎發出了一聲冷哼：「就她？
「我的最佳交配對象是黑沼澤地的蛇後。
「如今我的修爲已經 400 年，有了蛇後的加持，加上即將盛開的霓裳花，
我便能突破 500 年修爲，幻化成蛟！」
我似乎有點明白了。
這些蛇增長修爲的方式似乎跟人類不一樣。
它們沒有什麼修煉的功法。
主要靠吞噬山谷中的靈氣以及陰陽交合？
「還沒看夠嗎？」
一道冷冷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我這才發現，蛇王已經盤踞在自己的洞穴中了。
它那巨大的身軀隨便一卷，便捲成了一座蛇山。
蛇王的腦袋則是慵懶地靠在山的最頂端。
我不知道他把我帶回來的目的是什麼。
小心翼翼地轉過身，也進入到了洞穴之中。
就在這時，蛇王的尾巴突然一甩。
放在洞口旁的一塊巨石滾了一圈，便將外面的光亮全部遮住了。
我心裏暗叫一聲不好。
這蛇王是想把我囚禁？

-5-
我稍微適應了一會兒洞裏的黑暗，心中越發恐懼起來。
這蛇王連自己手下都能隨便吞了。
要我的小命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就在這時，我看見蛇王吐出了自己的信子。
巨大的腦袋慢慢伸了過來，似乎在嗅探我身上的氣味。
我很想挪一下身子，但卻一動也不敢動。
不過所幸的是。
Ṭũₛ
蛇王的信子在我的腦袋上方停下來了，距離只相差了不到一釐米。
如此近的距離，我能夠清晰地看到，光是它的信子居然比我的腦袋還大。
我哆哆嗦嗦地開口：
「蛇王大人，你不會是想喫了我吧？」
洞穴裏很快響起了一陣豪爽的笑聲。
蛇王用它的尾巴尖，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身體拉直。
我詫異它居然能夠如此溫柔。
但隨即反應過來，它應該是怕稍一用力就把我給拉斷了……
最後，我這整整 3 米體長的身軀。
換來了蛇王臉上一整個嫌棄的表情。
我一直懸着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裏。
果然，蛇王根本看不上我這點牙籤肉。
「那能不能放我走？」我懇求。
正所謂伴君如伴虎，這蛇王就算再雄壯威猛。
也抵不過我心裏對它的恐懼，還是離它遠一點比較好。
蛇王的笑容一下子就收住了。
「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這裏，
「等你長大一點，我再喫。」
我露出了滿臉的黑人問號。
WTF?

-6-
蛇王爲了讓我快點長大，開始對我進行投餵。
胡亂地把一些老鼠、兔子、麻雀扔在我面前。
但我對這些帶毛的東西實在張不開嘴。
更不用說直接吞進肚子裏。
整整三天過去，蛇王見我不喫不喝，似乎有點不耐煩了。
「怎麼，還想絕食抗議？」
我弱弱地表示：「能不能喂一點不帶毛的東西？」
蛇王顯然沒有料到我還有這種要求。
用一雙金色瞳孔上下打量我。
因爲在蛇類的世界裏。
老鼠、兔子已經算是美味的食物了。第二天，洞口的巨石被蛇王打開。
他手下的侍衛又送喫的來了。
那是一條青色巨蟒，體長大約有 15 米的樣子。
渾身綠油油的鱗片很是特別，就連我看着都覺得眉清目秀。
但我實在餓得不行了，沒空去欣賞它那修長的身子。
而是把目光轉移到它帶來的食物上。
鳥蛋！
居然是一顆一顆白色的鳥蛋。
這回終於可以填飽肚子了。
我就在青蟒侍衛的注視之下，
把他帶來的鳥蛋一顆一顆地全部吞了下去。
好久沒有這種飽餐的感覺，儘管是生蛋，但也是無比美味。
蛇王見我終於喫東西了，臉上似乎有一絲釋然。
不過，喫飽了東西就要幫他幹活。
我現在的任務是每天晚上給他滾牀單。
這並不是人類世界的暗指，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這傢伙也不知哪來的怪癖。
居然每天睡覺之前，要我把他的洞穴裏裏外外地全都滾一遍。
這樣他睡在上面就更加舒坦了。
我喫人嘴短。
雖然心裏老大不願意變成一根擀麪杖，但還是不得不照做。
只是每一次我把自己的身體繃直，奮力地滾來滾去的時候，
我總能看到蛇王臉上掛着的壞笑。
不知不覺，我在他的投餵之下。
一個月的時間，體長迅速從 3 米長到了 5 米。
而我也漸漸發現，身上的斑紋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原本的褐色漸漸褪去，整個身體變得越來越光滑白皙。
我好像是一條白蛇？
隨着我的長大，我發現蛇王對我ṱű̂ⁱ的感覺也變了。
他時常會盤踞在洞穴中，默默地注視我。
等到我看向他的時候，蛇王又故意露出一臉嫌棄的模樣。
「天天喫這麼多，就只長了這麼點！」
蛇王數落我一番之後，便轉過頭去睡覺了。
我心中是有苦難言。以前聽說過人怕出名豬怕壯。
現在變成了一條蛇，真的開始擔心自己長得太快，會成了蛇王的美味晚餐。
所以我越發開始提心吊膽起來。
有一天晚上，我不經意地睜開眼睛。
突然發現蛇王的巨大腦袋就在我的身子上方，張開了血盆大口。
我嚇得差點驚叫出聲。
可接下來蛇王卻用他的信子，小心翼翼地嗅着我身上的氣味。
從頭頂到尾巴，每一寸țŭ̀ₔ地方都沒有放過。
特別是到下腹部泄殖腔位置的時候，蛇王的信子停頓了好久。
我的心緒極速翻轉，這蛇王莫不是看上我了吧？
對於蛇類來說，只有產生了交配的慾望，纔會有這樣的動作。
不過現在我才長到 5 米，在蛇王面前還是一個妥妥的孩子。
他就不怕把我變成蛇串嗎？
蛇王察覺我醒過來了，本來還沉浸於嗅探的信子，突然縮了回去，
甚至做出了想要嘔吐的表情。
「我說，你這是多久沒洗了？」
「從你帶我回來之後。」
我翻了個白眼，如實地回答。
明明是他老人家把我囚禁在這裏，現在卻怪我不洗澡。
你好歹也得讓我先出去啊！
蛇王誇張地搖晃着自己的腦袋：
「我說怎麼老是聞到一股臭味，原來就是你身上的。
「不行不行，明天讓侍衛帶你出去洗洗吧。」
我自己扭轉過頭，有些不信邪地聞了一下自己身上。
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味道。
而且這個月的時間裏我蛻了兩次皮，可以說是如同新生，
又哪裏會有什麼臭味了？

-7-
好消息是，我終於可以出門了。
在青莽侍衛的帶領之下，我又來到了山谷外圍的那條河流。
已經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到天日，我興奮地一頭扎進了水裏，
暢快地在裏面游泳翻滾。
青莽在蛇王的命令之下，對我寸步不離。
所以我整個洗澡的過程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也許是漸漸適應自己是一條蛇了，所以現在我並沒有感到多少羞恥。
只是儘量避免自己的泄殖腔跟他正面相對。
痛痛快快地洗了一次澡。
我明顯感覺自己的皮膚更加滑溜了。
加上原本就是淡白色的皮膚，當我從水裏鑽出來的時候。
我能夠感受到青莽侍衛那雙難以離開的視線。
重新回到蛇王的洞穴，他正背對着我。
一聽到響動，便出聲斥責：
「怎麼去了這麼久？要是還不回……」
蛇王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轉頭看到了我沐浴後的模樣。
一雙黃金色的瞳孔立馬就呆滯了。
我心中暗笑，看來白蛇在這山谷中算是稀有品種。
這傢伙再怎麼掩飾，眼神也是騙不了人的。
我覺得是時候給自己要一塊免死金牌了。
仗着蛇王被我迷得神魂顛倒，我故意扭了一下身子。
親暱道：「蛇王大人，你看我這一身肉，被你吞進肚子裏多可惜，
要不就讓我當你的僕人吧，天天伺候你滾牀單怎麼樣？」
沒想到蛇王的表情很快就陰沉下來：
「我早就說過，黑沼澤地的蛇後纔是我的最佳交配對象。
「她的修爲已經有 600 年，早已幻化成蛟。
「也只有她才能助長我的修爲。
「就你？」
「等你長大點，我還是會把你一口吞了。」
蛇王說完這句話，做了一個嗦辣條的動作。
我瞬間有點無地自容，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是啊，就算我長得再漂亮又有什麼用？
在蛇王眼裏，只不過是一個體長 5 米的嬰兒。
他是不會對我動情的。
所以，爲謀出路，我還是得自己想辦法。
次日，青蟒侍衛給我送鳥蛋過來的時候。
我發現這纔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他跟之前明顯不一樣，一雙綠寶石一樣的眼睛。
自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體。
我趁着蛇王不注意，撩起自己的尾巴尖。
蹭了一下青蟒侍衛的下腹部……

-8-
又是兩個月過去，我的體長再次漲到了 8 米。
整個身形更加流暢、豐滿了。
蛇王還是會像以前一樣經常偷看我。
不過只是把我當成一個好看的玩具？
因爲胃口變大了，只喫鳥蛋已經填不飽我的肚子。
青蟒侍衛非常貼心地給我帶來了魚，還有剝了皮的兔子、野豬腿。
因爲他知道我從來不喫帶毛的東西。
而我跟他待在一起的時候，也顯得越發般配了。
因爲他的體長是 15 米，而我是 8 米。
這個差距並不會太大。
當我偷偷用尾巴尖纏住他的泄殖腔。
我就知道他已經徹底被我拿捏。
我對青蟒侍衛低聲耳語：
「帶我離開這裏。」
這天晚上，山谷裏的靈氣特別濃郁。
甚至在蛇王居住的洞口都看不清底下的羣蛇運動了。
蛇王也一反常態，一直在洞穴裏焦躁不安。
終於在月亮升到最高處的時候，他丟下一句話：
「霓裳花要開了，我出去一下。
「你好好待在這裏。」
每次蛇王單獨出門，他都會用那塊巨石將洞口封住。
因爲單憑我的力量是沒辦法將巨石挪開的。
但如果外面再加上青蟒侍衛，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已經跟我約定好，霓裳花開的時候，便是帶我逃離之時。
我在洞穴中焦躁地等待了好一會兒。
終於聽到洞口外傳來聲響，我的救星出現了！

-9-
青蟒的體長雖然只有 15 米，但力氣卻很大。
要不然也不會被蛇王選作侍衛。
我們一裏一外費了好一番功夫，
終於將那塊巨石挪出了一個縫隙。
我的身體險險地從那條縫隙中穿過。
「快走吧，蛇王大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跟隨在青蟒身後一路逃竄。
也許是因爲今晚山谷中靈氣最重，谷裏大部分的蛇都忙着吸收靈氣去了。
所以我們這一路還算順利，幾乎沒有被其他同類發現。
只有到了黃楓谷外圍邊界，纔有守衛將我們攔住。
不過青蟒早已經想好了應對之法，他對兩名守衛說。
是蛇王大人命令他帶我出來洗洗。
守衛並沒有任何懷疑，直接就給我們讓開了道路。
畢竟這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外圍這條寬闊的河流便是黃楓谷和黑沼澤地的分界線。
我們潛入河水之後，頭也不回地往對岸游去。
等兩名守衛發現過來，爲時已晚。
我們已經雙雙闖進了黑沼澤地。
在出逃之前，青蟒就告訴我。
方圓百里只有黑沼澤地的蛇後能夠給我提供庇護。
因爲她的修爲已經有 600 年，就連蛇王都不是她的對手。
蛇後聽說黃楓谷來了兩個叛逃者。
饒有興致地從她居住的沼澤地裏鑽出頭來。
我生平第一次看見蛇的腦袋上居然長了兩隻角。
而且露出越來越多的腹部之下，居然還出現了四隻爪子！
這傢伙真的已經進化成蛟了。
蛇後的身體黑黝黝的，體長比蛇王還大了不少。
估摸着能有 60 米。
她高高在上地俯視着我和青蟒，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看來是一對小情侶啊。」
此時，我跟青蟒一青一白。
我身上的線條和花紋算是蛇類中的佼佼者，而青蟒也毫不遜色。
雖然比不上蛇王的雄壯，但在我眼裏就相當於人類中的薄肌帥哥。
在蛇後眼中，我們自然是很般配的一對。
青蟒將身子完全匍匐下去，懇求：
「請蛇後大人爲我們提供庇佑。」
蛇後微微眯了一下自己漆黑的眼睛：
「理由呢？」
「黃楓谷千年一次的霓裳花即將盛開。
「我對谷中的隱祕之地瞭如指掌，可以爲蛇後將霓裳花偷回來。」
這句話音落下，我明顯看到蛇後的眼睛微微一亮。
顯然，霓裳花對她的誘惑是巨大的。
沒有絲毫猶豫，蛇後非常乾脆地允諾：
「可以，只要你將霓裳花交給我。
「我便保你們小兩口性命無憂。」
我們被安頓在一塊沒有主人的沼澤地。
只要將身子掩埋在泥土之下，很容易將自己隱藏起來。
看着遠處的黃楓谷，我稍稍有了一些安全感。
不過心中還有一個疑惑，蛇王跟蛇後不是要聯姻。
爲什麼她答應庇佑我們？
青蟒告訴我，蛇後的修爲比蛇王高出許多。
所以他們兩個聯姻，得到最大好處的是蛇王，並不是蛇後。
相比較起來，當然是霓裳花能夠給蛇後帶來更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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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真的能夠把霓裳花偷回來嗎？」
青蟒輕輕地搖頭：「我也沒有把握。現在只不過是緩兵之計，
「只要霓裳花還沒有被找到，蛇後就會一直守護着我們。」
「從此以後你就回不去黃楓谷了，你不後悔嗎？」我有些猶豫地開口。
青蟒用他那一雙綠色的眸子凝視着我：
「只要能夠救你，我便不後悔。」
也許是今晚的亡命奔逃太累了，我和青蟒雙雙睡去。
但沒過多久，沼澤地便響起了一道洪亮又氣急敗壞的聲音：
「蛇後，快把她給我交出來！」
我心中一驚，猛然睜開眼睛。
月光之下，那金光閃閃的鱗片，雄壯的身軀。
不是蛇王，又會是誰！
他怎麼這麼快就找上門了？

-10-
青蟒也很快醒了。
不過我們仍然掩埋在淤泥之中，只敢露出一雙眼睛，朝外窺視。
我從來沒有見過蛇王如此狂躁的一面。
因爲他在我面前從來都是一副高冷的姿態。
我還以爲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讓他失控。
蛇後從她的洞穴裏鑽了出來。
兩個王者今天還是第一次針鋒相對。
不過我發現，蛇後在看到蛇王身體的第一眼，便被不受控制地吸引了。
「你就是黃楓谷的蛇王？果然是名不虛傳。」
蛇後的一雙眼睛有些貪婪地打量蛇王的身體。
甚至毫不掩飾地朝他下腹部的泄殖腔看去。
沒錯，動物之間就是如此直接。
以蛇後的體形，恐怕除了眼前這一條蛇王。
很難再找到其他更適合的交配對象了。
我毫不誇張地從蛇後的表情中看出了，急不可耐。
蛇王的怒氣一點都沒有消減，仍然對着蛇後大吼大叫：
「她身上有我的氣味。
「我知道你就把她藏在了黑沼澤地！」
聽到這句話，我的全身猛然一僵。
原來，這便是蛇王如此快找到我的原因。
我的腦海裏浮現出，他每天晚上要我幫他滾牀單的畫面。
這並不是他的特殊癖好，而是有意爲之。
話已至此，蛇後倒也不推脫了，開門見山地回答：
「沒錯，他們確實投靠我了。
「我也已經答應爲他們提供庇佑。
「怎麼，你還想強行擄走不成？」
說這句話的時候，蛇後的腦袋高高地揚起。
完全露出了她的身子，比蛇王還要高出一大截。
這不僅僅是體形上，而且是修爲上的碾壓。
面對如此強勢的蛇後，蛇王恢復了一些理智。
硬來肯定是不行的，他現在根本就不是蛇後的對手。
稍微猶豫了一會兒，蛇王給出了一個讓我驚掉下巴的條件。
「只要能讓我把她帶走，我可以用黃楓谷的霓裳花作爲回報。」
這無疑是一記悶棍打在我和青蟒的頭上。
我們倆誰都沒想到，蛇王爲了我，居然甘願獻出寶貴的霓裳花？
聽到這個條件，蛇後很快就倒戈了。
與其偷偷摸摸，當然不如正大光明地從蛇王手中拿到霓裳花。
「可以，不過我還要附加一個條件。」
蛇後眨巴了一下自己烏黑的眼睛。
「什麼條件？」
「跟我交配一次。」
蛇後吐出自己鮮紅的信子，看向了蛇王泄殖腔的位置。
面對這個要求，蛇王猶豫的時間居然比剛纔還要更長。
「好。」
蛇王最終將這個字吐了出來。
沒一會兒，
我和青蟒便被帶到了蛇王大人面前。
我不敢正眼瞧他，青蟒倒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開口便將所有的過錯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蛇王大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情難自控。
「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你就把我殺了吧！」
蛇王重重地「哼」了一聲，並沒有立即將青蟒當成辣條嗦進嘴裏。
而是讓我們跟着他穿過河流，回到了黃楓谷。
走進黃楓谷之前，蛇王停下來，對青蟒命令：
「你走吧，以後不得踏入黃楓谷半步。
「否則，殺無赦。」
我有些慶幸，蛇王最終還是饒了青蟒一命。
不過從此以後，他就要一個人浪跡天涯了。
青蟒最後看了我一眼，接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停留在岸邊，默默地看着青蟒遠去的背影，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蛇王顯然很不耐煩了，沒好氣地衝我說：
「有什麼好傷心的？
「反正你也快死了！」

-11-
蛇王之所以饒青蟒一命，
也許是看在這麼多年他服侍自己的分上。
而我就不同了，我本來被蛇王囚禁，現在又成了一個叛徒。
終究是逃不過變成辣條的命運。
跟着蛇王一起回到洞穴，我乖乖地將自己攤成一條直線。
好讓蛇王嗦的過程能夠更加順利一些，我自己也能死得痛快。
可他的尾巴尖卻在洞穴深處繞了一圈，
將一棵散發着濃郁靈氣的靈草放在了我的面前。
「別躺在地上裝死，趕緊把這個喫了。」
我看到放在我眼前的靈草頂端，已經盛開了一朵鮮花。
五彩ẗùₒ斑斕的顏色散發出淡淡的金色光澤。
「霓裳花？」我有些好奇地問。
「對，趕緊喫了它。」
「可這不是要交給蛇後嗎？」
我仍然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蛇王嘴角輕揚，輕蔑地一笑：
「剛纔我那樣說，只不過是爲了把你帶回來。
「這麼珍貴的東西，我怎麼捨得給她？」
是啊，霓裳花千年才盛開一次，
只要喫下它便能夠助長百年的修爲。
此時它就放在我的面前。
我竟然不受控制地產生了一種想要把它吞下去的慾望。
「你就不怕蛇後來找麻煩？」
在霓裳花面前，我還是保持了最後一點理智。
如今的蛇王還不是黑沼澤地蛇後的對手。
「只要喫下它，你便能夠發身長大。
「到時候自然也可以助長我的修爲。」
這句話一經落下，蛇王的金色瞳孔看向了我下腹泄殖腔的位置。
原來他一直把我留在身邊，
並不是當成一個好看的寵物，而是想要……
在蛇王的催促之下，我將霓裳花吞了下去。
再次看向他的眼神時，突然發現他的目光裏似乎充滿了寵溺。
也許是因爲霓裳花的靈力太強，我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朦朦朧朧之間，感覺蛇王用它的尾巴尖輕輕地捲住了我。
並且將它粗壯的身體盤繞在我的周圍……
我後來才知道，如果沒有霓裳花的幫助。
我的體長最多隻能長到 10 米，也就是從蛇變成蟒。
想要再從蟒進化成蚺，需要經過常年吞噬靈氣。
顯然，蛇王已經有點等不及了。
之後的一個月內，我的身體在快速長大。
很快就突破了 15 米，再到 20 米，再到 25 米。
我甚至感受到了體內靈力的流動。
這期間，黑沼澤地的蛇後派人傳來消息。
要蛇王儘快找到霓裳花並給她送過去。
蛇王只是推脫說霓裳花目前還沒有在山谷中出現。
但蛇後還是有些不甘心，竟然要求蛇王先履行跟她交配的承諾。
洞穴之中，蛇王故意問我：
「你說我應不應該去肉償？」
我並沒有絲毫猶豫：
「趕緊去吧，蛇後能夠助長你的修爲。
「比我強多了。」
我發現蛇王的臉一下子就耷拉下來：
「算了，還是讓她等着吧。」
我偷笑着Ṫũ̂₍問他：「怎麼又不去了？」
蛇王沉默半天，擠出了幾個字：
「她太黑了，我喜歡皮膚白的……」
後來的幾天，蛇後又派人來催促。
估計是那一晚見過蛇王之後，便對他念念不忘了。
不過蛇王一直找各種藉口推脫。
被拒絕幾次之後，蛇後心裏也明白，強扭的瓜不甜。
還是得拿到霓裳花再說。
而我隨着體形日益變長，胃口也因此大了數倍。
蛇王侍衛送來的那點東西已經不能滿足我了。
我開始到山谷旁的河流裏狩獵。
此時我已經成了一條蚺蛇，一般的動物都不是我的對手。
甚至包括體長超過 5 米的鱷魚。
今天的運氣比較好。
我剛剛潛入水底，便發現附近有一條鱷魚出現了。
不過還沒完全成年，大概三四米的樣子。
這點肉也就夠我撐個三天的。
我用尾巴慢慢接近它，接着突然一個纏繞。
那條鱷魚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我死死地捲住。
我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在鱷魚身上，直到感覺鱷魚的心跳已經停止。
我張開大嘴，準備享受自己的美味午餐。
可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自己的正上方。
兩道流星一般劃過，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是轉瞬即至。
我看得小腦都宕機了。
因爲那兩道流星停下來之後，分明是兩個人類！

-12-
這還是我在這個世界第一次見到靈魂上的同類。
只不過他們顯然不是普通人。
腳上踩着樹葉形狀的法器，正停留在半空之中。
我一動也不敢動，潛在水底屏息凝神地盯着他們。
還好，今天的陽光比較刺眼，我又是渾身乳白。
河面反射的光芒很好地隱藏了我的存在。
兩位道人俯視着腳下的山谷和黑沼澤地。
只聽其中一人說道：「聽說這裏出現了兩條靈蛇，
一條蛇王，一條蛇後。今天我們師兄弟一人一條，
把它們抓回去當靈寵。」
說完這句話，兩人便朝不同的方向飛走了。
我回頭看去，其中一人的方向正對着山谷旁最高的那座山峯，
而蛇王現在就在那個洞穴裏。
到口的食物都來不及喫了。
我迅速從河裏鑽出, 想要回去給蛇王報信。
但我的速度哪裏比得上天上的道人。
沒一會兒, 轟鳴之聲大作。
蛇王被他的法器逼得從洞穴裏鑽了出來，盤踞在最高的山峯上，
發出了震天的嘶吼。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已經幻化成蛟的蛇後從黑沼澤地飛昇而起，
跟半空中的道人廝打起來。
一時之間，山谷裏羣蛇亂竄。
本來還在肆意交配的他們，現在全都四散逃回自己的洞中。
黑沼澤地也是污水翻湧, 估計蛇後的下屬也是亂成了一團。
我仰望着山峯高處，只見那道人雙手結了一個印。
接着一柄飛劍從他身前直射而出, 帶着呼嘯之聲砍向蛇王的脖子。
蛇王的腦袋一扭，險險地躲過這柄飛劍。
可是脖子處還是被飛劍割傷，鮮紅的血液如泉湧。
蛇王憤怒地大吼一聲, 張開血盆大口朝半空中的道人咬去。
可對方卻是稍微驅動法器，便輕而易舉地躲開了。
另外一邊的黑沼澤地。
道人已經祭出了一件金鉢形狀的法器。
在他的催動之下，金鉢發出一道圓形的光幕。
居然將 60 米體長的蛇後完全包裹進去了。
在金燦燦的光芒籠罩之下，蛇後一下子就動彈不得.
嘴裏發出了悲慘的叫聲。
而那一片光幕似乎有巨大的吸力。
肉眼可見地將蛇後不斷地往金鉢裏面吸去。
前後不過幾秒鐘的時間。
本來還盤旋在半空之中的蛇後，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那名道人嘴裏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我知道大事不妙, 不出意外的話。
蛇王也肯定會被帶走。
果然，用飛劍刺傷蛇王之後。
道人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器, 是一張金色的漁網。
它以遮天蔽日之勢，從半空中籠罩下來。
輕而易舉地將蛇王籠罩在內。
接着道人念動咒語，漁網的末端出現了一條繩索。
將蛇王的身體拉離了山頂，朝着道人的方向飛去。
我終於趕到了那座山峯之下。
抬頭看着蛇王離我越來越遠。
最後，它在金色漁網之中艱難地轉過頭。
眼眸緩緩下垂, 對我投來了一道寵溺的目光。
我的心臟彷彿被重擊了一下，說不出地難受。
就在離我幾米之外, 一道金色符籙飄然落下。
估計是上面那位道人掉落的。
我顧不上那是什麼武器，直接用靈力推動它。
朝着道人的背後打去。
符籙在半空中化成了一柄短劍。
帶着呼嘯之聲直刺向道人的背心。
道人本來還在垂涎自己即將到手的靈寵。
突然感覺背後傳來一絲冷意，趕緊祭出法器抵擋。
眼見偷襲他的是飛劍, 道人瞬間火冒三丈：
「師兄, 我已經把修爲更高的蛟讓給你了。
「你居然還偷襲我！」
當下也顧不上繼續收攏金色漁網了，直接跟他的師兄開戰。
師兄在半空中一邊打一邊退：
「師弟, 你誤會了。
「這山谷之中還有別的靈蛇。」
道人聽後冷笑：「這裏就一條蛇王，一條蛇後,
又有什麼別的靈蛇了？
「再說了，你見過哪條靈蛇可以催動符籙？
「還不是你貪得無厭，想來一個照單全收！」
修道之人本來就以靈寵爲寶, 現在又有這樣的誤會。
兩人很快開始了自相殘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師弟的飛劍將師兄的腦袋砍了下來。
不過他自己也因爲靈氣耗盡, 墜落在山谷中央, 垂死掙扎。
蛇王早已從金色漁網裏面掙脫出來。
他沒有給這個人類活下去的機會, 直接一口將他吞進了肚子裏。
蛇後因爲道人的死亡，從法器中被救了出來。
當她看到我已經長到 25 米的體長，心裏什麼都明白了。
她感激地躬身下拜, 在有些羨慕的神情中回到了自己的黑沼澤地。
蛇王的傷口經過一個月便痊癒了。
而我的體長也最終長到了 30 米。
當他在我面前毫不避諱地看向我下腹部泄殖腔的時候。
他終於開口說了一句：「是時候讓我的修爲提高了！」
天知道我等這句話等了多久。
也許是因爲體內靈力的作用，當我長到 25 米之後。
蛇王那粗壯威猛的身軀已經生理性地刺激我分泌雌性荷爾蒙。
我能感覺到我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
渴望跟蛇王來一次酣暢淋漓的交配。
見到我的默許。
蛇王終於用他那粗壯的尾巴緊緊纏繞住了我的身體。
堅硬的黃金色鱗片在我身上蠕動、摩擦。
我們從洞穴裏交纏着到了山谷之中。
再到一棵參天大樹上，繼而又鑽進了外圍的那條河流……
整整 12 個小Ťṻ⁻時的時長，讓我領略到了什麼叫作蛇中之王！
我們重新回到洞穴, 結束了這一場持久戰。
心滿意足的我沉沉地睡去。
等到第二天醒來，蛇王仍然將我纏繞在他的身軀之中。
而我突然發現他黃金色的腦袋之上，已經出現了蛟龍的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