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濫交得髒病妄想報復社會

姐姐濫交,還酷愛在廁所、泳池 play,導致感染髒病。
我陪她去醫院看病,竟發現她沒穿內褲,還惡意把走廊的凳子都坐了個遍。
害怕她那髒病傳給別人,我跟在她屁股後面用酒精消毒。
姐姐卻生氣地給我一巴掌。
「來這看病的能有幾個好女人,反正遲早要爛,還不如我幫她們長滿菜花!用不着你在這裝爛好人!」
這話被人偷偷錄音發上網,大家都追着扒出這無恥的女人是誰。
姐姐卻卑劣地註冊小號,將得病害人的髒水往我身上潑。
她還惡毒地穿我的內褲,不着片縷睡我的牀。
等我發現隱私位置奇癢難耐、長了肉疙瘩,我氣得找她算賬。
姐姐和媽媽立馬開直播扮演白蓮花,哭訴我要逼她們頂罪。
最終我被網暴,被人潑硫酸慘死。
再睜眼,我回到姐姐讓我陪她去醫院這天。

-1-
「徐念念,你能不能快一點,在磨嘰下去我就要過號了!」
睜開眼時,姐姐徐媛媛正一臉不耐地瞪着我。
要是我沒記錯,她掛的是 11 點的專家號。
而現在纔不過 8 點!
上一世,我不清楚姐姐的壞心思,還傻里傻氣向她陪笑道歉。
可到醫院後,我發現姐姐跟屁股長釘子一樣,不停換座位。
在她又一次挪屁股時,我驚訝地看到她居然沒有穿內褲。
下面的潰爛水泡和肉菜花一覽無遺。
我一臉尷尬地上前拉扯她,讓她找個位置坐好別動。
「姐,梅毒和尖銳溼疣會傳染的,你注意一點。」
我甚至還自告奮勇要去附近的生活超市給她買內褲。
可她站起來就給了我一巴掌。
「你在這聖母個屁!我就是特意不穿內褲,提早來擦毒的!」
「來這看病的能有幾個好女人,反正遲早要爛,還不如我幫她們一把!」
說完,她又繼續去空座椅那扭疙瘩。
我深知她的秉性,多說無益,便任命拿消毒酒精去善後。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我跟姐姐的爭執被人給錄了下來。

-2-
發佈者人爲了能紅,故意掐頭去尾,只給了一個姓氏,引導衆人去猜。
這事鬧的沸沸揚揚,我姐作爲手機黨自然是一早就刷到了。
她害怕被扒,影響跟有錢男友的婚事。
便第一時間用我媽的信息註冊小號,將我的姓名、工作單位和掛號單發佈在網上。
我公司同事也立馬發帖證實我當天請假去了醫院。
姐姐還將自己跟各路男友的私密照 P 頭換臉,變成我的。
甚至造謠稱:「我這個妹妹別看表面正經,實則經常跟人就地約炮!公共廁所、野外泳池都是她 play 的一環。」
可憐我明明是母胎單身,卻糊里糊塗就成了水性楊花又惡毒的交際花。
我央求媽媽替我作證,可媽媽只在乎姐姐。
「你名聲都臭了,還解釋什麼!你姐姐下半年要嫁人了,你難不成要惡毒到毀了她的婚事,毀了我們將來的好日子不成!」
她不許我在網上發聲,還對姐姐偷穿我衣服,裸着身子在我牀上到處擦病菌的行爲十分縱容。
我確診感染那天,媽媽跟姐姐甚至聯手演戲。
她們在房間角落早就架好了直播攝像頭,等我氣急敗壞踢門而入,姐姐哭着就跪在地上。
「念念,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不能因爲自己私生活混亂,得了髒病,就要毀了我的幸福啊!」
媽媽跟着幫嗆:「就Ṱüₒ是!我爲了你們姐妹受了十幾年的活寡,這麼大歲數還要幫你頂雷,我還活不活了!」
我一腔怒火來討個說法,最後卻徹底背了黑鍋,死在了精神病患者潑來的硫酸下。
而我的好姐姐卻在治療好髒病後,如願嫁給了有錢的男友!
好在老天有眼,給了我重活一次的機會。
這次黑遍全網的快樂,我要讓她們母女好好體會個夠!

-3-
ṭū₁
趁着姐姐在那抱怨,我趕忙拿出手機登陸醫院平臺退號。
姐姐害怕用自己的身份信息,將來會被男友一家查到。
所以,她在我媽的幫助下,用我的信息掛了今天的專家號。
這不,我姐沒在大屏幕上看到我的名字,扯住護士就開始發飆。
「你們醫院賺了病人這麼多錢,能不能多投點錢弄下這破設備,我的掛號信息一直沒出現!要是過號了算你的嘛!」
護士冷着臉就讓我姐報姓名。
我姐心虛地撇了我一眼。
我憋着笑,拉扯她:「姐,你趕緊報下名字,別影響人家工作啊。」
「徐……念念。」姐姐小聲嘀咕。
我立馬驚訝地大叫:「徐媛媛!你幹嘛用我的名字掛號,被別人看到還以爲是我得的性病,你太過分了。」
姐姐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你瞎嚷嚷什麼,媽媽幫我掛的,你有怨言衝她去!就用下你的姓名而已,小肚雞腸子!」
護士嘲諷地笑了笑,告訴她號已取消的消息。
姐姐以爲是我媽那邊操作不當的緣故,便立刻指使我去窗口給她掛號。
我黑着臉玩手機:「你又沒缺胳膊少腿,不會自己去?可沒指望我會把身份證借給你!」
姐姐只能窩着一肚子的火,拿着自己的身份證去了。
可專家號今天已經滿號,只有主治醫院還能掛。
姐姐一回來,就鼓起死魚眼,對我放狠話。
「都怨你不幫我去掛,我只能看最便宜的醫生,要是治不好,看我讓媽媽怎麼收拾你!」
心裏嘔不下這口氣,她撩起裙子,開始不停在空着的凳子上擠疙瘩。
由於沒穿內褲和用力過大,她有些糜爛水泡都破了水,流在了凳子上。
我噁心地皺起眉頭,藉口去廁所。
路上,我將包裏的口罩、帽子和假髮戴上。
看着廁所裏排起長龍,我故意拿起手機大聲嚷嚷。
「我剛在婦科門口看見一得了梅毒和髒病的女人,她居然不穿內褲。」
「關鍵是她下面都爛得流朧了,還不停換凳子坐,嘴裏還念念叨叨要傳染給其他人,你一會可要小心,千萬別坐了那有病毒的椅子…………」
我話還沒說完,廁所裏那些掛了婦科的病人直接炸了。

-4-
等我慢悠悠走回婦科,等候區已經亂成一片。
我那姐姐面紅耳赤,在跟幾個女人爭辯。
「這椅子又不是你家的,我想坐哪個就坐哪個,關你屁事!」
阿姨們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眼一瞪、嗓子一哼、嘴一咧開,直接就貼臉開大。
「你不穿內褲,裸着那爛掉的幾兩肉在公共場合傳播病毒,我就得管!」
「我們不但管,還要發上網,讓大家記住你的樣子,要是被傳染髒病,就要找你賠償!」
領頭的阿姨,眼疾手快抽掉姐姐手裏的掛號單。
「大家記住這女人叫徐媛媛,要是你們在其他地方碰見她千萬別接觸,特別是她坐過、碰過的東西,免得被她故意傳染髒病。」
阿姨用手機懟着姐姐的臉拍。
姐姐氣得捂臉大叫。
「你纔沒穿內褲,你才得了性病,我要報警告你們誹謗!」
阿姨聽後不僅不氣,還大大方方撩起裙襬。
裏面是黑色的安全褲。
「我們行的正坐得端,敢給人看。你個水性楊花的爛貨,敢嗎?」
被一羣女人團團圍住,姐姐緊張地上下吞嚥口水。
「我……我要找醫生看月經不調去了,懶得跟你們一般見識。」
姐姐見形勢不好,就想跑。
卻被一個老色鬼伸腿絆倒。
倒地的那一刻,姐姐的裙子一下揚到了腰間。
她光着屁股的樣子,就這麼直挺挺擺在衆人面前。
「噦,真噁心,這絕對是我見過最爛的下半身。」
「這得跟多少男人鬼混過,纔會得這麼醜陋的髒病。」
「艹!她剛剛坐過的凳子上還留了膿,快拿酒精消毒!」
被當面挖苦嘲諷,姐姐氣得揚起手就要打人。
結果不言而喻,我這個ťŭⁿ只會窩裏橫的姐姐,被身經百戰的阿姨們壓在地上抽耳光。
當晚,這段視頻就被有心人放上了網。

-5-
姐姐捂臉痛哭的正面照被截取放在了首頁。
碩大的標題寫着#變態女人亂搞染上性病,竟光着屁股傳播病毒報復社會#
我將視頻鏈接假裝手滑發給了姐姐的男友—李文凱。
「哦,我的天,姐夫我真不是故意發給你的,實在是你和姐姐的頭像太雷同了。」
李文凱跟姐姐用的是情侶頭像,相似度極高。
對於我的這套說辭,他並沒有懷疑。
當然,他也沒有功夫去想這些。
他跟姐姐已經訂婚,要是姐姐真如醜聞所說的那般。
那他家可要在親戚面前丟足了臉面。
「念念,視頻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姐姐真的因爲濫交得了性病?」
見我半天沒有回覆,李文凱急得不停拍拍我。
我擠出一個無辜的表情:「姐夫,得沒得你親眼看看不就知道了,我不能說。」
眼見李文凱被吊得怒火攻心,我開心極了。
相對於我的開心,姐姐卻過得極慘。
姐姐因爲跟人打架,錯過了看病治療。
等她回來沒兩天,肉疙瘩已經從私處,一步步傳到了大腿根。
她癢得不停撓抓,飛揚的皮屑和血珠就這樣掉落在客廳的米色沙發上。
她崩潰大叫:「媽!你止癢的藥水燒好了沒!我要死了!」
她突然這麼一嚎,我媽在廚房被燙得要死。
「別叫了,就快燒好了!」
「誰讓你把事情鬧得這麼大,現在你出門買個藥,別人都不願意賣。」
「周邊鄰居一看我就指指點點,我真是一張老臉都讓你丟盡了!」
聽見我媽的抱怨聲,姐姐衝進去就抓了她的臉。
她將得病的原因怪罪於媽媽,埋怨是她給了一幅嗜性如命的爛身子。
視頻裏,她們母女還開始毫不客氣的互相揭短。
正罵得激烈時,李文凱找上了門。

-6-
姐姐一聽到李文凱的聲音,頓時就慌了神。
「媽,怎麼辦,要是李文凱看見我身上的疙瘩,會不會立馬就跟我分手!」
我媽到底年紀大,很快鎮定下來。
她將目光鎖定在熱氣騰騰的藥湯,轉身就抓起一塊抹布放在姐姐的嘴裏。
然後一瓢熱水淋下,姐姐白嫩的大腿被燙得一片鮮紅。
李文凱本來一臉慍色站在門外。
結果門突然被打開,我媽着急揹着姐姐就站在了門口。
「媽,媛媛這是怎麼了?」
「哎,還不是別人污衊她得了性病,她整天在家鬱郁顧歡,剛就被開水燙了雙腿。」
李文凱低頭一看,就被姐姐腿上碩大的水泡給嚇了一跳。
原本那些興師問罪的話,只能全都嚥進了肚子裏。
等幫姐姐處理完傷口回來,我媽假模假式詢問李文凱是在哪知道的消息。
李文凱吞吞吐吐說是我誤發了消息。
我媽乾脆就倒打一耙。
「本來家醜不該外揚,其實真正得病的人是念念。」
「那天也是媛媛怕念念面子抹不開,就陪着她去醫院,又借身份證給她掛號。」
「哪成想這丫頭記恨媛媛能嫁給你,就故意跟人說謊,害得媛媛被人又打又被,還被網暴。」
李文凱愣了片刻,質問網上那些照片是怎麼回事。
姐姐慘白着臉苦笑:「還不是有人爲了紅,故意 P 圖陷害我。念念以死相逼,不允許我揭露真相,我只能揹着這口黑鍋。」
李文凱一聽,頓時氣憤不已。
「沒想到徐念念這般惡毒!媛媛你聽我的,等你的腿傷一好,我立馬安排你做檢查直播,還你清白!」
「可念念怎麼辦!她萬一真跳樓了,我不就沒妹妹了麼…….」
「她都不顧你的死活,你還管她個屁!」
李文凱被姐姐和媽媽一頓忽悠,還給我發了千字的譴責信。
姐姐見危機暫時解除,立馬跟媽媽又嘀咕起後續的甩鍋策略。

-7-
不到一個小時,我媽就聯繫上了我。
她一改往日潑辣的狀態,說要給我送喫的和穿的到宿舍。
名其名曰我多日不回家,她擔心我照顧不好自己。
我心知肚明她來是爲了什麼,但爲了後續的計劃我得先忍着。
晚上,媽媽提着大包小包的衣服找上門。
我沒敢接,直接讓她放在角落裏。
她又拿出一大碗雞血湯,催促我趕緊喝。
「你從小身子虛貧血,媽特意現殺的雞,熬的雞血湯。」
湯碗一打開,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我沒忍住,當場就吐了出來。
雞血直接淋了媽媽一身。
媽媽氣炸了。
「搞啥啊,老孃辛辛苦苦熬的湯,你就這麼糟蹋了,敗家玩意!」
媽媽見碗裏還有一點湯汁,撿起來Ţü⁹就要逼我喝。
我可沒慣着她,反手就塞進她不停嘮叨的嘴裏。
她沒有防備,一口就嚥下了這腥臭的雞血。
「咳咳咳……好臭啊…….」
哈哈哈,能不臭嘛。
我姐那流動着病菌的血液,簡直又髒又臭。
媽媽捂着嗓子,狼狽地對着垃圾桶,想要吐出來。
可惜,滑嫩的雞血早已順着嗓子眼抵達了胃裏。
「媽,你手藝不好,下次就別做湯了。」
「胡說,明明是你姐姐下了……..」
「姐姐怎麼了?」
見我狐疑地盯着她,媽媽連忙將還未說完的話嚥下。
她虎着臉開始質問,爲什麼在醫院看着姐姐被打,卻不去幫忙。
爲什麼要把姐姐的醜聞視頻發給李文凱。
「徐念念,你不會是想代替你姐姐,嫁進李家吧?」
媽媽和姐姐看中李家的錢,把李家當個寶。
可那有着精神分裂家族史的李家,我可沒當回事。
我瞪大眼睛,一臉委屈。
「媽,你誤會我了。你來之前,我還去託朋友找了一個治療性病的絕佳療法,準備告訴姐姐呢。」
聞言,我媽的眼睛亮了。
因爲醜聞,我姐不敢去大醫院。
一是怕被人認出,加劇醜聞的傳播度。
二是怕被李文凱家人查到,拿捏住把柄退婚。
所以她每天不停上網搜索一些治療的祕方,盼望着能在腿傷好之前,把梅毒和尖銳溼疣給治好。
洞悉她的心思後,我果斷把機會送到她面前。

-8-
這是一家主打利用汗蒸加鍼灸驅除身體病菌的小店。
店主自稱祖上三代從醫,已經利用醫術治癒了不少患有隱疾的病人。
姐姐雖有些將信將疑,但爲了能成功結婚,她決定鋌而走險。
陪她去之前,我提前給店主打電話說明了姐姐的病情。
對方信誓旦旦。
「就這點小病壓根不是問題,你們只管來,不出半個月保管給你們治好!沒治好全額退錢!」
姐姐喜出望外。
店子在偏僻的郊區。
我們Ṭůⁿ到達時,正好有幾個顧客前來給店主送感謝的錦旗。
「劉姐,你真的是在世華佗,多虧你我女兒的梅毒纔會好,要不然她這婚就結不成了。」
「還有我侄女被壞男人傳染了疣病,去醫院治療怎麼弄都沒效,到您這汗蒸、鍼灸一個月,啥事都沒了。」
「…………」
一羣人將店主誇得神乎其神。
姐姐懷疑地轉頭問我:「念念,你看這幾個像不像是託啊。」
何止是像,百分百就是託。
但我能告訴姐姐真相?
當然不!
「姐,人家那是真情流露!你自己嘗試了好多辦法都沒用,要是真能治好,我怕你也會和她們一樣跪下來痛哭。」
我暗戳戳陰陽她。
姐姐身子一抖,長了肉疙瘩和皰疹的地方就開始瘙癢起來。
「哎呀,不管了,司馬當活馬醫吧!」
姐姐在店主的忽悠下,充值了兩個療程。
店主拿出一袋子綠油油的泥巴,給姐姐塗滿全身。
「這泥巴是我們從天山運回,絕對純天然無污染,在和止癢祛毒的草藥浸泡七天七夜才煉製而成。」
姐姐一臉享受:「難怪我現在覺得身體無比清涼,一點都不癢了,這天山的泥就是牛。」
店主得意地將姐姐領進汗蒸房裏,讓她在裏面呆了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後洗去泥巴,姐姐身上冒出了一個個髒兮兮的水泡。
店主開心道:「美女,纔不過一個小時,你身體的毒素就被蒸發出來了,看樣子不要半個月你就能治癒。」
姐姐興奮不已:「要是你真能把我的病給治好,我一定給你打廣告,多介紹生意!」
店主笑臉盈盈地將姐姐帶入鍼灸室,針頭沒做任何消毒處理,就將一個個水泡戳破。
我姐痛得眼睛直流淚。
店主卻告訴她:「美女,汗蒸和鍼灸會加速你身體內病毒排出,所以這段時間你私處的糜爛情況嚴重是正常情況。等到一週後,那些爛肉都會掉落清除乾淨,長出新肉。」
店主略過我,不知湊到姐姐耳邊說了什麼。
姐姐一臉嬌羞地就掏手機付款。
妥妥就是一被洗腦成功的傻子。

-9-
除了第一天讓我陪同外,其他時間姐姐都是單獨前去。
姐姐信任店家,對自己越來越嚴重的傷情並沒有理會。
我媽擔心不已,聯繫上我。
「念念,你推薦的這家店靠不靠譜,你姐天天去治療,我看皰疹非但沒好,還每天出血不止,嚇人的很。」
我媽懷疑這家店就是壓根沒這麼神,更像是傳銷組織。
我呵呵一笑。
「媽,我姐的身體她難道不比你清楚,要是情況越來越嚴重,她肯定會第一時間停掉治療啊,她又不蠢。」
「問題是你姐像被洗腦了一樣,根本不聽我的啊,你去勸勸會死嘛。」
「你是她媽,她不聽你的,難道會聽我的不成!」
我沒好氣地怒懟媽媽。
我倆過大的對話聲,引來了姐姐。
她敷着從店家那購買的天山面膜,衝着媽媽語氣嘲諷。
「那流掉的血,是身體裏的污垢,再有兩天,我就能長出緊緻的新肉,你年紀大又不懂,少管這些。」
媽媽還想去勸。
姐姐乾脆轉移話題問我。
「念念,媽媽給你帶去的衣服夠不夠穿,要不要再帶點?你們單位也真是,ṭũ²那麼多男人不安排加班駐守,偏偏安排你一個女孩子。」
我心知姐姐在落實那些被她污染過的衣服,是否有被我好好穿過。
畢竟她可是醞釀了好大一口黑鍋,想要讓我背。
我笑了笑,穿着平時經常在家穿過的睡衣露給她看。
「姐姐,衣服夠穿了,我們平時反正都是穿工裝。」
姐姐見衣服是媽媽送過的那件,便放下心來。
「工裝哪有自己的衣服穿得好看,我們年輕女孩子就是要將自己打扮得美美的,不然怎麼好找對象。」
她頂着綠油油的一張臉,衝我眨眨眼。
可她不知道,我身上穿得不過是新買的同款。
我媽送來的那些衣服全讓我一把火燒掉了。
兩天後,姐姐興致沖沖要去店裏削掉爛肉、緊緻私處。
但她到店後發現,裏面空空如也。
店主早就攜款跑了!

-10-
出事的第一時間,我媽譴責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徐念念,看你做的好事,都是因爲你推薦的爛店,你姐被毀了,你趕緊帶着錢過來商量怎麼解決。」
「啊……什麼?我聽不清!」
我假裝信號不好,斷了她的電話。
然後轉頭給姐夫李文凱發去短信,告訴他姐姐已經治療了腿傷,約他到此一聚,要給他驚喜。
我姐這人玩得開,花樣多。
李文凱被家裏管得死,偏就喜歡姐姐帶給他的刺激感。
瞥見我發過去的地址,李文凱發來曖昧的笑容。
「這不是有很多單位宿舍麼,你姐這次又想玩什麼花樣。」
我:「保密,反正絕對能讓你眼前一亮。」
李文凱露出八顆大白牙。
眼見魚兒都已經上鉤,我也跟單位請了假回宿舍。
李文凱開着跑車,搶先到達。
我示意他別出聲,在我的宿舍房間裏躲好。
下一秒,哐哐的砸門聲從屋外響起。
「徐念念,我知道你在裏面,趕緊給老孃開門!」
「再不開門,我他媽一把火燒了你這破宿舍信不信!」
姐姐粗着嗓音在外面大喊大叫。
我笑着點開直播間,打開了宿舍門。
姐姐衝進屋子就給了我一巴掌。
「你個臭婊子,說什麼給我推薦治療的店,現在我整個身上都爛了,你拿什麼賠我!」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萬分委屈地哭了起來。
「姐,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可是你也不能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啊,你自己和不三不四的男人亂搞,貪便宜去三無店子裏被騙,又不關我的事。」
瞥見我裝無辜,媽媽一下就揪住我的頭髮。
「徐念念,那家破店就是你推薦給我,讓我帶媛媛去的,你在這裝什麼糊塗!」
我痛得小聲抽泣:「媽,明明是你說那家店評價高要帶姐姐去,又怕她不聽話,哄騙我去說的。現在出事你就耍賴不成!」
「你胡說八道!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媽媽撩起袖子,就要教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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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梗着脖子,不認輸。
「那你們說是我推薦的,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你們就是誹謗!」
媽媽叉着腰猖狂大笑。
「你是我生下來的種,我說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包括你姐姐得的病,我說是你傳染給她的,別人肯定會信。」
我氣得面紅耳赤。
「姐姐這病明明是自己出軌亂搞得的,憑什麼要冤枉我,明明我也是你的女兒。」
姐姐笑得一臉得意。
「我是和別人亂搞得的病,可只要我把病治好,有媽媽幫我作證,這鍋你不背也得背!」
「媛媛,少跟這臭丫頭廢話,咱們趕緊把她的錢和身證份搶過來,先去醫院把你這病也治好,免得文凱懷疑。」
媽媽趕緊安排好下一步。
可她話音剛落,我房間的門就被踹開。
李文凱腥紅着眼從屋裏走了出來。
「好啊你們母女倆,拿我當傻子耍,還騙我說這病是妹妹傳染的,搞半天你踏馬給我帶綠帽子是吧!」
姐姐和媽媽滿是震驚地看着本不該出現在這的李文凱。
很快,媽媽率先反應過來。
她生氣地指責李文凱居然揹着姐姐和我私會。
李文凱氣得惱羞成怒,半天說不清爲什麼出現在這。
我挺身而出道:「是我不忍心看姐夫被你們愚弄,喊他過來拆穿你們的真面目。媽,你犯不着給我潑髒水。」
李文凱跟着點頭:「就是這樣!要不是徐念念ťū́ₛ善良,我到現在都誤會了念念,反而被你們瞞在骨子裏,給家裏蒙羞。退婚吧!」
姐姐一聽李文凱要退婚,頓時就急了。
「文凱,我剛剛說的話都是胡言亂語,不是真的。」
李文凱嫌髒地一腳踹開姐姐。
「你給老子從哪來的,滾哪去!」
姐姐慘白着臉躺在地上,仍不放棄說謊。
「文凱,我會和別的男人有糾葛,都是徐念念她逼我的。」
姐姐顛倒黑白,說我偷拍她洗澡的視頻,威脅她陪男人賺錢。
見她不見棺材不落淚,我直言讓她有本事放出手機相冊裏的私密照片。
那裏面可有不少辣眼睛的玩意。

-12-
姐姐慌亂的搖頭。
「我沒有私密相冊,徐念念,你就這麼見不得我跟文凱好,非要拆散我們嘛。」
李文凱卻冷笑出聲。
「要不是做賊心虛,你把手機交出來。要是沒私密相冊,我既往不咎。」
姐姐哪敢真交出手機,那裏面可是藏着她和別的男人運動時拍的紀念視頻和照片。
尺度大到令人瞠目結舌。
上一世,她利用這些照片,毀我毀得死死的。
這一世,我哪能輕易饒過她。
我一個箭步,就衝上前和她爭奪手機。
姐姐目前有傷在身,自然不是我的對手。
媽媽想要給她幫忙,但被李文凱給攔下。
取到手機,我輸入前世見過的密碼後,姐姐的豔照就這麼露了出來。
「好啊……徐媛媛,你真他媽是個賤人!」
李文凱咽不下這口氣,直接開始暴揍姐姐。
我拿着姐姐的手機來到直播間的攝像頭前。
友情提醒這些照片裏的男人,以及這些男人的現任女友,最好都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省得被我姐感染了疾病。
經此一事,我姐蕩婦、毒瘤、惡女的名聲算是徹底坐實了。
李文凱立馬跟姐姐退婚,還要打官司讓姐姐還回李家當初給的禮金。
姐姐忍着路人的謾罵,被媽媽送到醫院去治療。
醫生看完她的傷情,卻差點將當天的午餐吐了出來。
因爲亂用藥,姐姐的病不僅沒有得到控制,反而傳播的更加迅速。
她的下體散發着臭魚臭蝦般的腐爛味,身上也滿是肉疙瘩。
最後的結果只能是割掉被感染的子宮以及私密處。
並且還要定期喫藥治療身體的梅毒。
媽媽嚇壞了,沒想到後果會這麼嚴重。
「醫生,能不能保住她作爲女生的尊嚴,要是做手術都切了,她以後還怎麼結婚嫁人啊。」
可醫生能做的,只能是保住姐姐的命。
媽媽東拼西湊借來了姐姐的手術費。
可其他病人一聽說姐姐要住進來,集體聯名抗議,聲稱不願和這種骯髒的女人同住一間病房。
要是姐姐敢住,就做好飯裏被吐口水,水裏被裝尿的準備。
萬般無奈下,媽媽只能將姐姐接回家照顧。
可回到家,我媽的苦日子算是來了。

-13-
監控視頻裏,姐姐一醒來就會在家裏發瘋。
只要能抓到手的東西,她都會用來攻擊媽媽。
媽媽頭上、身上全都是被重物砸下的傷疤。
即便如此,姐姐仍然不滿足。
「都怪你,要不是你給了這副身子,我怎麼會得了這些髒病,變成現在不人不鬼的樣子。」
「別以爲你現在擺出這副任勞任怨的樣子,我就會原諒你!我巴不得你去死,只有你死了,我纔會開心。」
「這都是你們欠我的!」
姐姐出生時,爸媽爲了工作,只能將她託付給奶奶帶。
可奶奶帶孩子就跟養狗一樣,餓不死就行。
我媽過年回來一看姐姐像個乞丐跟狗搶食,自此對姐姐充滿了愧疚。
連帶着我都要對姐姐處處忍讓。
這也促成了姐姐自私自利, 出事從來都是埋怨她人的性格。
媽媽抹掉身上灑落的米粥,終於忍耐不住了。
「媛媛, 你會染病, 難道不是你自己貪圖享樂,不注意衛生的原因嘛。」
「得了病, 媽媽第一時間就勸你要去醫院治療,是你非要跟人起爭執, 搞臭了名聲。」
「那個天山泥面膜和那什麼鬼桑拿祛病毒, 我一再勸過你,是你自己不聽啊!不然就不會是這個下場。」
媽媽掏心掏肺跟姐姐分析。
可姐姐已經被一無所有的現狀刺激得失去了理智。
她開口就是攻擊。
「徐念念都說țů₀那個店子是你推薦給她的, 我會出事你要付一半的責任!」
「你說這樣的話,是不是不願意照顧我了,不願意照顧你就滾!」
姐姐歇斯底里地咆哮。
媽媽失望地脫下圍裙,轉身就要離開。
真見到媽媽要走, 姐姐卻突然慫了。
她哭着求媽媽不要走,還說自己知道錯了。
媽媽在客廳裏無聲地流着淚。
糾結再三後, 媽媽還是繼續留了下來。
她要姐姐保證, 以後不許再說任何重傷她的話語。
姐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照做。
可姐姐真能做得到嗎?

-14-
連續一週的時間, 姐姐都乖乖地喫飯、喫藥。
很快,她就能下地行走。
姐姐自告奮勇地要給媽媽做一頓中飯,感謝她最近的辛苦付出。
媽媽欣慰於她的變化, 便放手讓她去做。
卻不知姐姐在裏面放了老鼠藥。
媽媽沒有防備的喫下,直接痛苦地捂住肚子,倒地吐血不止。
姐姐猙獰地看着她。
「別想把我當做提線木偶一樣去操控!我既然不完整,沒有好日子過, 那你們這些劊子手就統統去死吧!」
姐姐眼睜睜看着媽媽一點點死去, 變成冷冰冰的屍體。
然後從廚房裏拿出一把刀揣進懷裏後,姐姐便全副武裝地出了門。
我心知她要報復的目標,除了媽媽, 那必定是我和李文凱。
我立馬報了警, 申請了人身保護。
李家卻沒把還在治療中的姐姐放在眼裏。
他們肆無忌憚地繼續操辦起李文凱和女方的婚禮。
結婚當天,整個儀式進行得非常順利。
李文凱還跟我炫耀。
「徐念念,你可真是個膽小鬼!你姐這麼多天不出現, 肯定早就跑了,就你還躲着不敢出來,怕她會報復你。」
我好心勸他。
「李文凱, 我姐已經沒有可以失去的東西了, 她不會就這麼輕易走的,你最好還是小心點。」
李文凱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晚上,他還大張旗鼓地跟朋友拼酒。
結果他暈暈乎乎去廁所解手後, 老半天沒有出來。
新娘子和他朋友走進去一看, 就見他被刀子捅成了馬蜂窩。
而這把刀正是我姐從家裏帶出的那把。
李文凱被送進醫院急救。
警察尋着蛛絲馬跡的線索去找,最終在一處爛尾樓找到了我姐。
面對圍堵的警察, 姐姐淒涼一笑。
「徐念念, 沒想到是你笑到最後!但你別得意, 即便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說完,她直接從頂樓一躍而下,摔成了一攤肉泥。
而李文凱因爲傷勢嚴重, 最終不治身亡。
姐姐自以爲她死前的那番話會讓我寢食難安。
可惜,我本就是重生而來的惡鬼,哪會怕她!
(全文完)
作者:蘇鹹魚

精彩故事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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