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道士共9篇
蛇母盤山-PIPIPAPA故事會

蛇母盤山

我爲了救我福澤綿長的閨蜜去了一趟棲山,卻發現那的龍脈上盤踞了一條蛇母。 龍脈不通,氣運不順,難怪這裏的人會過的十分清貧。 不止於此…… 帶我們上山的大哥家有一獨子,身上長滿蛇鱗,眼睛是金色的豎仁,像蛇一樣。 -1- 我爲了救被蛇男纏上因果的閨蜜跑到了棲山。 到山腳下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和我接洽的線人大哥。 他太亮眼了。 手裏舉着一個白底的巨大牌子,上面用紅色字體寫着恭迎神仙。 可能是因爲用的顏料太稀,紅色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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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試睡員-PIPIPAPA故事會

凶宅試睡員

我認識一個入行兩年的凶宅試睡員。 根據凶宅的面積、售價和「兇」的程度不同,每次躺賺 1500 到 3000 元不等。 入行以來從沒出過事,直到他遇到了我。 -1- 我和老張見面之前,完全沒想到一個年近 40 的中年男人竟然能這麼時髦。 一件最新版的國潮體恤,搭配一條藍色破洞牛仔褲,脖子上還掛了一條銀晃晃的大項鍊,活脫脫一個精神小夥。 這種感覺十分魔幻。 作爲一名從業 3 年卻也是頭一回接這種活的房產經紀,我一直以爲那些傳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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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對頭變老公-PIPIPAPA故事會

死對頭變老公

我身爲招魂先生,平時沒事接點還魂小生意。 做完一場法事招魂。 燃燒的紙錢吹過一陣風給了我一巴掌。 客戶磕巴着問:「大師…你沒事吧?」 我擺了擺手說:「沒事,剛纔那是我老公。」 -1- 我是一個招魂先生,接了一個客戶招魂單子。 法事剛剛完成。 沒燃燒完的紙錢隨着一陣陰風吹過,徹底熄滅。 周遭的溫度突然驟降。 一個冰冷帶有紙錢味的手觸碰到我的臉頰。 「啪。」 一聲巴掌聲憑空出現,我的臉上浮現起淡淡的紅暈。 房間裏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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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師少女2大戰蔭屍-PIPIPAPA故事會

地師少女2大戰蔭屍

媒體報道香港首富跟我求婚,他的八個女朋友都坐不住了,派人綁架我。 我無奈:「你們誰見過雙膝跪下求婚的?」 首富親自出來闢謠。 「侮辱我可以,不能這樣羞辱喬大師。」 -1- 我叫喬墨雨,是南江大學的大一新生,當代唯一的地師傳人,也是風門門主。 地師,古代又指風水先生,而江湖八大門中,風門研究的便是天下地理山川,所有的風水先生都是風門的。 所以,簡而言之,風水這方面,我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 這次,應風水大師...
靈珠33五弊陣-PIPIPAPA故事會

靈珠33五弊陣

朋友哥哥生了怪病,脖子以下不能動彈。 她邀請我去看風水,說懷疑哥哥是中邪。 可沒想到,這是一場騙局。 她哥根本沒病,裝癱只爲看我出醜。 在他們的嬉笑譏諷中,我眉頭緊皺: 「你家被人布了五弊陣。」 「家人必然死、殘、傻、孤、貧。」 「你們看不看,不看我走了。」 朋友哥哥生氣地上前想攔住我。 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竟再也站不起來。 -1- 「好大一條魚,快看!」 我跟着幾個朋友一起去湖邊露營,搭好帳篷後他們開始釣魚。 誰...
仲夏夜的夢魘-PIPIPAPA故事會

仲夏夜的夢魘

高考結束的那年,我跟男朋友一起參加畢業晚會,喝到不省人事。 醒來才發現,我的身體裏有大量體液,不是一個人能做到的。 因爲覺得我丟人現眼,我家人沒報警。 只有男朋友對我不離不棄,悉心照顧。 很多年後我們終於決定要結婚,去找了個據說很準的大師合八字,看日子。 師傅看了看我的生辰八字,有些奇怪:「姑娘,你命帶劫數,註定活不過十八歲。」 但我今年,已經二十八歲了。 -1- 周明很重視我們的婚禮。 爲了能夠名正言順地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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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PIPIPAPA故事會

芸娘

公主看上了我夫君,夫君以已有家室爲由,婉拒了公主。 第二日,公主將我的頭顱扔在夫君腳下。 「現在,你沒有家室了。」 夫君一滴眼淚也沒掉,抱着我的頭顱上了公主的馬車。 公主不知道,她搶走的,是中原最可怕的祕術師。 -1- 車簾拉開的瞬間,我跟着宋煦鑽進了馬車。 公主坐在宋煦的對面,滿臉嫌棄地瞧着那顆人頭。 「你都答應跟我回府了,還抱着那髒東西作甚?」 宋煦溫和一笑:「芸娘與我做過夫妻,我理應送她最後一程。」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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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是神棍-PIPIPAPA故事會

我爸是神棍

我爸是個神棍。 我跟着他走南闖北,他當大騙子,我當小騙子。 一直到一起命案,警察找了十幾天找不到屍體。 他開壇做法後,精準指出了埋屍地。 我才覺得他其實是有兩把刷子的。 可事後,他卻和我說,事情沒那麼簡單。 -1- 楊老二丟了孩子。 那孩子我認識。 是我們鎮上學校的,叫楊小凱。 孩子在回家路上憑空消失。 警察找了十幾天,連警犬都出動了,愣是沒找到孩子的半分蹤跡。 只在回家必經的橋上,發現了他藍色機器貓的書包,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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砌進牆裏的女人-PIPIPAPA故事會

砌進牆裏的女人

最近,我總覺得屋裏多了一個人。 原來是我丈夫新娶的小嬌妻。 而我,已經被砌進牆裏,3 年了。 被我的丈夫,沈鐸。 -1- 我迷迷糊糊從混沌中醒來,發現屋子裏多了一個嬌俏的小女人。 穿着淡黃的長裙,像一隻花蝴蝶般在廚房穿梭。 頰邊漾起兩道梨渦,甜得讓我這個女人都心生歡喜。 我靜靜地看了她好一會,看她差點被滾油濺着,看她剷起還泛血的石斑魚。 這個一看就是自小被嬌養着的小姑娘,不知道這般洗手作羹湯是爲了怎樣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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