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白嫖我保姆

隔壁鄰居白嫖我的保姆,我辭退阿姨後,竟遭到她瘋狂辱罵。
「你把阿姨辭退了,我怎麼辦?以後誰來伺候我?你嗎?」
我被氣笑了。
阿姨是我請的,花的是我的錢。
到她這裏,就好像是我專門花錢請來伺候她的一樣。
她闖進我家,逼我再請一個保姆。
還揚言自己有精神病,打死我也不犯法。
我徹底怒了。
反手將她送進了監獄。
直到被戴上手銬,她才跪在地上哭着求饒,解釋自己不是神經病。

-1-
正給娃餵奶時,大門哐哐作響。
我趕忙起身開門。
鄰居寶媽李瑤花正抱着孩子,滿臉憤怒。
「你爲什麼要辭退保姆?」
看着門外氣勢洶洶的女人,我有些懵逼。
「我月子已經做完了,不需要保姆就辭退了,怎麼了?」
她家就在隔壁,和我家一牆之隔。
一家人剛搬來沒多久。
看她懷裏的孩子,估摸着有五個月大了。
看我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李瑤花顯得異常氣憤。
「誰讓你說辭退就辭退的啊?有經過我的允許嗎?你這人怎麼這麼自私?」
「你們有錢,就不能再請一個嗎?生個小丫頭片子還這麼摳門,連請個保姆都摳摳搜搜的。」
我一臉莫名其妙。
「我要不要請保姆關你什麼事?輪到你來指手畫腳?」
說完我就要關門,不想再理她。
卻被李瑤花一腳踢住大門。
趁着我愣神的間隙,她彎着身子順勢擠了進來。
進來之後,李瑤花立馬將自己孩子放在了我女兒的搖搖牀上。
嘴裏還不斷哄着。
「我乖崽今天也享福了啊,以前沒見過這種好東西吧?」
「以後,媽媽天天帶你過來享福,誰讓你有個狠心不肯請保姆的鄰居呢!」
還不等我發火,李瑤花又站起身,四處打量着我家的客廳。
「不是我說,你家這麼有錢,還就只生了女兒,有錢不如趕緊花掉,不然以後還不都是人家的。」
「你還是趕緊再找個阿姨吧!不然以後我要天天來你這多麻煩。」
這話說得莫名其妙。
就好像這裏是她家了一樣。
我打開大門,做出請她離開的手勢。
「我要不要請保姆,和你無關,請你立刻從我家出去。」
李瑤花不屑地白了我一眼。
「怎麼就沒關係了?你把阿姨催退了,以後我怎麼辦?都沒人伺候我們了。」
「你趕緊再重新找一個,這樣以後我也能輕鬆許多。」
我真是被氣笑了。
「你怎麼辦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花錢請保姆又不是爲了伺候你的。」
「想請保姆伺候,就自己去找,沒錢就找自己老公要,別在我這裏丟人現眼。」
話音剛落,就遭到李瑤花的瘋狂咒罵。
「你喫屎了嘴這麼臭?咱倆到底誰丟人現眼?生個賠錢貨也好意思花男人錢請保姆,你有那個命享受嗎?」
「沒這個福分,就不要想着怎麼享受,別到時候遭雷劈了才後悔。」
「我生的可是兒子,我和我兒子替你擋災,你就應該跪下來感謝我們纔是。」
我被氣得兩眼一黑。
「我花自己的錢請的保姆,和男人有什麼關係?別把所有人想的都和你一樣,天天掌心朝上找男人要錢。」
之前李瑤花就是這樣,自己請不起保姆,就天天白嫖我的保姆。
我剛生完孩子就發現老公出軌。
果斷離婚帶着孩子搬了出來。
月子期間無人照料。
只能花重金請了個保姆回來。
隔壁鄰居看到我請了保姆,天天過來敲門。
不是讓阿姨幫忙看下孩子,就是讓阿姨去她家幫一下忙。
一去就是一整天。
直到深夜才放阿姨回來。
整個月子,幾乎大部分時間都是我一個人帶孩子。
所以一出月子,我立馬就讓辭退了保姆。
可沒想到,辭退保姆的第二天,李瑤花就找上門來了。
知道的是我花錢請的保姆,不知道的還以爲那是她花錢請來的呢!
我也不想和這種人多做糾纏,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是我報警還是你自己走?大家鄰里之間,我不想鬧得太難看。」

-2-
面對我的威脅,李瑤花依舊有恃無恐。
她一屁股坐在我家沙發上,將腿蹺在玻璃茶几上,有恃無恐地說道:
「我生的可是兒子,我找我老公要錢那是天經地義。」
「你就生個丫頭片子,你老公不管是你自己肚子不爭氣。」
我被氣笑了。
「你生的就算是頭豬那也不是我的孩子,要請保姆自己花錢去請!」
李瑤花立馬從沙發上蹦起來,吱吱哇哇地朝我撲過來。
「你纔是豬!你敢罵我兒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我趕忙拎起門邊放着的掃把,狠狠朝她揮過去。
李瑤花躲閃不及,結結實實捱了我一掃帚。
她被打懵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頭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你居然敢打我?」
我將掃帚緊緊握在手裏,對着她惡狠狠道:
「我打你又怎麼了?你再不走我還打!」
說完就舉起手佯裝毆打的模樣。
沒想到李瑤花根本不怕,她迅速起身,朝小寶睡覺的房間走去。
我怕她對孩子不利,趕緊跟在後面將她向後扯。
撕扯的動靜很大,女兒被驚醒。
我只能趕緊放開李瑤花,回房間哄孩子。
等到我哄好孩ťųₖ子出來,看到眼前的場景,差點暈過去。
李瑤花在我家裏到處翻箱倒櫃,所有的櫃子和房間門都被她打開。
我女兒的尿不溼,奶粉,蠶絲被。
甚至是被我收起來的金鐲子都被翻出來了。
她手裏拿着個袋子,一邊往裏塞東西一邊罵罵咧咧。
「一個小丫頭片子也配用這麼好的東西?帶回去給我兒子用。」
「這個看起來很貴,一定是好東西,也拿回去給我兒子。」
我衝她大吼:「放下我的東西?我立馬報警。」
可李瑤花絲毫沒當回事,依舊我行我素。
往沙發上一趟,蹺着二郎腿就開始耍無賴。
「你找警察來也不管用,我說了,你今天必須給我再找一個保姆回來。」
「否則我以後就住在你家了,你不請保姆,那就你自己來伺候我們娘倆。」
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嚴重懷疑這人的腦子有病,不然的話怎麼會說出這樣恬不知恥的話來。
我也不再廢話,直接就報了警。
順便通知了物業,讓他們帶着保安上來。
等待的功夫裏,李瑤花還在我家到處翻東西。
她將搜刮來的東西,緊緊揣在懷裏不肯鬆手。
李瑤花手勁大,不論我怎麼阻止搶奪,都沒辦法撼動她分毫。
撕扯過程中,我被她一把推到了地上。
額頭撞到茶几上,瞬間血流如注。
李瑤花得意揚揚地看着我,嘴角止不住的輕蔑。
「我想要的東西,還沒有拿不到手的。」
「以後,你女兒的東西,都得是我的。」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再請個保姆回來。不然的話,以後有你好果子喫!」
我不知道到底是誰給她的勇氣,才讓她這麼肆無忌憚。
正說着,物業帶着保安趕到了。
李瑤花面對烏泱泱一大羣人,還是有些心虛了。
抱着孩子就想離開。
走之前還不忘拎着從我這裏搜刮走的東西。
我衝物業大吼:「她偷了我的東西,你們要是敢放她離開,我就連你們物業一起告。」
物業聞言立馬將李瑤花團團圍住,不敢放她離開。
李瑤花激動地扯着喉嚨大喊:
「憑什麼不放我走?我告訴你們,這是非法監禁!」
「我老公就是律師,我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讓他告死你們!」

-3-
我捂着額頭站起身,李瑤花還在和物業拉扯。
物業讓她歸還我的東西,她死活不肯。
潑皮無賴的模樣,讓物業也頭疼不已,但又不敢輕易放她離開。
眼見自己走不掉,李瑤花轉身將手裏的袋子衝我扔了過來。
「還給你就是了,誰要你的破東西,送我都不要的垃圾玩意兒還當成個寶。」
說完就想轉身開溜,被我眼疾手快,一把拽住。
「打了人就想跑?做夢!」
她掙脫不開,有些着急,揚起手想給我一巴掌。
我閃身躲過,她的巴掌落了空。
李瑤花惱羞成怒,還想再給我一巴掌,被保安攔住了。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反正我有精神病,打死你都不犯法!」
李瑤花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在原地。
連剛趕到的警察也愣住了。
而李瑤花不僅沒覺得羞恥,還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
「怎麼?不敢說話了吧?惹到我,你算是踢倒鐵板了。」
「趁我還沒真的生氣,你趕緊息事寧人,不然到時候你可就不好過咯。」
李瑤花氣焰囂張,當着警察的面就開始威脅我。
我沒理她,直接問警察:
「精神病患者在意識清醒時入室搶劫,也應當受到刑事處罰吧?」
警察予以了肯定。
李瑤花輕嗤一聲。
「誰說我意識清醒了?到現在我的腦子都是渾渾噩噩的,我怎麼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這套說辭滴水不漏,看來她是經常使用這招爲自己逃避法律的制裁。
我笑了,「我管你有沒有精神病!入室搶劫你還有理了?」
說着又朝她伸出手。
「你說你有精神病,證據呢?醫院的診斷呢?」
李瑤花像看白癡一樣看着我。
「誰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啊?再說了,我幹嗎要給你看。」
我冷笑着看向她,又看向Ŧů₇警察。
「僞造精神病鑑定的,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吧?」
話音剛落,李瑤花就怒了,ŧü⁾指着我破口大罵。
「你算個什麼玩意敢來質疑我,我老公就是律師,用不着你在這給我普法。」
「趕緊讓開!我要回家,你們這樣是限制我人身自由,是違法的!」
說着,李瑤花就想趁亂開溜。
被我一把薅了回來,又攔在她面前,不許她離開。
「想走是吧?先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話音剛落,李瑤花的眸底閃過一絲慌亂,臉色也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什麼東西!你的東西我剛剛都還給你了。」
一邊說,一邊下意識地捂住了衣服的口袋。
她朝着我大聲威脅着。
「別以爲自己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了,指不定你這錢來得有多髒呢……」
我大跨步上前,當着警察的面劈手就是一巴掌。
「讓你張了張嘴就知道到處噴糞,沒人教你說話就滾回孃胎裏重新做人。」
先是捱了我一棍子,現在又被我打了一巴掌,李瑤花徹底蒙了。
我也懶得廢話,直接上手去掏她的口袋。
被她尖叫着躲開。
「搶劫啦!殺人啦!你們警察就這樣看着我被人欺負不管嗎?」
警察攔住了我,詢問我丟失了什麼東西。
我指着李瑤花的口袋,冷笑道。
「她偷了我三個金鐲子,兩條項鍊,還有一個金元寶,價值十八萬。」
李瑤花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抱着孩子,護着兜下意識往後縮了縮。
「你哪隻狗眼看到我偷了你的東西?自己東西丟了東西還賴在我頭上。」
李桂花強裝鎮定道。
「別有兩個臭錢就以爲誰都在惦記呢,誰稀罕你那什麼狗屁東西?」
沒等我說話,李瑤花就慌亂地起身朝大門走去,想快點離開現場。

-4-
好在警察也不是喫素的,瞬間起身三步並作兩步站到她面前。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拽住了她。
「請配合我們檢查。」
李瑤花見無處可逃,又開始撒潑耍無賴。
「這是我的隱私,我憑什麼給你看!你這是侵犯我的隱私權。」
好傢伙,還在這和警察科普上了隱私權。
看來平時她是真沒少用這招。
看着她潑皮無賴的樣子,我都樂了。
警察也懶得廢話,直接將她懷裏的孩子抱了過來,開始搜身。
我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譏諷道。
「就算你有精神病,你入室搶劫是事實,誰也救不了你。」
「放心,結果很快就知道了,肯定沒有平白無故地冤枉你。」
見警察真的來了真章,李瑤花臉上明顯掩蓋不住地慌亂。
幸好有警察一直拽着她,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儘管李瑤花一直不斷地撒潑打滾,不配合檢查。
試圖再次以自己是精神病爲由矇混過關。
但還是沒能避免被警察抓了個人贓並獲的結局。
她口袋裏的東西很快就被搜出來了。
我指着李瑤花厲聲道。
「警察同志,以我這些東西的價值,可以定義爲刑事案件了吧?」
警察給了肯定的回答。
在我拒絕和解之後,警察亮出了手銬,準備將李瑤花帶回警局。
李瑤花絲毫不慌,拿起手機給自己老公打了個電話。
神情依舊囂張地看着我。
「哼!我老公馬上就來了,你等着吧!看他怎麼弄死你!」
警察局裏,李瑤花依舊叫囂着,說那些東西她不知道怎麼在她兜裏的。
典型的死鴨子嘴硬。
「我不過就是讓她保姆幫我看下孩子,是她自己小氣ṭū⁸摳搜還辭退人家。」
「人家保姆都沒說什麼呢!她倒是不願意了。」
「她無緣無故辭退人家,害得人都沒了工作,我只不過是幫保姆伸張正義,想讓她繼續請保姆回來而已。」
好一個倒打一耙,倒顯得是我不近人情了。
「你既然這麼同情保姆,那你出錢把人家請你家去好了,找我做什麼?」
李瑤花兩眼一瞪:「你有錢當然是你請,憑什麼讓我花錢?而且,那一開始就是你家的保姆好吧!」
這話說的不僅是我,連警察都笑了。
「我花錢請,然後回來去伺候你?你不花錢就想白嫖我的保姆?」
「你這算盤珠子打得太響了,我是有錢,但我不是冤大頭。」
李瑤花輕嗤一聲,「誰要白嫖了,我只不過是在保姆清閒的時候讓她幫幫忙而已,你自己不近人情還不許人家和我親近點嗎?」
我冷笑着,和這種人說再多都是沒用的。
直接讓警察走流程,不接受調解。
李瑤花依舊耍賴,嚷嚷着要等她老公過來。
正鬧着,她老公趕來了。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覺得有些熟悉,但又記不清是在哪裏看到過了。
他拿出了一大堆證據和醫院的診斷證明。
「我老婆患有精神疾病很多年了,法律也明文規定了,患者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實施的犯罪,不負刑事責任。」
李瑤花嘴角勾起輕蔑地笑。
「就是!我那時候根本就不清醒,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夫妻倆一唱一和,意圖將整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又怎麼可能呢?
我一直盯着李瑤花老公,辨認了許久突然記起。
他曾經在我前夫的律所實習過。
但因爲工作失誤,泄露客戶資料,被所有律所拉黑。
真是沒想到,他竟然還能從事律師職業。
更沒想到我竟然能在這碰上他。

-5-
我看了一眼李瑤花的診斷證明。
「既然你知道她有精神類疾病,卻還是和她結婚生子,那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有誘導哄騙精神疾病患者的嫌疑呢?」
我又看向警察:「如果證實,這是不是屬於誘拐?」
警察點頭。
我又看向李瑤花老公:「你自己就是法律工作者,應該清楚對於這一類案件法院是怎麼判定的吧?」
李瑤花老公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料到我會從這方面下手。
「陳天生,三年時間過去了,你竟然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連基本法都記不住,也難怪你能幹出泄露客戶資料的事。」
陳天生徹底呆住了。
這纔拿正眼看我。
良久,他似乎終於認出我來了。
臉色瞬間漲紅。
慌慌張張地想要起身說什麼。
我沒給他機會,繼續施加壓力。
「就算法律沒辦法判定是否爲誘拐,你在明知她有精神疾病的情況下,仍舊讓她獨自帶娃外出,還放任她入室搶劫,威脅他人財產安全。」
「你身爲她的法定配偶,也應當負法律責任吧?」
這回,陳天生徹底沒了聲音。
李瑤花見狀,拼命捶打自己老公,罵他沒用,被人三言兩語就嚇住了。
「你有什麼用?別人三言兩語就讓你熄火了,連自己老婆都護不住,出去別說自己是個律師,丟人現眼!」
也不知道是哪個字眼刺痛了陳天生。
又或許是我的威脅起了效果。
只見他迅速起身,紅着眼,當着警察的面狠狠扇了李瑤花一巴掌。
「叫你老老實實在家待着別給我沒事找事,你一刻都不得安生。」
「你自己算算,這是第幾次進來了?你不作死不甘心是不是?」
看得出來,這巴掌是下了狠手的,李瑤花的臉瞬間腫了起來。
嘴角也滲出血絲。
「陳天生你個王八犢子,就會打老婆是吧?連個保姆都請不起你也有臉衝我發火?」
她怒吼着,衝着陳天生張牙舞爪的就撲了過去。
陳天生躲閃不及,臉上被她撓出了好幾道血印子。
好幾個警察都沒攔住。
好一番折騰後,李瑤花才被控制住。
她被壓着,嘴裏還不斷罵罵咧咧着。
陳天生一邊用紙巾擦臉,一邊轉身對着我連說幾聲抱歉,又對着警察說道:
「這件事你們按照法律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
「要賠錢還是拘留,我都沒有任何異議。」
說完轉身就要走,李瑤花大吼。
「你什麼意思?你就這樣扔下我不管了?」
陳天生瞟她一眼,「你自己惹出來的事自己解決,我沒工夫再在這裏陪你耗。」
李瑤花這下才徹底慌了。
「你不準走!你走了我怎麼辦?我是你老婆!我給你生了個兒子,你不能丟下我不管!」
可不論李瑤花怎麼哭鬧,陳天生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冷眼看着,這就是男人本性。
女人有價值他正眼瞧你,一旦威脅到自己,就可以立馬抽身離去。
絲毫不顧及當初自己是爲了什麼才和女人在一起。
徹底沒了倚仗,李瑤花終於沒了此前的囂張氣焰。
我冷眼看着她跪在地上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
額頭上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疤,但是當時那副囂張模樣可是記憶猶新。
「精神疾病不是你的免死金牌,做錯事就算是孩子,也得給我付出代價!」
在警察再三確認不和解之後,李瑤花被戴上了手銬,喜提十五天免費國家飯。
從警局出來之前,警察和我說,保留了我追究她刑事責任的權利。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
讓她在裏面反省一段時間,出來或許就能老實了。

-6-
但是事與願違,我幻想的終究還是Ṱũ̂₄太美好了。
李瑤花經過此事之後,不僅沒老實,反而更加對我懷恨在心。
她被釋放的當天,就拿着錘子拼命砸我家的大門。
也不多砸,估摸着我要出來了,立馬就跑。
很多次都是在深更半夜。
我女兒經常被嚇醒。
報警之後,警察也只說只能治安處罰,最多隻能關幾天。
李瑤花得意揚揚地看着我。
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模樣。
氣的人牙癢。
面對這種人,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李瑤花再一次砸我家大門之後。
我拎着女兒沾滿大便的尿不溼,來到她家門口。
一點點地將黃色污穢塗滿了她家大門。
連帶着地毯和門口也全部塗滿了。
隨後坐在客廳看着門外的監控視頻。
一聲尖叫之後,李瑤花的腳底和手心,成功沾滿黃色固體物。
她尖叫着,嘴裏不停地咒罵。
「你家死絕了!你個天打雷劈的爛遭貨!」
她一邊跳腳,一邊揚着手朝我家大門而來。
我早就料到她會來這招。
一早就守在門口。
她衝過來的瞬間。
我開門,將早已準備好的馬桶塞子朝她臉上摁了過去。
「唔……」
李瑤花的咒罵被捂了個嚴嚴實實。
馬桶塞子還是我早上剛通完廁所的。
那裏面的味道,可想而知。
「別以爲自己有神經病,就沒人能治得了你了。」
「再敢沒事找事,下次可就不是馬桶塞子了。」
李瑤花喫了滿嘴的污穢,想繼續罵,又被我塞了回去。
見我來真格的了,她這才老老實實地回家。
又自己將門口的污穢清理乾淨。
關門之前,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給我等着!」
李瑤花丟下一句狠話,重重地將門關上。
沒幾天,她就又出了新花樣。
到處在小區裏面到處散播我的謠言。
逮到個人就唾沫橫飛地和人說我勾引她老公。
我剛和前夫領完離婚證回到小區,就看到小區門口圍了一圈的人。
中心站着一個激情飛揚口水的人,正是李瑤花。
她舉着一塊牌子,上面寫着我不僅勾引她老公。
還聯合她老公把她陷害進派出所。
「我只是個農村婦女,怎麼鬥得過她一個城裏的女人?」
「我老公現在被她迷的五迷三道,每天對我不是打就是罵。」
「兩個人還把我送進了派出所,他們要搶走我兒子,還要活活逼死我啊!」
她說得聲淚俱下,聽者無一不感嘆唏噓。
有人勸她報警找律師,她哭着說自己無權無勢,不敢找警察。
說得那叫一個真情實感,惹的在場衆人都義憤填膺,嚷着要來我家找我。
我深吸一口氣,這個李瑤花,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恰好旁邊就是一個水果攤,店主的大喇叭就放在水果籃子上。
我直接拿了過來,打開大喇叭,錄了一句話。
然後開到最大聲,對着人羣播放起來。
「此人有精神病,會打人還會入室搶劫,請大家鎖好門窗,警惕神經病。」
人羣被嚇了一跳,紛紛掉頭看向我。
我舉着喇叭,站在花壇上,居高臨下地看着還坐在地上的李瑤花。

-7-
她顯然是愣了一下,在聽清楚喇叭裏的內容後,立馬就從地上蹦了起來。
跳着腳指着我大罵:
「你纔有神經病!明明是你勾引我老公,你個不要臉的賤人!」
人羣議論紛紛,看我的眼神也帶着鄙夷。
我將喇叭放在臺階上跳下花壇,一腳將她身邊的牌子揣倒。
又拿着碎成兩半的牌子,舉手就朝她砸了過去。
「臭不要臉的神經病,白嫖我的保姆,偷我東西,砸我大門,你以爲自己是個神經病我就會怕你?」
「今天別說你是神經病,就算是天王老子,你也得給我跪着道歉!」
李瑤花被我打得四處亂竄,嗷嗷叫着。
「殺人啦!瘋婆娘要殺人滅口啦!救命啊!」
我狠狠砸在她身上,直到牌子已經碎得不能碎了。
李瑤花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
向路人訴說着自己的委屈。
「你們看看!勾引別人老公還要打死我,天理何在啊!」
有好心的路人將她扶起來,一羣人看不下去,紛紛圍過來指責我。
我沒說話,轉手掏出手機。
將那天李瑤花闖進我家的監控視頻發到了小區羣裏。
隨後舉起手機,對着大喇叭將聲音開到最大。
李瑤花偷東西還撒潑打滾的聲音通過大喇叭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
「你找警察來也不管用,我說了,你今天必須給我再找一個保姆回來。」
「你不請保姆,那就你自己來伺候我們娘倆。」
……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反正我有精神病,打死你都不犯法!」
最後這句話一出來,圍觀的人羣立馬散開,個個都離李瑤花十米開外。
「她還真的有精神病啊!難怪她老公不管她。」
「強行闖人家家裏要人家給她請保姆伺候她,偷東西打人,真病得不輕。」
「有病不好好在家待着,跑出來禍害人,小姑娘太好說話了,是我的話就讓警察把她抓到精神病院去,省得在這丟人現眼。」
風評瞬間扭轉,所有人都對着李瑤花指指點點。
人羣的議論聲很大,李瑤花面色漲紅。
一把將我拽了下來,奪過我的喇叭狠狠摔在地上。
「你放屁!明明是你這個賤人先勾引我老公的,現在還想往我頭上拉屎!」
「我就是有神經病怎麼了?今天我就打死你!反正打死你我也不犯法!」
說着就吱吱哇哇地朝我撲過來。
人羣立馬做鳥獸狀散開,我也閃身躲過。
李瑤花一次沒撲倒,惱羞成怒,掉轉頭又朝我撲來。
嘴裏不斷罵罵咧咧着。
「都是你這個賤人,現在害得我老公天天不回家,連我的電話都不接。」
「我日子不好過,你也別想有好日子。」
我一邊跑一邊打電話報警。
電話剛打通,人羣就爆發出尖叫聲。

-7-
原來是李瑤花將旁邊的水果攤撞翻了。
半米長的西瓜刀掉在了地上。
水果店老闆沒來得及撿起來,就被李瑤花眼疾手快地搶了過去。
她舉着刀,直衝衝朝我而來。
李兇狠的表情看起來無比恐怖,好似今天一定要置我於死地一樣。
人羣尖叫着,物業和保安聞訊趕來,舉着盾牌將我護在身後。
李瑤花瘋魔了一樣,拼命揮舞着長刀,連保安的叉子都被她砍出好幾道印子。
警察很快就到了。
真槍實彈面前,李瑤花還是慫了。
想跑已經來不及了,一羣警察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按倒了。
手裏的刀也被奪下。
她趴在地上,被兩個警察死死按着,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只能嗚嗚哀號着。
再次坐在警察局裏,李瑤花戴着受考覈腳銬坐在了欄杆裏面。
到這個時候了,她才清醒過來。
不斷爲自己辯解着,說自己不過是一時頭腦發熱。
「我精神有問題,當時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你們不能抓我。」
她不斷重複着這句話。
試圖用精神疾病爲自己開脫。
還嚷着要叫自己老公過來。
警察給陳天生打電話,陳天生只聽了一句,就拒絕了。
「你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起訴坐牢都隨意。」
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了之後,李瑤花眼裏的神色瞬間灰敗。
嘴裏不斷喃喃着:「不會的,不會的!他怎麼能不管我了呢!」
案件清晰明瞭,再加上目擊者的證詞。
李瑤花很快就被正式逮捕。
最後就是等待法院的判決了ṱŭ̀⁻。
前夫還心存良知得知我的事之後,打電話過來詢問是否需要幫忙。
我想了想,沒有拒絕:「還真有。」
我讓他去查一下陳天生和李瑤花。
沒幾天,一份詳細的資料就到了我手裏。
連帶着給李瑤花開診斷證明的醫院資料也查了個水落石出。
原來,李瑤花根本就沒有精神疾病。
一切都是陳天生花錢買到的診斷Ṫű̂ₐ證明。
此前很多次,他們倆都靠着這招到處無理取鬧佔便宜謀取利益。
兩人嚐到了甜頭,看到別人的好東西,就要佔爲己有。
每次都以自己的神經病爲由,逃脫法律的制裁。
很多人爲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全都選擇了忍讓。
這也漸漸助長了李瑤花的貪念,使得她愈發不可收拾。
可是這次,他們遇到了我。
她沒想到,自己以往的那些招數,在我這全都不靈了。
越是難啃,李瑤花就越是不甘心。
心態逐漸扭曲, 才演變成今天這樣。
李瑤花沒啃下我這塊硬骨頭,反倒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既然李瑤花都進去了,那又怎麼少得了陳天生呢?
我直接將他夫妻二人一起告上了法庭。
法庭上,李瑤花不斷爲自己辯解, 還試圖用撒潑打滾那一招逃避罪責。
而陳天生則一直坐在一旁默不吭聲。
我拿出他們僞造精神疾病鑑定時, 陳天生突然就崩潰了。
指着李瑤花大罵。
「都是因爲你,要不是我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
「三年前你利慾薰心, 偷我的客戶資料賣給對家, 害得我被開除被所有律所拉黑, 又逼着我去給你開鑑定, 逃避法律的罪責。」
「我這一輩子都毀在你手裏了, 你還想要怎麼樣?」
陳天生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
我也愣了。
原來三年前不是陳天生泄露的資料,罪魁禍首竟然是李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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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生將所有事情全盤托出, 事無鉅細。
面對陳天生突然的背刺,李瑤花情緒激動了起來。
不斷拍打着柵欄,想要跳出來阻止陳天生。
「放你孃的狗屁!老孃給你生兒育女,跟着你過了這麼多年苦日子, 你竟然這麼對我?」
連上了四個法警, 才勉強按住李瑤花。
陳天生低着頭,紅着眼,認下了所有罪。
「我認罪, 要罰要抓我都認了。」
輪到李瑤花的時候,她還死不承認, 嘴硬說是陳天生陷害。
但是當警察拿出所有證據之後, 她又無從狡辯。
我一直冷眼看着, 眼看着她的氣焰從囂張到萎靡。
故意傷害,擾亂治安, 僞造證明,數罪併罰。
李瑤花背叛了十二年。
尤其是僞造證明, 法庭加重了處罰力度。
聽到這裏,李瑤花徹底慌了。
她渾身癱軟跪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哭喊着說自己沒有神經病。
「我再也不敢了,以後我一定好好做人,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我還有孩子, 我進去了我兒子怎麼辦?他不能沒有媽媽啊!」
我冷笑着。
「你想要打死我的時候, 可沒想過我女兒以後怎麼辦?」
「我早就說了,Ṱũ̂⁷精神病不是免死金牌, 做錯事就算是個孩子, 也要付出代價!」
李瑤花被法警拖走的時候,嘴裏還不斷哭喊着。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的兒子怎麼辦?」
……
她面色蒼白, 整個人瞬間蒼老,眼裏再不復當初的囂張的神色。
但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法律保護的是弱勢羣體,但弱不是你無理取鬧的藉口。
不管是誰,不管你有什麼病, 一旦觸犯法律,同樣不可姑息。
這樣的道理,或許李瑤花在今後的牢獄生涯中才會慢慢領悟吧!

精彩故事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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