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室友的捏捏和我屁股共感了

高冷室友的桃子捏捏,和我屁股共感了。
他手勁比牛大。
我的屁股都腫了一圈。
終於,我受不了,半夜爬到他牀上偷捏捏。
這一次,我要拿回我的媽生屁。

-1-
開學前兩天,我先到了宿舍。
其他室友都說明天才能到。
晚上,我一個人在衛生間,邊放歌邊洗澡。
洗得正投入呢。
砰——
衛生間門突然被打開。
室友顧凌周那張色相蠱人的臉,赫然出現在門口。
我嚇了一跳。
隔着溼熱的水汽,回頭。
和他四目相對。
我渾身僵硬。
手上的沐浴露懸在後背忘記抹開。
奶綠色的液體沿着背溝下滑。
一路流過薄薄的後腰,匯入一處。
見狀,顧凌周平日裏冷寂的臉,瞬間紅溫。
他艱難地滾了滾喉結:
「不好意思,我以爲你暈裏邊了。」
說完,他迅速帶上了門。
留我在浴室,保持着類似椰樹展示的姿勢。
羞憤欲死!
此刻,我特別想變成一隻土撥鼠,走上山崗,放聲尖叫。
啊——
但我又不敢叫出聲。
顯得我一個直男多矯情似的。
我和淋溼的狗一樣,胡亂甩我的頭髮上的水。
深呼吸,開導自己:
「大家都是男人,誰沒兩瓣屁股蛋?被看了又不會少一瓣,多大點事兒,淡定。」
大爺的,淡定不了。
被別人看就算了,爲什麼偏偏是顧凌周!

-2-
我覺得顧凌周看不起我。
我有證據。
平時我給他遞東西,要是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他瞬然縮回去,像碰到髒東西一樣,表情嫌惡。
有次我們寢室一起去打籃球,隊友渴了問我要水喝。
我下意識把剛喝了一口的水遞過去,結果被他冷臉截住了。
非說不準室友喝我的水。
什麼意思啊?針對我是吧?
不僅自己嫌惡我,還想聯合室友孤立我!
其心可誅。
我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既然他看不上我,那我也討厭他!
哼。
本來我們對彼此厭惡得勢均力敵,暗暗較勁。
但現在,老子被他看光了啊。
比被他按着打還難受啊!

-3-
在浴室打完一套軍體拳後。
我故作淡然地走出浴室,對坐在桌前的顧凌周說:
「你可以去洗了?」
見我出來,顧凌周心虛地把腿往桌肚裏擠,椅子在地面劃出一道尖銳響聲。
他胡亂地抓起桌上的鼠標亂晃。
「我打會兒遊戲。」
這反應,好像剛剛被看光屁股蛋的是他一樣。
毛病。
我垂眼瞟了瞟他坐在椅子上的屁股。
挺翹的。
只是屁股下的兩條大長腿,非要往狹小的桌肚裏塞。
好像要藉着桌子,盡力遮掩着什麼。
他眼睛不敢看我,平日裏鋒利的眼睛,現在跟失了智一樣,死死盯着電腦屏幕。
但電腦屏幕是黑的。
嘖。
我都替他尷尬了。
看到對手反應比我還尷尬。
我心情好了點。
「你先打吧?早點洗漱睡覺嗷。」
多麼成熟大方自然的表現!
Yeah!我扳回一局。
說完,我爬上了牀。
顧凌周依舊直腰坐在書桌前,沒動。
我躺在牀上,想不通一件事。
顧凌周加入了儀仗隊。
暑假有集訓,早我們兩個星期返校集訓,住在他校外的房子裏。
怎麼今天突然回宿舍住?
總不可能因爲我今天在羣裏開玩笑說,我一個人住宿舍害怕吧?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睡得不踏實。
一直做夢。
夢裏顧凌周把我按在浴室牆上。
炙熱寬闊的身體從背後壓住我,平日冷淡的眸子裏,被蒸上熱切的欲意,牙齒髮狠地咬着我的脖子,伸手一下又一下地拍打我屁股。
我那可憐的屁股上,一側瞬間留下紅彤彤的掌印。
像一顆將熟未熟的桃子。
我被壓得不能動,死死咬着下脣不發出聲音。
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淚水。
不知過了多久。
一聲顧凌周壓抑的喘息鑽入耳朵。
這聽覺太真實,我被嚇醒了。
渾身是汗。
一看手機,才凌晨一點。
牀簾外投進來桌燈的亮光。
我聽到顧凌周挪椅子。
然後浴室門被打開,水聲淅淅瀝瀝響起。
他怎麼到現在才洗澡?
就這麼水靈靈地坐在桌子前,打了兩小時遊戲?
什麼時候遊戲癮這麼大了?

-4-
次日,我再醒來時,顧凌周已經去儀仗隊晨訓了。
其他室友也陸陸續續到了。
顧凌週一整天都沒回宿舍。
照理說,臨近開學,訓練量應該減少了啊。
奇怪,我想他做什麼?
我百無聊賴地打開校園論壇,看看新學期風向。
刷到了一條匿名帖。
【求助:壓力特別大,有很強的欲……破壞慾,該怎麼辦?】
不是哥們,還沒開學呢?
壓力這就大起來了?
許多校友在下面匿名跟帖。
【大學生,壓力哪有不大的。】
【第五人格,你值得擁有。】
【建議買捏捏,壓力大的時候捏一下就好了,親測有效。】

-5-
下午,顧凌周終於回了寢室。
手裏捏着一個粉色袋子。
我倚在牀上,裝作不在意。
其他室友看見他,誇張地衝上去求抱:
「顧總,兩個月沒見,想死你了!」
室友們之所以叫他顧總,是因爲每次出門喫飯,或是寢室需要買東西,總是顧凌周買單。
真·顧·總。
顧凌周有些潔癖,伸出一隻手,冷酷地把室友推開。
室友捂着胸口做傷心狀,又想起了什麼,八卦道:
「顧總,你昨晚上真的回宿舍陪阿祈睡啦?」
想起昨天的事情,我臉上一紅。
顧凌周眉頭皺起,淡淡道:
「昨天晚上,回寢室有點事。」
啥事兒?專程回來看我屁股蛋!
見顧凌周沒有開玩笑的興致。
他們也沒再追問。
顧凌周在他的桌子前坐下。
我從牀上偷偷地俯瞰他。
那個粉色的袋子和他氣質太不搭了。
我猜是哪個女生送給他的禮物。
顧凌周隔三岔五,就被女生ṭūₘ堵住告白。
遞情書送花請喫飯……
買車的都有。
他全部拒絕。
一次都沒收過。
這次反常,我好奇到底是啥禮物,能讓這位鬆口。
接着我看到,他從袋子裏,拿出了一個還未拆封小桃子捏捏。
粉色的桃子,在透明的塑膠袋裏,兩瓣分明。
一看就 Q 彈軟糯,引誘着人去捏它。
小小一個,落到顧凌周大掌裏,看樣子根本不禁揉。
等等,不對。
我想起上午看的那個帖子。
這應該不是別人送的禮物。
是顧凌周自己買的解壓道具!
我不敢置信。
有些人表面上 bking,實際上壓力大得要玩捏捏?
他這個狗東西,長得帥、家境好、績點高、追求者無數、每週在儀仗隊打頭陣升旗……
顧凌周的存在,給別人帶來壓力還差不多。
他有啥可發泄的。
我腦海一時間想了無數可能。
才發現,我們倆雖然在一個宿舍,但我好像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過他。
在顧凌周拆捏捏包裝袋時。
我手機收到消息,點的外賣到了。
我從牀上爬下來,去宿舍樓下拿。
我嫌外褲子帶灰塵,一般在牀上時,就只穿裏面的平角短褲。
現在下牀,下面只有一件白色的平角褲。
緊緊地包裹着屁股。
顧凌周見我下來,喉結滾動。
慌亂撇開了眼。
應該是我的錯覺,他剛纔的視線熱烈又癡迷。
盯着我的屁股?
我可能是做夢把腦子做傻了。
我穿上拖鞋往門口走。
顧凌周終於拆開了袋子,把桃子無滯礙地握在了掌心,嗓音有些啞:
「你要穿成這樣出去?」
「不啊,我套個褲子。」
又來了,顧凌周又躲開了我。
他走到門口透氣。
「我幫你去拿。」
我迷茫了。
他這表現,到底是嫌棄我,還是不嫌?
我彎腰穿褲子,剛想說不用。
外賣就放在宿舍樓下,就幾步路,有啥要幫忙的。
突然,我的屁股傳來一陣揉捏的痛感。
我被嚇得喊出了聲。
「啊~」
室友和顧凌周齊刷刷看向我。
一時間,我腳趾摳地。
顧凌周的手背在後面,好像用力攥緊了什麼。
靠,屁股更疼了。
像是被誰握住了一樣。
我咬住下脣。
強撐着解釋:
「我剛……扭到了腰,顧凌周,麻煩你幫我拿一下吧。」
「好。」
我慢吞吞吸氣,表情要死不活。
顧凌周逃也似的出了宿舍。

-6-
我坐在座位上,屁股好了點。
還是時不時傳來痛感。
好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在盤。
草。
這感覺,一陣一陣的,持續了好久。
完全無法忽視。
我該不會得了什麼大病吧?
我快速在校園通上掛了號。
去校醫院檢查。
拍了好幾樣片子,做了好幾種檢查。
啥問題都沒有。
最後,醫生說,估計是心理原因。
可能是開學綜合徵,坐不住。
叫我壓力別太大了。
我深深呼出一口氣。
想到顧凌周的匿名帖,滿頭問號:
難道心理壓力大會傳染嗎?

-7-
再回到宿舍,只有顧凌周在。
現在看見他,我心境都變了。
彷彿在看我同病相憐的病友。
我倆被一齊劃歸到被開學折磨不輕的苦命人行列。
見我回來,顧凌周關心我:
「醫生怎麼說,扭得嚴重嗎?」
他眼裏的關心不似作假。
下午我去了醫院,顧凌周幫我領了新書,打了熱水。
甚至買了護腰帶和腰墊椅。
不像其他那兩個室友,只會賤兮兮發信息說我腰不好影響以後對象的幸福。
對比產生美。
我看顧凌周順眼了不少。
我扯出一個笑,故作輕鬆。
「沒事,問題不大。」
禮尚往來,他關心了我,我也不能落後。
我走到他的座位旁,趁着這股動容在,想着要不我們促膝長談一下。
都是病友了。
不如就此解開心結,做好兄弟。
見我湊近,顧凌周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迅捷把桌子上的手機一蓋。
手裏握着桃子,又是一捏。
我忍不住溢出了聲。
屁股上傳來一陣猛烈的揉掐感!
我驚了。
我倆這犯病,還帶同時的?
我更加動容,油然生出一股他是我天選拜把子兄弟的宿命感。
此時不拜,更待何時!
我幻想自己是一個知心大哥哥,湊近安撫他。
「壓力別太大,你已經很優秀了。」
結果我越靠近,他手裏捏得更緊,幾乎青筋凸起。
修長且略帶薄繭的手,緊緊攥着粉色的捏捏桃。
我的屁股跟着繃緊。
清晰地感知到,正在被一隻帶着薄繭的手,揉掐,按壓。
有點酸,還有點,爽。
靠!不對勁。
爲什麼我屁股上的觸感,和他捏桃子捏捏的手法,這麼像!
我迫切地想驗證這個猜想。
我傾身過去,要去抓顧凌周的手。
讓他別捏了。
顧凌周和以前一樣,本能地避開我的肢體接觸,節節後退。
退到了桌子旁。
我看準時機,猛然湊過去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手抵在桌面上。
他一鬆手。
我的屁股也鬆了,不疼了。
竟然被我猜對了!
等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把他按在桌子上,彎腰貼在他身前。
他無措地垂眸,眼睫顫抖。
我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發現,這個Ṱű̂₉角度,他正好能從我白 T 恤垂下來的領口,看到我胸前。
背後走光了一次,現在前面也被看了!
朕不想活了。
我迅速直起身整理領口。
腿卻驟然一抖,抵到了顧凌周的……
靠。
我的臉瞬間爆紅。
慌亂地鬆開他,逃也似的奪門而出。
邊跑我邊覆盤。
首先,我的屁股和顧凌周的捏捏共感了。
其次,顧凌周對着我那啥了。
一時間,我不知道這兩件事,到底哪一個更炸裂。
想不通,我想不通。
光天化日的,他怎麼說立就立!
突然,我顱內靈光一閃。
剛剛我湊近顧凌周時,他好像瞬間把手機擋住了。
真相只有一個!
他剛剛肯定在看片。
呼——
我鬆了一口氣。
他肯定是看片的時候立的,怎麼可能是對我?
男人和男人,怎麼能那啥呢?

-8-
我跑到宿舍樓下,扶着牆喘息。
這纔開學兩天啊,也太刺激了。
屁股還在傳來鈍痛,臀瓣好像被人揉捏掰開。
顧凌周壓力大!爲什麼倒黴的是我?
感知到的力道越來越大。
顧凌周真是渾身使不完的牛勁。
他到底遇上啥事兒了,壓力大到這個程度?
正想着,顧凌周的聲音驀地在身後響起。
「你腰才扭到,別再折騰了。」
他也跑到了樓下,來找我。
我轉身,不自覺盯顧凌周的褲子。
他真得,我哭死。
剛剛硬了,還專門換了身寬鬆的褲子,來找我。
不知道現在消下去沒。
表面上,他單手插兜,面色如常,冷峻無波。
只有我知道,他的手在褲兜裏捏桃子捏捏。
我屁股又是一緊。
他這麼捏下去,我怎麼走?
我假裝踉蹌,他抽出手來扶我。
我看準時機,抓住他的手臂,狠狠抱着。
「扶我一下,我腰用不上力。」
好,佔住了他的右手,我屁股好多了。
他好像不太好,耳尖紅得要滴血,手臂也越來越燙。
我扶着顧凌周,回了宿舍。
我倆一路尷尬,誰也沒提剛剛的事情。
一到宿舍,顧凌周確認我沒多大問題後。
快速鑽進了浴室。
洗了半個小時都沒出來。
我怒了。
就輕輕扶了我一下,就要洗這麼長時間澡?
我身上又沒病毒,有必要這麼嫌棄我嗎?
要是他知道,他無意中捏了我的屁股那麼多下,還不得把手剁了。
但與此同時,我的臉也沒法擱了。
不如趁他洗澡,把他的捏捏偷了!大不了之後再買個差不多的還給他。
可是我在他桌子上掃了一圈,壓根找不到捏捏。
估計是還在他褲袋裏。
我的屁股我做主。
總得找個辦法把捏捏拿回來。

-9-
晚上,宿舍裏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月黑風高夜,搶劫偷盜時。
現在宿舍所有人都睡了。
而且我確信,顧凌周的捏捏就在他牀上!
因爲他上牀後,還作案了好幾回。
我的屁股快 PTSD 了。
我躡手躡腳爬下牀梯。
往顧凌周牀上挪。
這一次,我一定要拿回我的媽生屁!
藉着窗外月光。
我小心翼翼揭開了顧凌周的牀簾,一點點爬上去。
顧凌周的呼吸均勻,應該是睡得很沉。
他不愧是儀仗隊的,睡着了還跟兵一樣,身板繃直。
我爬上牀,宿舍牀太小,我半蹲在他身上,小心地伸手去摸捏捏,大氣都不敢喘。
摸到了他的胸肌。
真鼓。
他的睡衣是真絲的,滑溜溜,還挺好摸。
但我沒有逗留,繼續往下,去摸他的睡褲褲兜。
果然摸到了。
下一刻,我手腕驀地被人握住。
顧凌週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
牀板吱呀一聲發出響動。
在黑夜裏格外清晰。
我快嚇破了膽!

-10-
這動靜把室友們都吵醒了。
有一個騰地坐起來。
「我靠,我好像看到小偷了。」
他打開手機燈,在寢室裏照了照。
摸索着要下牀開寢室頂燈。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是被寢室的人都看到,我半夜爬顧凌周的牀偷東西。
我可怎麼活啊!
我的老臉往哪擱啊!
顧凌周的聲音響起,與我近在脣齒。
「別開燈了,剛剛是我起夜,沒進賊。」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可靠。
室友安心下來。
「哦,是顧總啊,那沒事了。」
室友關了手機燈,重新躺下睡覺。
我鬆了口氣。
不對,顧凌周還壓着我。
潮熱的鼻息撲在我的臉側。
我周身發麻,心跳加速,半個脊背都是酥的。
我該怎麼和他解釋,我一個直男,半夜爬上了他的牀啊!
牀太小,我的身體幾乎貼着顧凌周。
他估計也不想被室友發現我在他牀上。
於是,我不言,他無語。
我倆保持着尷尬又詭異的默契。
安靜等其他室友重新睡着。
不知過了多久,室友們的鼾聲又重新響起。
顧凌周翻身從我身上下去,改爲側睡。
手扣在我腰上,讓我不至於掉下去。
這麼一來,我倆的姿勢,變成胸膛貼着胸膛。
心跳隔着胸膛相撞,混亂又急促。
溫熱的氣息灌進我耳朵。
「我還以爲是做夢。」
顧凌周這繾綣中帶點撒嬌的語氣,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這一聲,讓我耳後的皮膚髮顫。
我迫切想找點藉口,來衝破這曖昧到有些扭曲的氛圍。
但又害怕被室友們聽到。
我小心翼翼地偏頭,嘴脣湊到顧凌周耳邊,用氣音小聲地解釋。
「我上完ṱúₔ廁所,不小心爬錯牀了,對不起啊。」
貼得太近。
我的嘴脣不小心碰到了顧凌周的耳垂。
被我一碰,他凸起的喉骨,很明顯地滾了一圈。
也貼到我的耳邊。
「沒關係。」
他的氣息很燙,鑽進我的耳孔。
嗓音磁性柔和,像近距離給耳朵做 spa。
有點難捱。
我頭一次意識到:
我的敏感點可能在耳朵。
此時的我,耳廓燙到有些發痛。
我故意撤開距離,慢吞吞地轉身,雙手雙腳去扒牀邊的鐵質扶欄。
企圖給自己物理降溫。
見我轉身,顧凌周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顧凌周沒有再追究,我反應過來。
對啊,我早這麼說不就圓過去了。
多正常的理由啊!
剛剛我的腦容量被心虛擠佔,沒想到這理由。
但爲啥顧凌周也跟着心虛,幫我遮掩呢?
想着想着,更尷尬的事情來了。
我扒扶欄的姿勢,正好讓屁股,大剌剌對着顧凌周。
好死不死地,捱到了他堅硬的大腿。
靠,更奇怪了。
嘶。
屁股一陣刺痛。
顧凌周又捏起了桃子捏捏。
不是,大哥,這是凌晨啊。
你在牀上躺平了,壓力也這麼大嗎?
我能感受到,顧凌周的手指捏起桃子的一小撮皮肉,無意識地攥緊,又鬆開。
週而復始。
我的屁股,就這麼一下一下地被揉捏刺激。
我拼命往牀邊扶欄挪。
顧凌周攬住我的腰,把我摟過去。
「別挪了,這裏有位置。」
說完,他鬆開我,側過身,自己面向靠牆的那邊,把脊背給了我。
騰出了一片空間。
顧凌周以爲我往外挪,是不想碰到他?
並不是。
我死死咬住下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是因爲我被他盤得,快不行了。

-11-
那個混亂的夜晚,以我灰溜溜爬上自己的牀告終。
這天后,我和顧凌周的關係更加尷尬。
我更找不到機會問他要捏捏了。
只能咬牙受着。
剛開學沒幾天,就要爲國慶做準備。
國慶學校有慶祝晚會,每個系要出個節目。
我從小學鋼琴。
顧凌周高中時,拿過全國民謠大賽的獎。
團委找了一些系裏有聲樂樂器基礎的同學,讓我們排一首歌《Viva La Vida》。
週末,我們一羣人預約了學校琴房,進行排練。
顧凌周黑褲白襯衫,雙腿筆直修長。
光站在鋼琴旁,琴房在藝術樓一樓,翠綠的爬山虎爬上窗格,爲顧凌周做後景,映襯成畫。
窗內窗外,都有不少女生,偷偷地看他。
因爲排練,我今天也稍微打扮了一下。
把襯衫下襬扎進了褲腰裏,顯得腰線更高,臀部更翹。
從宿舍換完衣服出來,顧凌周看我的眼神就不對勁。
手裏的捏捏沒停過。
他單手插兜,靠在鋼琴邊。
我坐在鋼琴前,如坐鍼氈。
有些人表面上矜貴冷豔,單手插兜。
實際上,手在褲兜裏揉捏捏。
他好勝心這麼強嗎?
怕我搶他風頭?
我惡狠狠地看着他,心想,一定要找機會把他的捏捏偷了!
排練時,大家都聚精會神。
我不自覺把餘光瞟向顧凌周,他慵懶地靠在鋼琴旁,音色清越朗潤。
不自覺地勾人。
我心跳加速了。
突然,窗外竄進來一條黑蛇。
我心跳嚇停了。
黑蛇的肌肉,在光滑的鱗片下迅速收縮與放鬆,運行出一條類似波浪的軌跡。
在鋼琴的頂蓋上爬旋,又落到地上。
太可怕了。
我怕蛇會沿着我的褲管往我腿上爬。
情急之下,嚇得噌地掛到了顧凌周身上。
顧凌周結結實實地托住了我。
由於突發,那雙大手,握住了我的屁股。
琴房裏的人,都被那條蛇嚇得大聲尖叫。
顧不上看我們。
被顧凌周托住後,我安心下來。
沒那麼害怕了。
顧凌周結實的身體,給人莫名的安全感。
但之前的驚懼,讓我的眼淚,無意識地往外落。
眼淚滴在顧凌周的肩上。
混亂中,我好像感覺到,屁股被捏了一下。
但分不清顧凌周是捏了桃子,還是真的捏了我的屁股。
但無論是哪Ṭṻₚ種情況,我竟然都很習慣他的揉捏。
要命。
顧凌周託着我走出了琴室。
還能抽出手來,輕輕拍我的背,叫我別怕。
這下我的腿更軟了,只能掛在他身上。
已經有同學打電話給學校安保人員來抓蛇。
他抱着我爬樓梯,緊緊托住我的臀肉,直到二樓才放下我。
這核心力量,真是有夠恐怖的。
二樓走廊上,日朗風清。
我的臉和屁股,都紅成了桃子。
剛放下我,顧凌周立馬將手又插入了褲兜,捏桃子放鬆。
另一隻扶着我的手,也在微不可察地顫抖。
他壓力都大到這個地步了嗎?
我有些心疼。
他湊近,伸手替我拿下頭髮上的一個小棉絮。
我沒有躲。
夏末秋涼的微風從我們中間吹過。
顧凌周忽然開口,像下定了某種決心。
「我有話想對你說。」
我一直關注着他的手,此時他的手顫抖得更加厲害。
我嘆氣,輕輕牽起了他的手,認真地說:
「這是病,你去找醫生看看吧。」
顧凌周眼裏的光一寸寸暗下去,渾身都僵直了。
我感到奇怪,貼心地問:
「你還要說什麼?」
他的眼神寂然。
「沒什麼。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我摸不着頭腦,他知道什麼了?

-12-
可能是看醫生比較有效果。
那天之後,顧凌周漸漸不捏桃子了。
我屁股得以解放。
但我總覺得缺點啥,心裏空落落的。
我好像已經習慣,他捏我屁股了。
因爲排練,我新認識了一個拉小提琴的女生,叫林茹。
林茹身材高挑,長卷發披肩,五官濃豔,臉上總是掛着明媚的笑意。
我們倆非常能聊到一起,笑點莫名地契合。
排練結束,我們去藝術樓旁邊的食堂喫飯。
我有意想和顧凌周破冰,想拉着他一起去喫飯。
顧凌周聽見我叫他,停下了腳步,回頭,在看到我身旁還站着林茹後,轉身擺了擺手。
「我下午要去儀仗隊,先走了。」
儀仗隊哪有下午訓練的!
分明就是故意躲我。
他甚至已經好幾天沒回宿舍了。
我到底幹什麼了?讓他氣性這麼大。
我定定地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心裏翻湧出一股股酸澀鬱悶。
很不是滋味。
林茹走過來,順着我的視線望過去,挑高了眉毛,問我:
「看到他不理你,你是不是很難過?」
被人說出了心思,我有些窘迫,但還是誠實地點頭。
「是不是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對。」
「還會想,他是不是去找別人了,故意不想理你?」
「沒錯!」
我越說越生氣,同時對林茹產生一股敬佩之情。
「你是不是學過心理學?」
林茹用看白癡的眼神看我,還帶着一絲憐憫。
隨即她伸出了手,搭在我的手腕上。
「讓姐好好教你。」
一連好幾天,我沒課都和林茹在一起。
我們倆約在咖啡廳,看了好多部電影。
不知道是不是我這幾天總想着顧凌周。
我好幾次望向咖啡店玻璃窗外時,總感覺看見了顧凌周。
林茹也撐着下巴看窗外,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我問她:「你在看什麼?」
林茹故作高深:「我在等一個人。」
「等到了嗎?」
「上鉤了。」
林茹摘下耳機站起身,衝我眨了眨眼。
「你自己看吧。
「姐要去追人了。」
說完,她拎起外套,瀟灑地大步往門外走。
我盯着落地窗,看她高挑的身影消失在了轉角,也沒看到她等的人到底是誰。

-13-
顧凌周還是沒有回寢室住。
轉眼到了中秋節。
中秋節那天晚上,其他兩個室友,一個搶到票回家了,一個陪女朋友在外過夜。
剩我一個人在寢室。
我打開了林茹推薦給我的電影:《請以你的名字呼喚我》。
看完後,我胸腔內翻湧着各種情緒,久久不能平靜。
加上之前林茹和我一起看的《斷背山》《霸王別姬》《燃燒女子的肖像》《阿黛爾的生活》……
徹底爲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男生和男生,女生和女生……
相同的性別,也可以相愛。
我對顧凌周那些莫名的情緒,好像終於找到了出口。
滋啦——
宿舍裏的燈突然熄滅。
四周驟然陷入黑暗。
我掏出手機看情況。
樓棟羣裏說:假期因爲宿舍樓羣高壓設備需要維修保養,放假這三天都停電。
我嘆了口氣。
乾脆脫褲子上了牀,大不了早點睡。
但這才晚上九點半,根本睡不着。
黑暗會放大人內心的負面情緒。
中秋節,別人都在團圓,我一個人留在宿舍斷電。
不知道怎麼,就想到了顧凌周,他現在會在幹什麼呢?
下一刻,我的手機鈴聲響了。
是顧凌周的電話。
四周漆黑而安靜,顧凌周從手機中傳出的聲音格外清晰。
「宿舍區停電了,你現在在宿舍嗎?」
「嗯。」
「你沒和林茹去看電影嗎?」
「沒,Ṫů₇她要準備後天的雅思考試。」
顧凌周好像在跑步。
耳機裏傳來起伏不定的風聲。
他的應答,也帶着不穩的喘息。
「你要是害怕,我們可以一直保持通話。
「我正在去宿舍的路上,很快就到了。」
我的心像是被羽毛輕輕撓了一下。
我之前開玩笑說的怕黑,怕一個人待在宿舍,他一直記得。
顧凌周的房子在東校區,我們的宿舍在西校區。
D 大面積很大,東邊到西邊快四公里。
這個點校車停運了。
所以顧凌周要跑過來。
爲了我,專程跑過來。
這個事實,讓我的心底一片柔軟。
電影啓蒙出的情緒瘋長。
手機保持着接通,但我們都沒再說話。
風聲夾雜着顧凌周跑步時的喘息,從手機裏傳過來。
聲音性感,氣息撩人。
飄散在寢室裏,輕輕撫摸着我的耳朵。
彷彿顧凌周此時就在我耳邊。
我身體不自覺回想起,他指腹的薄繭,掌心的揉捏。
身體逐漸發熱、起了變化。
聽着他的聲音,我隨着本能,把雙手放到了下面……
釋放完我反應過來,竟然聽着顧凌周、想着顧凌周做了這種事,不禁又惱又氣。
我抽了紙巾,擦掉作案痕跡。
但空氣裏,還有未散的味道。
「怎麼了?」
電話那端驀地傳來顧凌周的聲音。
「你剛剛的呼吸聲有些重。」
做了虧心事,我胡亂解釋。
「沒事!
「剛入秋了鼻子不通。ŧùₘ」
顧凌周說:
「我抽屜裏有感冒藥。」
聽他的腳步聲,好像在上樓梯。
顧凌周快到宿舍了!
我掛了電話,趕緊下牀,把宿舍的陽臺門打開通風。
還嫌不夠,生怕顧凌周捕捉到一絲氣味。
又從抽屜裏拿出香水。
胡亂往牀上噴了噴。
一時間,整個寢室都瀰漫着花香調香水的清甜氣味。
做完這些,顧凌周剛好推門進來。
黑暗中,只有窗外路燈漫進來的微光。
顧凌周進門,亮起手機燈。
我的眼睛一下子被光刺激,有些迷眩。
適應光線後,慢慢看清了他的臉。
顧凌周的眼睫在臉上落下一道淺影,因爲剛跑完步,臉上微微發紅。
透出健康的少年氣。
我看得有些癡了。
氣血上湧,學着電影裏的樣子試探他。
「西校區那麼遠,你怎麼還爲我專門跑回來了?」
顧凌周眸子在黑暗中亮起精光,看向我。
彷彿有同樣奔湧的情緒,即將決堤而出。
他慢慢靠近我。
輕輕吸了一口氣,而後,皺起了眉頭。
「這個味道……」
我靠,這樣了他都能聞得出來嗎?
他掃了眼我桌上的香水,問:
「這個香水,是林茹送給你的嗎?」
我趕緊點頭,慶幸他沒發現其他的味道。
「是啊,我說她身上的味道好聞,她就送了這瓶香水給我。」
顧凌周語氣裏有慍怒,像是在怪我。
「賀祈,香水是很私密的東西!」
靠得很近,我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像山間林木,又帶着點輕微的汗味。
我湊過去嗅了嗅,抬眼問:
「你身上什麼味道啊,我也喜歡,能不能送給我?」
顧凌周眼底目光微熠,卻沒說話。
許久,他無奈嘆息。
「賀祈,你不能同時要兩個人的香水。」
我Ṭũ₍摸了摸鼻子。
他這個回答,到底有沒有聽懂我的暗示啊?

-14-
很快到了國慶。
我們系的音樂合奏表演,作爲最後一個節目。
點燃了全場。
下面的觀衆跟着音樂躁動、歡呼、尖叫。
反饋很是激烈。
估計這場表演下來,大家都能擁有優先擇偶權。
顧凌周作爲唯一的演唱者,自然聚焦了大部分的目光。
舞臺的光束打在他身上,耀眼奪目。
唱完最後一句:
「But that was when I ruled the world.」
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不少人已經手捧着鮮花,守在了臺下。
大家起身謝幕時。
林茹突然走上前,從顧凌周手裏接過了話筒。
也站到了光束下。
當着幾乎全校師生的面,笑意盈盈道:
「我想要對一個人表白!」
話音剛落。
觀衆席響起「哇哦」的起鬨聲。
林茹高聲地喊出了一個女生的名字,眼神灼亮張揚。
「喬楚玥,我喜歡你,喜歡到,明白了自己性別的意義。
「同屬一個性別,才能更設身處地地去愛你。」
叫喬楚玥的女生,裙襬飛揚,大大方方地跑上了臺。
想來,那天林茹在咖啡店要等的,就是她了。
喬楚玥撲進了林茹的懷裏,笑容明媚。
「學姐,校長還在下面呢。」
林茹揉了揉她的劉海。
「是啊,幹票大的。」
在躍動而曖昧的光線下,喬楚玥笑嘻嘻地踮腳,吻上了林茹。
臺下掀起一陣新的高潮。
所有人都歡呼着鼓掌,祝福她們,祝福青春的愛意。
臺下坐着的老校長,也很開心。
「學生們關係真好啊。」
許多同學中隱藏的性少數羣體都被鼓舞。
恨不得當場出櫃,別浪費着青春的氛圍。
我們演出人員撤下舞臺,換主持人上場收尾致謝。
剛下臺。
金融繫系草吊兒郎當地攔住顧凌周。
挑眉問:
「來一口?」
顧凌周透着生人勿近的氣息。
「滾。」
「好嘞。」
此時,我不知是被林茹的勇敢鼓舞,還是怕別人捷足先登。
胸口湧起無限勇氣。
跑過去牽起顧凌周的手。
顧凌周本能地要掙開,然後看見是我後,順從地被我牽住。
我牽起他,穿過人羣,跑入夜風裏。
跑進了人少的小樹林。
林間夾雜的一兩棵桂花樹,飄散着沁人淡香。
橘色的燈光,斜斜地照過桂花枝葉,落到顧凌周脊背上。
我在這停住,鬆開他的手時,手心汗溼,有些緊張。
不知道過了今夜,我們倆的關係會邁向怎樣的未來。
顧臨周的五官不做表情時,顯得有些疏淡。
他抿了抿脣,開口:
「林茹和別人告白了,你是不是很難過?」
我搖頭,我有什麼可難過的。
他的眸子亮了幾分,語氣依舊小心翼翼:
「林茹是……同性戀,你不覺得奇怪?」
我搖頭:「一點都不。」
顧凌周問:「那你和林茹看那麼久的電影?」
看他有點生氣,我放柔了語氣。
「前段時間,我不開心,林茹說要開導我。」
顧凌周抓住了重點。
「爲什麼不開心。」
「因爲某些人刻意遠離我。」
某些人被我說得一怔。
我繼續:
「我和林茹看了《霸王別姬》《燃燒女子的肖像》《阿黛爾的生活》《請以你的名字呼喚我》……」
在我報菜名一般說出電影名字的同時,顧凌周正一點點湊近我,影子從我頭頂落下,把我整個人遮住。
我仰頭,故意嘆了口氣。
「看着看着,就集中不了注意力了。」
「爲什麼?」
「因爲……」
我目光灼灼望向他,停頓了一會兒,踮腳湊到他耳邊低語。
「滿腦子都是你。
「喜歡你。」
說這句話時,一簇細小的桂花落下來,掉在顧凌周額髮上。
我下意識伸出手去拿。
顧凌周捉住我的手,掌心溫熱。
他與我視線相纏,呼吸似乎都在發顫,卻固執地問一個答案。
「賀祈,你的喜歡是哪種喜歡?」
我偏頭, 在他耳垂處落下一個吻。
「是這種喜歡。」
話音未落, 顧凌周已經追吻過來。
柔軟的脣觸碰, 壓緊……
不知誰先探出了舌尖,便更加不可收拾,一寸又一寸,交纏不休。
接吻的滋味太美好。
我們倆在路燈下,不管不顧地加深着這個生澀的吻。
淡淡的桂花香, 糅合着顧凌周身上被體溫烘熱的木質調香, 交織出初吻的味道。
許久, 我們抵着額頭, 平復着喘息。
顧凌周用指腹擦去我嘴角的水光,低低地笑。
「好喜歡你, 男朋友。」

-15-
明月高懸。
確定完關係,我和顧凌周牽着手在校園裏散步, 一邊聊一邊朝宿舍的方向走。
他非要十指緊扣着牽。
我本來不太好意思,但想想都接過吻了, 牽個手算什麼?
牽着手晃盪太傻。
所以我找顧凌周翻舊賬。
「你前些日子, 爲什麼突然冷着我?」
顧凌周有些委屈。
「遇見蛇的那天,我在走廊裏,和你表白,你讓我去看醫生。
「我還以爲你討厭同性戀。」
蛤?
我趕緊解釋。
「我當時是說你壓力大,一直捏那個桃子不是辦法,得去看醫生。」
顧凌週一下子就發現了華點。
「你怎麼知道, 我一直在捏桃子?」
現在他這個人都是我的了, 我不再顧慮, 啥都敢往外說。
「因爲,我和你的捏捏共感了,你每次捏它, 我都感受得到。」
聽完, 顧凌周眯起眼睛, 眸光越來越深。
拉着我, 不自覺加快了步伐。
我還沒意識到危險的逼近, 繼續問:
「你爲什麼壓力會那麼大?要整天捏捏捏緩解。」
「因爲每天都能看到你。」
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鬧着顧凌週一定得和我說清楚!
顧凌周和盤托出。
老老實實剖析了他的心路歷程。
他說,他一上大學就喜歡我。
總是想着我做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夢。
本來可以剋制。
但從開學前天晚上, 在浴室撞見我的裸體後, 開始忍不住了。
看到我就忍不住想醬醬釀釀的事,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彎的,所以壓力大。
我越聽臉越臊得慌。
「你冷着一張臉,就想這些啊。」
「嗯, 每天都想。」
到了宿舍, 其他兩個室友國慶都不在。
顧凌周重新拿出了那個桃子捏捏。
放在手裏把玩,非要問我, 到底是和哪裏共感?
我咬牙不說。
他就一遍一遍地揉捏輕撓, 觀察我身體每個ṭü⁹部分的反應。
我受不住,紅着臉說:
「是屁股。」
他低低地笑起來,伸手捏了捏我的臉。
「真乖。」
我氣鼓鼓。
剛捏完我屁股,又捏我臉?
變態。
顧凌週一拽,把我拉得跌入他懷裏, 被迫按坐在他的腿上。
一手揉着捏捏,另一手往下……
「試試哪一個,更有感覺。」

精彩故事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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